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可不能意氣用事,這月貴人的枕邊妖風太邪氣,從上次貴人小產迄今皇上都沒來過,咱們斗不過啊。」婢女連忙把錦緞撿起來,說道。
「皇上,皇上他都幫著這個賤人欺負我。」燕嬌嬌哭著說道。
她進宮前也是懷著春進來的,以前皇上還沒登基的時候她就見過他的,實在是個再英武不過的男人了。
後來成功進宮了,成為後宮妃子了,她以為憑借自己的美貌絕對能夠受寵。
可是卻沒想到,皇上心思沒放她身上。
婢女趕緊說道:「貴人怎么能說這種話?皇上這不過是被她那狐媚手段給迷惑了而已,皇上心中是有貴人的呀。」
「可皇上都不來。」燕嬌嬌抹淚,委屈得不行道。
「貴人你也別氣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婢女輕嘆道。
燕嬌嬌一愣:「什么意思?」
「貴人,這月貴人自小可是養在外邊的,貴人可聽說過一些事情?」婢女壓低了聲音道。
見燕嬌嬌不知道,就說了有些大家族專門將府上小姐送去偏僻之地學習高超媚術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末了補充道:「奴婢這陣子還只是猜疑,如今怕是可以肯定了,這月貴人怕就是被勇樂侯府給自小送出去學習這些的!」
「她學了這些個,那我還怎么跟她斗?」燕嬌嬌不由臉色發白道。
「貴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學習那一種媚術,代價已經在她身上出現了。」婢女眯眼說道。
燕嬌嬌立時反應過來,錯愕看她:「你是說她如今還不會生,是因為……」
婢女輕點了點頭:「貴人莫要跟她爭一時之氣,來日方長呢,花無百日紅,在這宮里頭笑到最後的,都是有皇子傍身的,可不是她這樣以色媚君的!」
不說儲秀宮這邊燕嬌嬌是什么個心態,楚月是心情不錯地跟柳知書過來落雨閣做客了。
「今兒這一遭,她怕是記恨上你了。」柳知書說道。
「我跟她沒這一遭也是水火不容,而且最近她氣焰也是囂張了些,不打壓一二還不得上天。」楚月說道。
柳知書笑了聲:「過一陣子皇上就該准備冬獵了,到時候你可要一起去?」
「那肯定要。」楚月道。
冬獵這樣的活動一年也才這么一遭,正好她也在宮里待得煩了,去打獵耍耍倒是正好。
「這宮里頭可是不太平,你自己自宮里也留個心,別著了人家的道。」楚月又說道。
「我知道。」柳知書頷首。
秦恆的確是在准備要出去狩獵了,而且時間也定下來了,就訂在這個月的中旬。
比去年冬獵的時候提前了不少日子。
這天他過來用膳,楚月就說道:「我應該准備點什么嗎?」
「你要去?」秦恆還詫異看她。
看他這樣子,楚月臉就是一白:「你不打算帶我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