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龍之雄風(1 / 2)

武林綠帽篆 一點紅 12160 字 2021-01-03

「好的,一切就依足師父的指使去辦好了。總而言之,入鎮後我們可得先找家客棧住下,我已經坐的全身骨頭都快軟了!」

在這一瞬間,我迷茫的眼神就像充滿了關懷,不知怎地霍然對仍在昏迷當中的洪姑娘存有擔憂,忽又開口問道:「但是她們到現在還未醒覺過來,她們真的不會有事?」

師父一邊摸著蒼白的胡子,一邊對我緩緩道:「稍安毋躁,之前為師察覺她們只是皮外傷而已,如今暫時未能蘇醒過來,一旦到達八萬鎮,為師再好好為她們運功療傷,相信不出幾個時辰便能醒過來的。」

我黯然半響,嘆了嘆氣,便一眼定睛的凝住馬車邊的那位洪姑娘,無論如何,我現今的首要任務就是希望她能夠恢復元氣,好好調理她的身子,而至於我倆之間的那頭婚事也只好等到她蘇醒過來,一切容後再談好了。

長路跋涉,馬車夫在路途中也仿佛奔馳了良久,但一心煩躁的我仿佛就在車廂里頭坐了大半天,光雲之間便不經不覺到達了那所謂的天龍山山腳的八萬鎮鎮口。

八萬鎮本為天龍派的占領區,位於中原大地最邊緣的中區,因為長年飄雪,遍野梅花,白雪飄散的天外景色仿如一個如世隔絕的世外桃源。然而如今正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所以整個鎮區一早就被天下間各門各派的江湖梟雄前來沾染了這一片份外的清靜之地。果然不出所料,正當馬車夫把馬車停在鎮口一處,准備要下車往車廂後頭開門之時,只見外面的大街小巷人頭攢動,熱鬧似過節。

此刻我就像一個小子從鄉下出城似的,我目怔口呆看著這人頭攢動的大街上,親眼目睹到周圍那一戶戶官宦達官貴人的府邸院子,古色古香的店鋪客棧,小河木橋及園林亭子等等,身為未來的現代人此際的內心實在是百感交集,仿佛時光倒轉,眼前所看見的果真是回到了數百年前古時候的繁榮昌盛。

而事實上,在這塊鎮內的每一塊檁、每一塊梁、每一條柱、每一扇窗、每一塊磚頭仿佛充滿了古代聲色,傳統建築竟然還融入了仿似蘇州園林的風情,白雪皚皚,令人叫絕。

就在這時,車外登時傳來一陣吵嚷的人聲,而且還越來越響亮吵雜。

此情此景,我不由自主從後廂伸頭望去,只見外頭正有一群人馬圍在一起,鑒貌辨色,蜂群當中好像有兩群來自不同武林門派的人馬正在糾紛爭斗中,兩門派的俠武士之間一個個你言我喝,爭斗不斷。

突然間,其中一名人馬忽地縱身一躍,揚聲喝道:「快滾!這家客棧已經被咱們天龍派住滿了,你們這些北方蠻人識趣就滾開,別像頭喪家犬一樣待在大爺面前!若然不是,莫怪本大爺對你們不客氣!」

另一方人馬武鏖派當中的其中一名弟子,仿佛心有不甘,隨即恨然回應道:「你們這些天龍派弟子別如此欺人太甚,別以為其他門派怕你天龍派就可以在這胡言亂語了。咱們武鏖派在每個角落都有眾多弟子,莫說你們天龍派是當今武林盟主,即使今屆再次連任,咱們武鏖派可不怕你們三九流的門派的!」

「師弟,請勿跟這些武林偽君子口爭舌斗,和這等東西相爭,又有什么好話可言,試問偽君子又能講出什么理來,簡直是狗口長不出象牙!」

武鏖派另一位弟子卻是一付好勝心似的,急忙加入這般譏諷言語當中,當著天龍派眾多弟子的面前,冷笑道:「其實呀,他們天龍派表面上各個正派高尚,尤其是他們的師父龍霸主,外表風度大量,實際上卻是個虛偽之人,切實是個卑鄙無恥之徒,正所謂上粱不直下粱歪,如此看來天龍派門下的各個弟子應該都是同一個樣子!各個都是無能者,哈哈哈!」

這位天龍派的弟子已經露出一付咬牙切齒的神情,臉色紅漲,動容道:「你……你別在這兒出口中傷咱們的師父,你若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本大爺立刻取你人頭!」

武鏖派的那位弟子則一直在旁加鹽加醋,拼命在旁煽風點火似的,冷笑道:「哈哈哈,你們利害的也只有劍法而已,而論武功內功咱們武鏖派第一,怕只怕你弱不禁風的身子頂不住,體內乏力罷了。」

轉念間,武鏖派其他的弟子乘機加入嘲笑當中,簡直是火上加油,揚聲狂笑道:「是呀,有膽就放馬過來吧!別只站在那兒痴人說夢話!中原五大門派之首果然只是浪得虛名,敢說卻不敢做,偽君子!哈哈哈!」

「你……你……竟敢出言不馴!你…你……」

此刻聽得渾身是火的天龍派弟子仿佛欲言又止,縱然是武林盟主的弟子,但一聽如此恥辱的言語,他豈能可以再忍耐如此般的羞恥,一怒之下,他竟然在地上猛地一躍,轉瞬間只見他猛快地抽出了手中的劍鞘,鋒劍一出,劍身閃亮,劍鋒靈勁,准備躍升刺去。

「臭小子,看招吧!」

劍拔弩張的剎那間,一直驚呆在車廂里頭的我忽然聽到另一把欲要停止這場糾紛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全場人馬頓時木呆在原地,各個不由轉頭朝那聲音的方向望去。

剎那之間,武鏖派弟子們一眼見狀,各個赫然提拳後退、沉肘蓄力、壓肘躬拳,仿佛要在瞬間飛速破敵!

「住手!」

頓有一名不知來歷的漢子發出一聲,只見他神情雄傲,他話一說完,全場非常肅靜,甚至全無人語聲,庄嚴肅穆,仿佛無人再敢發出任何言語:「堂堂一代名門的天龍派弟子豈能在這里放肆,這成何體統!」

驟眼望去,在一片白雪飄動的雪地上突見一名從未見過的漢子從遠處走來,引入我眼前的莫名漢子竟然長的一身魁梧健壯的身材!此刻,只見他趾高氣昂,胸膛挺偉,一步步從遠處走著過去,我凝目咋看一下,眼前這位漢子就像一個鐵鉦鉦漢子的化身,簡直是內外兼備,十全十美,具有男子漢大丈夫之氣概!

除此之外,他那一張臉蛋長相也顯然秀氣白凈,嚴格來說,如果他能夠時光穿越去到二十一世紀,單憑他俊俏的臉蛋,鮮明的眉毛,迷人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豐厚的嘴唇以及干凈的下巴,再加上一身雄偉的肌肉、渾身不時散發出一種玉樹臨風的氣質,若要當上任何一個頂級的男性模特兒也是當之無愧!

正在半空中隨地而落的天龍派弟子,手上仍然持著劍柄,一臉狠狠然喝道:「大師兄!是……是他們這些北方蠻人出言不遜在先,他們還侮辱中傷師父……」

他神色庄嚴,頓時栽口,責怪道:「住嘴!分明是你在他人面前驕傲自滿,出言得罪了其他門派的弟子,看來跟別人說不不過來就要動手動腳,在自家門前與別人舞刀弄劍了!你說這件事若然被外人傳了出去,簡直是有辱師門的名聲,愧對師父多年來的指導與教誨!還不給我收回你的劍!」

眼見那位虎背熊腰的天龍派弟子竟然被責罵到整個人驚呆了下來,仿佛一句話也不敢多言,半響,他像似恨恨地冷哼了一聲,立即將手中的利劍收回劍鞘,當場垂首呆住。

倏地,那位大師兄終於走到了眾多人的面前,且站在自家門派的弟子之首,一臉清秀的他登時向另一頭武鏖派的弟子對視一眼,滿臉笑靨,付掌笑道:「在下龍定義,乃是天龍派的大弟子,我師弟年少氣壯,不識大體,方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光采奪目之際,忽聽那位生得英俊瀟灑的鐵漢子的大名,我頓時怔了怔,接著再定睛凝視他上下一身,心里面總覺得他的言談舉止、身體語言、甚至乎他身體上的一舉一動好像有點面善,仿佛不知在哪兒見過他似的,暗忖過了良久,始終想不出自己到底在哪兒與他見過面。

「失敬失敬,原來這位就是天龍派大名鼎鼎的大弟子龍定義。龍兄弟的英雄事跡早已在北方一帶傳遍大街小巷了,如今終於有幸可以親眼目睹到龍兄弟的風采,實屬小弟畢生的榮幸。」

語猶未了,我回轉眸子再凝視另一方的武鏖派弟子,見他一頭端正的長發,修長至背面,然而一身北方人的穿著,厚重的外套,雄臂竟然盡顯,相信是因為北方人吃得多,所以一天三餐吃得他們天生一身高大聳直,勁力氣壯的樣子,可想而知那些武鏖派各個弟子內功甚為高深秘奧,內功附體,仿佛一出拳便能擊破堅硬石牆一般。

「呵呵……閣下真是太抬舉在下了。在下不過是區區一介草民而已,在江湖上的日子極短,再加上自智之明,所以根本談不上什么英雄事跡。」

龍定義略微一頓,仍在付掌一笑,又道:「未知閣下高姓大名?來自何地何門?」

轉瞬間,那位武鏖派的弟子亦在付掌一敬,微微笑道:「在下龔斌,來自北方武鏖派的入室大弟子。」

「原來閣下就是武鏖派的大弟子,斌兄,」

一身輕裝薄衣的龍定義似乎眨了眨眼,恭敬般的語氣,頓然笑道:「我倆實在不打不相識,方才我門師弟出言得罪斌兄之事,就當作粉末擦去,來!外面天氣寒冷,此客棧內頭爐火多得是,在寒冷中,的確不失為一個圍火取暖的好地方。若然斌兄不嫌棄客棧房間窄陋的話,不如先進去取取暖好了!」

那北方大漢突然大聲笑道:「呵呵!龍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跟你師父相比,他老人家真的汗顏了呀!龍霸主有龍兄您這位大弟子實乃前世之福!是天龍派之福!龍霸主這匹老狐狸遇著像龍兄這般千里馬實屬三生有幸,正所謂後浪推前浪,他朝有日,龍兄必定能夠鯉躍龍門,若當上新一代武林盟主亦是實至名歸!」

龍定義的眼睛仍在瞧著他,卻只是懶洋洋一笑,道:「斌兄您又來了,客氣說話若說多了未免有點客套。咱們四海之內皆兄弟,更何況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又何必客氣呢?來,斌兄不如先帶眾多弟子先進去取暖,方再與斌兄漫談。」

「哈哈哈!有趣!有趣!難得龍兄如此胸懷廣闊,拳拳盛意,竟然要一盡地主之誼,那我和眾多師弟們就不跟龍兄您客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此言一落,龍定義幾乎頓了一頓,續而原是一臉好意的龍定義,此刻他起先帶頭一步步走進了那所謂的客棧大門前,但從側身一看,他臉上那張散發著男兒氣概的臉龐居然變得緊綳了許久,嘴角也不知怎地彎笑了起來,好像不經意的露出了半點狡猾的笑意,從遠處一路刮來的凜氣里似乎夾雜了血腥的氣息,他如此般的神情變化仿佛仍有淡淡的仇恨。

倏然,龍定義神情一凜,語聲凜若冰霜,怠慢不敬,隨即向他身旁的師弟微微點頭,沉聲道:「武林大會開幕之前,我不想再看到他的存在,師弟最好給我辦的妥妥當當,事成之後將他的屍體拿去喂狗,決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明白嗎?」

這位師弟聞言,心下為之一愣,竊竊私語之際,又悄悄地瞅了瞅其身後的四十余名武鏖派弟子們,仿如心有靈犀一點通,亦不住的露出狡猾的笑容。

他這話自然是對武鏖派的大弟子說的,轉瞬之間,只見那位自稱為武鏖派大弟子的龔斌,稍微點了點頭,便帶著笑意連同眾多弟子進入了身後的客棧,一眼望去,我甚至遠遠看見那些天龍派的弟子們緊接著走入那客棧的門後。

不到半響,除了堆集在大街上的各路旁觀者,眼前那白雪飄散的客棧前就此變得空無一人,而一場兩大門派之間的小風波亦暫時得到了平息。

「徒兒……徒兒……要下車了。」

驀地,一把充滿威嚴的老人聲音鑽入我的耳鼓,我不由得眨了眨眼,瞬間恢復自己的意識。

沉默之間,仍然坐在馬車廂一旁全身顫抖不已的我終於徹底回過神來,在喘息間,竟似透不過氣來,喉中若堵,嚇呆一般,不住地道:「師……師父,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能力呼風喚雨,而且他還喝止了眾多江湖俠士出手打斗。」

師父立即抬頭向外,仿佛俯耳一聽,轉頭之間竟向我搖了搖頭,淡然道:「雖然為師是瞎了眼,但畢竟在江湖上漂泊了大半生,行遍江南大北萬里路,以致閱人無數,多年來的經驗足以看穿凡塵俗子的陰謀和詭計,是人是鬼,為師一聽便能聽得一清二楚了。至於方才那人說話的聲息,甚至乎對人對事的方式,為師可以大膽肯定一句,那個人外表及衣著應該是冠冕堂皇,極有王者之風,一副好心腸的樣子,但實際上內心卻是充滿著邪惡污穢的念頭,此乃心狠手毒之人,徒兒你切記要多多提防此人啊。」

我一聞此言,頓時顯得莫明其妙,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你老人家何出此言?」

「總之為師說了要提防此人便提防此人,亦無須多解。」

師父他邊說邊皺著眉頭,彷佛滿懷心事,繼續道:「況且天色已不早了,咱們還是趁天黑之前盡快找個容身之所吧。」

話語未了,突然間,我瞧見那位馬車夫特地為我們找來了一架推車,好讓我可以抬移那兩位昏迷不醒的姑娘們,且對我說了一句:「這位大爺,小人身份低微,所以不便與大爺們一同進鎮入住,小人今晚會在馬車里過夜,明日清早在這鎮口會合,之後再繼續上山好了。」

「謝謝這位兄弟。你亦要多多保重。」

師父似乎對那位車夫展顏一笑,他才手持著竹把,只瞧他一步步朝鎮內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開口說:「徒兒,時間寶貴,咱們先找個地方投宿好了。」

我一邊推著身前的那架推車,一邊往眼前的客棧對望一眼,隨即一聲憨直地說道:「師……師父,不如我們就到前面那間客棧投宿一夜吧!」

「徒兒呀,徒兒,那間豪華的客棧咱們可住不起,況且里頭龍蛇混雜,邪氣沖天,咱們確實住不下,」

話猶未了,師父他彷佛抬頭一瞥,面色似乎變了變,才沉穩地搖頭說道:「為了往後的路程,咱們還是暫先找個簡而別致的地方落腳算了。」

「那……無所謂啦,徒兒一個人早已習慣了到處落腳,其實說實在的,到哪里地兒都是一樣。」

我聽到他老人家如此一說,整個人幾乎凝住了,沉默了半晌才微微作笑,繼續跟著他的背後走去,但內心底下仍然有點失落,一心想到那間豪華的客棧過目一次。

沉默走了良久,到了這時,一身古代衣著的我彷佛察覺到路上似有不少位英雄人馬紛紛對我一頭端正的短發凝望了好幾下,那種眼神目光疑似覺得我就像來自塞外的怪人似的。

而我也不敢作聲,只好垂首默默繼續往前走去,一路上我從眼梢微微瞥去,只見他們各個一身武俠打扮,各個臉上露出一副深不可測的神情,而且還秀發長揚,目光奇異,彷佛從未見過像似我如此般的發型一般,一念至此,寒風肆虐,我心不禁顫了起來。

「徒兒,今晚咱們就在這投宿一夜好了。」

倏地,突聽身前的師父頓步說。

縱使天上寒風飄雪,但我仍是氣喘吁吁,隨即抬頭望了身旁的客棧一眼,只見眼前的客棧果然簡而別致,應該是一間普普通通的落腳地,而且門樓的磚壁上還刻著「清空樓」這三個字,一瞧此名就知道棧內必然是清清空空,四面石壁的了。

此時候,我彷佛在門外呆了好半刻,正當我要回過神之際,方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竟已獨自走入了那間客棧,而且還輕微地拍了拍客棧管桌,道:「這位小兄弟,未知這家客棧是否還有落腳的廂房?」

管桌前的小二哥登時抬頭望了師父他一眼,隨即寬容一笑:「呵呵……這位大爺的確有眼光,現今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即將來臨,所以整個八萬鎮如今只剩下咱們的清空樓尚有廂房吧了。來……來……跟著小人往內走便行了。」

此時此刻,從我的位置望去,一看便能看得出那位小二哥長得一身粗胖的長相,而且五官粗獷,臉蛋更是肉騰騰的,眉宇間似乎還透出一絲陰褻之色,彷佛天生一副陰賤小人的典型似的。

「徒兒,為何還在那兒呆著?還不跟著進去廂房歇一歇腳取暖?」

師父登時回頭瞥了我一下,雖然他眼眶無珠,但那雙毫無眼珠的眼眶彷佛似有一種令人寒顫的魔力,目光炯炯般的神力。又聞師父他道:「時辰不早了,為師仍要為那兩位姑娘施功。」

「啊……請師……師父且慢,徒兒一個人得抬起她們倆才能進來。」

語猶未了,我一邊喘著氣,一邊往推車上伸手,並將那兩位仍在昏迷狀態下的兩主仆給抱起,但我的舉動就好像一頭笨重的駱駝般,整個人頓時搖搖晃晃,東擺西扭似的。

驀地,棧內的小二哥彷佛在棧內聽得入耳,隨口介面說道:「呵呵……那位大爺一個人哪能抬得起?其實咱們這兒是有提供一條龍服務的,待會兒小人立刻命令人幫這位大爺把整架推車連人帶車給搬進去便行了。」

眼見那位小二哥對我笑了笑,便往後走了幾步,忽聞他大聲的往內閣那頭喚了一下,喚道:「小良……小良,你在里頭干嘛?我在外面忙得要死了,還不趕緊出來幫手呀?」

這時候,我心頭一驚,回首一覷,便看見客棧內閣一角居然出現了另一條粗獷的人影。眨眼之間,我整個人也跟著愣住了,眼前這個人一張丑惡的長相更不用說出口,對於一個像我如此等閑視之的身份,一看便能知道他是個等閑之輩,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一絲淫猥之色,好像對酒色美女俱全,好一個打家劫舍的猥褻之徒,只是我心頭忽然有一陣揮之不去的妖風卷起,好像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一家便是我在武俠小說里頭時常閱讀過的江湖黑店,俗稱古代女子的玉體墳墓。

「催催催……到底啥弄得你如此緊張?難道你不知道我正在准備待會入夜要用上的催情葯……」

此言一落,剛走出來的小二哥登時住口,整個人驚呆在內閣門前,雙眼也立即被眼前姑娘們的俏麗姿色吸住了一般,面對著一位凹凸有致、豐腴紅潤,另一位卻是苗條清純,青春活力十足,這時他連呼吸也似乎停住了。

此際,整個客棧四周就像停留在毫無雜音的空間里頭,面對著那位又丑惡又肥胖的小二哥,整個肚皮也給他肥油的大肚子撐了起來。我卻不知怎地聽到兩眼睜起的他,雙眼經已盯住了洪姑娘以及玉蓮的纖細腰肢,以及她倆嬌艷俏麗的容貌,嘴邊居然還喃喃自語,聲音細得像蚊子般的聲線。

「哇!天啊……虎哥,除了廂房里頭的那位美人兒,現在又……現在又多了兩位銷魂的美嬌兒……」

倏地,方才那位小二哥匆匆地截住他伙伴的言語,並且對他打了打眼色,臉上不禁顯出一副怕事情穿幫般的神情,急聲道:「小良!這四位貴賓今晚就要入住咱們的廂房,因為另兩位貴賓行動不便,看你空閑著,不如先過去幫那位大爺抬搬那架推車進房吧!」

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頓時吞咽了一下口沫,隨即收回了那一雙恨不得要奸污女子的眼神,眨了眨眼,便直笑道:「呵呵呵呵!兩位大爺大駕光臨,小人必定會好好服務的。來,就讓小人來幫大爺一手好了。」

「這位大爺,放心讓小人的伙伴去辦好了,整個八萬鎮有誰不知道咱們清空樓的小良就是天生一雙強臂,即使千金重的石碑也能隨意一手搬得動也!」

「哈哈,這只是整個八萬鎮對小人的抬舉,小人卻是一個任勞任怨的苦工吧了。」

說完,他話也不語,便使出一股驚人之力,單匹雙手就將整架推車給抬了起來,然後還一步步輕松的走入內閣。

倏地,眼見他的伙伴已經連人帶車走入了客棧的內閣,這位小二哥也似乎笑得開懷,情急地猛道:「妙極了!妙極了!請兩位大爺一同跟隨小人走到廂房那兒去吧!」

師父忽聞,白眉間微蹙,卻微微一笑道:「嗯,勞煩這位小兄弟帶路了。」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情景,我不禁大表錯愕,愕然後緩神過來便見師父他舉步離我數步之遙,不到半晌,我終於禁不住舉起了發抖的腿腳,額頭冷汗,彷佛對這家客棧心感不妥,好像四周彌漫著無盡險境的氛圍似的,於是我鼓起勇氣,隨即一支箭似地走到師父的身旁,並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師……師父,徒……徒兒覺得這里好像有點不對勁,這應該不會是個黑店吧?」

「為師自有分寸,」

師父驀地打斷了我的言語,一手輕輕的抓住我手腕的筋脈,竟然透過心靈與心靈之間的方式,並穿過我的肉體,在我的心間傳來他要說的回聲:『徒兒莫要打草驚蛇,如今為師透過隔山傳音之法跟徒兒你通話,方才徒兒所見所聽的並非最重要。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既然是天命如此,徒兒亦無須再多擔憂。總而言之今晚我兩師徒就在這兒靜養身體,為師亦要及早為徒兒的兩位紅顏知己施功療傷,一保她倆的性命。』此際,我徹底震呆起來了,原來從古到今,江湖上真的存有此等高深的傳話本領,今趟誤打誤撞穿越回到這塊地方果然令我大開眼界,簡直是不枉此行了!

說實在的,在這些日子里除了可以見識到各色的美女兒以外,甚至還親身體驗到這塊古代地方的花花世界的各種經歷,隱約中好像破了鳳葶玉那美艷動人的絕世美女的處體,而且還跟洪姑娘她之間糾纏不清,處於左右為難的我只知自己對她那份默默的愛憐深深的加深,感覺越來越驟增。如今桃花緣統統已涌上了我的額頭頂上,連我自己是來自未來世界的事實都差點要忘記掉了。

『現在咱們以靜制動,讓敵人先行動,我方靜觀其變。若然這兩位小伙子有所行動,為師定必會出手為民除害,將他倆打個落花流水。』我忽地皺著眉宇一怔,師父繼續通過心靈間與我對話,面色不變的他仍然皺起白眉頭,繼續跟隨著小二哥的背後走去。

我沉默良久,心里不禁暗忖他那番話的含意。說真的,我不知該說古代人愚蠢或是樂觀,何解明知山上有虎偏要往上爬,而且一步步邁入個危急之時,他仍能保持著一副心平氣靜的心情,一副天塌下來也不怕的神色。世外高人果然就是世外高人,或許身為凡人的我永遠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正在想什么。

往內廊道走了好一段時間,並通過客棧內閣的一個大庭園,然後再經過好幾間貌似四合院的房間之後,我兩師徒終於抵達了那兩位帶路的小二哥所指定的廂房。

我腳一頓,乍看之下,眼前的廂房仿如一間二人式的間隔房間,左右廂房各兩間,位於客棧二樓,房間檁柱門窗均為木制,從外看去簡而不陋,就像普普通通的客房一樣,毫無奇怪之疑。

忽然間,那位叫小良的小二哥似乎眨了眨眼睛笑道:「兩位大爺,咱們清空樓雖然不是名門豪棧,但勝在道地味十足,還有若要投宿休養,選擇這兒便是一塊適合的地方了。大爺別看這兒簡陋不堪,好像沒有怎樣,但這兒確是個天外桃源,鳥語花香的好地方。正所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兩位大爺就放一萬個信心今夜在這入住好了!」

另一個叫虎哥的小二哥聞言,也跟著微微一笑,似乎顯露出一絲不帶好意的笑容似的,道:「啊……還有,兩位大爺不妨先進去放下行李,然後小人再為兩位大爺拿些溫水以便梳洗歇腳之用。」

語畢,他竟然瞧了眼仍躺在推車上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蓮,垂下頭瞪大眼再也不眨,腦中更閃出一絲歪念,目光其冷如冰,其利如刃,一副豺狼般的神情狠瞪她倆各自衣裳的胸上,再轉眼滑落香脖以及胸口之間的那塊雪白柔嫩的肌膚上,雙雙酥胸顯現,勾魂攝魄,靜待了半晌方能舉首望向我,對我展顏一笑,呵道:「呵呵……待會兒不用兩個時辰便能用膳了。不打擾兩位大爺休息了,我倆先出去忙個的。」

轉瞬之間,眼見那兩位小二哥粗獷的背影已經從房門前消失而去,滿面狐疑的我彷佛打了個寒戰,隨即再也沉不住氣,對著師父聳然動容,失聲喝道:「師父,方才那兩個小二哥的行言舉止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他……他們會不會是強盜或是什么的?」

怎料師父聞言,臉上卻毫不動容,續而伸手捋須,坦言道:「嗯,為師亦有所感。只不過現今他倆還未露出狐狸尾巴,所以為師才會不動聲色,以柔制剛打發他們,如今當務之急,先救人有緊。」

我的身子顫抖了起來,轉眼看著推車上的兩位姑娘,嘴邊卻不禁喃喃問道:「哦……都已過了一日一夜,但洪姑娘她們仍是昏迷不醒,她們應該還好,不會有什么事吧?」

「呵呵!總之有為師一日在這兒,她們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的。」

師父話未說完,頷下留著蒼白長須的他登時仰面一瞧,嘴邊「噗哧」一聲,繼續捋須大笑道:「不說了,為師現在就得在她們的體上使出最後一層的內功心法,但是整個過程長達半個時辰有多,而且還要把她們上半身的衣裳脫下來,因而徒兒的身份不便,所以為師建議徒兒你先過去隔壁的廂房稍作休息,而為師就獨自留在這兒為她倆體內的淤血統統打散,之後相信不出一個時辰便會漸漸恢復體力而蘇醒過來。」

此時此刻,我又轉頭凝注著推車上的洪姑娘以及玉蓮,久久不眨,親眼看著自己這位未過門的妻子,凝視著她一身豐腴高挑的身材,如此般的滑嫩,單單那張芙蓉嬌臉竟已美若天仙,容貌極美,渾身的肌膚還是雪白膚色,彷佛讓人一看便會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以致下體勃起,而且還想立刻趴上那條玉體上飛擒大咬,褻弄一番似的。

師父雖然雙目失明,但畢竟男女之間始終有別,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況且要獨自留下潔白如玉的洪姑娘以及她的丫鬟玉蓮與師父一人共處於一室,即使師父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但施功之時在她們半赤裸的肉體上有任何的肌膚接觸也是在所難免的,對於這件事怎么說也是會於禮不合,甚至聯想起來也會覺得有點卑猥之色。

我沉默了良久,自己對師父此舉甚是狐疑,到底是我多心或是什么一回事,想著想著,我整個人的心情也顯得忐忑不定,愁上眉梢,但深知目前救人的確要緊,所以還是不禁的沉聲回道:「那……就請師父出手救回她們的性命吧,徒兒先出去一會。」

「嗯,記得把門給關上。切記任何時候都不能打斷為師的治療過程,若果不是,走火入魔的後果可會很嚴重。」

此言倏落,當我即要關門之際,無意間聽到師父的語鋒陡然一轉,一時之間竟都茫然,但從眼梢中瞧見師父伸出手欲將她倆上半身的衣裳給脫下,好像准備要向她們施功治療,眼前的一切仿如過眼雲煙,美色當頭,身為徒弟的我也只好心感唏噓卻不欲多言,嘆了嘆息便轉身朝隔壁的房間走去。

話說兩頭,在客棧另一個角落,在一間光線黝暗的暗室里,正有兩名男子坐在一張堆滿酒瓶的雲石桌前。

在這內外封閉的暗室里頭,除了壁燈的蠟燭之光以外,乍看之下就只見一片片細微的塵埃正在四周飄浮。轉瞬之間又像似吸附一般,四周飄拂彌漫,接著一片接一片細的肉眼看不清的塵埃不時互相吸引於一體,甚至還有好幾片急速的吸住凝聚在一起,仿如一種空氣凈化般旋即融入了暗室的蠟燭光之間。

而這兩位共同把酒飲歡的人馬就是清空樓客棧的主人們──虎哥以及小良。

此情此景,正當他倆在振奮地把酒言歡之時,兩人彷佛言無不盡,而且越談就越顯得亢奮似的,只見他們兩人一面細聲說,一面大聲笑,甚至乎說到盡興狂喜之際,兩人各自的嘴邊還不時顯出淫猥十足的笑意。

剎那間,暗室仍然不斷地傳出兩把細聲細氣的對話聲,不到半晌,一下笑聲又驀地響起,細笑聲猶如猿啼的雜聲般,四環回音。

「哈哈哈啊哈……虎哥,這下咱們山長水遠來到這個八萬鎮,咱們的肉棒可有福了啊!如今天助我也,天降色福,居然在同一日內來了三名玉白清冰的美人胚!其中那兩位最後來到的美人確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方才小弟頭一眼看見她們嬌柔的一身,我恨不得即刻撲過去狂暴她們一番了也!」

「哈哈哈,小良啊,瞧你一副猴急的樣子,既然此事一切就在咱們的掌握之中,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虎哥聽到他小弟的滿意笑聲,頓感興奮,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喜笑顏開,直問道:「對了,那些催情葯已經准備好了嗎?」

小良聞言,笑聲微頓,帶有興奮的聲線,笑道:「虎哥,咱們是啥人?咱們卻是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賊呀!如此重要的東西,小弟老早就辦妥了。而且一到入夜之時,便是咱們用得上場的好時機了!」

「妙,妙極了!」

此時,虎哥一聽此言,心里得悉那些用來迷盡良家少女的春葯已經准備好,頓時展顏狂笑,一股淫猥激動的心情隨即涌上他心頭,且伸手揉搓著他的頷頦,頷首道:「待會兒你就在那些飯菜水酒里頭下手,灑些無色無香的迷魂葯粉,好讓那兩名男子服用後失去知覺,到時候再對付那三名弱質女流更是易如反掌,為所欲為了!哈哈哈!倘若良弟想要出手好好調教她們一番才提槍上陣亦是無妨,總之咱們想怎樣干就怎樣干!一旦入夜,咱們兩老子就是這兒的皇帝了!」

「虎哥……小弟可不擔心那兩位女子,現在小弟比較不放心的是之前剛入住這兒的姑娘。依小弟所見,那位好像是姓鳳的小姑娘應該不像一般弱質的女子,恐怕不能如此容易就能得手。」

雖然生得一身粗獷痴肥的身材,但往來膽量比較膽怯的小良仍是一把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邊飲著酒,一邊凝住他大哥的臉,語鋒一轉,神情仿如一頭陰奸的豺狼般的說:「虎哥不妨細心想想一下,縱然她是女子身軀,但方才瞧她一副強悍無神的神情,看起來還有點凶神惡煞的樣子,再加上她一身貌似鐵女子的俠女裝扮,而且還只手攜劍。小弟沒啥怕,只怕她是來自武林上一些名門下的名將,武功內氣高強,到時候咱們可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上不了她,嘗不了她的玉體事小呀,反過來可能還會被她追殺下手可就糟糕了!」

虎哥忽聞,隨即怔了怔,但沒多久卻顯出笑容,哈哈大笑說:「哈哈哈!那個姓鳳的姑娘?她看似武功高強又怎樣?咱們的催情葯若要發作起來,那種興奮上漲的效果卻是非同小可的。若是一名玉女一旦服用上就會變成欲女,即使是名良家婦女亦會立刻變成一頭沒有陽具就不能過活的怨婦母犬!到時候良弟豈止要害怕她出手還擊,依大哥猜想,良弟可要擔憂本身的陽具給操用到不舉才是!」

就在這時,小良似乎明白他大哥所言,自己則一愣,雙眼登時凝住著他臉上的表情,心想不出幾個時辰他便能大快朵頤,連連續續一嘗三名不同風姿膚質的玉體,並且痛快淋漓地施暴那三名肌如凝脂的美人胚,他心更覺血液澎湃,連同下體那根早已激奮膨脹的大陰莖,渾身的色欲幾乎漲得他眩目腦昏,浩盪匯聚龜頭直上。

可不到半晌,豺狼成性的他亦只好跟著頷首慘笑一番,咬牙屏息,一心默默等待入夜時即要上演的一出欲戲。

另邊廂,轉個角落回到客棧的另外一個房間。此時此刻,我仍是獨坐在房里頭,獨自一人忐忑地等待師父他在隔壁房里施功完畢。

對於此事我又痛又恨,此外內心里卻又顯得有點莫明的興奮感。說實話,身為那位姓洪的小姑娘的未婚夫,此際居然單獨地待在另一間房里,而且還偷偷地聽著隔壁房所傳過來的細微聲音,腦子里一想到兩女與一老竟然共在一室,單單幻想著房間里的情景,整顆心也「噗咚噗咚」般的狂跳,整個心緒開始紊亂了。

然而在另一個角度,我卻是了解到人生中有些事情,如果自己真的不行,在性愛這方面也沒多余的能力的話,一旦到了該放開的時候,就應該坦然的攤開胸膛,大方的松手讓愛,並且讓自己心愛的身邊人到外嘗試一下格外的性福感。

可是在另一方面卻害怕自己的身邊人會因為她在外的婚外情得到了格外的性福感,親身嘗過強勁有力的大陽具之後,因此會情不自禁地再度挑起少女般的愛戀。之所以有了情人的存在,心中的公平秤亦會漸漸的導向她情人的方向,在什么情況下,任何事情都會替她的情人先著想,情人得到了優先的快樂,然後才會輪到原配老公,從而這種惡劣的關系也會分薄了夫妻之間的感情。而且日子一久了,久而久之就會以致她轉移感情,移情別戀,且向她情人的懷中投懷送抱,拋夫棄子,離我而去收場。

正當我默默承受相思前妻的煎熬之時,腦子里不停地浮起與前妻卿卿我我的恩愛畫面,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前妻仍未拋棄我離開的時候一樣,至今仍然忘不了當時的悲痛歡樂。

其實與她一起浪漫的日子並不是過了很久,當時候我還記得非常清楚,大概是新婚過了數個月份,在我無意中邀請警局里的好拍檔回到家中的那一次,並且頭一次介紹到我的妻子給他認識的時候,當時她第一眼凝視著我好拍檔的俊俏容貌,便和他好像有了一種觸電般的愛慕,之後再加上她經常邀請他回到家中一起用餐,而且再多半年後還背著我開始偷偷與他到外幽會偷情。

親身嘗過一段婚外戀所帶來的刺激之後,身為我妻子的她居然開始不再尊重我這個原配的老公了,更離譜的是她也停止了一切的閨房之樂,也不再與我進行任何的性交,唯一沒有停止的是她依然要我每晚使用舌頭去舔舐她的陰戶,在床上好像女王般的服侍她。

隨後的關系再延續到要時常被她雙足躪蹂,且被她命令我像頭小狗般趴在她下半身,以及伸出舌頭在她下體狂亂舔舐一番,直至她得到無數的高潮為止。而我卻得不到任何的觸摸,也不能自慰泄精。

而當初我自動提議要將她獻給她情人的獻妻感覺也不自禁地浮現起腦海中,潛意識在精神上喜愛被性虐待的我竟然聯想到如果隔壁的洪姑娘可以化身變成像我前妻那樣,如此般發騷,如此般的淫娃,嫁了給我還背著我這個原配老公與人談情偷歡,一頂足以喪盡天下間男人尊嚴的綠帽子高高的往我頭上套下來,讓我一輩子抬不起頭來過活,想到這不禁讓我百感交集,思潮起伏,酸意狂瀾。

煎熬的時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仍在房里頭沉靜了一會兒,腦袋里也斷斷續續地思考了好一陣子,而我頓然發覺自己的下體在此刻竟然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居然還情不自禁地勃了起來,導致褲子中央的部位一瞬間腫脹了許多,而且整根陽具還硬得像似一根被火燒的小鐵棍一般,好不興奮!

說實在的,一直隱藏於我內心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其實是渴望可以親眼見識到我的未婚妻洪姑娘被一些老頭子親手侵犯她純白的肉體,其實真的有機會,我也想見識一下那些讓老邁的老頭子津津樂道的處女肉體,在老頭子的魔掌調教之下,神聖的處女身體是如何化身蛻變成一頭母犬奴隸,一個沒有陽具就活不了的淫娃盪婦。

先不談年齡的差距,芳齡應該還不足十八個年頭的洪姑娘,再加我師父一副老態龍鍾的神態,縱使我師父他看起來一身鶴發童顏的樣子,但為人已有七十有多的年紀,生得紅面糟鼻,雙目失明,滿頭白發蒼蒼似的,她倆之間的容貌與身份也相差太懸殊了,甚至於還突現出一種祖父和孫女之別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