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古體乍泄(1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7634 字 2021-01-03

這剎那,我完全楞住了,渾身毛孔即時豎起,一時之間滿腦子就充滿著快速逃命的念頭。

轉念之下,正當屏息以待的片刻,我在心下對自己暗說一聲:「這次死了!如果我的身份敗露就慘了,我……我還是三十六策走為上策!逃命緊要!」

殊不知,話說未完,房間內就傳出急促的腳步聲,咋聽之下,那步聲仿似原地突刺,箭步如飛般的正朝我席卷而來!

「咻」的一聲,面前那度木門就像一陣冷風般的速度被打開來了。這時候,我又是怔了許久,隨即仰面瞧見面前的木門中站了一位磊落不羈的漢子,英氣非凡、眼神殺敵,赫然竟是洪老爺洪大人。然而,從他面龐的皺紋來看,他雖已五十有出,但在這種激情當下,仍然保持著一股紅得發紫的色澤,實屬非凡之輩。

「你……原來是兄弟你呀?如此深夜前來這兒,未知所為何事?」

早已一身就寢衣袍包著的洪老爺一直顯出錯愕的眼神,久久盯在我的臉上,眼見我不知如何反應之下,登時又笑笑,說:「呵呵!如今已是寒冬臘月之時,再加今晚的天氣格外寒冷,兄弟不如先進來慢慢長談吧!」

「洪……洪老爺……我……我……」

無語之下,我的內心底下早已顯得五味雜陳,自己深知在這種鬼地方闖出了一個必死無疑的大禍,回神的片刻,頓時隨地一倒,並且跪在他面前求饒道:「我自知深夜獨闖你的地方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意想不到會自自然然來到你的房間,求求這位大爺原諒我的不是。」

「這位小兄弟毋須大驚失色,本人亦非毫無人情味之人,正所謂普天之下好色之徒多的是,本人也曾經當過年輕人,所以非常明白兄弟的好奇心,尤其是在情欲這方面一事。未知本人說得對么?哈哈哈!」

一身跪在地上的我依然怔在房間外,臉上除了反映出一種詫異的神情之外,就不知該如何反應才好。怎知道洪老爺的笑聲似又在我耳邊響起。

洪老爺咯咯笑道:「怎么了,難道小兄弟還真要跪在外頭?雖說年輕家伙,但又何苦任由冷風吹呢?」

「洪老爺真的不怪我?剛才我……我……偷窺洪老爺……」

「此言差矣!此言差矣!」

洪老爺瞧著我,隨手准備要將我連人帶身扶起,悠悠敘說:「其實人與人之間,若能拋開人情世故,凡塵情依,試問世間上又何有偷窺這回事?況且本人亦不會追究一切,兄弟莫要再為此事擔憂了,以本人所見,兄弟倒不如先進來取一取暖。」

此情此景,縱使眼前這位洪老爺一而再、再而三邀請我入房,但我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如此幸運逃過這一劫,奈何自己的一個劫數時辰未到罷了!

「謝……謝謝……洪老爺不怪之恩!」

說罷,我帶著朦朧的神智,全身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然後顯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瞥著他道:「我……小人還是不要打擾洪老爺和夫人就寢的雅興了,小人先失陪。」

「這位小兄弟難免有點見外了,既然本人可以吩咐兄弟進來取取暖,便證明了本人並無就寢之意;況且兄弟未曾見過夫人她,所以亦毋須對本人恭敬恭維,放心進來喝杯熱茶取一取暖。」

想到這里,不知是否外頭的冷風逐漸變得冰冷,抑或是自己忍受不了內心底下的好奇心,終於不覺精神一定,立刻將腦子里一切擔憂之事全都拋開,並舉起了腳步向房間內閣走去。

寢室內閣堂皇地擴,而且仰頭不見屋檐。

只聽洪老爺繼續淡淡笑道:「別客氣,來!請劉兄弟先到內堂一坐。」

我顫聲說道:「天呀!原來洪老爺的寢室不單堂皇過人,而且還擺飾了不少古董藝品……」

我頻頻向四周張望了片刻,猛轉眼,便瞧見洪老爺經已坐在內堂的中央,坐姿就像皇帝般的架勢,兩腿之間竟然還顯出他那有如天賦般的家伙,單憑它的體積來看,那根家伙決非池中物!

「洪……洪老爺!你……你想干嘛?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脫掉褲子?」

猛喊一聲,我的喉頭里頓時發出一聲「咕咚」的哽咽,不覺又心膽俱喪,竟想不到堂堂一位古代漢子居然在我面前露出他的私處,而且還紅腫驚人,仿似一根被烈火燙到發紫的鐵棍。

「言下之意,本人豈不是要自打嘴巴?」

洪老爺一手搓著胯下之物,苦笑說道:「呵呵!實不相瞞,本人的妾侍仍在里頭等著我倆,未知劉兄弟是否有興致到內房一聚?」

我心下一沉,隨即壓抑著亢奮的情緒,顫聲說:「洪……洪老爺是不是在和我說笑?洪老爺的夫人……我……我……怎能做出如此下等的事情呢?」

「沒關系,沒關系,若然劉兄弟不嫌棄妾侍那一般的姿色,劉兄弟盡可與她共床達旦!」

我眉頭一緊,錯愕般盯著他,還是又哭又愁,道:「洪老爺不是要給我下一個套吧?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況且那位還是你的夫人,是你的女人呢!」

洪老爺盈盈站了起來,先瞧了瞧我,然後再往內房一望,道:「這位兄弟,就是那些凡塵俗子不懂得享受情趣,所以才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若然能拋開一切私念,神秘面紗就此揭開帶你親身體會真正的情欲。」

就在此刻,我的目光也跟隨著他的方向望去,在沉暗的光線下尋找了盞茶片刻,終於發覺在內房尾端的玉床上竟然躺著一具雌性人體,從遠處來看,那具人體不單麗質天成、天姿絕色,而且還顯得是一位帶有風華絕代般姿色的女子。

直至我發覺那位女子彷佛一動不動的躺卧在床上之時,我才能隱約地回一回神說:「洪老爺,你那位夫人……她……」

「嘻嘻!別擔心。」

洪老爺嘻嘻地笑著,頓時過來推著我的背後,痴笑般的笑聲說道:「別站在這兒,她只不過是被點了穴道,導致一時不得彈動而已。」

此時此刻,我也迫於無奈地走近內房的角落。原來,這是一間光面四射的水晶房,當我漸漸走入鑽滿水晶的房間之後,四壁八方便顯出了我無數的影子來,而屋檐上也是一大幅水晶光片,只差地上沒有而已。

著眼一看,這個房間並非一般普通人家可以擁有的,單單牆壁上的水晶所發出來的強烈光芒就能令人有著一股頭昏目眩的意識。然而,內房並不很大,一張巨床已占了整間房間的大部分,當然,我還不清楚為何背後的那位洪老爺需要這么的一張巨床,更不知道他其實就是一位以販賣色情工具為生的商賈,而且長期來還與秦宮那邊有著一種緊切的關系,所以才能坐擁數之不盡的金銀財寶,獨享妻妾滿屋的滋味。

這時,當我帶著顫兢的步伐一步步朝向床邊走去時,陣陣的雜音便從床上透了過來,不知可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還是自己所聽見的是個事實,我竟然聽見一種有如電動機才能發出來的電動音!

當我再走近數步之際,除了聽到那種莫明其妙的電動音之外,還隱約傳來一陣低微的呻吟聲。忽然間,早已驚得全身發麻的我感覺到巨床上有著異動了……

就在我咫尺之間的視線,巨床的床榻中央,這時影入我眼簾的竟然是一根孤高了大約八寸半左右的水晶棒,半根水晶棒經已深深地插入陰戶里頭,而一瞬間便把床上的那位女士高高地挺了起來,跟著,又快速地沉了下去,眨眼一下又像似重復著同一樣的動作……

這種來回沖刺、周而復始的動作,看似不緊不慢,但又顯得如火如荼般的沖擊著。

猛然間,我仔細地往前一看,眨了眨眼,再瞧清楚一些,原來這張巨床中央的水晶棒竟然是二十二世紀的陽具催情玩意兒,而且無論在形狀或是具體來看都顯得詡詡如生、猛插有聲。

「老爺……人家好癢……老爺……癢……好癢……」

這時,不知何處傳來了那呻吟的聲線。乍看一下,原來就是床上的那位夫人,眼見她一身蠕蠕轉動,全身泛紅,臉上的表情卻是眉眼如絲,咬唇鳴吟。

「哈哈哈!果然是個淫盪不能要的淫婦!瞧你真的不能耐了呀!要嘛就讓這位小兄弟給你下個火,止一止你體內的癢好了!」

洪老爺的一聲笑聲頓時喚醒了我的凝視。

「洪……洪老爺……」

我一驚,轉眼便向洪老爺瞧了一眼,自知心里雖然仍未放下戒心,但擺在面前的確是一具豐腴纖纖的美體,轉念之下幾乎弄得我整個人心情澎湃,色心暗涌,不時向那位姓洪的男人顫道:「這位是你的夫人呀……是你的愛妻!小……小人又怎么能據為己有,斗膽對她的玉體起色心呢?」

「老爺~~人……人家不要,人家只要老爺一人……不要……」

語聲剛落,只見床上的夫人驚鴻一瞥,登時傳出一聲聲如同貓咪發春般的呻吟,簡直就像個欲火焚身的風騷婦女,淫盪到不行。

「賤人!安靜點!若然你不聽話,待會就有得你受了!」

驟然間,站在我身旁的洪老爺往她的方向嚇唬了一句。

「洪……洪老爺,如此一來又何苦呢?畢竟她是你的夫人呀!」

我對他的脾氣越來越感到吃驚不已,但雙眼依然忍不住凝視著他那位夫人一身平坦坦而光滑滑的小腹上,瞧她那一身柔光若膩般的柔滑雪肌,嘴邊不時贊嘆說道:「天呀!古代女性果然是與眾不同,美艷和靦腆融入一體,兩性並重。瞧她一副嬌艷若滴的表情,又帶點婉轉妖媚的神情,簡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娃。」

殊不知,洪老爺就在這個時候挺身往床邊走去,只見他徑直到床上,伸手把巨床上的水晶棒的開關關掉,然後又站起了身來,嘴顯笑意朗聲說道:「呵呵!單憑兄弟這一番話,本人更要她受盡全天下間的折磨。再說女人說的話是不能盡信的,全都是口是心非,心里明明是想要但又不敢說出口。」

「啊……不要關掉……快給人家……人家那兒好癢……人家要……」

剎那間,我又轉眼朝向床上一看,瞧見她一頭風髻露鬢般的神情,全身仍然蠕動不定。轉眼之間,我再往她那一張光澤的姣臉一望,不自覺發現她經已腮紅發燙、娥眉緊湊、媚眼眯封、櫻嘴含春。

「哈哈哈!方才本人經已給這個賤妾服用了春葯,以致她全身發癢,所以現今就得瞧小兄弟的真本領了!好好的給老夫上演一場游龍戲鳳的大戲,大開眼界之余,亦能讓老夫重新見識見識她淫盪的一面!」

洪老爺嘻嘻地笑著,過來抓住了我的赤臂,並一同朝床邊那處走近去。

「爺……人家不像老爺所說的如此……懇求老爺大發慈悲放過賤妾……賤妾要的只是水晶棒……要老爺的……不要陌生人的……」

突聽她聲調微微顫抖著,婉轉地說道。

「洪老爺……她……她真美!」

驚嘆了一聲之後,我還是忍不住凝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此一位柔媚的嬌娃,若是親手讓她溜走,白白地浪費掉這個良機,實在是有點天理不容、愚笨至極!現在既然她的夫君一點也不介意了,那我也毋須再婆婆媽媽,多做顧慮了。

「哈哈哈!現今全都是兄弟你的了!兄弟不妨盡情享用吧!本人可以向燈火發誓,絕不介意!」

洪老爺嘻嘻地笑著,隨即一手將我整個人推到床邊上,並且拉著我的手掌往他妾侍的身上伸去。

那柔嫩的雪肌初次觸到了我的手掌上,為我帶來陣陣神經上的震動!此刻,我一下愕然了,縱使自己的腦子里懸轉著一個首肯與拒絕的選擇題,但這次得到了這位洪老爺的最終答應,再加上自己的欲火早已沖上了頭顱頂上,一下子沖昏了全身的理智,過了半晌,我也被無窮無盡的欲火呆呆地控制了腦袋,真的准備要寬衣跨上床去接收那一份厚禮玉體。

這時候,一直躺在床上的倪鳳,之所以憑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婦言,即使到了這種地步,心里面堆積著百般苦楚,她也只能眼巴巴看著被夫君以外的陌生男子伸手污辱及蹂躪她本身的潔白貴體,除了一雙碧眼充滿著淚光以外,就算心底下不斷深受肉體及心靈上的種種熬煎與打擊,身為婦道人家的她也不得不啞忍認命,乖乖地服從她夫君的怪癖喜好。

「老……老爺……可不可以放過賤妾……人家真的不要……」

倪鳳哀哭地發出一聲,登時仰起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她彷佛要作最後的掙扎,然而下體的濕度早已經出賣了她的反抗。

突然間,她頓時轉頭看著我,上半身經已赤裸裸的我近距離地聽見她對我哀求說道:「求求這位公子……請不要過來……求求你啊……」

「閉嘴!如此頑固,是不是要老子寫封休書,立即就休你了?」

洪老爺凶巴巴地喝了一聲,導致我也怔了起來。

「不……不是……請老爺別休了賤妾,賤妾只想要待在老爺的身邊,即使死到黃泉也要作老爺身邊的妾侍。」

聽見她苦苦哀求,然而她一身極具彈性的古體誘惑彷佛被空氣凝固著一樣,臉上一副凄美般的神情卻給人有種無法抗拒的濃情魅力,單單她那一雙濕眸經已滲透了我的內心深處,深深地令我刮目相看,心癢難耐,甚至連正在另一邊廂房入寢的那位鳳葶玉鳳姑娘也暫時給忘得一清二楚。不到半刻,我下體的肉棒也越來越膨脹了起來,好像就要控制不了!

而另一邊廂,仍舊站在原地的洪老爺彷佛心有計劃,突然間惡狠狠地獰笑著說:「呵呵!這樣才是洪府門下的好妾侍嘛!正所謂一次生,兩次熟,待會不妨拋開一切,放開懷抱去被人享用,你就當作昔日在紅塵青樓那里被那些名族客官玩弄不就可以了?反正全世間的漢子也沒兩樣,被一個人騎,跟被兩個人騎都是一樣的!」

倪鳳聞言,整個人彷佛怔了一怔,一顆脆弱的心靈都被震住了,甚至連呼吸喘息也忘了!

此刻,她心里又默默聯想回昔日在紅塵青樓那里的情境,她還記得當時在她本身的親生父親皆因爛賭及欠債累累的情況之下,被債主追逼到走投無路,所以一時間才被迫在她芳齡十四的時候被他賣身進入青樓妓院,從此就沉溺於那種酒林肉池、迷離情欲的鬼地方,並且不到數年的光陰轉身一變便蛻變成一名全城轟動的名妓。但是她的內心世界是沒人能懂,即使要她夜半陪客入閨,日日夜夜被無數的臭漢子操弄調戲,她也得強作歡顏,咬緊牙根繼續活下去。

在記憶中,在青樓過活的光陰彷佛一朵朵凌雲般的拂過,不經不覺又過了另一段四季,而就在那一刻,在貴賓廂里頭初次遇見一位令她心動意亂的男子,也就是唯一一個足以讓她過上一些富貴榮華生活的夫君。

此外,她本身也極度盼望要脫離那種日日夜夜被眾多漢子玩弄的日子,即使要淪落作他人的填房妾侍也決不介意,所以在創巨痛深的判斷下,她想也沒想就首肯答應了嫁入洪府的婚事。

怎知道在入門不久之後,她本以為從此以後便能過些安穩溫馨的新生活,然而老天爺偏偏枉辜好心人,抑或是天意弄人,此刻站在她眼眸前方的夫君彷佛一瞬間變成了另一個性格一般,除了落落大方使命要她夜夜陪同在黃雋的左右、朝夕相處鴛鴦共枕之外,昔日那些愛惜情意早已統統給拋擲腦後了,說什麽男子尊嚴,什麽女子矜恃,該卸下的早已給卸得一乾二凈,甚至乎連身為一位婦道人家該有的基本道德與意識都被心靈上的折磨狠狠地磨掉,人心肉做,殘余下來的也只不過是一具毫無靈魂的軀殼罷了!

「夫人,」

就在這時,我忽然伸手撫摩著她那彈動即破的粉紅乳暈,顫聲說道:「既然你夫君不介意,那我……我就不客氣,多多冒犯了。」

「噢~~不要!喔~~」語音未落,拒斥的浪聲又微微飄起,只見她忽地仰起了頭,身軀如同弓弩般的弓起,玉嘴忽又發出一陣夢囈般的嗚呼沉吟。

「啊……」

她難耐地發出呻吟聲,雙眸微閉,眼眸里彷佛顯露出一種似有幽怨的眼神,嘴邊卻繼續哼出模糊不清的聲息來。

「呵呵!對嘛!繼續撫摩她的肉體!快撲上去騎弄她,操死她!」

洪老爺笑嘻嘻地搓著自己的天賦肉棒,手上的動作如同一前一後似的猛沖,吊在他胯下的兩顆睾丸更是來回晃動,彷佛鏗鏗有聲,轉瞬間他痴笑著對我說道:「洪某不妨就直接將令她得到潮吹的奧妙告知給你,若然要讓她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就得同一時候朝她的陰阜以及菊花洞摳捏,若然這位小兄弟不信洪某半番言語的話,不妨對她動手一試!要不我倆也可以來個三人游,前後進攻!哈哈哈!」

驀地,倪鳳即時回過神來,自知道體內的心跳彷佛跳得像打鼓一般,花容失色,情緒難堪。而就在同一個片刻里,我卻帶著忑忐不定的心情睜眼凝視著她的表情,畢竟自己頭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出手侵犯他本身的女人,回想以往我都一直要待在家里等候自己的妻子從她情郎的懷抱歸來,而這次我卻是破天荒,竟然有能力翻過來當上了一個侵犯者,此前誤打誤撞穿越回到古代,而且還能在這種鬼地方得此佳緣,這確是我本身做夢也沒想到會發生的事情,如今即將要在我眼前上演,簡直是荒謬絕倫!

「老爺,可……不可以不要玩後面的,那里很……骯臟……會痛……」

洪老爺這才冷冷地瞧著她,彷佛對眼前的妾侍一點夫妾之情也沒有,忽然聽見他斥聲喝道:「你究竟在羅嗦什麽?你也不是未曾被兩個人同時干過,為夫曾經也不是跟姓黃的小伙子一同聯手干過你,還記得當時候你這個賤人也顯得出非常的享受,為夫有說錯麽?」

語音未閉,倪鳳的娥眉驀地一緊,整顆心隨即下沉,眸子中更是閃過一抹顫抖的神色,似乎全世間就在這一刻停頓下來。她楞了許久,心里面不禁預測到自己的菊花洞即將要拱出任人主宰,而且還要陷入一個前後不保的地步,楞了許久不覺又心跳加速。

「兄弟,千金難買心頭好,看好了就上馬吧!反正洪某的賤妾也是個青樓出身的妓女,雖說名妓,但桐油埕始終是用來裝桐油的,她沒有男人的陪伴是不可活的!切莫浪費了一個如此美好的機會呀!」

洪老爺仍然無動於衷,繼續哈哈大笑,臭罵一番說。

倪鳳輕抬濕眸,眼眸流轉,靜靜地在床上怔了良久,旋即又微垂螓首,一張蒼白無光的嬌臉更是不禁地顯露出一種無奈難堪的神情。由於她受盡心靈上的酸苦折磨,而且還要遭受到本身夫君的斥罵及羞辱,這一剎那間,情緒低潮之時,她內心底下不知怎地居然聯想到另外一個男子的關懷,一個口口聲聲說過會真正疼愛痛惜她的情郎,那就是出門遠行不久的黃雋黃大哥。

「黃……黃大哥……」

倪鳳眼神不濟,嘆息了一聲,便倏霍泣道:「黃哥,你究竟在哪里?」

洪老爺聽聞,登時龍顏大怒,當下就駁斥喝道:「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賤胚子!到了此刻心里竟然還想著那個姓黃的小子,到底成何體統呀!」

「老爺!賤……賤妾實在沒有……即使給個豹膽,賤妾也不敢……」

倪鳳哭喪般的搖著頭說。

轉瞬間,洪老爺竟然變臉,倏然顯出一副笑臉,並且還陰惻惻地笑道:「嘿嘿!喝你一聲就嚇得緊張起來,現今被為夫識破了,還要聲聲抵賴,是否心里作祟,心中有鬼呀?」

倪鳳頻臨崩潰之際,濕漉漉的淚珠更是在眼眶處打滾著,胸脯隨著急促的喘息聲而顯得起伏不定,心有余悸,欲蓋彌彰,黯然了半晌,便泣聲顫道:「爺,賤妾……只……只愛老爺一人……絕無他人……請相信賤妾……」

「既然說只愛為夫一人,那不如奉獻你的肉體,待會兒乖乖張開雙腿,靜心侍候這位小兄弟吧!」

洪老爺笑著:「不然一會兒體內的葯性一起,以致淫液盡泄,弄濕了床榻就不妙了!」

洪老爺旋即轉頭笑著,瞧了我赤裸裸的上半身一眼,這才開口笑道:「這位小兄弟,還不繼續寬衣上床?須知如此嬌美的獵物是不能等人的。」

我感到有些尷尬,囁嚅說道:「洪老爺,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剎那間,我只覺得全身漸漸發麻,好像全身四肢不受本能控制似的,但是此刻已經色膽上頭,自己也唯有伸手慢慢地脫開了下身的布褲子,「嗖」的一聲,竟已全掉在地上,而暴露出來的景像當然就是我下體那一根不到五寸半的肉棒。

「哼哈哈!」

洪老爺睜眼看去,轉眼之間笑意盡露,一雙眼珠似乎要蹦跳出來般,隨即驚疑一說:「小兄弟,洪某真料不到你下體的家伙竟是如此細短,如此看來真是世間罕有,世間罕有啊!」

頃刻間,我聽見他如此一說,整個人頓時愣呆了,聽到他的瘋言刺語,心里更是百般的難受。我自知胯下的家伙並不龐大,勉強來說可以算得上比一般男人的還要短小,如果不是我本身的妻子一定不會埋怨我,說我結婚以來一點都不能滿足到她的性需求,並且要求我答應讓她在外頭另結新歡,尋覓另一個男子來填滿她的需求量,導致我深深地懷上極之嚴重的綠帽情結,最終以綠帽蓋頂,謀殺妻女為終結!

同一個片刻下,原本激烈掙扎的倪鳳也怔在床上,整個人呆住不掙扎了,濕漉漉的瞳孔更似有千百根銀針同時候刺上來一般,眼睜睜地看著前方胯下那根細幼的肉棒,她似乎也被它的體積震住了,秀鼻兩孔彷佛有氣沒氣似的屏住喘息。

赤裸的我在原地痴呆地呆了半晌,只覺得整個肩膀周圍吹起了一陣冷颼颼的寒風,以致一時忍不住他對我所說的輕蔑刺語,忽然間鼓起了怒氣,並發出一個冷冰冰的語聲說:「洪老爺,你……你這話算是什麽意思?」

「呵呵呵!方才洪某無心插柳,洪某所言亦無特別的含意,若有得罪兄弟的地方,萬望這位兄弟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