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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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兩萬多字的更新,但這次肉戲並不多。當時打算寫個長篇,所以里面情節推動,人物刻畫會耗費很大一部分文字去描寫。可能小弟文筆不佳或者口味受眾比較少,發現連載長篇的閱讀量比短片肉文少的太多了,而且還呈下降趨勢。唉~~,有人說主角出來就太厲害了,這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這是為了給主角找個更厲害的對手虐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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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離開後,丫鬟解開何皇妃身上的束縛,扶著她顫顫悠悠的從抽破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何皇妃走到鏡子,看著那一道從額頭一直道陰蒂的鞭痕。面若桃花的臉蛋帶著媚笑,這份笑容不知是嘲諷自己的滑稽還是對垂簾聽政的期待。

何皇妃吩咐丫鬟給她穿好衣服,又拿來了一個精致的丑角面具給自己戴上。整理完後往門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處,拿起了地上的鞭子,對著旁邊丫鬟說到「鞭子掛在本宮密室中間,那椅子再做一個,把本宮的名號刻上去。」

說完往樓下走去。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蹣跚,畢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著人家玄氣的鞭子破了自己的玄氣抽上去的,這痕跡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只得弄點上好的外傷葯,等它自然褪去。冤家啊,這一鞭可把您抽到了本宮的心窩里。只是這屄上身上的鞭痕還好解釋,可這臉蛋上的怎么辦,您給本宮出了難題就走了,可若被人問起,簡直羞煞了本宮啊。

五皇子府里,小和尚甩掉身後的尾巴後趕來,不用猜那是東宮和三皇子的探子。一壺清茶放在兩人中間,小和尚品著茶,對面的五皇子顯得迫不及待「白公子和她談話怎么樣?」

接連的打擊讓五皇子聲音有些沙啞。

「放心吧,你母親是明白人」小和尚不緊不慢的說道「今天我牽線,以後你和你母親就算結盟了,私鹽的證據你繼續查,也不用太著急,我估計會有人把證據給你送過來,若是你母親親自過來,還會有意外驚喜哦,嘿嘿」說完小和尚笑了起來,五皇子莫名的看著小和尚的奸笑,不,是賤笑。

小和尚笑完後繼續道「結盟之事只能暗地里進行,現在時機不到,得防著你哥哥狗急跳牆。所以你母親能幫你的並不多,你要多和西宮的盟友搞好關系,又不要驚動你大哥。以後每月有私鹽三分利送來,你母後會親自過來取。機會給你了,能留下幾分利就看你自己的了。」

五皇子聽完,雙拳緊攥,眼里有一絲不甘憤怒「我會讓那賤婦後悔的」說完仿佛想到了什么,陰沉的笑著,小和尚看著他的樣子沒有理會,幽幽的靠在躺椅上,看著天上雲卷雲舒心頭默道「又一個注定一事無成的悲劇人物」。茶涼了,小和尚也喝夠了,交代五皇子他兩天後來拿證據就走了。

夜里皇宮傳來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宮里修養幾天。三皇子去看她被謝絕了,只說待的兩日身子好轉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請安,聽說再外面給攔了下來。何皇妃不喜二子,人盡皆知。一夜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來了何皇妃,跟著何皇妃來的丫鬟們進門後趕忙把大門關死。五皇子依然沒有出來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只是褪去了身上的紅袍,露出里面雪白的真絲綢緞,然後橫躺地下,竟然一路滾到了五皇子的廳前,聽得下人匯報的五皇子趕忙出來,可何皇妃已經起來了,雪白的綢緞已經被地上的灰塵染成了褐色。盤好的頭飾顯得有些凌亂,畢竟有功力在身,臉色依然冷淡,看不出什么狼狽之樣。

沒有理會身前的兒子,何皇妃從容不迫的穿好衣服,臉上的鞭痕依然還在,旁邊的丫鬟舉著面具,何皇妃沒有帶上。

「本宮來給你送些東西,」說著拿出懷里面的賬本「這是歷年來私鹽的賬本,拿去吧。」

說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沒有反應。何皇妃停了停繼續道「白公子還有什么交代?若無事哀家這就走了。」

五皇子看著眼前的女人,剛剛下人的匯報讓他有些興奮,也有些憤怒。為何這樣作賤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讓他把握機會,一直克制的理智有些崩塌「額娘可不是走出去,而是給我滾出去。」

何皇妃一聽,眼里閃過一絲不明之意,淡淡回道「本宮是滾給白公子看的!不管公子看到看不到,本宮的心意都在這了。還望我兒給白公子匯報一聲,美言幾句!」

「你個賤婦」沖動的五皇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渾身顫抖,忽然拿起腰上的馬鞭,對著何皇妃抽了過去,五皇子根骨不好,武功低微,這一鞭子毫無技巧,抽在皇妃身上連她的護體玄氣都破不掉。反而鞭子破手而出,五皇子的手掌留下一塊紫青何皇妃眼里閃過一絲失望更多的是鄙視「給你機會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你這么一個廢物!」

說完一揮手,馬鞭節節斷裂。然後拿出旁邊一個丫鬟手里的綢緞,簡單的裹在身上,往外面滾去。留下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著手呻吟,旁邊還有私鹽的賬本!

何皇妃走到門口,碰到一個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遞了一封信,何皇妃看後領著那個下人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聽說私鹽賬本沒了,而且各種不利於他的證據在被四處收集。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著,自家妹妹有在皇宮養病,一下子沒了主意,只得過來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黃袍的三皇子在那喝著茶眉頭緊鎖,旁邊的舅舅唉聲嘆氣,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皺了下眉頭「我最近聽說額娘在醉夢樓招待了客人,還多次去了我弟弟那里。我想問問娘親,可娘親在宮中養病,並未召見於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爺一聽,更是愁上眉頭「我這妹妹這是咋了,關鍵時刻還見不到他人了,他這西宮沒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揮。西宮那還得妹妹點頭啊」三皇子一聽,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長大了總想有點自己的話語權,西宮之勢他看在母親的面子,沒怎么插手。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既然娘親都是我人了,何不用這個機會拿到西宮大權,以後要怎么折騰娘親也沒有後患了,想到這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後這個騷婊子沒了權勢,可正兒八經的是我的玩物了,我若有何決定再不服她也得聽著。

何侯爺看著自己的外甥一會皺眉一會陰笑的,有些不知所謂。「三皇子,你看看怎么辦。舅舅那還有些錢財,外甥若需要打點,盡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時,少不得要點好處,可今天卻沒了那興致「舅舅莫慌,我今晚一定可以見到母後,到時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親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哥哥有牢獄之災!」。說了幾句話把何侯爺打發走了,趕忙招來一個小廝,看著小廝面生,不由問道「你是新來的?」,旁邊的管家趕忙回話「這是昨夜何皇妃送來的,說是宮里人,腦袋靈活值得信任,我看他還算懂事,就讓他做個傳話的」。三皇子聽完後擺擺手不以為意,對著那小廝說「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宮里的人了,你去傳個話,告訴母後,就說她主子發話了,今晚必須回家,主子有要事相商。」

小廝領著任務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門前人在,定能看出這個小廝就是昨天給何皇妃遞信,並被何皇妃領走的那個人。

這一天小和尚也來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著紗布,顯然昨天抽何皇妃的那鞭子把自己傷的不輕。小和尚聽著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來時情況說了出來,淡淡的看了五皇子一眼,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五皇子說完,突然紅著眼圈跪在地上「師父,請收我為徒」。小和尚一聽嚇了一跳,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來五皇子受打擊挺深。

小和尚未說收徒之事,只是要來了賬本和搜集的證據。然後命五皇子把自己家從廳門到大門的這段道路加寬兩米,然後又低頭吩咐了幾句後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獨自思量。

夜里沈元帥府里,沈大元帥喊來自己的女兒給了她一個香囊,囑咐她好好保管並要隨身攜帶。如果真有走不過去的那道坎,就打開香囊。沈元帥的這一句話可把自己的親閨女嚇的不輕,還以為他要造反呢,沈大元帥就一個獨女,取名沈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瞞她。沈小姐也爭氣,功夫雖然平平,但軍事才華連他老爹都佩服,沈姓元帥對自己的掌上明珠呵護有加,今天給她這個香囊只說怕寶貝閨女以後在外萬一有了事,性子倔強不知退,其實香囊里就一個逃字和一個玉佩,讓她關鍵時刻不要逞強!沈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這樣說了,也沒去深究!只是把此事記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來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宮袍裁剪得體,臉上帶著唱戲的面具。隨她而來的還有皇帝身邊的親信——太監張總管。三皇子給何皇妃問了安,何皇妃儀態端庄,畢竟皇帝的親信在,兩人沒敢有什么孟浪的動作。進的廳內,何皇妃先開口「本宮最近身體不適在宮中調養,皇上想聽小曲,哀家以前又學過青衣,於是親自上陣帶著面具給皇上表演。為了增加趣味,表演完了皇上也未允諾哀家拿下面具。估摸著還得在宮里待上幾日,這幾日皇上不恩准,哀家這面具是拿不下來了。」

說完頓了頓看了眼門外等候的張總管繼續道「你舅舅的事,哀家心里有數,你不用操心。這次事態嚴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這次你就不要牽連太多了,免得給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三皇子點頭稱是,後來琢磨了一下試探性的問到「娘親大人既要討好皇上,又得保護舅舅安全,身體操勞兒臣甚是掛念。兒臣現在年齡也不小了,該幫著母親分擔些雜事了,以後母親還要多多保重身體,安樂享福。少操些心,兒臣也能放心!」

皇後聽到這,眼里有一絲滿意。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強多了,竟然知道奪權了。若不是張總管在這,估計這次奪權少不得又得抽哀家一頓鞭子,若要是白公子奪權,又會怎樣做呢。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還端坐著,趕緊打住心中的亂想「皇兒這是想插手西宮了,也罷,此事過後,你就接手西宮之事吧。今天報信的家奴,有幾分精明。也是從小在西宮長大的一個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凈信得過。兒臣要著重培養自己的人了,西宮那些畢竟是哀家帶起來的,對你未必會真心。」

三皇子聽何皇妃一番話,竟然有些感動。不管怎樣,她畢竟是我的娘親,事事替我著想,我奪了她的權,她還心里惦記著我。想到這眼睛竟然濕潤了,何皇妃看到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兒子還是嫩了點,一開始她還考慮怎么解釋小廝之事,怕表現太過被兒子防著。沒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們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

是夜,皇宮之中。一身綢緞白衣,臉上帶著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一聲聲婉轉悠揚的小調隨著何皇妃紅唇輕啟傳了出來。前面伴靠著後背的皇帝靜靜的聽著,身側是張總管在侍奉。皇帝眯著眼睛淡淡著打量著面前賣力唱戲的何皇妃。

記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這個女人,也是這一身白衣輕舞闌珊,就在這個廳房,他在旁邊拍著手打著拍子。她說她一生曼舞只舞給我看,我許她永世富貴直到天荒。二十年後,東宮西宮之爭讓我操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煩,主動搬出宮外。現在的她依然身姿艷麗,可我已華發早生。若是當年沒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現在更幸福。看著皇妃的輕舞,皇帝回憶起了當初。

廳中的何皇妃,一曲終了「皇上您還想看嗎?臣妾再給您來一段霓裳羽衣舞吧」。何皇妃的話打斷了皇上的沉思,看著眼前帶著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覺到面具後的容顏還和當年一樣嬌羞,艷麗。擺擺手「罷了罷了,愛妃先退去吧,朕還有些事處理」

「臣妾遵旨,皇上還需早些休息,萬勿勞累了身子。臣妾告退」說罷輕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邊的張總管問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還讓你跟著。顯然關鍵時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宮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給她哥哥留個路。」

「皇上,何皇妃到無異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議不摘的面具讓她說成是皇帝不准她摘。」

張總管老實的回答,太監是家奴,他們的權利是天子給的,天子若不得意了,他連狗都不如。所以對皇帝絲毫不敢隱瞞。

「哈哈,何妃面薄,這次來伺候我,穿著青衣帶著面具,床上都不許朕點燈。哈哈她啊,臉皮太薄」皇帝哈哈笑道,閨房之事說給個太監,無所謂!只是何皇妃的臉皮好像沒那么薄,誰家女子在外發騷被人留了痕跡,也不敢回去讓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張總管沒敢接,有些話聽聽就好。看著皇帝心情不錯,張總管繼續說道「何皇妃想讓三皇子掌權了!」

「嗯,都是從這一步過來的,朕的兒子只有在權利中殺出來才配得這張龍椅。何皇妃也是為孩子好,不過她表面主動放權暗地里還是西宮之主。何妃哪都好,就是太貪戀權利了。東宮西宮之爭讓朕愁白了頭,不過何妃還是識大體的。朕放心!」

說完走向何皇妃的寢宮。

時間匆匆而過,距離七天之期還有一天。大理寺一個小廳,大公主手里拿著一張紙。這是今天早上出現在桌子上的,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私鹽賬本和各種證據。信封里告訴她,若想事成,城外一敘述。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記得那小和尚的淫光,這些證據足夠她指正何侯爺。可總覺得小和尚謀劃的事絕不是一個私鹽案。大公主最後還是去了,沒帶什么護衛,走到城外就被人點了穴!一雙手扣住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抱著她往城內跑去。大公主看這體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寬,但能讓人覺得踏實。小和尚輕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第一次見輕功這么好的,一下子就出現在城內的一處貧民屋內,屋里擺放整潔,有個木錘卻不見木魚!

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開大公主穴道,幫她渡了玄氣過去,大公主身上的那點不適也沒了「怕你喊叫掙扎,給你點了穴。有些不太舒服,我給你渡渡玄氣就好了。」

小和尚解釋道。大公主沒說話,只是看著他,小和尚干笑了兩聲「證據我都給你了,但若要成勢,你還得聽我安排!」

大公主依然沒說話,看著小和尚。

小和尚看著公主不言語,自顧自的繼續說「證據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爺性命。具體怎么做你去問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爺若要被查家,理應會派你去,那些錢財歸了朝廷,各處產業通通給何皇妃。」

說到這沉吟一下繼續說「事成之後有人會推薦你監管私鹽,你意思意思就接受,別客氣!然後保舉我去大理寺當個小官。」

「朝廷是你家開的吧?」

大公主諷刺了一句「不是,但它是你家開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會有人幫你說話。你只要事成之後答應我一件事!」

小和尚說的挺鄭重。

「什么事?」

大公主試探道「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緣分也就盡了。」

「不許用強」「絕不」公子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宮面見了皇上,一些資料證據都擺在了皇上的案桌上,皇上翻看著,大公主在下面坐著。皇帝抬起頭滿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證據挺充足,可關於何家的證據都太模糊,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思。我兒辦事有大功,想讓為父怎么賞你?」

「兒臣沒什么要求,為父皇辦點事,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緊鎖眉頭,父皇你好多年都沒開懷大笑過了!」

大公主說的也是心里話,她母親本是皇後,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對她疼愛有加,自小跟著父親為從未受過絲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了,還未嫁。外面早已風言風語,可父皇依然護著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