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嬌嬌成功截人的消息被黃柳急匆匆傳到楚月耳朵里來。
「貴人,皇上分明就是來看你的啊,燕貴人這簡直是過分!」黃柳著急道。
「這也不是頭一次了,幾次三番都想要截人,今兒竟然叫她把皇上請走了,小姐你可不能坐以待斃啊。」琥珀也道。
冰葉跟喜鵲就沒說話了,冰葉只管伺候楚月,至於喜鵲,她倒是覺得讓燕貴人分分寵,這倒也不錯。
黃柳跟琥珀兩個著急不已,楚月自己倒是一點不急,慢悠悠道:「皇上要去哪,那還是我能夠決定的么,你們誰都不准過去請人,都給我待著。」
「小姐……」琥珀喚了聲,不過被她家小姐看了一眼,便什么都不說了。
秦恆在燕嬌嬌這邊都沐浴完了,也不見有個人過來請,心想那小婦人這會子肯定是生氣了。
那小婦人什么秉性他一清二楚,所以留下跟燕嬌嬌吃了頓飯,他就讓燕嬌嬌早點休息,自己便過去找他的小婦人了。
燕嬌嬌都愣住了,這到了嘴邊的肉竟然還飛了?
「貴人,皇上去了月貴人那!」婢女進來稟告,黑著臉說道。
燕嬌嬌這下子是真的氣得臉都歪了:「她怎么能這么過分,天天霸著皇上,今晚上皇上都要歇在我這了,她還要使手段搶!」
楚月屋里頭。
秦恆一進來就看到她正在悠閑地喝著酸梅湯,吃著紅豆糕,看著話本了,這樣子竟是半點都沒在意他歇在其他女人那一樣。
他進來楚月也只是瞥了他一樣,開口道:「皇上不是去燕貴人那了嗎,怎么還有空來嬪妾這。」
秦恆不跟她扯這個,道:「陪朕過去書房寫會字。」
楚月對於他自覺過來沒留在燕貴人那還是滿意的,她都掐准時間了,再不過來她就只能叫人去請了。
不然還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截走?那她臉往哪放啊!
帶著她的酸梅湯跟紅豆糕過來了,秦恆寫字,她就在一邊吃著東西,吃完了,這才展開宣紙自己開始畫畫。
秦恆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她說幾句,心說這小婦人難道真轉了性子了,不妒了?
目光就落到她畫的東西上了,這一看就吸引他目光了。
畫上畫了一只老鼠?還有一只蟲子?
秦恆問道:「你畫的什么?」
「嬪妾自小沒人教養,都是野生野長,嬪妾實在是不會那紅袖添香的一套,嬪妾眼里就只有粗俗的吃了,這畫的自然也是吃的。」楚月道。
「吃老鼠?蟲子?」秦恆揶揄看向她:「朕是餓著你了?」
「這皇上就不懂了,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這叫竹鼠。」楚月拿給他看:「肉質鮮嫩,口感獨特,無論是燉,燜,燒烤還是紅燒,那都是格外美味。」
秦恆看她的眼神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不管怎么說,這都是老鼠跟蟲子,這樣子是吃過的,而且還很回味?
「別拿那種眼神看我,這可不是老鼠,老鼠那種臟東西我可不吃,這就跟田鼠是一個性質的。」楚月說道。
鄉下的老鼠是不能吃的,太臟了,可是老鼠的親戚田鼠卻能吃,因為田鼠吃的是庄稼小蟲那些個,也是在地里打洞的。
而這竹鼠就是在竹林里打洞,怎么就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