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燕爾杏芽(1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11939 字 2021-01-03

我一眼見狀,立即停下身體上的動作,卻不曾轉移視線,瞧著她們想要看個究竟,心里也是一跳,萬沒想到眼前的這些古代女子各個依然顯出一付吃不消的嫵媚,而我整個人仿如腦溢血般的樣子,瞬即抽緊了驚訝的氣息,急躁地驚道:「你……你們到底是啥人?我……我暫時不能再來了呀……快……快住手吧!先讓我歇一歇息才能……」

「哈哈哈!為何女婿你如此大驚小怪,難道你真的已開始吃不消了?」

突聽遠處的洪老爺驀地發出一聲嘹亮的語聲,狡豎假息的他頓時笑道:「只可惜一旦她們服用過淫水,在三日以內是不可能喂得飽的!」

正當如此你濃我濃的片刻里,我驚悉她們更痴痴地纏繞著我,而我也是被她們一個個緊緊摟住,各個幾乎要糾結在一塊兒,然而我下體那根軟弱的陽具始終挺不起來,被她們來回舔舐搓套了良久,陽具肉身仍是一付軟綿綿的形狀,陽具頂冠更似垂頭喪氣的,好不爭氣。

「岳……岳父……快來救我……我真的好難受……下面真的不能再起勁了……而……而且全身真的好酸麻了呀……」

我一直眩目頭昏似地呻吟作響,可是離我咫尺之遙的洪老爺卻是一副默不作聲的神情,只見他在神殿棚內站了起身,隨即負手而立,緩步行來,瞬間並在我身邊擦肩而過。

在眼神交換之際,在他眉宇之間登時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續而聽見身後的他微微一笑道:「呵呵……老夫暫且功成身退了。如今離你的大婚之日尚有數日之多,老夫先來個提議,不如女婿你先留在這兒好好閉關凈修一番。在其余的日子里,一來可以徹底養足充沛之力,二來亦可好好修練你在閨房的上乘功力,此乃一箭雙雕、一石二鳥之計!」

一箭雙雕、一石二鳥之計只不過是洪老爺本身的一個借口,也是他心中的權宜之計,淫猥似魔的他確實是要爭取剩余下來的時間來細心安排下一步的奸計。

我心頭一驚,圓睜怒目,手腳雖然不能動,但眼睜睜看著他要離我去,心里徹底慌張了,卻也彈動不得,只好咬著牙根,猛地喝道:「啊!住手……你……你是不是變態的……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啊!我要下山!我……不要……」

洪老爺聞言,卻是一付窕邃的神情,陰笑道:「呵呵……沒事沒事,只不過是區區數天的日子,否則方才鍛練你的過程一切都會前功盡棄,況且委屈你留在這兒也不會耽擱多少時間的。老夫對你的用心良苦,期望女婿你多多見諒,你就好好等著做我的好女婿吧!」

『嘿嘿嘿……在你大婚之日,老子不但要看你哭著求饒,還要你精盡人亡。』洪老爺心中暗喜,邊走邊默默地思忖一番。

言談間,我簡直已驚愕失措,焦急如熱鍋中的螞蟻,縱然自己是多么不願意留在這種索魄的鬼地方,但現今一身面臨著四面重重包圍的困局之下,我竟似癱瘓不動的呆在那里,試問我如何才能夠擺脫困境呢?

倏然間,到了這種掙扎不得的片刻,那位生死未卜的鳳葶玉,對她那份一見鍾情,然後苦命逃生,接著再苦苦追隨的種種畫面居然還不覺地浮在心中,就這樣,我終於解開了心結,頓悟了對她那份絲絲入扣的眷戀……

『鳳姑娘……我確實是真心對你的,你一定要撐住,我一定會來找你的,請你千萬別亂做傻事!鳳姑娘……』暗忖之間,我瞳孔盡閉,倒抽了一口氣後,竟似泣聲痛哭。……

話說兩頭,在紫竹山庄那兒,甫跨進府邸的門院,宛如清院般的西廂別院站了一條窈窕有致的身影,仔細一看,站在那兒的就是洪府的掌上明珠 -洪月怡姑娘。

「小姐,這里也沒有鳳姑娘的蹤影,但是玉蓮方才在她昨日留宿的房間里不經意地找到一封她留下來的書信。」

在別院內堂里頭一道惶急語聲突兀地響起,語聲間,一條急影倏然姍姍掠身而來。

「還……還不快點拿給本小姐過目。」

語聲一落,洪月怡旋即舉首,不禁眨了眨美眸,眼角噙淚,心中翻起了無盡哀思,整個人更是惆悵不已,連語聲中也不覺帶上了顫抖的嗓音。

涼涼微風帶來秋意,徐徐吹過她的秀發,突然,吱囁的一聲,急行而來的就是洪月怡的貼身裨女 -玉蓮。現今她一身純米色的衣裳,足踏著綉花布鞋,面頰泛起著急的紅暈,急喘聲地撲過去。

玉蓮喘氣吁吁,急步說道:「這便是那封書信了,小姐。」

洪月怡心跳得像打鼓一般,香額一震,於是緊張地撲了過去,一把手接過玉蓮遞過來的書信打開一看,打開細看之間她臉上那雙美眸幾乎不曾眨過半下。

玉蓮則在一旁靜靜地瞧見她家小姐的動靜,一動不動,也不覺緊張了起來,隨即問道:「怎么了小姐,那位鳳姑娘是否有在這封書信內提及到什么?」

洪月怡猛然睜開眼睛,似乎怔了怔,雙手經已發抖,隨即倒後退了幾步,訝然失色,想了一會方能開口微道:「鳳姑娘……」

玉蓮一直凝住著她,也不禁緊張起來,急聲道:「小姐,鳳姑娘怎么了?她究竟在書信上寫了什么?該不會懸梁自盡了吧?」

仍然靜靜細閱信上內容的洪月怡亦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半響,她雙眼似乎從未離開過手中的書信,一時看得她玉手也逐漸發起了細微顫抖,趕緊一邊細看書信,一邊急情說道:「原來這封是寫給爹的書信,看來鳳姑娘她早已擅自起行去了,這封信上亦有提及到她要往武林大會那邊去尋找她師父,還說趕著要到那兒去揭開奪權奸計一事。」

玉蓮則是猶疑了半點,禁不住開口責問:「她離開了這里?可是跟隨她而來的劉公子還在府中呢。為何她要擅自離……」

「什么?」

洪月怡赫然栽口,大聲說道:「她還有提及到那位劉公子的事情,信上指明了她心灰意冷,深惡痛絕,而且倘若在街上遇見他一次,便會……便會取他人頭一次!非生即死!」

「這……這……」

玉蓮默然半響,頓然間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慰言語才好,咬了咬小唇,悠悠道:「小姐,畢竟這些是江湖人士斗爭之事,況且我們只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女子,所謂身份特殊,實在有點不宜過問武林事跡。至於她與劉公子之間的事情……小姐莫再多疑了。」

洪月怡聽了此言,這才舉首瞧了身旁的裨女一眼,亮眼噙淚的眸子中,卻已充滿了迷茫痛恨之意,恨然斥責道:「不行!凡事都有個原故!本小姐一定要親自見那個姓劉的,實要透過他的口中說出當中的原故,為何要令到鳳姑娘如此的痛心而離開!」

「郎情妾意,自然逃不過一個情字,」

玉蓮語聲頓了頓,身子僵了僵,忽地吐出口長氣,終於提起嗓子,迷茫地瞧著她說:「唉……不過既然小姐即將要下嫁於劉公子了,玉蓮還是建議小姐你暫時將此事擱下,以免待會兒出口傷了准夫妻之間的融和,最終適得其反。」

「不行!本姑娘實要得到個答案,若然不是,我就會親自下山去找鳳姑娘!」

語聲倏落,洪月怡更是一意孤行,縱使得知那位姓鳳的是個女兒身,但對她那份莫明的細微情意仍在心中,她咬了咬玉齒,赫然鼓起了怨氣,便連人帶信立即大步沖了出去,連她一身玉腴般的粉影都似消失得無影無蹤去了。

玉蓮怔了許久,想往前追去,卻不知怎地愣在那兒,動也不動。轉瞬間,她終於回過神來,生怕她家小姐會有什么意外似的,竟忍不住脫口連聲勸道:「小姐……小姐!等等玉蓮……」

徒然間,剛回到府中的魏忠伯在門院一角瞧見了洪小姐一身急步的身影,又驚又奇,問道:「小姐,你一身急急忙的,到底要趕去哪兒?」

「啊……魏忠伯,」

一臉怨氣的洪月怡隨即頓了頓腳,忍不住回頭一瞧,問道:「那位姓劉的現今身在哪兒?」

「劉公子?」

魏忠伯靜靜瞧著他,怔了許久便開口直言:「方才下人經已帶他到洪老爺那邊去了。」

洪月怡一時聽得不耐煩,忽然大喝一聲:「這點本小姐知道!我是要問他身在哪兒!」

魏忠伯坦言直說:「他……他現在身在山庄數十里外的大殿那兒。不過那個地方是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此前洪老爺亦有命令過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人,一概免進。」

「哼!別跟我來這一套!本小姐亦是姓洪的,我說可以進就可以進。」

就在這時,一個驚慌失措的語聲道:「小姐!原來你在這里呀!」

回過一看,一條可愛而靈動的身影迎背而來,原來就是洪月怡的貼身裨女。

但此刻,她眼波一轉,一付小女孩般的嬌氣神韻,旋即一個箭步突然竄來,緊緊抓著她家小姐的玉腕,顫道:「玉蓮還以為你經已經下山去了,真是嚇死玉蓮了!」

魏忠伯忽聞,抬起眼,道:「小姐要下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忠伯你在這里就好了,」

玉蓮仍然一把手抓緊她家小姐,生怕一松開便再也找不到她似的,急喘著息,沉聲道:「鳳姑娘經已擅自下山赴那個武林大會去了,不過小姐說她又要親自下山去找回那位鳳姑娘,玉蓮一時擔心小姐會因此而出事,所以不敢讓小姐下山去。」

「玉蓮!」

洪月怡正急,回眸間,回眸一瞪,眼梢一掠,仿佛命令她貼身裨女立即給住嘴似的。

此際,為人正直的魏忠伯似乎怔了怔,隨即又淡淡一說:「唉……既然鳳姑娘有要事在身,小姐亦無須再作糾纏了。」

「但是……」

洪月怡仿佛覺得自己的眼眸里有些濕潤,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急如焚,顫抖作聲。

「不要但是了小姐,」

悔疚的魏忠伯登時栽口,心中暗忖一下,深覺自己的孫女不知所蹤,不禁更發聲嘆道:「外面人生奸詐多得很,正所謂世態炎涼,世路險惡,再加上小姐的大婚即將到臨,暫請小姐你安安分份留在府中,莫去別地兒。」

玉蓮生得一副伶牙俐齒,隨即一把抓住她家小姐的香肩,神色緊張的又輕聲細語的,急道:「小姐,魏忠伯說得並非毫無道理,況且這件事若給老爺知道,必定遭受痛斥一番的。」

洪月怡默然半響,一言不發地站在那兒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那……好吧,但願鳳姑娘事事逢凶化吉,一路上安全達到目的地就好了。」

玉蓮聽了此言,登時松開手,木立在她面前,許久沒有動。

另一旁的魏忠伯一聽他家小姐那番言語,靜靜瞧了她一眼之後,默然半響,便向她抱拳恭身一輯,一臉復雜地道:「聽見小姐方才的那番話,身為下人的就能安心得多了。魏忠伯仍有其他事務要去辦,就此告退了。」

過了良久,直至看不見魏忠伯的背影之後,洪月怡迅速的抬起頭,忽然眼睛一亮,倏地抓著玉蓮的纖手,陡然道:「你是否知道那座神秘大殿的所在地,可否偷偷帶本小姐到那邊去?」

玉蓮聽後遲疑了一下,愣然了一會,不禁眉間一蹙,但過了半響終於點了點頭。

轉個畫面,越過無數山丘,洪月怡以及她的貼身裨女就此沿著蕨類的步道一路上走去,放眼望去整個路程上都是那些高聳的原始杉木,而且還有百類種的花木,黃雀鳴叫鳥兒歡唱似的,然而洪月怡並無半點閑情去欣賞路上的鳥語花香,她一心只想到那座所謂的神秘大殿去尋找那位劉公子對責。

玉蓮語聲頓喘,大步趕緊追上去,喘道:「小姐,別走這么快,玉蓮就要追不上你了。」

只聽一聲嬌美的語聲道:「噓!別大聲亂叫,若然被人發現就不妙了。」

「小姐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

玉蓮語聲微頓,心下為之一震,立即沉著嗓音,說道:「玉蓮所見,還是不要闖入此地為妙,我怕老爺他……」

「怕。怕……怕……」

洪月怡聽了,玉唇緊抿,跺了跺修長的粉腿,旋即回眸一瞪,駁斥道:「你就是如此膽怯怕事,你再這么羅嗦的話,大可以先回去府上!本小姐若然今天不能將事情給搞清楚的話,是不會就此心熄的。」

玉蓮跟在她背後,頓然怔了半響,緩緩道:「小姐去到哪兒,玉蓮唯有跟隨到底。」

「那就最好別在本小姐面前羅羅嗦嗦的,快走。」

語閉,洪月怡驟然回身繼續往大殿的頂峰直奔而去。

此刻,玉蓮顯得無奈,但由於護主心切,唯有悄悄吐了口嘆氣,趕緊跟著她的步伐一同往上走去。

過了良久,她們倆終於來到了大殿的最頂峰,咋眼一看,原來此殿的所在地,一座原本用來供奉洪氏列祖列宗的神社,里頭竟然懸浮地傲立著一座貌似神秘神殿的建築物,而且整個頂峰四面仿如天外有天、內藏乾坤似的,這下洪月怡也不覺感到寒意心忖,轉刻間更挑起了她內心里的懸疑,更想要知道此地究竟隱藏著什么驚人的秘密。

赫然間,突聽一陣嬌媚的模糊雜聲,自神殿另一端傳了過來,她們倆一步一步朝向那雜聲的方向走去,姍姍地走了一會,那陣模糊的雜聲亦因此變得清晰得多。就在此刻,洪月怡連同她背後的玉蓮登時頓了腳步,驀地一把手拉住跟隨在背後的裨女,並且雙雙躲入了一塊看似長滿青苔的石碑後面。

倏然間,玉蓮迅速地抬起頭來,眼珠立即一眨,頓覺前方竟然趴著一堆赤裸裸的女子身影,耳鼓也聽見一陣陣呻吟浪語,仿佛親身瞧見了一張淫穢的春宮圖似的,內心的錯愕感也不禁乘隙而入,眼珠幾乎要掉了出來一般,好不震憾!

玉蓮壓不住內心底下的震憾,剎那間放聲猛叫起來:「小姐……她們……她們到底是誰!為何她們……她們全都光溜溜的?」

「別出聲!」

同一時候,洪月怡亦是感到無盡驚訝,縱使掩飾不住她本身的心驚情緒,但面對著如此情境也急急忙的伸過手去,瞬間捂著呆在她身旁的裨女的小嘴。

驚訝了半響,一直躲在石碑後面的洪月怡以及玉蓮兩個人似乎默不作聲似的,當她倆緩了緩氣之後,頃刻間又不知怎地側過了各自一張燙熱紅暈的嬌臉,雙雙情不自禁地眯著眼睛,續而一顆黃花閨女之心卻是不受控制地亂跳,砰砰噗噗般的加速心跳,猶如小鹿亂撞一般,連心臟都快負荷不了。

這個片刻,玉蓮仍然刻意避開眼前視線,然而她似乎忍不住內心里的好奇心,她畢竟是個芳齡不到十六個年頭兒的小丫頭,再加男女之別的好奇所致,就在這訝然的一瞬間,她終於沉不住氣,嘴邊悄悄吐了口氣,便轉臉抬了抬眼梢,眼眸像似半月兒般,偷眼窺望前方一番。

「小……小姐……我……我好像看到劉公子他!」

玉蓮一驚,看得她目瞪口呆,驀地睜開了雙眸,凝望著眼前的驚人情境,失聲道:「天呀……原來他也是光溜溜的,而且還被那群女子一個個重重圍繞著!」

洪月怡驚聞,婀娜娉婷的身姿不禁打了個寒噤,香額也隨著一顫,便迅速轉過眼眸,隨即瞥過眼去。

洪月怡心跳急速,皆因眼前的畫面實在令人看得咋舌,淫穢至極,她也不知怎地,只覺百般滋味在心頭,自己的心跳得很利害,血液仿佛不斷地在狂瀾一般,嘴邊喃喃道:「劉……劉公子,他……」

玉蓮一雙圓碌碌的眼睛似乎也凝住著,全身凝固似的,沒有動。

此情此景,這兩位情如姊妹的女子,各個懷著同一樣的心情凝望著眼簾前的情境,心中亦有一份說不清的情怯,畢竟這是她們倆人生中頭一次真正親眼目睹到男歡女愛的交合,自第一眼開始或許是對男女性愛有點憧憬,但她倆如此般定珠地偷窺看下去竟然變成了一種順應靈魂的呼喚,仿佛很想要親自下場,且親身體驗所謂的男女性愛,一嘗個中的滋味。

「小……小姐,」

玉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心情激動,眼睛卻從未離開過前方:「她們看來好惡心喔……她們都是女兒家身份,但同性女子豈可互相作出如此下賤之事?你看,她們還抱在一塊互相親吻呢!」

頓然間,洪月怡聽見她如此一說,親身看到這種極端淫穢的行為,想到人性竟然可以墮落到如此地步,她只覺冷汗自額度滲了出來,沿著她挺秀的鼻粱緩慢地滑落下來,此際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喃喃咎責起來。

「我……我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些事情,」

洪月怡望見眼前的畫面,頓時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身旁的玉蓮,眼珠還泛起了濕溜的淚水,睫毛眨呀眨的,聲音輕輕回道:「或……或許這就是你日思夜想想要知道的男女之別吧?」

「她們叫得好像很痛苦,可……可是為何她們各個看起來好像很開心那樣的?」

初次目睹如此肉欲場面的玉蓮聽了她家小姐的言語,心里徹底楞住,亦是不自禁地抱緊了她,就像一個小女孩偷吃糖果般的神情呆在那兒。

放眼望去,眼前的確傳來一陣陣浪叫呼喚聲,仔細偷窺了半響,那些如痴如醉的莫名女子仿佛發了瘋一般,各個獻媚似地緊貼著那位赤裸裸的劉公子,各個淫盪地趴在他身上,並且在他兩腿之間伸出了各個柔滑的香舌,時快時慢地在那塊胯下之舉使勁地舔舐起來。

「救命啊……你們不要這樣子了……我的下面就快要被你們弄斷了……求求你們停手……讓我先歇歇氣吧……」

突然間,她們倆居然聽見了眼前的男子發出一陣求饒的喊聲,再凝目一看,他所謂的下體卻反映出另一面,此際那胯下之物竟似一翹一彈地豎了起來,並且在那些女子的舌尖上勃了起來!

心跳蹦跳的洪月怡察言觀色,登時側過臉,靦腆地細聲說:「好一個無恥之徒……別看了玉蓮,我們還是趁其他人沒發現之前,趕快下山去吧。」

「下山?可是劉公子他又怎么樣?」

玉蓮依然一眼定睛地凝視著前方,忍不住問道:「難道真要留下他一個人在這里嗎?他可是小姐的准相公,不得不救。」

此刻,原本對劉公子毫無半點感覺的洪月怡,如今面對著如此情況,卻是吃起干醋來了,她不知怎地泛起了半點醋意,心里仿佛是翻倒了五味瓶,立即冷冷說道:「哼!如此貪念的色鬼,還期望要做本小姐的相公,連門兒都沒有!如此多心的臭漢子,本小姐可不稀罕。況且這是他自取其咎的,你看看他現在艷福無邊,看來還蠻享受他身邊的女子,你又何必要如此好心去救他呢!就由得他自生自滅吧!」

玉蓮一字不落的聽入耳中,秀鼻里登時輕微地發出一聲嬌喘,然而一付好心的她似乎想要挺身而出,她不知怎地想要出手阻止眼前的劉公子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連自己一早對他存有半點愛意都沒察覺到。

愛郎心切的玉蓮欲替她家小姐出手,但瞧見身旁的小姐已氣得拂袖而去,她唯有咬緊牙根,抱著一股救人要緊的心情,就一支箭似的往前沖。

玉蓮突然失聲喝道:「劉公子!小女子來救你!」

人群中唯一一個發聲求饒的男子,也就是被折磨得無法自拔的我,此際聽見一把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轉眸看到一條熟識的人影自數尺之內急急跑著過來,仿佛親身看到上帝下凡般的光芒,一時間更是覺得痛哭流涕,當我再眨眼仔細一看,原來眼簾前所謂的救星就是那位洪姑娘的貼身裨女 -玉蓮。

「是玉……玉蓮你?你……你為何會在這里?」

我不禁顫了起來,迅速用手掩過一身的赤裸以及自己下體那一塊最重要私處,以免大泄春光,顏面掃地。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方能長談!」

急聲倏落,近在咫尺的玉蓮自當可以看到眼前的春光,但一心急於要救人的心態,使她不得不佯裝不知。

「公子~~公子別離開我們……我們還要肉棒……要肉棒來操喔~~~ 」擺在面前的是個極度淫褻及無法用墨筆形容的淫盪畫面,突然間,那些赤裸女子情不自禁地發出一陣妖媚如痴的浪叫聲,令人聽得欲火急升。

玉蓮這個小丫頭初次見到如此心悸的場面,暈紅的嬌臉上登時露出既嬌羞又騷癢難耐的神情,一時間似乎緩不過氣來,臉色接著大變,心里卻是默默地痛斥一番,斥道:「天啊!那些到底是否妖女呀?小女子從未見過如此不懂廉恥的女子,簡直是丟盡了我們黃花閨女的面子。」

我手腳發冷,掌心已是冷汗,開口失聲道:「玉蓮,別理她們了,她們瘋了!她們已經不是人,若然再留在這個鬼地方,她們一定會弄死我的!」

「公子~~快來盡情操弄賤奴!用公子的大肉棒來操吧!」

語聲中突然飛起,玉蓮猛然一手推開了那些死命包圍劉公子的妖女子,也不知從哪來的力量,瞬間一把拉起了劉公子的手臂,自肉欲的人群中雙雙逃命而出。

驀地,我忽然停頓了下來,瞥見地上一眼,隨手撿起了自己的衣裳,顫聲道:「等……等一下,我的衣服在這里。」

驚慌失措的我一手急促地穿好身上的衣著,一念之下連頭也不回就此拔腿逃跑。

「小姐,我們快走吧!」

半響,只見玉蓮依然一把手拉住我,一起竄跑到石碑後面之時,頓悟那位洪姑娘竟然也在現場,這下我也不由得臉紅了起來,一時羞愧得無地自容。

「洪……洪姑娘?」

我旋即呆了起來,一眼驚訝地看著她說:「剛才你一直在這里?」

「哼!無恥之徒,」

洪月怡聽了他如此一問,心中不知怎地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壓抑感,就像心坎被冷水潑過似的,心灰意冷,以致言語聲都變得冷淡起來,冷冷道:「若非本小姐不是親眼目睹到你的所作所為,就憑你低劣的人格,虛偽的嘴臉還想娶我過門?是爹他有眼無珠,錯信外人,自己掉了眼珠,看漏了眼,上了賊船都不知道!」

同一時候,玉蓮見形勢不妙,放眼望去,得悉那些赤裸的女子欲要追上來似的,她心底一沉,立即焦急地打斷她家小姐的言語,猛喝道:「小姐,那些妖女好像要追上來了,先逃離此地後方可追責他!」

「是洪老爺威逼我就范的!他擔心我成婚之後未能給得你幸福的閨房欲事,所以迫於無奈才會搞到如此田地,他還跟我說要在大婚之日與你……你……」

這時候,我眼睛空洞地凝住,差點兒忍不住想要開口把一切原委告知這位洪姑娘,我很想說清楚為何自己竟弄到如斯田地,為何自己被迫要一身赤裸裸的任人魚肉,我更想要說出整件事件的幕後操縱者就是她本身連親生女兒都不肯放過的親生父親。

洪月怡驚聞,心里為之一沉,但她得自己的親父之助而令她多年來的鄉思之苦有所改善,方能再次從南方回到一塊屬於自己家園的北方,再加上愛父心切,數天以來更漸漸對他產生了昔日失去了的依賴之心,所以她始終不肯相信自己耳朵所聽見的事情,一付野蠻性情的她寧願相信自己雪亮的眼睛及疼父的直覺。

「此事關於到我爹?他又怎么了?」

洪月怡咬著牙,暗忖了一番,隨即恨恨然回道:「哼!正所謂牛不喝水,按不了牛頭!本小姐嚴重警告你,倘若你再出言重傷我爹,本小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突然大怒,失聲道:「你爹說得你一點也沒錯,你真是個刁蠻女子,野蠻到無可救葯了!」

「啪!」

洪月怡登時向我打了一個耳光,猛地痛斥一說:「你滿嘴噴糞,識趣就給我住嘴!況且你昨日不知何故激怒了鳳姑娘,以致不顧而去擅自下山,如今她生死未卜,這一筆本小姐還未跟你好好算帳,你還敢惡人先告狀!」

「小……小姐……不如先離開這里才秋後算帳吧。」

玉蓮轉眸一看,發現眼前眾多妖女一個個發狂似地向前撲落後面色大變,心頭一震,額度滿汗,猛然一喊,道:「快走!再不走恐怕來不及了呀!」

此時此刻,面頰通紅的我自鳳亭玉之後,眼前這位洪月怡姑娘就是第二位扇我耳光的古代女子,以致我整個人徹底楞住了!

我看見眼前的洪姑娘如此信任她的親父,心中難受卻無可奈何。此外,我恍然得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鳳亭玉她那姍姍條影不知怎地再次浮現於腦門前,想到這兒心里更是別扭難堪。

沉思暗忖之下,擔心自己真的無意中又再傷害到徘徊於自己身邊的女子了,一時覺得生無可戀,愧疚至極,如今當然只能怪我自己昨夜色迷心竅,縱使是毫無印象,但也只能責怪自己在不理智的情況下作出一些傷害到女子名節的事情。

我沉思了半響,幾乎是在電光石火之際,我終於頭一次展示出一身男兒氣概之風范,瞬間一把抓住站在我身旁兩邊的古代女子的纖細手腕,准備往逃生之路奔去。

我焦急似火,急喘說道:「洪……洪姑娘,我先帶你們離開這里,之後要打要殺任你處治!」

眼見前方眾多的赤裸浪女各個露出一付要殺人的氣勢,我就此緊緊抓住她倆的手腕,一時間激動得避開她們的瘋狂追逐,我們三個人只如驚弓之鳥般四處避躲,隨著那些蕨類的步道奔落,一直避著她們的追逐直至一個山崖處欲掉落之際,香額滿汗的洪月怡竟然失足滑倒,在眨眼之間,方如獲救星般自動地緊握著手上的一張男子手掌!

站在山崖邊一角的玉蓮幾乎嚇了一跳,她一眼見狀竟似驚心膽跳,不自緊地失聲道:「小姐!小姐要撐住啊,切莫放開手!」

「你……你抓緊我的手,千萬別松手!」

顫聲倏落,我放眼一眺,望見山崖甚高,要不是親眼目睹了眼前這一幕,我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原來是如此英勇正義,睜一眼也不由得使勁拉著洪姑娘她的手掌,隨著呼吸一屏,倒抽一會,仿佛要出盡全身的力量把她給拉回來。

「劉公子!你一定要救回小姐上來,小姐她決不可有事的!」

語聲未畢,瞅見玉蓮竟然整個人撲了過來,一付焦急的她亦同時站在山崖邊,並且迅速地伸手拉住她家小姐。

就在這驚心動魄的剎那間,不自量力的我原以為可以充當個小英雄,但單憑我一人綿綿之力又豈能拉回半身懸吊於山崖邊的女子,更何況如今又多了一條身子要扶撐。

「玉……玉蓮……你不要過來,你這樣只有越幫越忙而已!我…我不能……」

話猶未了,只見玉蓮她的身子方一動,我仿佛失去了平穩的重心力一般,驀地覺得手臂傳來了一陣劇痛,痛得我手臂急軟,瞬間居然乏力地松開手,且連同玉蓮她們倆統統往山崖邊摔了下去!

「轟~~ 隆隆~~~」突傳來一陣恍若雷鳴般的聲音,震音回盪,續而天上下著好幾個時辰的綿綿細雨仍是無情地敲響木林,淅瀝的落雨聲在聲浪中頻頻傳來,細微的雨滴亦不停地打落在泥濘的地面上,仿佛落雨流水一般。

隱約之間,滴滴答答般的細音讓我在一個模模糊糊的情況下蘇醒過來,就像發了一場夢一樣,亦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只覺眨了眨眼睛之後,便咬著牙稍微舉起了額爛般的面龐,睜眼直望眼簾前那一片沉黑的天空。

此情此景,我就這樣死躺著,任由那些雨滴打落在臉頰五官,仿佛想讓思維停滯在眼前的這片黑暗之中,正當我怔了怔半響,湊拼腦海里的記憶過後,方記得剛才自己在山崖掉落的一幕。

「這……這里是哪里?難……道我掉落谷底里頭了?」

我不禁沉住氣,心頭瞬間一沉,思忖半刻,更為自己墜崖卻大難不死而感到安慰。

驟然間,當我記得還有洪姑娘以及玉蓮那兩位主仆之際,我心里為之一恐,旋即有如彈簧般的氣力急爬了起身,縱目四望,並在這個沉暗的幽谷深淵四處大呼一聲。

「洪姑娘……玉蓮……洪姑娘……你們到底在哪里啊?」

滿身濕透的我皺了皺眉頭,一臉焦慮地四處尋找一番,但由於這個有如幽谷的底面下光線不足,幾乎伸手不見五指,所以找了許久始終見不到她們的身影,現今大雨滂沱,加上吹拂強勁的風勢,心里更不覺替她們的安危而感到擔憂。

眉宇間那一抹憂傷,盡顯愧疚,怪只怪我自己為何會如此不爭氣不濟,區區兩條弱不禁風的女子都拉不住,所以才導致她們墜落山崖,生死未卜。

正當我後悔不迭,腦門前頓時浮現另一個畫面,排除自己色欲的貪念不說,但自從自己在街上初次見識到洪姑娘她,親眼目睹到她豐采動人的氣質,加上那一身豐腴又挺翹的性感身軀,如此般美麗動人心弦的女子,簡直是稱得上性感與美貌融合於一體了,更可以媲美另一位絕代無雙的風葶玉姑娘。想到這,我更不可以讓那位姓洪的因我而遭到什么意外,畢竟她是無辜的。

荒林之中,就在我徹底要崩潰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的怪聲,聽起來既弱又沉,好像要死不死般的嗓音。

「救……救命……救……」

我頓了腳步,站在那里怔了半響,再朝向那聲音的源頭走去,就在這片刻之間,我突然瞧見咫尺之遙躺了兩條人影,仔細一看,真的是洪姑娘及玉蓮她們倆!

只見她們仿佛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全身衣裳幾乎被雨水淋得全濕透了,甚至連她們胸脯前的肚兜色澤都看得一清二楚,剎時間看得我幾乎要流出鼻血來了!

「洪姑娘!玉蓮!」

情急之下,我回過神來,便立刻撲了過去,一手扶起了她們的脖子,眼睛凝住著她們一副頭破額爛般的樣子,急情地道:「你們怎么了?你們千萬別有事啊!」

「唔唔……公……公子……」

傷勢輕微的玉蓮第一時間被我的呼喚聲喚醒過來,轉眸之間只見另一邊的洪姑娘的眼角則不斷在抽畜,眼皮登時動了起來,接著聽見她長長透了一口氣,嘴角竟然要吐出血絲來了。

我瞧見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整個人霍地緊張了起來,得知眼前的洪姑娘應該是自山崖墜落時撞到了她體內的五府六臟,導致她內傷,愣了半響便聳然喝道:「我的天啊!你吐血了!」

這時候,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我頓時抬眼看見遠方一角好像有個山洞似的,轉念之下便不再猶豫地將她們倆一同給抱了起身,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縱身一跳,直朝那山洞的方向前去。

「你們要撐住啊!」

我趕緊扶住兩旁的女子,急急忙地走入山洞里頭,在此洞窟摸索覓路了好一會,原本一心抱著要暫躲外頭的雨水的念頭,沒想到卻發生了一件讓我預料不到的事情。

就在這深寂無聲的洞窟里,正當我繼續向洞窟深處潛入之際,頓覺里頭光線越來越沉暗,眼角視線變得十分之不清楚,我仍是扶住身旁的女子,喘氣地徐步走了半響過後,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我肩頭上輕輕拍了一下!

令人震驚的剎那間,我頓時被肩頭上的輕拍嚇了一跳,渾身毛骨聳然,心底為之一沉,立即顫驚地喝道:「我的媽呀!鬼……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