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雲撥拂曉(2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13476 字 2021-01-03

只見眼前仍然是那張冷漠無情、自以為是的臉孔,我始終不敢有所舉動,只好默默地待在床上,靜心聆聽他所說的狂言。

洪老爺竟也發覺了眼前這男子的面色神情有所不同,額度雙頰不時滑下一粒粒如玉米般大的汗滴,續而他再緩緩舉起眸,瞳眼不斷凝視著他頭上的短發以及一副不知來自何方的臉孔,心下也不禁狐疑了起來。

「這位兄弟看似不像北方人士,未知兄弟是否有某些事情隱瞞著老夫?」

火電之際,洪老爺竟然凝住著我,使勁地抓住我的脖子,喝道:「快說!是不是秦宮那里派你來作奸細,一邊打探洪府上下的運作,另一邊監視這兒的一舉一動,之後再試探老夫到底有否意圖謀反之意!」

我頓時像被好幾斤重的力臂掐住一樣,眼珠凸出,一張嘴只能夢囈般的沉吟著。

此時,城府極深的洪瀚山老爺也不由得震住了,心下瞬即一沉,腦子里霍地拂過一陣陣昔日往事。由於洪氏好幾年前所打拼回來的江山,或多或少都是多得秦王的恩賜,他仍牢牢記得當初秦王派出將軍王翦揮軍攻陷趙國的時候,不必多久的戰禍,洋洋大國就此滅亡於秦國的毒辣手下,而打拼了許多汗馬功勞的秦王亦因此毀滅諸國,更順勢的開疆拓土一統天下,下令改國號為秦,且自封為令天下千萬人民既敬又驚的秦始皇。

此事之後,他本以為洪府上上下下必定會遭受嚴刑的處決,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情亦發生了,在嚴明家世之下,一度被命令上朝的他,面對面的頭一次面聖那位令人心寒的秦王,他非但不對洪氏追究向趙國年年進貢之事,格外開恩之余,甚至還立即下令洪府年年臘八之前為秦宮進貢,然而立功贖罪換回來的豐功偉績,封田封地更不用多說,只要能答應繼續進貢洪氏所創造的調情秘方,忠心地替秦後宮王後以及眾多伉儷的妃子們好好調理身體生理,以致秦國早日有後,開花結果,那殺頭之事就此無限期擱下。

但這位洪老爺一直認同伴君如伴虎之理,他深知奸詐險惡的秦王哪會放過他本人,他必定不會放過洪氏上下的,他一直不敢去想像的惡夢仍然會早日落到他的額頭頂上,哪怕挾帶家屬嬌妾逃命,即使兵荒馬亂到了天涯海角,天下間也會布滿了天羅地網來通緝他,始終會有那么的一日來到他門府前等候發落。何況那些精明強干的秦兵遲早會找到他全府的行蹤下落,到時他亦應難逃死劫,粉身碎骨。

而在同一個片刻里,我仿如神情大驚,由於極度掙扎,端坐的雙腿一猛間往後推了好幾步,但脖子頸上一直被他那只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掐住,使我幾乎呼吸不能,滿眼焦急,作聲不得。

我忽地覺得脖上的手掌更使勁了些,但在面臨著窒息的邊緣,我仍鼓起了最後的一股氣息,猛然睜開了眼睛,就在一片模糊不清的視線眼前,嘩然驚呼道:「嗚……小弟……小弟真的只是小人物一個,又何德何能當上什么秦奸細?小弟說真的……我真的不是啊!請大爺你快……快松開手,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呵呵呵!這位小兄弟請勿動氣。」

性情無常的洪老爺,在磅礴笑聲之下,隨即一躍退後,手上亦因此滑落我脖子上,接著一股腦兒紅漲漲地瞧著我,歉然道:「洪某方才只不過跟你開個小玩笑,若然誤傷了兄弟,老夫先以叩頭道歉。說實在的,以老夫一雙在江湖打滾多年的明眼,一看便能知曉像你此類弱不禁風的漢子,實在是沒多余資格在江湖上立足,更不必說當上什么奸細了。」

我頓時得到呼吸的能力,急喘了半晌,隨即再口吃般地回答說:「你……你是不是瘋了呀?蠻人就是蠻人,和那個鳳……鳳公子一樣……全都不講道理,喜歡動不動就出手打人!」

我差點忘了要掩飾那個鳳姑娘的身份,幾乎要把她女兒家的身份說出口。

洪老爺聽見我的聲響,立馬回身,一張臉頰兩側笑得鴻波似的,突然笑得很粗豪,心情也變得開朗多了,一邊向我挑個眉,一邊開心地笑著道:「哈哈哈!老夫確是個鼎當當的蠻人,否則也不能妻妾滿屋,日夜左抱右擁,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了。至於那位鳳兄弟的風流史,老夫身為外人亦不便多說。」

如果此事穿幫的話,到時候給鳳姑娘責怪下來,相信我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了。但我轉想到那位婀娜多姿的鳳亭玉鳳姑娘,縱使她以一身男兒的喬裝打扮示人,但又有誰人能察覺知曉在衣裝包裹里頭的那具身軀其實就是個鐵證無假的女兒身,是個鐵一般的黃花閨女呢?沒想到此刻,我心里更在作祟,左思右想了良久,整個人顯得又喘又急似的,一雙眼珠依然盯住了他,無語之中又傳來一聲聲心跳猛敲的氣息。

「言歸正傳,方才洪某只在一旁觀賞兄弟的欲戲,奈何兄弟你如此的不堪一擊,草草了事,老夫似乎未曾看過癮呢!現今老夫就要兄弟你開開眼界,兄弟盡管看看老夫的性交功力吧!嘩哈哈!」

話猶未了,洪老爺霍然爬到床上那具肉軀上,一副淫猥的表情頓時令我看得有點懼色了,這個古代男人究竟是心愛著她,還是把她充當個泄氣泄欲的性工具而已,這下我也不得多管了。

洪老爺笑著撥開他妾侍的玉腿,接著再狠狠地張開了她的小腿內側,胯下那根如同天賦的大肉棒一翹一彈的觸動,聲調厲喝道:「嗯!果然還是濕淋淋的,這淫婦若然不好好折磨她的話,她不會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的!我插!」

猶如電光石火的瞬間,突地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就此直沖過去,續而「吱滋」的一下聲響,轉瞬間全已插入了那位女子的陰戶里頭!

「噢!」

突聽床上有人發出一陣寒心的驚叫,乍看一下,原來就是那位昏迷不醒的女子,無庸置疑,她人還未完全醒覺過來,但也承受不住陰唇之內的猛擊沖插。

此時此刻她竟也醒覺過來,雙腿被刺得高高舉起,整個身軀也像弓形般的激起!

俗語有雲「男人四十剛開頭」用這句話來形容洪老爺這位人士,真是太恰當了!畢竟他已是五十有出的男人,但從他身體上的體力以及氣魄來看,他比一般年輕小伙子實在體強多了。

如夢方醒的倪鳳登時有些愕然的問道:「啊呀……爺……老爺……怎么會是你?方……方才發生了什么事?」

「嘿嘿……怎么不會是為夫?難道愛妾仍沉醉於方才那段欲仙欲死的交合當中?」

頃刻間,洪老爺邊抽動著體下的大陰莖,邊仰面昂然大笑起來。

「賤妾沒有……賤妾只想要老爺你一人,決無他人!」

倪鳳顯得有點焦急,但在肉體上的凶猛挨插之下,泣聲倒抽的交替間,她仍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說。

這時洪老爺意欲已定,一副悶不出聲的氣息頓往下頂去,接著他咬緊牙根,發飆似地瘋狂抽插,隨著下體的沖刺起伏,那巨大陰莖的肉身頂端幾乎觸碰到她淫穴里頭最為敏感的濕潤花心,導致她不停發出一陣「呀呀」般的淫吟。

口中大氣直喘之際,他下半體的抽動仍舊起勁,逐漸往前沖竄過去,不到一會,肉體與肉體的交際間只存有一陣如同「啪啪」般的互碰雜聲。

「噢嗯……噯……喔……輕點……老爺那兒好粗……太粗了啊……賤妾的小穴會痛……痛死了……啊噯……喔喔……」

「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為夫終於練成了陽具神功的最後一層,方才憑著一股內氣即時沖破了五腑六臟的經脈!現今既有神功附體,下體的家伙當然會變得不一樣!你要乖,快張開雙腿,好讓我好好填滿你體下那濕淋淋的淫道!」

只聽床上的男主人翁開懷吃吃笑了一聲,他便更出力的抽插起來,臀部上的起動更有如一只跳兔般的沖刺著。

「噢……爺……這樣人家的小穴會痛的……請老爺一定要好好珍惜賤妾……輕力點……啊呀……」

話雖如此,但她眯著的杏眼逐漸微開,一具白皙柔嫩的身軀不禁顯出一種欲拒還迎的舉動,下體急促的往上接著迎面而來的抽插,全身四肢更是緊緊地摟住身上的夫君,全身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呻吟著……

「這就是被人騎弄,被人扒玩肉體的代價!身為你夫君,若然不能好好來慰撫你,也實在是容顏難存,顏面掃地了!」

洪老爺仿佛吃了醋酒一樣,一時間不知他是真正的吃醋,抑或是欲火沸騰,導致一直待在床上默默目睹這一切的我竟也靜住了,除了屏住喘氣,自己下體也不知怎地逐漸有了半絲生氣,我一手緊握著肉棒,嘴邊也不敢胡亂作聲。

「老……老爺,」

那邊廂倪鳳急著睜開濕眸,凄艷地泣道:「讓賤妾來采取主動,賤妾想服侍老爺你,想痛痛快快地服侍老爺一人。」

頓然間,洪老爺停住了手上和身體上的抽插動作,一臉正色地看著她問道:「呵呵……愛妾真的如此想服侍我?」

倪鳳捶胸呻道:「嗯!賤妾鍾情於老爺你一人,至死不渝!賤……賤妾只期望老爺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情意,千萬不要對我冷感就是了。」

「為夫明白愛妾的意思了,」

洪老爺此刻也笑著說:「不如這樣好了,為夫一周兩日在三娘她那兒就寢,其它日子就在你這兒過夜。為夫答應你勢必會把全身精神放在你一人的身上,除了姓黃那小子的陪伴下,為夫也一定會陪在你身旁好好來愛惜你,保證不會讓你孤單過活!」

「老爺好壞哦!人家又怎么能同時候服侍兩個男人呢?羞死了!」

說完,她又一個粉拳往胸膛上捶去。

「兩男共處一室,那你可要當心你的菊花洞不保了。哈哈哈!」

洪老爺一手捏摸了摸她秀臀的菊花洞,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毅然說道。

「壞!壞!壞死了!」

倪鳳羞澀地笑了一聲,可是一想到兩男同時進插陰道和菊花洞,兩根不同形狀的陰莖就在那一線之間的距離起伏抽插,那種情形便使得她膽怯不已、心驚膽戰。

「二娘放心吧,若果你真的要單獨和那個小子在一起,為夫倒會明白的,大不了亦可留在書房那邊等候你幽會歸來。總之我倆之間的夫妾協議,其他外人包括家丁、丫鬟,一定不會發覺的。」

「但願如此。可是妹妹那邊不會因此而吃起干醋嗎?我可不想日後與她共在一起的時候,處處遭受到她的閑言閑語,或是什么單打之言,恐怕到時候又要老爺你出面為賤妾解圍了。」

倪鳳自知與三娘的感情並非要好,畢竟兩女共事一夫並非一件易事,有時還會為了一些蒜頭小事而打得頭破血流,爭得你死我活的。

「三娘敢逆我的耳?這方面你大可以放心好了,況且三娘她並非凈體出身,當初也不是在青樓妓院那里被我贖身接回來的?論姿色、論內涵,三娘她又怎能與你相比呢?」

洪老爺忽聞,眼明心亮的他心底下當然知道方才她話暗藏了一些含意,但箭在弦上,他唯有自先哄騙眼前的妾侍二娘,他深知眼前這位赤裸羔羊一旦被咬在口中,到時候肉隨砧板上,她亦不得不聽話就范。

倪鳳喃喃自語,輕聲說道:「可是紙是包不住……」

洪老爺驀地栽道:「好了,為夫說沒事就可以了!方才愛妾不是說過要好好服侍為夫的么?為夫一直靜候二娘的騎術功力,何不識趣些動手爬上來呢?」

此話剛落,洪老爺猛地把體下的肉棒從那濕淋淋的穴洞給抽出來!轉瞬間,他一把手將她的雙腿推開,然後只見他整個背身往床上躺下去,仿佛正要靜卧床上等候他女人前來的服侍。

何謂騎術功力?騎術功力顧名思義就是指「男下女上」的性交姿勢,又名觀音坐蓮,男生若躺在床上交合,一方面可以省力,另一方面更可以欣賞到女生在身上搖擺的媚態,如此美景乃是人生性交一大樂趣。

此時此刻,唯一令我眼前為之一亮的便是他那高高脹起的天賦肉棒,陰莖極粗,甚至連肉身頂端的龜頭也顯得比之前還要巨大得多。而這種親身感受就好像親眼看見一柱擎天一樣,情景如此般的令人驚訝,令人看得有點透不過氣來。

「好……賤妾要來了。」

語猶未了,倪鳳她親自爬了起身,然後只見她一腳跨上了她夫君的身上,玉腿就在此瞬間跨開,接著她一只纖手觸著眼前的結實胸膛,另一只纖手卻顫抖地握著體下的粗大肉棒。

洪老爺卻含著笑意目睹身上愛妾的一舉一動,此刻他一眼見狀,心底下深知這位跨在身上的妾侍不單婀娜多姿,單看她臉上不時發出的含羞掙扎的神情,便能深深的激發出他原本的獸性本色,非要親身體會不可!

果然不到一會,倪鳳仿佛找到了自己的秘穴,輕呼了一陣子,眼里的美眸又幽幽地轉動了一下,瞬息之際,她便將自己白里透紅的身軀緩緩地往下壓去!

就在這令人屏息的剎那間,她的小嘴里登時吐出了一口驚氣,隨即全身似乎驚彈起來,傳入我耳朵里的就是她一陣像似嗚呼般的驚呼叫聲:「哎呀!我的媽呀!頂……頂到最深處了呀!頂到人家的喉嚨來了!」

洪老爺一股腦兒往前猛沖,不時舉起了臀部,且瘋狂地往上聳去,然而眯成了一線的雙眼登時給睜開,眼瞳上的紅筋更是睜得比棉線還要大,雙眼中旋即有著一種莫名的神色,他在默默無語的頃刻下,於是又把臀部的速度增快了許多,並且刺得更深、抽得更狠、插得更狂!

這位洪老爺那下腰的聳動,他身體上的舉止動作完全凸顯了一種淺嘗輒止、欲罷不能的驚人畫面,在欲火茂盛的空間里,這個畫面實在令我看得冷汗盡溢、神情驚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哎呀……真要了賤妾條命了呀……要……要死了……」

倪鳳咬著牙,眯著鳳眼,瞬時又伸出了雙手,且緊緊推向身下的結實胸膛,小嘴卻吃力地叫嚷著:「慢點……請老爺慢點……人家要沒命了……」

洪老爺仍然默不作聲,只見他一副蠻牛般的神情,隨著他全身的聳動,身體上的筋骨更是突兀緊綳,肌肉緊成一團。此刻,在他的亢奮沖刺之下,他猛然覺得跨在體上那墜跌不穩的身軀,就有如一座不倒翁的人像一樣,撩亂的秀發連同戴在頭上的珍珠釵子更像似正在空氣中飄盪不定的羽毛般,整具玉體似乎愈搖愈快,愈擺愈癲……

「為夫要愛妾你坦白直言,要知道你的心底話。」

驀地,洪老爺邊操邊喘著道:「到底你還要不要黃雋來陪伴?而經過了這些幽會的日子,你是否已愛上了他?」

「不……不……」

她渾身泛紅,微搖著頭,隨即一臉羞怯地眯住了眼睛,續而心坎底下仿佛羞得一片旋渦般,茫然之中突想回在於情郎與夫君兩位男人之間的她,由於本身經已不清楚自己到底渡過了多少個夜晚春宵,何況在兩男輪流的陪同下,什么男女閨事,什么男女常規統統已經磨碎成灰,化為粉末,隨風拂去了。

說實在的,此際她自知無法再去分別他倆的關系了,聯想起自己當初一開始在夫君的恩准之下,日日夜夜跑去陪同她的情郎幽會就寢,另一方面此事之後得立刻回到她夫君的懷抱里賠罪,在房檐下再度拂起天翻地覆的交合。然而這種兩男共事一女的日子不用一段時期,她不覺的感到自己好像懷上了什么精神分裂病症,即使俯躺在她本身的夫君胸膛上,撒著嬌賣弄風情,心里面卻是靜悄悄地想念她的情郎。

而這種異常的關系就像銳針般的熬煎在心頭,然而心中的無奈感受就像左右手的掌心一樣,如此般的難舍難分,她渴望要衷情於自己的夫君上,但老天爺總會玩弄緣分,她總是和情郎黃大哥有著千絲萬縷的曖昧聯系,以致兩男在心中各占了一個重要位置,真情與恩情豈奈不敢坦言直說。

「說吧,為夫別無所求,你他之間的關系已成定局,如今不該發生的事情亦發生過了,為夫只期望想要搞清楚,清楚去了解你的心情罷了。」

默然間,躺卧在床上的洪老爺正在察言觀色,他本身似乎狂操了半晌,換了換氣又把下腰動作放緩了下來,雙手緊握體上那玉體的柳腰,頓作歇息。

倪鳳幾乎沉思了良久,情緒失措之下,她登時側了側面,香腮紅霞,支吾地發出一陣沉吟浪聲:「賤……賤妾不敢說……賤妾真的不……不知道……」

歇息中,他登時放眼凝視,深知眼潭底下的那位愛妾並非不知情,瞧見她一臉漲得像含羞草的神情,隱約間又顯露一絲嬌媚的神色,果真撩起了他的霸氣欲望,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二娘呀,」

洪老爺一眼見狀,突然斂去了笑容,心跳觸動,接著又急促說道:「瞧你我夫妾一場的關系,萬大事,為夫必定會守候你身旁,即使你的心若真飛到姓黃那小伙子那邊,為夫也不會有任何的嫌棄之意。」

倪鳳暗忖了一刻,旋即又長長噓了一口嘆氣,並且輕了語氣道:「老爺到底想知道啥事?」

「比方說……」

洪老爺彷佛正在深思熟慮,一瞬間只見他彷如深情般伸出了手,撫摩著她那張白皙泛紅的小臉頰,然後指尖在她秀鼻輕輕一觸,沿著那秀鼻滑過她的娥眉水眸,忽又頓住那兒,道:「說起來,為夫已接納二娘入門已有好一段日子了,二娘亦服侍為夫也有多時了,那在這些日子里,二娘在洪府究竟過得快不快樂,幸不幸福?」

倪鳳已被嚇阻了,氣香如蘭,水眸閃亮,口中喃喃道:「日夜陪伴在老爺左右,當然是快樂幸福呀!況且當初若然不是老爺你來贖身,小女子現今恐怕仍在紅花樓那兒被迫陪客,出賣靈魂與身軀……」

洪老爺登時加速了臀部的抽插,在「啪」的一聲之下變色說道:「傻丫頭,為夫並非指這一方面!」

「嗯……」

倪鳳如鳥獸散般,仰頭弓起了半身,白嫩無瑕的纖手更緊緊地摟著身上的雄臂兩側,失聲問道:「賤妾說,賤妾說,但是老……老爺真的不生氣嗎?」

洪老爺驀地抓緊了她的香肩,雖然面不改色,但心底下卻是淌下了血液,隨即又失聲喝道:「哼!若然生氣,為夫就是個烏龜王八蛋!」

倪鳳似乎震驚了一會,瞬時又瞧了瞧眼前的夫君,他一副毫無動怒的神情,心下確是翻起了一陣暗涌,當她思忖了半晌,也終於開口唏噓道:「其實……跟著黃大哥在一起其實挺……挺快樂浪漫的。賤妾說不盡當中的感覺,不過能夠和黃大哥在一起無憂無慮的過活,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活在一個世外桃源那樣,那樣的自由自在,那樣的毫無牽掛安渡日子……」

女人致命的弱點莫過於這方面,當她被一個米飯班主的夫君勾起了魂魄兒,手無寸鐵的她就再不猶豫,且毫無二致地把心中的秘密全給說出來。

猶如擦槍走火的剎那間,經過了一段顛倒論據的情況,端倪可察,心房絞碎下,洪老爺他本身終於從這位妾侍的口中探悉了心中情,腦海中不住地浮現了一個奸夫淫婦的纏綿情境,慢慢兒,他屏住了呼吸,不到一會,他只覺自己的呼吸道開始不受控制地喘了半拍速度,接著胸口之內不知怎地響起了一陣巨砰跳聲,就好像噗砰噗砰般的急促響起,以致仍然插入淫道深處的大肉棒膨脹了許多,弄得他心里面的莫明壓抑感幾乎控制不了,差點就要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顯然地,他整個腦袋再也不是一般正常男人所應有的思緒,而是一個奸夫淫婦的忘情鴛鴦浴,再來一個赤裸的濕吻、翻個身互相來個深情擁抱、接著就是一個雄雌大合體……

現在全身冒起了色欲之火的他,縱使一心想要從失以復得的角度來體驗他倆這么多年的夫妾關系,本以為可以大大提升閨事樂趣,同一時候亦可鍛煉神功,但到了此刻還是禁不住心中的醋意亂竄,整個人登時變得五味陳雜,不知滋味。

猛然間,他的胸腔劇痛起來,血脈賁張,兩眼即要冒火似的。於是,他就緊緊摟著緊貼於胸前的玉體,以一個半身立位的姿勢再把她的玉體抱緊,又再把下腰的速度加快著,一下一下地往上碰擊著她的淫穴花心……

倪鳳此刻剛緩氣的身軀及心坎,猛然間又被操得墜落下來了!

「啊呀……啊!」

她眼角含淚,一臉紅漲地呻吟道:「輕……輕點兒呀!」

「好一個淫賤不可的臭胚子!賤女人!瞧為夫如何操死你吧!」

「不……不……」

她仍在呻吟著,吃力地叫嚷著:「爺好大好粗……真痛死人了!」

「快!快喊你那奸夫的名字!」

洪老爺雙手緊摟著她的柳腰,一邊咬著牙,一邊將自己的膨脹肉棒浸潤於她的淫穴盡頭。

「賤妾不……不要……」

她無言之中,心下終於知道眼前那臉帶怒氣的夫君又要威逼她一邊將情郎的名字說出口,一邊與她玩起那些變態怪異的閨事,一雙水眸亦登時散發出一種迷亂不已的眼色,旋即又緊閉著眸子,緊抓著那雙雄臂。

「賤人!為夫說的話也敢不服從!快說啊!」

語猶未了,洪老爺同時也龍顏大怒,再度使勁聳動,並且操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狠:「說你現在就得要他,想像他如此的年輕力壯,就說不要老夫我了!」

光速之間,倪鳳徹底心慌了,整個空間里只感到身軀火辣辣的,心房也彷佛被操得幾乎要蹦跳出來,淫水飛濺般,旋即一陣接一陣的正從陰肌內側滲透了出來,導致她渾身的靈魂六魄就像被操散了一般,登時令她爽快得說不出任何言語來,除了羞怯地側著面,輕聲地叫出一聲她的情郎的名字。

「啊……喔……喔……黃……黃大哥……啊……黃大哥好強……好強壯……我……我不……不再要老爺了……」

此刻的我也無意中觀察出這種瞬秒的情境,內心底下彷佛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眼前這對古代男女的激情對話,聽起來既纏綿又帶有諷刺性,剎時聽得我渾身冒火,極之激動!

這位洪老爺果真是做愛的性高手,竟然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並且還在半哄半逼之下,終於輕手撥雲迫得她措手不及,情欲盡露,不用一會兒就乖乖就范,無法再抗拒。

在仔細聆聽和沉思一番後,我也頓時懵住了,心下不禁又一怔,原來他倆互相對話的內容及情境,和當時被我親手錯殺的亡妻一同做愛時極為相似,再聯想起每一次我都是拼命地趴在她身上,焦急地從她口中探索出她偷情出軌的點點滴滴,而且每做到激情之際還會威逼她,使強迫她喊出她奸夫的名字,使我整個人狂操猛插,大振雄風。

我知道這種怪異的性行為有點不倫不理,但也是唯有這種交合方式可以令我欲情高升,另一方面亦可讓我得知當中所發生過的實情,反正潑出的盪水,再也不能屬於我本身獨有的了,當時的我甚至還認為此種隔膜式的套問,此種張手拱讓愛妻的容忍度還稱得上一石二鳥之妙計,我是多么的天真愚笨呀!

原來是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原是屬於自己一個人所擁有的愛妻,她當初被迫要移情別戀,並且單方面向我提出辦離婚手書,准備打算要跟她的情郎遠走高飛、舍我而去,如此格外的反效果全都是自己一手招來的!

轉瞬間,我仿佛在腦海里逐一逐一拼回了當時的前因後果,也終於徹底被額上猛流下來的冷汗淋醒過來了!什么要透過其他男人重新讓我找回疼愛妻子的感覺,什么讓妻子可以得到純真的愛戀,此際回想起全都是一派胡言,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作孽,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就是當時的一念之差,為了自己的綠帽欲念,如今竟然落到如斯坎坷的田地,搞到情財兩失,我真是活該!

「繼續說!不許停下來!操死你這個淫賤的臭胚子!」

驀地,洪老爺一手緊緊地抓著她那柔滑泛紅的香脖,另一只手卻在她的秀峰上狂捏一番,下部仍在聳動起落。

端坐在他的大腿上的倪鳳忽聽一番瘋言瘋語,水眸不禁冷凝著他,心下為之一愣,則不敢違反他的命令,纖手唯有顫抖地抱著他的雄頸,回答說:「啊……好……好痛呀老爺……人家說就是了……人家可真不要你了……人家真的愛上了黃大哥他……他……他比你帥得多,比你……比你又溫柔體貼得多……啊呀啊……」

語猶未了,倪鳳又再次含淚脈脈地確定一遍說:「如今老爺已知道整件事情了,你應該瞑目了吧……即管操死賤妾吧!」

「哼!好呀!終於把真實說出來了呀!為夫勢必要狠狠操死你,操到你不能再呼吸,然後再指示殺手暗夜去取下那個奸夫的頭首方能一泄我心頭之恨!」

埋頭狂操之下,洪老爺更是龍顏大怒,赤臂兩側俱是青筋,甚至連談吐之音也顯然急促了起來。

「噢!老爺……爺……賤……賤妾知罪……賤妾自知同時候愛上兩個人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懇求老爺大發慈悲,求老爺你放過黃大哥可以嗎?」

顫聲隨落,倪鳳的一張燙臉旋即窩入他的胸膛里頭,神情忸怩,就像一副羞怯的小女子一般。

她的話鋒一轉,仍在一旁痴痴凝想著的我頓能感受到她的嬌吟不光是嗓子所引發出來的聲線,而是透過我耳際,對內心那種暗涌澎湃的心緒直接的來個正面撞擊,她的呻吟浪語就像我本身妻子的語氣一模一樣,她的甜美面孔,她的溫柔語聲,她的豐腴線條剎時間浮現在我的腦海當中,當時候她亦是使用同一種語氣、同一種神情來幫她的情郎求情,而她為了要我毫無反顧的成全她本身的美意,還動用了媚人計,一手抓著我的肉棒口口聲聲求我要成全他們之間的奸情,並在我亢奮噴精之前終於讓我親口答應了會對他網開一面。想到這兒我頓時心寒了,一念瞬間我整個人仿如墜落於一個懸崖底下,粉身碎骨,萬死不復!

縱使我眼角無淚,但胸口內心已黯然淌著血,意念急轉直下,回想起當初那些年來,我那位可愛佳人的愛妻除了夜夜溜到她情郎的家中過夜,或是到公園場所談情之外,身為正牌丈夫的我再也沒有真正同她在一起相聚相親的機會了。但從親自舉槍上陣到此刻從旁觀賞也至少有著好幾個驚心香艷的纏綿時辰,時代交錯雖說有悖倫理,但我自己也不得不回味剛才的奇妙情境,尤其是眼前這對猶如神仙伴侶的古代男女,他們倆每一舉一動,每一言一語都能促使我深深地驚嘆不已、心跳竄動。

綠帽呀,綠帽,看來一直隱藏在我內心底下的那陰影又要再次突現出來,一想到這兒我又好像有著一種要重蹈覆轍的意識,一心渴望要為綠帽情結而徹底洗禮,想要再找個漂亮的女生,再一次順理成章拱讓一個進行閨房之樂的資格,並且在第三者的面前悲傷地淪落為一個偉大的性愛犧牲者。

夢一般的冥想下,我再乍眼看去,瞧見這位古代美人的表情,她的心態以及體態全都生動地形成了一幅優雅而別致的素描,宛如我的愛妻臉上那別致的氣質和五官似的。

轉瞬間我整個腦袋里都已充滿了追思之意,她臉上那微醺的余韻,那泛淚的眼眶,就像人生極具悲劇的鋪陳,然而呻吟的音調是令人亢奮的,導致我一時之間眨了眨眼,鼻孔兩側勉強屏住了喘息,一手更是緊握著胯下那早已顯得膨脹無比的短小肉棒,並且咬著牙急促地手淫一番。

另一邊廂,洪老爺登時撲前她的玉體,續而那豎起而立的雙暈以及渾身冒汗的胸膛就此緊貼於一線之間,但他彷佛沒有半點緩慢下來的舉動,連下體的抽插動作也顯得粗魯劇烈,整個片刻里他一直有節奏地上下活動,他每一下抽搐、每一下猛擊,幾乎要了她的命似的。

洪老爺緩下肉棒的抽動,竟然關切地問:「他有這樣摸過你嗎?有這樣深情操過你嗎?」

此時此刻,倪鳳則默不作答,只微微的側著面點了點頭,整個起承轉合仍然顯露出一副羞澀的神情,嘴邊一直掛著嬌弱的沉吟。

「他這樣操你就很有感覺吧?說!到底為夫的比較好,還是他的比較好?」

洪老爺一眼見狀,心中彷佛漩起一個大深淵,整個人簡直索然無味,五味雜陳,不到半晌,他又憤怒地活動著,並把全身的力量全聚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地在濕潤的淫穴里頭抽插磨擦。

「不是……老爺的……肉棒比較好些……」

語猶未了,倪鳳驀地抱緊他的雄頸,並不住地喊著一陣銷魂浪聲,轉念下她亦禁不住內心的艱澀,虛弱地閉上了水眸,此刻經已渾渾噩噩的她也只能感受到那濕淋淋的陰道不停地在痙攣著……

「是么!不過他經常操你不是很有感覺嗎?」

洪老爺只停留了一會,登時挺起了身體,仍插在陰唇之間的大肉棒再次狠狠地聳動起來。

倪鳳好沒氣地瞥了他一眼,隨即緩慢地答說:「其實……其實都一樣……」

洪老爺霍地動怒,咬著牙根說:「賤人!腿再夾緊一點,再大聲發出聲音,好讓為夫徹底的操死你啊!」

「嗯嗯……老爺輕點……輕點……」

倪鳳唯有聽從她夫君的呼喚聲,旋即眉眼都已緊蹙了起來,彷佛正在情不自禁地叫嚷著。

在此期間,洪老爺更似發瘋般的聳動著,他眼見面前的淫娃妾侍登時反映出一副嫵媚十足的表情,渾身血液則為高漲急竄,猛操了不到數十下的動作,他仍是大喜若狂地全力揮軍進攻她的陰戶底下,心里更抱著一份莫明的怒意,誓要操到她淫液飛濺,吟聲連連為止!

「操死你呀!臭胚子!果然是個淫賤可比的青樓盪婦!早知當初為夫就不幫你贖身,好讓你繼續待在紅花樓那兒當個紅塵妓女,夜夜都要跨在臭漢子的身上挨操!」

「啊……啊……喔……呀!」

倪鳳仍然大大地喊出呻吟的波音,但心里卻是一攣,腦子里漸漸地化作了一團懸疑,而她就像在那懸疑當中上下浮沉著,她彷佛感覺到手上一會兒觸摸著藍天,一會兒又重重的跌到黃土地上。

俗語有雲,人走千里感情在,水流長江為大海,此時她不知怎地默默聯想著無論是輩分或是體質都比她的情郎頗有差異的夫君,她心中那枚指針卻是擺脫不了她情郎的臉孔身影,而長期以來淪落到此種田地,她亦終於明白她心里始終忘不了他的影子是有緣故的,那就是她情郎黃大哥一直對待她的那份溫柔、那份無微不至的關懷是世間上無人所及的,即使是她自己多年來的枕邊夫君也根本比不上他那份濃情蜜意。

沉思了良久,沉淪在肉欲之中的她仍是默默無言,彷佛沉甸甸的享受著當中所帶來的刺激感,然而嘴邊卻是不時發出一陣接一陣抗拒的嬌吟聲調,在她泣聲挨操的剎那間,她瞬即又緊閉上水眸,准備要承受內心底下所展示出來的沮喪。

頃刻間,洪老爺就在這有如神助般的情況下彷佛亦已到了一個邁入高潮的關卡,他自知睾丸里面的千萬兵蟲恐怕要千鈞一發,即將忍不住要噴涌而出了,於是把心一橫,低下頭繼續咬牙展開一場瘋狂的需索!

「賤人!快……快再夾緊一些!」

洪老爺仿似惱羞成怒,筋脈膨脹,面色癲狂,雙眼俱已浮起了無數條血根,猶如一條失心瘋的漢子一般,登時倉惶似地大叫了起來:「說你要黃雋,說你愛上了那個奸夫!快說呀!為……為夫不能再忍下去了,待會要……要……高潮噴射了呀!」

「呀啊……啊啊呀……老爺……的肉棒真是太大了啊!……要操……操死賤妾了!」

洪老爺一邊瘋狂搖著下腰,一邊睜開眼睛往上挺去,切著齒喝道:「啊……呵……你的淫穴很緊密……很滑膩……如此潔白的身軀就此給那個奸夫獨享,身為你的原配丈夫哪能承受得了啊!操死你這個淫婦!」

「不……不要!」

語聲墜落,她突然抓緊了身前的肩膀,並且乏力地推了一下,臉上卻是顯出一副痛不欲生的神色,宛如一個怨婦般的氣息叫嚷著說:「賤妾要……要投降了……要高潮了呀!」

「啊……啊……」

洪老爺仍舊聳動著下腰,一臉狂叫著道:「你……你真淫盪!一想到那個奸夫就要高潮了,果真是個不貞的女子!」

「呀……老爺……老爺快停下來啊……」

「閉嘴!此次之後,莫怪為夫不能再給你性滿足了!」

說著,洪老爺回身一望,嫉恨之下竟連我也不能置身之外,隨即向我喝了一聲:「小兄弟切莫眨眼,待會老夫這位淫娃妾侍即要奔向九重天,兄弟盡管靠近一些,一方面可以一邊仔細觀賞一邊自作手淫,肯定包你下半輩子無憾終生!」

置身於他們倆身旁的我則像頭哈巴狗一樣,居然還聽從這位洪老爺的指示,一手急促地緊抓著肉棒,且加快手淫動作的速度,心中亦是一團欲火,亢奮地暗忖道:『老婆……老婆……我要老孫操死你……我要你給我戴上綠帽子呀……老婆……你張開雙腿呀……讓老孫來操你……』

整個寢室里頭頓時發出一陣「吱吱、吱……啪啪、啪……唏唏、唏……」的怪聲音,有如一首天籟般吟唱琴曲,正正吹襲著我滿腦子的塵世煩惱,續而只見那根結實如鐵的大肉棒仍在那濕淋淋的淫穴之間一進一出似的抽動不已。

以一個觀音坐蓮端坐的姿勢狂動了半刻,果真不到半盞茶的片刻之際,倪鳳的心情之境猶如高聳奔向一個觸摸不到的九重天,秘穴之內的淫水更似瀑布般順溜滑落,體液濕漉幽香,確已誘發了洪老爺他本身的性欲,而他也不停顛狂地抽送著體下的大肉棒,猶如萬馬奔騰之勢,越操越猛!

「繼續喊你奸夫的名字!要喊得妖媚一點!」

「啊……啊……黃……黃大哥……噢……黃大哥……呀……」

同一個時候,一直待在咫尺之間的我,縱使手上緊緊抓著下體的肉棒,整個人不自覺地墜進一個忘我境界里頭,但始終也抵擋不了她那迷人肺腑的嬌吟,而正當我狂搓手中的肉棒之際,忽然感受得到自己的腹部下體漸漸地膨脹了起來,彷佛即要從一個頂峰上跌落下來。

而就在千鈞一發的瞬間,我在一聲亢奮不已的疾呼之下,龜頭上忽然泛起一陣麻酥,接著一長串濕熱的激流猛地從我肉棒的頂端噴濺而出,最後一波接一波弧度的精液亦因此濺擊著她那白里透紅的雪肌身上!

「老爺……他……他在賤妾的身上泄體了呀!賤……妾要來了……要了……高潮了……」

「為夫要跟你拼了!操死你這個奸婦呀!」

我仰著面嚎叫了起來,心里也顧不得這么多了,旋即就在那香汗淋漓的玉體上繼續散播著我的子子孫孫,接著下體睾丸以及整根肉身又是一陣痙攣的疼痛,直至我折騰地失去了身體上的絲毫知覺……只覺得眼下那雙眼袋有如百般沉重,最後更渾身乏力地倒斃在床邊。

同一個邊廂,一直嬌吟綿綿的倪鳳更不用說,她在我瘋狂飛濺的沖擊下,早已被她身上的夫君操得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