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鴦看這溪庄園竟是真不錯,因為燒著炭火呢,也不冷,如此出來外邊走一走散散心,倒也的確是不錯。
「讓伙計上茶水點心。」楚月就跟春花說道。
這一趟她就帶了春花還有冬雪,才這么說,就聽墨玉鴦說道:「外邊的點心有什么好吃的?」
「我上回吃著還是挺不錯的。」楚月說道:「等上來了表小姐先吃吃看,若是不喜歡我再讓冬雪去珍珠樓買。」
很快點心就送上來了,墨玉鴦胃口叼得很,嫌棄。
楚月這會子卻不介意滿足她,跟冬雪道:「你帶荷兒去珍珠樓,荷兒是表小姐貼身伺候的,她知道表小姐喜歡吃什么點心。」
「是。」冬雪應諾,便帶著荷兒出去了。
「怎么,竟然不說我鋪張奢侈?」墨玉鴦直接挑眉看向楚月。
楚月擺手示意春花出去外邊候著,房里只留下她跟墨玉鴦,道:「表小姐這話說的,我只是想讓表小姐明白那個道理,又不是想讓表小姐吃苦,怎么到了表小姐這里,好像我是成心的一樣。」
墨玉鴦晲了她一樣,哼道:「還算你識相。」
「這天干物燥的,表小姐喝茶吧,多喝點茶水潤潤。」楚月說道。
墨玉鴦沒說什么,喝著茶看戲,不多時,去了珍珠樓的兩個婢女就帶著糕點回來了。
全是熱騰騰剛做的,而且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那都是極其不錯。
讓婢女們出去另外找個房間看戲,楚月跟墨玉鴦則是一個房間。
「我怎么發現你對你的婢女們都格外好?」墨玉鴦打量她道。
楚月輕笑道:「不過是我從底層上來,知道她們的不易,所以這才多給了一點體諒。」
墨玉鴦目帶嘲諷,也不管她,一邊看戲一邊吃點心,茶水也那么喝著,沒一會呢,她就打了好幾個哈欠,說道:「今早上起得早了,這會子都有些困了。」
「既然困了,表小姐歇著便是。」楚月不在意道。
墨玉鴦都來不及跟她說聲,就那么睡過去了。
楚月看她如此絲毫不覺得意外,她其實也不知道是茶水有問題還是點心有問題,反正自打過來後,她什么都沒用,都是招呼墨玉鴦吃的。
楚月正要起身,就見屏風外邊走進來了一個眼生的男子。
不消多說,自然是與她接頭的人了,不過楚月還是道:「你是何人?膽敢私闖我們房間,不怕我喊人直接把你拿下?」
「你倒是能耐。」秦恆目光緊緊盯著她,盯著這個無情狠心的女人,自打她出事離開後,他就沒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睡過一晚上的好覺,但是她竟然把自己養這么好!
雖然放心了,但是秦恆又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掐著好好質問一頓他到底是哪點對不住她,叫她這么捅他刀子!
楚月打量了他兩眼,這人什么意思,怎么用這種看昔日白月光心上人的受傷眼神看她?
不過卻也沒多想,道:「我要離開璟王府,但是如今這冰天雪地的天氣,你可有法子安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