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前秦恆真是有些忍不住慶幸。
因為真是還好女兒過來了,要不然真寵幸了這個玉姝,到時候帶回宮里去,月兒恐怕真是要跟他徹底翻臉了。
因為在他出宮前,月兒就已經耳提面命過了,要是有人給他送女人,不管如何的國色天香都不准接下,否則跟他沒完。
但是剛剛見到玉姝,他就差點把月兒的話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宮里的楚月這會跟賢妃柳妃還有德妃正在搓牌。
「不是我背後說皇上壞話,你看如今太後才走多久,但是皇上就已經帶人去狩獵了,這未免也是過了點?」賢妃吃了一張牌,說道。
她說話從來就是如此,直來直去的,並不考慮那么多,但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
德妃進了一張牌,糾結了一下就出了另外一張,道:「那就要看看太後做了什么事,叫皇上如此的不悅了。」
誰都不是瞎子,連自己的親生母親皇上都不讓她葬進先皇的帝陵,說那邊已經有先太後了不適合。
但適不適合這種事,真的都是皇上說了算的。
十皇子好端端的就沒了,沒過多久宣王也沒了,最後是太後,這可叫人忍不住就多想,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對於個中的事情,楚月除了跟蕭皇後提及少許,剩下的她可都沒說。
此時聞言楚月也沒說什么,道:「本宮擔心的是,這一次皇上在外邊狩獵可不要帶什么小妖精回來最好,要不然打攪了咱們這好好的氣氛,本宮可不答應。」
「月姐姐現在還擔心這個?」柳妃輕笑了聲。
「就是,皇上這些年來不僅罷了三年一度的選秀,更是不曾再去其他各宮,你這未央宮成為皇上唯一的去處,還用擔心。」賢妃哼哼道。
德妃就不說這些了,因為她都死心了,往後只要好好過好日子也就罷了,其他的都不想爭了。
「怎么不用擔心,如今宮里局勢穩定,大家都和睦相處,再進來一個那不是要來攪風攪雨?」楚月道。
男人都是不老實的,真正要等他老實那除非是掛在牆上了,否則真是說不准的。
心里也是必須要有一個准備,迄今為止她都不信秦恆會安分守己,除非沒那個條件,但若有,他真能堅守住?楚月很懷疑。
「那倒也是,如今宮里這局勢就很不錯,風平浪靜,各自過好各自的日子。」賢妃說道。
也是好久沒有這么太平的時候了,宮里事情總是很多,但是如今真的是很平靜。
尤其是在淑妃禧妃被她們聯手打壓之後,真的沒再生出什么事端了。
「就算有新人進宮,那又如何?安分守己也就罷了,真要不安分,還收拾不了了?」柳妃便道。
「這話在理。」賢妃道。
德妃笑了笑:「都打牌吧,就別說這些了,難得能聚在一塊打牌。」
「打牌打牌,今晚不到凌晨都不許走。」楚月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