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硬肉如石(1 / 2)

人間四月 藍湖月崖 3221 字 2021-01-03

天上殘月如勾,人間夜幕燈火。朝鳳殿外遠遠近近的潑墨樓台都浸在淡淡光輝里。是暗又不暗。

朝鳳殿?他既然給了我住的宮殿這樣的一個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長空瑜,難道我們的情,真得就那麽的短麽?才處半年,就兩地分離。僅一年多而已,因緣不成終是離散,獨留你我空余滿腔的悵惘。

我靜靜倚靠在窗邊,屋里的數盞燈火幽幽地映著窗紗,屋外連廊長長宮燈連綿到了遠方。

一青衣宮女站在我身後,福了個身,小聲提醒道,「娘娘,夜深風冷,屋去罷。」

我悠然轉身,見她尖細的粉臉在燈火下可愛異常。我一愣,這宮中果然是美女如雲,就連一個普通的宮女都長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麽名字?」我輕輕問道。

「回主子話,奴婢小葉。」她緬甸地把頭垂得低低的。

「綠葉長青……是個好名字。」我淡淡點頭,左手微抬,她便走過來扶住我,往內屋而去。

輕坐榻上,環目遙望。

只見窗外樹蔭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紗上顯得暗影疊疊,分外夢幻。我仿佛置身在夢中一樣。重咬麽指,肉中刺痛,方才知這是真事。我竟真得入了宮闈。

那次以還鬼越兵器為名,本想就此脫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對我的執著終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這次我又該如何去脫困?

這雕梁畫棟的皇宮不比外面,我要脫困更是難上加難……

**

太監總管林鳴章弓腰接過夏侯梟從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揮手,宮女太監整齊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梟走進內室,只見她靜躺在梅花榻上,左手優雅地放置在頭頂,右手松握著小拳頭放在小腹上,神態慵懶地正在閉目睡去。

夏侯梟哭笑不得,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來還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兒,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輕了腳步,緩緩行到她的榻前,坐與榻沿上,大手輕輕撫在她那黑如錦緞的長發上。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長長的袖子隨著她的動作一垂在額頭,一垂在小腹。整個人看去清新淡雅,俏麗無雙。

只是睡夢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麽,兩彎眉微蹙了起來,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瑩的淚光。夏侯梟臉色一沈,她就這麽不願意進宮麽?

耳邊有著炙熱的鼻息,我連忙心驚地睜開了眼。

我眠淺,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過勞累,白天又怎麽補也補不回來,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連忙起身參拜帝王,「殊兒參見皇上。殊兒貪睡,還請皇上恕罪。」

叩首,青絲拂過肩,滑落地上,飄於纖纖十指之上。

他修長手指緊握住我的雙手,把我從地面上扶起身來。燭下他容顏如畫,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對坐床榻。映著窗外的樹影,我緩緩起身,蹲下身去幫他脫去靴子。心中低嘆,我還從未給長空瑜脫過鞋子,晚常時皆是他幫我脫的。今時想來不由得熱淚盈眶。

他身為帝王卻有著將門的虎軀結骨,可見平日里沒有少鍛煉。文治武功皆是絕世風流的帝王這世間能有幾人?而他又是這其中的佼佼者。和這個的帝皇生在同一個朝代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來。」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撈起,放置到了床榻上,雙眸亦對上了他那雙沒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鋒,鳳尾似劍。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燭火中閃發出水墨畫的雅致,飄逸卻又不失霸氣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狹長的眼,微眯,瞳中氤氳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麽?」

我一怔,未能及時反應過來。

「朕好看麽?」他怕我沒有聽清楚似的再次重復了一遍。

「好看……」原來皇上也會問這樣的問題……

他修長的手指緩緩撫向我的臉頰,輕輕得沿著我臉上細小的輪廓上下的滑動了起來。

他低下頭,帶著動情,帶著濕意,綿延如春雨般在我臉頰、脖子、露出的鎖骨上落下了無數個纏綿的細吻。

驀然,他的寬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頭,另一只大手則擰住了我的下顎,把我的頭轉向他,深深對上他略帶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麽指狀似不經心地撫摸著我的下唇,「剛才為什麽哭了?」

我心頭一驚,原來在夢里也是不可以隨便落淚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這皇宮里頭了,心里頭難免有些傷感。」話不可以全部說假了,真中帶假,假中有真,這樣能讓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間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會讓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況帝皇的一生豈能只陪一個女人?我斂眼掩去不遜,柔聲道,「謝皇上。」

「傻瓜,夫妻間說什麽謝不謝的?」他溺愛地撫摸著我的臉頰。

夫妻?若是夫妻就應該是舉案齊眉,我剛才還給他下跪過,這種關系能是夫妻麽?再說,我心底承認得夫君也只長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進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細細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愛不釋手,輾轉往復。終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頭,隔著衣物含緊那顆圓圓的凸起,我仰頭輕聲低哼了聲。

只因心中喜歡,饒是他閱女無數,也禁不起她這千嬌百媚的一哼。

他強悍地從身側將我卷入懷抱,修長手指將我胸前的青發拂至身後,又全部撩開我的衣服,扯掉淡綠的肚兜兒,握住我顫顫的乳,輕攏,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彈,疾如風、快如電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彈琴的動作。

「你可知道朕剛才在你乳上彈得是什麽曲?」他輕輕在我的耳邊喝著熱氣。

我搖了搖頭,扭頭望他。

他笑,笑得風姿綽約,「鳳求凰。」

我對這個世界的音樂了解的不多,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鳳求凰,這倒是讓我詫異了。只是這曲鳳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鳳求凰不一樣。

突然,天旋地轉。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轉了一圈,頭在床榻上,雙腳卻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詫異喚道。

「噓,不要說話。」難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時刻。

他笨手笨腳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脫了我的白襪,緊接著又扯去了褻褲。玄衣廣袖掃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引起了我的陣陣輕顫。

須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長袍下,只見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擺頂出了個大帳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褲子,肉物將我狠狠洞穿。剎那,天旋地轉,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鋪天蓋地得向我襲來。這世間應是沒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載住這樣的粗大。

恍惚間,我又聽到了他在我耳邊痴狂如獸的滿足喟嘆。──連綿揚長,心滿意足。

「別、別動……別動……」嗓子像被掐了般,我連求饒聲都發得痛苦異常。指甲在他背上尋了個淺骨的地方嵌入他結實肌肉中,臀部使勁往後縮。一縮再縮。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別退!」夏侯梟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縮的纖腰,唇伏在我耳邊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繼續退罷!」

我悍然抬頭,驚異望他。這是一個帝皇該說的話麽?

卻只見他雙眼一片赤紅,剛才黑白分明的眼現在只剩下濃濃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體被撐成大圓實在是太痛了。

眼角淚珠緩緩下滑,在未流到鬢角時便被他的舍輕輕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沒在他的口唇間。

低沈沙啞的聲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對你來說的確是太大了。不過這里連孩子都能生,我的對它來說應該不會太困難。」

「啊……那里是連孩子都能生出來,但君不見女子生孩子時都是痛得死去活來……」我現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個小孩子撐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來,卻奈何它越來越往里面裝去。

「你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嗎?」夏侯梟揉了揉我的頭發,低聲問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隨便應了一聲。

他睜大眼,愣了一下,聽在他耳里,我那聲『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兒了,殊兒就當先預習一下生孩子的過程,等將來要生孩子的時候就不會手足無措了。」

我駭然瞪大眼,這『生孩子』的事還能預習麽?而且還『每一個』晚上都在預習『生孩子』?

塞得太緊了,緊到我現在連體內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動的節奏都能數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動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細小如蟻蟲在爬的微癢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動中漸漸分泌出了暖暖的濕意來。

水有了後,緊接而來的就是難受。因它整根是靜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顫著。所以讓我的嫩肉很癢,漸漸地伴隨而來的就是一種空虛,一種無低無涯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