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打聽到皇上那陣子時常都會一個人過去賞梅,一干嬪妃們可沒少懊悔。
這會子可不就得使出渾身解數么。
所以秦恆前腳從蕭皇後的鳳棲宮出來,後腳就在御花園撞見了一個在堆雪人的年輕小答應。
跟紅極一時卻又悄無聲息沒了的妙答應是同一屆的。
看到這一幕,秦恆就駐足了,他想起來以前在龍安寺的時候,他帶著那小婦人也這么堆過雪人。
封公公看了眼他主子爺臉色,又看了眼那個裝不知道的小答應,心說這法子雖然不錯,不過這些都是宮外那位夫人玩剩下了的啊。
他甚至都還清楚記得,那位夫人直接把雪糊到主子爺臉上去……
秦恆沒管那小答應,回盤龍殿路上,又撞見了一個對著雪花吟誦詩詞歌賦的。
不過文采顯然不大好,吟得不行,秦恆聽了沒忍住,就出聲了。
這是個常在,她仿佛才知道身後有人一樣,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趕緊就行禮:「妾見過皇上。」
「嗯。」秦恆點頭:「你剛作的這首詩,可是你自己作的?」
「妾才疏學淺,叫皇上見笑了。」這個常在臉頰帶起了紅暈,羞澀說道。
「梅且遜雪三分白,朕覺得這且字改成須字更加合適,後邊那一句雪卻輸梅傲骨寒,後邊的傲骨寒也不行,改成一段香。」秦恆負手而立,指點說道。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這個常在便自己念了出來,然後便是眼睛發亮,用十分崇拜的眼神看秦恆。
這眼神秦恆還是很受用的,看著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妾叫溫婉兒,是皇後娘娘提的溫常在。」溫常在臉頰羞紅,羞答答說道。
秦恆就道:「是溫侍郎之女?」
「正是。」溫常在抿抿嘴。
「不錯,是個有才氣的。」秦恆點點頭。
「天寒地凍,皇上可要到妾院里喝杯茶暖暖身子?」溫常在臉頰緋紅道。
秦恆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眼現在這天色,天已經快黑了,也就道:「回去歇著吧,下次再去看你。」
他就帶人回盤龍殿了,換上了便服之後就出宮了,也換了常服的封公公真是佩服得不行,這前後兩位嬪妃都沒能攔下主子爺出宮的心啊。
不過秦恆卻是撲了個空,因為楚月沒在,趁著琥珀睡覺她喬裝打扮出去玩去了。
「這個女人!」秦恆臉色就是一黑。
封公公就小聲問道:「萬歲爺,可要叫人把夫人帶回來?」
「她去哪了?」秦恆就問道。
封公公就招來暗衛了,暗衛道:「夫人前往浣紗樓了。」
「浣紗樓?什么地方?」秦恆皺起眉頭。
「青樓。」暗衛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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