第25章:吟性揚花(1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6927 字 2021-01-03

帶著急躁情緒,黛媛的臉不安的看著一臉紅漲的洪老爺,不禁也愕然不已。

她的表情絕不是那種不懂肉體情欲的無知婦女,畢竟她此前是個青樓妓院出身的名妓。

此情此景,她卻相反的以一種把漢子當作是自己尋樂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一張春意盈然的嬌臉,只見她頭上風髻鬢斜、娥眉緊蹙,雙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種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著她的夫君。

黛媛登時張開她一雙含春的眸子,然而那雙如水的雙眸卻帶著溫情,又帶點挑逗的意識,雙頰泛紅的問了一聲:「黃雋他……是不是過了二娘那邊?所以老爺才會如此興奮。」

此時的洪老爺看到她發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說的一手將她攬入懷中,轉瞬間嘴角一邊掛著笑意,激情的雙眸中一邊顯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輕叱道:「你這個人知道了還要明知故問!你說你該不該受到懲罰!還不快點蹲下來給我好好的舔吊!」

「老爺真是壞死了!滿腦子總是想著色情的念頭。」

黛媛登時拋了個媚眼,隨即又朝他的體下瞟了一下,語氣嬌嗔,竟然撒起嬌來了。

洪老爺柔情地抱住懷中的愛妾,一手撫摩著她的嬌臉,笑道:「嘿嘿……不如這樣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話,我倒可能會考慮破例一次,讓你和黃雋那家伙在我面前來一次三人游!你說這樣的玩意好嗎?」

情緒高漲的洪老爺確實有這樣的念頭,但是由於跪在他眼下的這位愛妾剛剛才嫁入洪門不久,正所謂新鮮肉體,況且在她身上似乎還沒玩夠的感覺,再加上他的另一位愛妾早已雙掌奉送給他的兄弟黃雋玩弄了,所以沉思考慮了許久,多日來都還未曾想到一個適當的推動力讓他同時間奉上兩位心愛的妾侍到別人的懷中。

反之,縱使黛媛是個青樓女子,但自從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這種令人聽到了會難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為之一震,她想來想去,翻思覆想始終想不清為何身為一個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親眼看著自己的心愛女人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上性交也無所謂,她實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了解當中的奧妙。

「耶~~老爺好壞,好變態喲!總是喜歡作弄人家!」

黛媛忽聞,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半點驚訝,反而還五指成拳,立即一個粉拳往他的胸上捶了捶,聲息急促,然後再發出一聲笑嗔,撇嘴說道:「人家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確是個水性揚花的淫盪女子,但是二娘喜歡並不代表我也會喜歡,人家才不要玩你那些變態游戲呢!三娘只要老爺一個人陪在身旁就心滿意足了!」

光雲之間,洪老爺聽到她扭臉撒氣的模樣,登時龍顏大怒,隨即狠狠地抓著她的秀發,並喝出一聲道:「死臭逼,住嘴!玩與不玩也輪不到你這個當妾侍的來作主!快給我蹲下來舔吊!」

「啊~~」驚呼一聲,黛媛整個人也不禁愕了一愕,續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馬般拉到一張木椅邊,而雙膝也迅即蹲到地上去,只見眼前的夫君伸手忙著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頃然間,布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壯的巨吊!它的整體長闊度就像一個出生落地的嬰孩般的手臂!只見它無時無刻彈動起落,龜頭尖端的馬眼還不時溢出一絲像似杏仁茶般的液體,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閃,神色跟著大變,心里面的雜感也甚多,縱使她自己在青樓妓院出身,見過的漢子陽具也實在不少,但眼前這根膨脹的大陽具著實令她暫時不得呼吸,神情大為震驚!

黛媛顫聲道:「老……老爺……為何這次你的……你的家伙變得如此巨大?它……它的長度真是太驚人了呀!我……」

話未說完,突聽「唧唧」兩次水嘖聲,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陽具狠狠一塞,往口中一個最敏感、最脆弱的喉頭塞去!

在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陽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無比,如斯威力誰可抵擋呢?

「呀~~實在太舒服了!」

洪老爺即時仰面呼叫,轉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忽然張開雙腿,冷彎彎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當今皇帝被後宮六院眾妃子搶著含吊一般。

「嘔~~」一聲像似嘔吐的沉音微微作響。

話猶未了,他再垂下眼去盯著早已被塞住滿嘴的妾侍,接著雙手緊握著她的頭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里熱外溫,實在是個人間天堂,棒極了!三娘果然天生注定是要為男人口交的淫婦!而且如今看來你的口交功夫一點也沒退步!別忘了轉動你的舌頭!別偷懶停下來!給老子我來個舒舒服服的口交吧!臭胚子!嘩哈哈哈!」

「嘔~~爺……老爺……別這么用力……喉嚨會痛……太大……太長了……快頂到……頂到喉頭里面去了……爺……痛……痛……」

黛媛嘴里依然含著那根膨脹無比的陽具,此刻她雙眼溢淚、嬌臉扭曲,彷佛很痛苦般急著呻吟出來。

「別出聲!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絕招!」

此時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語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覺。就在這時,正當她即要松開牙肉,張嘴忍著喉嚨里所發出來的痛苦之際,她頓時感到含在口中的陽具竟然又往內推進了不少,剎那之間令她臉頰兩旁聳然脹起,淚涕猛落,而且還斷斷續續的怪聲作響,彷佛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似的。

然而這種深喉怪聲與言語呻吟之間的交際間傳入洪老爺的耳際,隱約之間確實有點像琵琶彈奏的交響曲,而且她的掙扎嘔聲給人聽起來有些吃得津津有味、動聽無比的錯覺!

在沒有收斂銳氣的段落下,這位洪老爺的年紀雖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臉上一副紅潤鎮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氣不停涌下陽具的肉身上的沖勁,再加他兩腿張開躺在椅背上的姿勢,看起來果真是個識貨之人,還不賴他稱著性愛太祖的綽名,如此高深莫測的體力簡直是實至名歸!

幾乎過了數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後,一時情急之下,黛媛登時看中機會,趁眼前的夫君一個不留神之際,便悄悄伸出一雙纖手,並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頂去,彷佛想以力借力來換取一陣倒抽換氣的瞬間,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經驗豐富的洪老爺又怎能不會發覺她的舉動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頓動作,不服從夫君的指使,就是對夫君不敬!看我會不會對你家法侍候!到時必定有你好受的了!繼續給我吞下去!吞到我噴精為止!」

揚聲喝出一聲後,突見洪老爺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頭部以及脊柱壓下,以致她不能再彈動起來,只好乖乖繼續吞下口中的陽具。

「嘔~~爺……老爺……這次……這次真的大了很多……我……我怕不能使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嚨內層真的會因此弄得損傷……求求老爺你網開一面……真的要……要輕力一點插才好……」

玉唇被壓在充血泛著紅紫色的龜頭間,就在要整個塞到喉嚨深處的瞬間,黛媛登時「嘔嘔」的叫著,雙手跟著在一雙卷毛大腿上緊緊推頂著,彷佛在拼命地反抗喉頭上的疼痛。

但是頭被眼前的夫君緊抱不放,纖手用力推時,塞在口中的陽具便往內頂了進去,刺在喉嚨的粉紅嫩頭上。

「爽!對了,雙眼要看著我,先挑開你的喉嚨內層,輕咬一下再用舌頭抵住它,就是要這樣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嚨吧!」

羞辱語聲降落,正在如痴如醉的狀態下的洪老爺,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愛妾是否也與他一樣的享受,轉念之下他滿臉須子幾乎已聳起,接著咬牙屏氣,旋即就狠狠地往她嘴里刺去。

黛媛的耳朵里聽到「插爆它」的字眼,聯想到待會很有可能會被插到喉嚨受損而內出血,小小的臉龐不住的顫動,心下為之一驚,然而她一雙玉唇卻自自然然張得特開,抵抗力彷佛變得很微弱。如此一來,一眼見狀的洪老爺更把體下一根勃硬的陽具往她的嘴里深處頂了進去,一下子竟已頂到了喉嚨最底部,也就是心臟與肺部的中間!

突然被一種異物頂住體內,那種愕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噙著淚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臉上竟然一點憐憫愛惜之心都沒有,反而還露出一副徹底戲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彎彎笑著,眼神卑猥的瞪了她一眼。

「我親愛的愛妾!被人深喉嚨的感覺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記得別停下來,盡量張開你的嘴巴,讓我好好去體味一下你的絕招!」

洪老爺滿面激動的情緒,頓然殺出一個不屑的眼神,然後再度厲聲下令了一句。

對於一位口交技巧頗為豐富的青樓女子,平時要做這么難堪的困難動作也只不過是雕蟲小技,奈何面臨著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時候卻覺得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畢竟它的肉身體積足足長有一個嬰孩手臂的驚人長度。

「咕咕……嘔啊……別太……用力……咕啊啊……嘔……」

不停嗚咽著的黛媛,她一張端正的臉部如今看起來已經扭曲變形,滿臉鼻涕與眼淚紛紛掉落,隨即她竟然張開嘴里的喉關,然後慢慢地開始前後搖動腰肢,頭部姿勢不時一抽一插的轉動起來,而且她還感覺到一些微黏在喉嚨內的莫明液體驀地往肚腸滑落。

這時候,看得出這位身份低微的青樓女子的一顆好心地,她知道自從自己有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蛻變只可以拿「一夜間飛上枝頭變鳳凰」來形容,那既然她已貴為一代豪門貴婦,足以好好過著下半輩子一段無憂無慮、榮華富貴的美好生活,之所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眼前這位夫君的好與壞脾性一統也得吞下肚里去,有淚半夜泣。相反的,面對著眼前這位性情夫君,為了能夠討好這位米飯金礦,即使要她跪在雙膝下,受盡皮肉之痛、當個毫無地位及價值可言的性途工具,稍微給他用來泄氣一番又何妨?

想到這兒,早已是一名三從四德、賢達人意的她如今只好聽從夫君所指使她做的事情,轉瞬間便吞聲啞氣,默默獨自憋著體內的疼痛,繼續含著喉頭深處的陽具,直至臉頰兩旁漸漸脹得發紫,心里還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嘔的感覺。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虛傳……實在過癮得當神仙了!嘴里再動快一點!」

洪老爺頓時仰頭喘息,被體下一個溫熱潤滑的喉嚨深深抽插著,他體下的巨大陽具也不禁膨脹了許多。

「嘔……嘔……啊……爺……咕咕……爺……嘔……」

山庄庭院一片的寧靜,四周一切是那么的安靜無聲,靜得猶如一個無風無浪的湖潭,除了書房內傳出一陣接一陣水漬抽插的呻吟聲,逐漸地彌漫了山庄一帶的廣闊空間,直至那陣呻吟的回音在空間里宛轉不停。

轉個角度,另一邊廂在山庄大門前,在一望無際的山坡上,近距離望去就能看見一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橋以及一群默默跟隨木橋後的英雄人馬,只見那群人馬各自一步步朝向山庄大門前走去,應該不用數百步便能到達最終目的地──「紫竹山庄」。

************

一路上雖是冷風吹拂的天氣,但是平日有汽車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里迢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滿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氣不接下氣,即將要斷氣一般。

頃然間,我猛抬頭,眼瞳接著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時間看得痴呆之際,便轉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裝的鳳姑娘喝一聲,道:「鳳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來頭真大!單從那些華麗的圍牆來看,應該是屬於很有錢那一種,就是不知道里頭的主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聽鳳姑娘栽口,神情鎮定,低聲說:「噓~~別這么多事,這兒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況且聽聞北方人奸詐多端,我們不妨先看定一點才表露身份。」

過了片刻,一直站在轎首的魏忠伯頓時停步,旋即回身將木轎的門簾掀開,只見坐在木轎內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了出來,她的身姿嬌滴若水,身嬌肉貴,仿如一名千嬌百寵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轎。」

魏忠伯依舊小心翼翼地掀起門簾,緩緩道:「前面就是紫竹山庄了,事隔多年,不知小姐還能記得此地嗎?」

轉念之間,洪月怡聽聞,眼瞳竟然泛著淚,隨即娥眉間不自禁地緊蹙,並且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門。

洪月怡深深吸了口氣,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雖然有點陌生,但本小姐仍然深深記得這里所發生過的一切,況且之前我也和娘親她共同在府內相處了一陣子。」

話雖如此,但是洪月怡還是忍不住內心的追憶,面色黯淡,轉瞬間居然不住掉下一顆顆宛如珍珠般的淚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頓時察言觀色,他雖是一個洪府下人,但熟悉這位刁蠻大小姐的脾性莫過於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情,畢竟他小時候也是一個過來人,他親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無人無故的情況下,要寄人籬下、孤零零地單獨生活,那一種讓人失去依托,毫無方向感的感覺是非一般的茫然難受。

除此之外,縱使他是個管家下人,但是無論他心中多么悲傷勾憶,對於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終是戀戀不忘,對她在世時那副對人慈祥柔情的面孔肢體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雙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縱觀她平日擺出一副嬌生慣養、刁蠻任性的脾性,她經常大吵大鬧的性格都不知曾經煩擾了全府上上下下多少個人,甚至連她的親爹有時也是有心無力,始終降服不到這位掌上明珠對人說話的霸道語氣。

但如今彷佛已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如此嬌滴,應該說是女大十八變,轉眼間已經長大成人,成為了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即時讓他眼睛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顯的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線條還變得更為曼妙凸顯,前凸後翹,皮膚也變得光滑彈手……

靜待的過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了愣,之後回神了半晌,由於不忍心看到她落淚的樣子,一時看不過眼,便緩緩走過去,近距離勸了她一句,道:「小姐,魏忠伯是個粗漢,就是不大懂得說話,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了,正所謂前事莫記,做人該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開懷的記憶本應統統忘掉,方能有機會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說的含意我是明白的,況且我知道自己什么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

洪月怡即時側著面,彷佛想偷偷抽泣一下,只見她隨手將自己臉頰上的淚痕輕輕抹去,內心始終對於當年的事故耿耿於懷,懷恨在心,跟著又淡然訴說:「只是真的要徹徹底底去忘記一個記憶中的人實在並非易事,更何況要去忘記一個經過十月懷胎,冒著生命危險把我生下來的母親又談何容易呢?」

此時候,魏忠伯迅速的瞥了瞥大門前的動靜,心里面好像有點擔心那位正在府中等候的洪老爺會隨時出來迎接他的愛女回歸,急促一聲,說道:「小姐,莫要讓老爺他看到你現在哭哭啼啼的樣子,要不然老爺真的會很痛心的,小姐也不是不知道老爺他一直都是那么的疼惜你,所以……」

「爹疼惜我?」

洪月怡登時轉臉,冷眼瞧著這位從小就看著她長大的管家,咬咬牙苦道:「若然爹真的疼惜我,那當初就不會明知娘親因病卧床,連半邊眼都似乎沒有看過她,直至臨終時候也不在身旁目送她一程,害得娘親她斷氣了也不想閉上眼,死不暝目。那一幕,就是那一幕,我相信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當晚我就是抓住娘親的手,一直待在她身旁,但是我竟然親耳聽見她始終忘不了爹,而且還迷迷糊糊叫著爹的名字,直至我親眼目睹她氣絕逝去,連眼睛都閉不上。」

「小姐,你對老爺他實在有太多偏見了。其實當時候老爺正在外省談生意,導致一時分身乏術,所以才會弄成今天的遺憾。」

忠心耿耿的魏忠伯似乎不等她說話,長嘆了一聲,又繼續遲滯道:「說實話,許久以來,老爺他已經接納妾侍多年了,仍然到今沒有任何一方可以真正納為正室。由此可見,老爺還是對大少奶戀戀不忘,更可以肯定的是大少奶在他心中的地位是無人可取代,魏忠伯所說的確是鐵一般的事實,是一個無法磨滅的證據。」

這位魏忠伯正急得滿頭大汗,神情自當慚愧,因為他所說的並非事實中的一切。他自知老爺得到一個父女惡劣的關系,皆因一個色字,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是唯一清楚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依然還記得當時候這位洪府的老爺並非在外省談著什么生意,而是在外省的風花雪月之地把酒尋歡,酗酒過後便依偎在妓女胸上尋覓外來的溫柔香,直至春宵達旦。

魏忠伯不由得拋開了腦子里的慚意與雜念,登時嘆道:「還是別談那么了,畢竟小姐一路上疲勞辛苦,舟車勞頓,如今既然身在府上,倒不如先進去會一會老爺吧?」

「嗯,本小姐正有此意。」

洪月怡嘆了口氣,登時回眸往橋後的兩位公子微微一看,說:「至於那兩位公子,就要勞煩魏忠伯待會好好去安頓他們一下。」

魏忠伯笑了笑,答道:「請小姐放心,下人一定會聽從小姐的意思去辦。」

此話一落,這位不在府中多年的洪府大千金──洪月怡頭也不回地擅自往前走入山庄的大門。

走入門內,憑著自己腦海里的半點記憶,洪月怡一步一步在山庄庭院走著,左右張望了一下,正所謂睹物思人,突然覺得自己娘親的身影以及體味彷佛還徘徊在府中一帶,她優雅的影子、她甜蜜的笑聲,以及生前與她在庭院共同放風箏玩耍的回憶片段,似乎仍能深深的刻在心中,無法忘記。

頓然間她又覺鼻酸泛淚,不過她仍然忍著淚水一步步經過了庭院,正當准備要往內堂殿內走去之際,從遠遠一看,突然看見殿內好像站了一位婢女的身影,再走近望去,原來就是一直待在洪府當婢女、關系情同姊妹的下女玉蓮。

洪月怡這下瞧了殿內一眼,腳步隨即頓了頓,續而老遠望去,眼前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幾乎令她眼前一亮。

「是玉蓮你嗎?好久沒見你了,現今看你好像已長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前我所認識的那位元玉蓮了。」

洪月怡驚呼了一聲。

「小……小姐?」

站在殿內正忙著的玉蓮忽地瞪大了一雙眼眸,眼神若即若離,吃驚地喝出一聲:「玉蓮不是在作夢吧?小姐不是正在咸陽的么?怎么會在這兒?」

洪月怡匆匆地躍身往內撲去,神情激動,嫣然笑道:「天呀!果然是玉蓮你呀!已有一段時期沒見你了,現今看來你亦好像長得亭亭而立,不再像以往我所認識的那個小丫頭了。」

玉蓮咬了咬小唇,嬌嗔道:「小姐~~你也別取笑玉蓮了。玉蓮只不過是個小人,哪有像小姐你那么的漂亮嬌美呢?」

洪月怡痴笑著點了點頭,臉上即時顯出一抹幽美的笑容,道:「咯咯咯~~你也沒怎么變到,除了變得比較漂亮以外,其他的還是一樣,尤其是你那張甜蜜的小嘴,如今看來還是那么討人歡心。」

玉蓮開心得停不了笑意,說道:「既然小姐回到府中,相信最開心的人應該就是老爺他了。若然他第一眼看到你必定會開心到笑不攏嘴,整夜也睡不著。」

洪月怡靜靜地瞧了她半晌,忽然又舉首問一聲:「對了,提起了爹,我爹現今身在哪兒?」

「老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