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貴人還有事嗎?」楚月道,還不待燕嬌嬌說什么,就自己道:「瑾貴人別忘了,你雖然有封號在身,但我也是貴人位分!」
這話就跟困獸之斗露出最後的爪子一樣,那樣的可悲與無力。
宮里頭總是沒什么秘密的,鳳棲宮外發生的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
「娘娘,如今這月貴人,可是真不景氣了,被瑾貴人逼到這份上,也不敢再放肆了。」紫蘇輕哼道。
蕭皇後並不在意:「不過拌了幾句嘴,又證明得了什么。」
景輝宮。
德妃接過嬤嬤送上來的茶,嬤嬤說道:「娘娘看,這月貴人是不行了?」
「行不行的,自有人過去嘗試。」德妃呷了口茶,道。
「淑妃那邊怕是要忍不住了吧?」嬤嬤說道。
德妃笑了笑:「若是今晚上皇上還沒過去,依著淑妃的性子,明天怕就忍不住了。」
今天看那樣子,那已經是忍耐到極限了,畢竟未央宮的這位,前頭得寵的時候,那可當真是不給淑妃顏面。
皇後要顧忌名聲沒發作她,淑妃那可是個睚眥必報的,這一次不活剝了她才怪了。
當天夜里,皇上過去歇在鳳棲宮了。
這么久沒過來後宮,一過來便歇在鳳棲宮,至於那未央宮,那真是過問兩句都沒有的。
鳳棲宮的風向從來都是不用說的,流水的寵妃,鐵打的皇後,地位固若金湯。
不說宮里頭是什么個看法,未央宮的楚月左右是氣死了。
她撩撥了那么多天,他還一副朕懶得搭理你的樣子,可是眼下就過來後宮睡那個貫會來陰的大老婆了。
入夜,所有婢女們都去睡覺了,楚月就悄然無息打開了自己屋里頭的窗戶,硬生生在那吹了大半個時辰的冷風這才瑟瑟發抖地去睡覺。
睡覺前她已經感覺鼻子有點塞了,腦袋也有點發沉了。
不過大早上的,她還是很堅強過來鳳棲宮請安了。
蕭皇後那氣色自然不用說,看著楚月的眼神都是帶著笑意的,好像是個很合格的大老婆。
從鳳棲宮出來,楚月頭就沉得厲害了,不過還是過來御花園看看風景。
才過來御花園呢,就撞見淑妃了,楚月心說來了。
「嬪妾見過淑妃娘娘,給淑妃娘娘請安。」楚月柔柔弱弱地給淑妃行了個禮。
「月貴人,本宮丟失的一根珠釵是不是被你拿了?」淑妃一個照面就開始給她潑臟水。
「淑妃娘娘,嬪妾剛過來,別說拿了,便是看都沒看到淑妃娘娘的珠釵。」楚月看了她一眼,說道。
「來人,既然月貴人不配合,給本宮搜身,本宮倒要看看,月貴人敢不敢私藏本宮的珠釵!」淑妃冷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