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生孩子的時候，就是鳳夫人過來給臣妾接生的，臣妾只信得過她。」楚月也沒什么好瞞的，說道。

「本宮想不明白，你跟鳳夫人到底是如何認識的？而且看你們的感情，即便是自小一起長大的，也不如你們兩個親如姐妹，況且你打小又是楚相府的小姐，鮮少現於人前。」蕭皇後也就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到底這個玥貴妃跟鳳夫人是怎么認識的？

就她打聽到的事實就是，這位相府嫡小姐自小都是沉默寡言，很沒有存在感的一個人，據說也是自小就抱著葯罐子過活，這是她娘打聽到的，也是千真萬確的。

卻跟眼前這位有著極大的距離。

楚月笑了笑：「娘娘果然是早就知道了的。」

蕭皇後看了她一眼，如今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見她不願意多說鳳夫人的事，她也沒繼續問。

只說道：「昨晚上那事你怎么看？」

「娘娘不以為是臣妾干的？」楚月詫異道，她還以為皇後喊她過來，是要問她是不是干的呢。

蕭皇後淡淡道：「你裝好人裝了一輩子，眼看著都要更上一層樓了，會在這關卡自毀根基么？」

楚月輕笑：「皇後娘娘真了解臣妾。」

「雖然本宮也不是多了解太後，但前邊已經失敗過一次了，怎么可能再動手一次？本宮覺得這一次，極有可能是淑妃跟江夏王在反擊。」蕭皇後說道。

「英雄所見略同。」楚月輕笑了聲：「不過如今皇上已經將慈寧宮看守起來了，淑妃也在那邊求了大半天，口口聲聲求太後放大孫子一條活路，如今太後是黃泥倒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蕭皇後瞥了她一眼，道：「粗俗。」

「臣妾本來就沒讀過什么書，當然是俗人一個。」楚月笑了聲。

「這一次皇上也是動怒了，想來大皇子跟十皇子之間是要分出個勝負了，你扶持的人，是否該告訴本宮了？本宮也要心里有底才行。」蕭皇後看她道。

楚月笑了笑：「不著急，而且太後也不會敗那么快，好好過完這個年，皇後娘娘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蕭皇後皺了皺眉，看了她兩眼後也就沒有再多言。

「沒別的什么事，臣妾就先回去了。」楚月見了個禮，說道。

「送貴妃。」蕭皇後說了聲。

楚月也就帶人離開了鳳棲宮。

「玥貴妃端是會做好人，娘娘可不要被她蒙蔽了。」紫蘇回來後說道。

「她是什么人本宮一清二楚，不過這世界上又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好人，她能裝一輩子就是真正的好人了。」蕭皇後淡言道。

「也就是有皇上護著，要不然就她的性子，手里頭不知道要沾染多少血了，如今倒是一清二白，成了一朵清白了一輩子的白蓮花。」紫蘇說道。

她說著就要去關窗戶，蕭皇後道：「再開一會吧，開著本宮還舒服一些，悶著實在是叫本宮頭暈。」

紫蘇也就沒有關窗戶。

再說楚月，回了未央宮後就聽說秦恆已經過去了。

頓時就來精神了，道：「待會叫小栗子過去找小窯子坐坐。」

「娘娘放心，奴婢記下了。」喜鵲頷首道。

慈寧宮這會的確是熱鬧非凡，秦恆帶著跪在雪地里哭求了大半個早上的淑妃一塊過來見嫚太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