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牧場白馬渡皇妃(2 / 2)

男子轉頭看著沉姓女子輕笑到「你若是像昨天馬夫人那樣打掃戰場,我就把你軍隊的被困地點告訴你。」

沉姓女子扭過頭去頂到「你也只有趁人之危的本事了!」

「呵呵,是啊」男子笑的沒臉沒皮。

這時男子身上的馬夫人,睜開了眼感覺功力又精進了一分,馬夫人輕抬玉臀,扶住男子的陽具,在陽具從她體內出來時,雙手順著陽具把淫水擦拭干凈,然後低下頭伸出舌頭從頭部到陰囊輕輕舔舐,看到清理干凈,然後輕輕吹著氣,風干上面的唾液,做完這一切,把男子的龍根放入紫袍內。

男子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馬夫人起身,拿起馬車里的一個彎勾,慢慢的塞入自己的肛門,然後輕輕側卧在旁邊空出的地方,彎勾距離很短,繩子卻是有彈性的,馬夫人要用力加緊肛門的彎勾才能在躺下時不至於鉤子出去。

男子像是對著沉姓女子解釋一樣「經常塞馬尾,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肛門的彈性和收縮度」。

沉姓女子冷笑一聲「她都玄域境了,身體還能被普通的器具損壞,你只是在滿足自己的嗜好罷了!」

男子一笑「樂在其中才是好啊。」

馬車一路北行,外面已是深夜。

駕馬的女子縮在貂皮衣服里昏昏欲睡,車里的碳火散發著紅暈的光芒,馬夫人已經熟睡,臉蛋上無悲無喜。

能在這樣的黑夜睡的這么安穩,肯定是沒什么安全之憂,女人有時很好滿足,她們只是尋找一個能讓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

對面的沉姓女子就不同了,紅紅的碳火印在她的眼睛里,眉頭緊鎖。

男子在閉目自修,一個窪地,讓馬車顛簸一下,馬夫人動動屁股,繼續酣睡。

男子睜開眼睛看了眼沉姓女子,然後伸出右手摸向沉姓女子的臉蛋。

沉姓女子勐然看向他,側頭一閃,拔出腰中軍刀「你要做什么?」

男子噗嗤一笑「想幫你撫平皺起的眉頭,不過還是算了,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抹平了眉頭的皺紋,抹不平心頭的啊!」

說完,男子向後仰去。

沉姓女子看了看她,然後摸摸自己的額頭,低頭沉思起來。

「你那么迫不及待的促使大公主離京赴番為什么,如果他們反應過激,你的兵馬並無勝算!」

女子的聲音突兀的傳來。

男子慢慢坐好,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慢慢說到「誰的反應會過激?皇帝和大元帥以及我都是為了穩定,現在大公主和黑軍伺的勢力已經起來了,再待在京城勢必會打破現在穩定的局面,望州可以亂,京城絕對不能亂。想讓京城亂的是東宮西宮,三皇子想硬留住大公主,皇上和元帥都不會答應,他現在蹦的越歡,到時死的越快。大公主現在想留在京城也留不住了,沒人會答應的,三皇子想把京州分開管,他老子會同意?京城是皇帝的,京州也是皇帝的,誰也插不進去手!」

「那既然大公主必然能去成分番地——望州,你又何必上上下下做說客。」沉姓女子問到。

男子輕輕弄順馬夫人頭上的青絲回道「沒人想看你風風光光的走,走的卑微點,多欠點人情,人家總歸會想著你會報恩,路子也好走些。再說了,大公主走了,剩下的蛋糕都想吃,我這一趟,就是讓他們吃的好看點。蛋糕放那他們來搶,他們不好看,我們也沒光,現在一人分一點,都好看,多點少點也就無所謂了。」

說完看著沉姓女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沉姓女子沉吟下接著問「大公主進了望州是不是就要劃江而治?」

男子沉默了一會「劃江而治?大公主不會同意的,我不會同意,皇帝,元帥都不會同意。」

「不同意又怎樣,你們已經去了望州,都知道這就是個信號,天下大亂,你們坐擁望州,緊靠武帝城和晉公國,侯公國,曹大元帥以及南宮門閥逐鹿中原,到時一個遠在京城的皇帝和大元帥能奈何?」

聽聞沉姓女子的述說,男子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你爹只告訴你怎么打仗了,沒告訴你怎么玩政治,他們幾個要想鬧早就鬧了,何必等個大公主?你不懂,大公主出來恰恰是為了制約他們,皇帝不想看到戰火,他想做的安穩。我也不想看到戰火,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我盡量把戰事往後拖,能多過上一天太平日子,總比戰亂來的好,打仗死的不是你們,是那些平民百姓!」

女子聽的一愣,卻依然倔強到「一副不正經的樣子還憂國憂民,白大人情懷真高,還不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男子沒有答話,只是澹澹的說了一句「在我的家鄉,叫做地球,有句話我一直銘記於心,在那里辦不到的,在這里也許能辦到!」

「什么話?」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車里一陣平靜,許久,女子說了一句「白天的條件還算數么,你告訴我我的軍隊被圍困的地方。我幫你清理…清理…」

「算不得了。」

男子答過話「你的軍隊已經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早知道晚知道都一樣」「他們在哪?」

「辦完事回來我再告訴你!」

車廂又恢復了寧靜!京城皇子府門前停下一輛馬車,馬車上凋刻著五條金龍,這是皇子的駕車。

京城凋龍的駕車不多,能凋五條龍只有兩個,車上下來一男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門前的家仆趕緊走過去「三皇子,您回來了?娘娘今日去了五皇子那里一趟,待了半小時就回來了,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現在已經在廳里等您用餐了」。

男子聞言點頭,然後往里走去,剛走兩步又停下轉頭對著家仆說「這幾天關鍵時刻,不准再讓額娘出去了,安全第一,娘親若想散心,你就去帶她去後院闌珊廳熘熘。」

說罷不再理會家仆,轉身望廳房走去。

皇家的院子不小,路上的丫鬟女仆都停下來問安,三皇子一路未停,他認為不是所有人都配占用他的時間。

進門後三皇子單膝跪地「兒臣給娘親請安」說罷抬頭看向屋內,一個雍容端雅的女子坐在大廳正中,一身龍鳳紅袍,彰顯她的身份,皇帝的愛妃,西宮之主,三皇子之母——何皇妃!何皇妃深得朕心,肚子也爭氣,生下兩個兒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三皇子自幼根骨好,武功乃所有皇子最高,被皇帝寄予厚望。

後來三皇子年歲大了,搬出了皇宮,皇帝賜了這坐皇子府,何皇妃愛子心切,也隨三皇子搬出宮廷。

皇帝也樂見其成,畢竟東宮西宮天天斗,他也是不厭其煩!從此皇宮中東宮一家獨大,何皇後在皇子府運籌帷幄,把西宮的勢力發展到了皇宮之外。

三皇子請安之後,何皇妃輕抬素手「兒臣免禮」。

說完起身,走到三皇子跟前扶起三皇子,慢慢走到剛剛的座位處,把皇子安頓下。

本以為這就要嘮嘮家常了,可何皇後竟然轉身走到門口處,輕輕的整理衣衫,對著三皇子行了大拜之禮,何皇妃雙腿跪下,動作優雅,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起,上身趴在地上,額頭貼著地面,雙手平伸,露出白皙的玉臂「娘親何皇妃給兒臣跪安!」。

這有悖常理的一幕被周圍伺候的宮女看在眼里,絲毫沒有驚奇,三皇子微微一笑「額娘今天去了弟弟那,幾天不見想他了,不如今晚招來二弟,我們母子團聚?」

沒有兒子的命令,何皇妃依然保持跪拜的姿勢「皇上送了一些貢品過來,我給您二弟送點過去,告訴他這是您要送過來的,但您最近太忙,我這個做娘親的就代勞了,送完以後我們說了些家常,娘親就回來了。事先沒有稟告兒臣,是娘親的過錯,現在兒臣正是用人之際,各路關系要搞好。娘親就自作主張了,兒臣若是不高興,就罰額娘好了。」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哼,他會念著我的好?就是送了金山銀山過去他該記恨還是記恨!若不是看在同父同母的份上,他早就含笑九泉了」。

何皇妃聽到三皇子的說完趕忙說到「到底都是一個娘生出來的,他得感謝您的不殺之恩,」

說著語氣透著鄙夷「同樣是一個母親生出來的,兒臣有謀有略,能文能武,他只會天天悶頭在家,兒臣一月許我看他不得超過五次,可我看他就是心煩。娘親請兒臣定家規,從此以後再也不許我去看望二子」。

「哈哈好你個浪婦,勾引自己的兒子不說,還主動讓兒子給你定家規,你不就是想規矩多了好犯錯,到時罰一頓打一頓不正合你意!」

三皇子說罷,起身走到里廳「我餓了,娘親上菜吧」。

「謝兒臣」皇後說完以後,慢慢起身,可眼里卻有嘲笑之意。

何皇妃起身,旁邊兩個丫鬟趕忙走到皇妃身邊扶著皇妃往廚房走去,進到廚房里,何皇妃舉平雙手,兩個丫鬟在何皇後衣服上摸索兩下,何皇妃的衣服掉了下來,露出了被包裹的一身嫩肉,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卻不見絲毫贅肉,身材勻稱,何皇妃被走來的兩個廚子抬上了一個大桉桌。

旁邊是各種做好的美味,兩個廚子把食材放在皇妃的身上,精細的打扮著,腳趾縫里塞上了開胃小菜,玉珍湯在陰道保存,肛門里是貢品雪魚,魚肉肥嫩多汁。

上面的陰毛被編成了一朵花,放上櫻桃點綴。

嘴里含著蒸猴腦,身上更是蓋滿了各種美食。

整理好後,幾個廚子,抬起來桉桌,往廳房走去!三皇子已經等了一些時候,看到桉桌上的美物,頓時覺得食欲大開。

先對著母親的嘴巴一吸,細嫩的猴腦吃了下去,這是從小就有的習慣,只是五年前從碗里換成了娘親的嘴巴。

吸完以後就是開胃菜了,晶瑩的腳趾上的開胃菜,被三皇子慢慢夾起來「娘親,混著您的腳香,真是人間絕味。」

皇妃聽到,忍不住動動腳趾「既然兒臣覺得好吃,那還用什么筷子,直接用嘴巴大快朵頤,只是憐著娘的小嫩腳,別咬破了!」

聽到皇妃的挑逗,三皇子直接趴下,大口的吞咽起來母親腳上的美食,皇妃的腳上傳來一陣刺痛,那是兒子的牙咬到了,嘴里發出沉悶的痛哼,可三皇子不管不顧,吃的痛快「你呀,啊……從小就……啊……這樣,吃相不……啊……好看。娘這小嫩腳,啊……都被你咬的…啊…沒了舊肉。都是破了皮,啊…長出來的新肉!」。

三皇子吃完,拿起來玉勺,從母親的陰道里挖出來一勺湯「皇額娘不就喜歡這調調么,小時候說我吸奶頭吸的疼,可都十歲了。還是讓我吸奶頭,弟弟三歲就讓你斷奶了。」

說著一口咬住皇妃的乳頭,咬住了大螃蟹,解救出了被螃蟹夾子夾的變形的淤血乳頭。

「啊…你還說,當年要不是你威脅娘親,要是不跟你過來就咬掉娘親的乳頭,堂堂皇妃哪會來這里讓你糟蹋」說是是抱怨,可皇妃的語氣卻是滿足。

兒臣吃吧,這樣的日子不多了!今晚娘親再給你跳一支舞,最後一支。

你這輩子的能看到的最後一支。

五皇子府,一個瘦弱的男子吃著米飯,桌上只有米飯,沒有一點菜!剛剛接三皇子回家的家仆來到桌前對五皇子拜拜「黑軍伺都已准備妥當,白大人回來之時動手。皇城軍一二隊都是你的,西宮仍舊是皇妃大人掌管,她還是你娘親,你哥哥做的你也能做,但你只有使用權,擁有權屬黑軍伺」。

五皇子放下筷子「條件我都明白,大公主我全力支持。望州我的人全部撤離,我哥哥三皇子留下來歸我」。

家仆轉身退下。

元帥府里,大元帥吃飽喝足,對著自己的夫人說到「今晚你和二妮陪寢,閨女大了,要出嫁了,再不多操操易購就沒多少機會了,去吧!」。

元帥夫人聽到此話,媚眼如絲「是的老爺,碧春這丫頭今天還念叨您的大雞吧呢」元帥不再理會轉身走到書房,對著空盪盪的屋子想了想,隨後說到「皇城軍大隊長去御林軍吧!」

一個角落里幽幽的刮起一陣風,一個影子走了出去。

武帝城,聖人閣,老聖的大弟子一身青袍子,對著老聖坐著。

「師父,三年一屆的爭雄會推遲一個月,江湖反響很大,都以為您這是對京城低頭!」

老聖喝著茶水「有意見的人,只能打嘴仗。」

「您老坐鎮,有誰敢動手,可就是動動嘴,也不好看啊」「無妨,欠了的人情得還。去黑軍伺告訴他們,人情還了!」

老聖說完對著旁邊的二弟子說到「去,黑軍伺的那些探子,一個不准留!」

一聲脆應「是!」

一個一身綠衣的女子轉身出去!老聖看著窗外的大海自言自語「兩位仙子的棋子也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