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說到這聲音有些傷感起來,「我助大公主,聯合西宮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立足於朝廷之上。三日前潛入東宮,本是有所圖謀,可一見皇後美臀便忘了自己的使命,只希望能和美臀日日相伴。雖然用了些威脅的手段,但也非我所願,只是非常之事不能以理待之。小生就算舍棄朝廷名聲,也不會辜負美臀之意。」

一席話說完,已經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皇後娘娘沒有出現,小和尚嘴角揚了起來往前走去。天色已經黑了,四周的蟲兒也鳴叫起來。小和尚走到一處突然停下「娘娘美臀萬千花色也擋不住,月下的花都休息了,唯獨娘娘的美臀依然生輝。」

小和尚前方的草叢動了動傳出來一陣聲音,「白公子就是欺負哀家腚蛋兒大罷了,什么依然生輝,直說是哀家屁股大,到哪里都礙眼得了。」

「哈哈,若是礙眼,小生情願一輩子都被它擋著,遮著。」說著彎腰把身前皇後的短裙從背後提起來,別再了皇後的腰部。一只手攤開指著外面,「娘娘請吧。」

皇後在花叢里站了起來,屁股上的裙子被掀了上去,晚風吹在上面涼嗖嗖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也沒有管衣服,只是扭著屁股往前面走去。大屁股蛋兒一顫一顫,扭的也比以前賣力多了。

小和尚跟著皇後往書桌前走去,書桌上已經被皇後點起了幾根蠟燭。「白公子,明日就要走了吧。」自從昨天聽下人說有個空缸,皇後對小和尚怎么進來的也就猜測的差不多了,明日又是換缸之日,小和尚該是要離開了。

「嗯,明日就走。內褲小生拿走了,做個紀念,絕不會背後使壞。」小和尚說的鄭重。

「你那點心思,哀家給你個鐵證也就是了。幼薇信的過白公子,白公子若想威脅幼薇只當自己有眼無珠」,說完轉身去了暖春閣。皇後姓韓,名幼薇。

小和尚念著皇後的名字,心里覺得自己該嘚瑟嘚瑟,可這地方不合適,還是算了吧。過了一會皇後從暖春閣出來,手里拿著幾個物件。

皇後走到書桌前,拿起來手里的一個印象對著畫扇香臀圖的一面蓋了下去,只見扇面上一個鳳凰圖形,底下四個小字「華氏韓後」,蓋完後解釋道:「這是本宮的宮廷印記,皇家一驗就知真假。」說完又在畫扇背面皇後的字跡右面蓋了另一個印象。印象是一個菊花拼成的四個字「南宮幼薇」,蓋完後又解釋道:「這是南宮家族嫡系的印章,南宮家可辨真假。」

說到這,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舉手拜了拜,正想拿起來折扇,卻被皇後阻止,只見皇後拿來印油,伸出右腳,五個豐潤的腳趾先是踩了下印油,然後往畫扇上南宮印象的下面空白處踩去,「哀家的腳趾紋路再南宮家有存檔,有了這些東西,這畫扇就是決定哀家生死的鐵證了。」說完拿起來折扇遞給小和尚。

小和尚接過畫扇,輕輕的把痕跡吹干。皇後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出來,「白公子還怕弄花了到時不管用了嗎?」

「管用不管用試試便知。」小和尚舉起來扇子,「小生有個幾個問題還請娘娘如實回答。」

皇後白了小和尚一眼,這人剛拿了扇子,就要威脅她,小人。小和尚沒在意皇後的白眼,坐在椅子上對著皇後陰笑著問到:「皇後娘娘的菊花可被采摘過?」

椅子小和尚已經坐下了,皇後只得站著回答:「本宮十六歲前守身如玉,十六歲後入得皇宮,皇帝便把哀家身上能插的地方都插過了,小穴最多,嘴巴次之,菊門雖被插過卻不是用的龍根,而是用的手指。」

「哦?為何皇帝不用龍根白白便宜了自己的手指?」小和尚有點好奇,若是他肯定先占了菊花再說。

「哀家嫩菊太緊,龍根進不去。哀家疼,皇上也疼。皇上氣惱,拿著手指捅了捅,結果手指也被夾的生疼,以後也就沒在侵入過。再後來皇帝對了哀家沒了興致,如今已經十多年沒被異物侵入過了。」皇後娓娓道來。

小和尚點點頭,這樣的肥臀天天夾著屁眼能不緊嗎?「今天即然拿了皇後的鐵證。還請皇後多多上心,明天起。娘娘讓人設計幾串項鏈,項鏈的珠子從大到小要均勻,珠子之間相隔一節拇指。每日以項鏈塞菊,塞進拉出每日三餐前後,午睡前後各進行一次。」

說到這看了看皇後,皇後皺著眉想著這件事的可行性,想了一會沒答話,看來是默許了,小和尚又說到「娘娘把柄既然被小生把持,以後這香臀可就要被小生獨享了。小生不在此臀不可被他人賞,全身不可於異性有接觸,小生不在時還請娘娘護好他們,若有差池少不得這扇子就進了何皇妃的手里。」

皇後轉過身往暖春閣走去,後面被掀起來的裙子也沒放下,邁著碎步晃著屁股嘴里說到:「哀家已經遇到你,往日的那些已斷然無趣。只望公子言而有信,哀家會好好護著這肥臀,等候公子光顧。」聲音了去,人也進了樓閣。

小和尚把扇子拿起來放在了手中的戒指里,走回湖面的亭台處,夾起來帶著茶葉的糕點,細細的吃了起來。天色已晚,小和尚吃飽喝足正想回去自修功法,皇後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公子姓白,這華龍帝國能稱的上勢力的白姓家族只有玉劍閣掌門。若有機會公子可以去那里試探下。」看小和尚沒答話頓了頓又說到「以後只要入得本宮體內之物,必被刻上公子之姓。貼身衣物也會以白字刺綉,公子保重。」

小和尚沒說話,扭頭回了角落的閣樓。皇後給的信息他也知道,只是玉劍閣勢力那么大,又坐擁天人境高手,有什么需要他幫忙的?若真有,那事態也絕對不是現在的他能幫上的,他的資本還不夠。

這一晚皇後睡的挺好,若不是四皇子打獵回來給她請安,估計她還會睡上一會。看著眼前四皇子抱怨著打獵時三皇子怎么欺辱他,皇後心里有些心煩。當年以後南宮是她的家,後來進了皇宮,南宮世家對她開始疏遠。若不是自己娘親現在是南宮家主,估計她連接觸南宮家的機會都沒有。

後來進了皇宮,她滿心歡喜的以為那個一國之君是他的依靠。可皇家自古喜新厭舊,現在的她最多也就是個擺設罷了。皇帝需要穩住南宮世家,所以她成了皇後。

有了孩子,以後孩子才是他的依靠,可孩子不爭氣,天天吃喝玩樂不思進取。猛然間她發現自己身邊圍著的人不少,可能交心信賴的卻再也找不到了。

如今白公子來了,那顆古井無波的心有起了漣漪,不僅僅是因為欲望,也因為白公子對她推心置腹,做事雖然荒唐小人,但卻守著自己的底線,做人不怕底線低,怕的是沒有底線,人之初,性本惡。

小和尚出去的很順利,出來城後回頭望著東宮的方向,身旁三皇子的劉管家靜靜站著。

「說吧」小和尚淡淡的說了一句。

「何皇妃讓小人來問問,白公子一行是否順利,是否有所收獲。」劉管家低頭陳述起來何皇妃的問話。

小和尚從戒指里拿出來一把扇子,扇子沒有打,小和尚拿著扇子晃了晃「有收獲,但不能說。告訴何皇妃讓她消停點,做好自己的事,計劃可能有變。」

劉管家點點頭匆忙離開,他和小和尚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險。小和尚看了看他的背影,沒有說話。小和尚又去了趟尼姑庵,靜安在那里正給人講經,小和尚在遠處點了點頭,扭頭回了京城。

小和尚回到京城自己院子里,大公主沒一會就過來了,手里拿著一份折子,見過小和尚先跪下行了一個禮,然後輕巧的爬上了小和尚的胸前「爹爹,這幾日可想玉兒沒?」

小和尚摟著大公主,懷里嬌軀軟卧,伸出嘴巴在大公主的額頭親了親,然後一只手放在大公主的後背輕輕摩擦「爹爹的小母狗能不想嗎?來叫幾聲給為父聽聽。」

大公主拱了拱身子「汪汪,爹爹來了就羞女兒。」說著解開自己的前胸,兩個碩大的奶子露了出來,只是兩個奶子的內側有些淤青。小和尚在淤青揉了揉,眯著眼看著大公主。

「靜安姐姐總用那對奶子壓女兒,昨日讓女兒跟著鼓點甩奶子,還必須讓兩個奶子相互碰撞發出聲音。女兒被她拉著練習到半夜,今天起來奶頭兒都疼了」說著撅起來嘴,給小和尚訴冤。

小和尚把大公主抱在躺椅上,起身拿來一塊用熱水燙過的手帕,輕輕蓋在大公主的雙乳內側,笑著道「靜安不也是為你好,多鍛煉就能抗住了。女兒學的用心,為父晚上好好賞你。」

大公主感受著小和尚的寵愛,胸前溫溫熱熱的好舒服,對著小和尚點點頭「嗯」。過了一會又道「爹爹,父皇的調查出來了,證據不足,不過為了安撫沈家獨女,爹爹不能再去大理寺任職了,前兩天六扇門上書,武林正派玉劍閣突然要召開盟主會,時間就在爭雄會前一個月。父親對這時候的江湖還是有些戒心的,這次武林盟主會估計會派人過去探探,西宮和舅舅給你提了幾個職位都被皇帝否決了,估計這次大會可能會安排您過去。」

「玉劍閣」小和尚低聲說了一句,心里有些猶豫。他冥冥中覺得自己和玉劍閣肯定有關系,只是若現在就和他們有了接觸,會不會太早了一些,萬一自己和他們之間有了利益沖突呢。玉劍閣的其他人無所謂,只是天人境的艷劍仙子絕不是現在的他能抗衡的。

小和尚拿起來折扇在手心里拍了拍,皇帝這次若真安排他去武林盟主會,可以說是以朝廷官員身份介入江湖的一個好機會,所以他絕不會拒絕。既不拒絕又不能牽扯太深,這中間的路就看自己怎么走了。

「玉兒父皇安排的,我這個做干爹的肯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小和尚拿起來大公主胸前已經不太熱的手帕,放在鼻前嗅了嗅「嗯,還缺了點奶香。」

大公主聽後挺了挺胸部「玉兒何時能有奶水,還得看爹爹的本事呢。」說著咯咯笑了起來,看到小和尚手里精致的扇子,伸出手去想要拿過來欣賞下。

小和尚舉著扇把繞過她的手,用扇子的根部在大公主的腦袋上點了點「這個扇子玉兒現在還看不得」說完把扇子放到大公主的懷里,自己往屋外走去。

大公主拿著手里的折扇,仔細端詳著,卻始終沒有打開。小和尚說不讓看,她就不看,小和尚把折扇留給她把玩是因為寵她,可小和尚說一不二的規矩,她也懂。

小和尚出來後去了五皇子府,他想喝點小酒了。五皇子這有好酒,不僅免費喝而且喝完了五皇子還得感恩戴德,這買賣最劃算。剛剛到五皇子府,看到何皇妃從里面出來,小和尚算了算該是領私鹽利潤的時候了。何皇妃儀態端庄,看不出她剛剛在五皇子府做了什么。

何皇妃看到小和尚撇了撇嘴傳音道「今天他求著我給他講解功法,我探了探他的筋脈,突然堵塞了好多,不知白大人怎么看?」

小和尚對五皇子的一語成箴沒想瞞過何皇後,當然何皇後這境界也不懂什么一語成箴,只是對他兒子筋脈突然堵塞有些懷疑,當然懷疑的對象首先就是小和尚。

「何皇妃問我怎么看?嗯,我覺得定是三皇子對他弟弟懷恨在心,欲除之而後快,只是不方便直接動手,只得使這些見不得光的小手段。」小和尚傳音過去,說的鄭重其事。

何皇妃看小和尚臉色坦盪盪,語氣也信誓坦坦。心里有了罵娘的沖動,五皇子這廢物樣三皇子用得著給他使壞,三皇子不使壞還好說,使了壞被人懷疑簡直就是得不償失。想到這,嘴角抽搐了了下,徑直上了轎子。小和尚在原地笑著目送大公主遠去,然後往五皇子府走去。

「白大人」剛進門就看到五皇子迎了出來,臉色泛著虛脫樣,一看就是進行了一場床戰沒多久。不過看五皇子的臉色,何皇妃應該沒把經脈堵塞一事說給他。小和尚點了點頭對五皇子說道「本來想問你武功進境如何,不過看你這樣絲毫沒有進展啊!」說著抬腿往內廳走去。

小和尚說的也正是五皇子郁悶的,本來他多少還有些底子,按理說拿著天級功法那得是一天一個樣。可到他這反而到好,不僅沒精進反而有些倒退,就是換了其他功法也是如此。前兩天去找小和尚,小和尚又不在。

「白大人,別提了。您吃飯了沒,我這剛剛做好的飯菜,不如一起吃了」仿佛怕小和尚不同意趕忙又說「剛剛母親拿來了些貢酒,你也嘗嘗」。說完也不等小和尚答話,匆忙把酒壺開封,可怕給小和尚逮到機會拒絕了。

小和尚本來還准備著怎么開口留下吃飯呢,可看五皇子這樣子,他原本准備的說辭也就改了「我本來只是想來看看你的進境就走,你這,好吧,一會把你的情況好好給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找出事情的根源。」一句話說完小和尚感覺好舒服,嘿,這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就是爽。

五皇子感恩戴德的看著小和尚,屁顛屁顛跑過去,親自給小和尚端茶倒酒。小和尚擺了擺手,示意五皇子去對面坐下,五皇子依然堅持給小和尚打理好才入座。「白大人,以前我雖然不愛練武,可終究還是個後天巔峰,距離先天也就臨門一腳。本以為拿了天級功法突破先天也就一兩天的事,可我那天琢磨了一晚上,開始還有點領悟,突然三聲響雷驚了我,等回過來神以後,不管是領悟還是經脈運行都出了問題。」

「什么問題?」小和尚瞪大眼睛好奇的問,他是真的好奇,雖然一語成箴是他用的,可被害者的感受他卻不知道。

「說不上來,經脈運行不暢通,而且感覺雖然領悟了可就是不在點上,怎么練都不得法門。」五皇子皺著眉頭回憶自己練功的感覺。

小和尚點點頭,看來這一語成鑒挺好使的,效果果然立竿見影。小和尚伸出手去對著五皇子說道「我來給你號號脈」。五皇子趕緊把胳膊遞過去,小和尚搭在五皇子的脈搏上,乖乖來,這何止是堵塞啊,簡直就是廢脈。若五皇子天生就這脈象,估計一輩子都達不到後天三層。

「經脈堵塞嚴重,按理說這樣的經脈不可能修到後天巔峰,怪了」小和尚抽回手去自言自語到。

「白大人,你看這到底怎么回事?」五皇子有些焦急,沒希望不難受,有了希望再被狠狠的打擊才是真的痛。

「以你現在的經脈這輩子都無望先天了,只是如果以前也是這種經脈,你不可能修到後天巔峰,對於以前經脈的情況我就不了解了,你還得問問你的母親。」小和尚一句話把問題留給了何皇妃。五皇子聽後點點頭,然後不甘心的問道「白大人,你看還有救沒有?」

小和尚點點頭「按說有救,不過還得看你以前的情況再做打算,這事急不來。等你找何皇妃了解自己以前經脈的情況再說吧」。小和尚端起來酒杯喝了一口,貢酒到底是貢酒,酒香醇厚,喝完後忍不住說了句「好酒」。

「等下次娘親來了我再問問,白大人若是喜歡這酒,一會把剩下的那幾壇都搬走吧」五皇子為了拉攏小和尚出手闊綽。小和尚的一番話也讓他下定決心下個月母親再來時定要打聽清楚以前自己經脈的情況。

五皇子對自己的經脈之事很上心,第二個月何皇妃再來時他還真問了。何皇妃聽後惱的恨不得把自己屁眼里的雞巴夾斷,何皇妃不能說是小和尚搞得鬼,唯一的嫌疑也就落在三皇子身上。這三皇子的嫌疑一旦從何皇妃嘴里說了出去,自己這倆兒子再也沒有緩和的余地了,只能斗的不死不休。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小和尚拒絕了五皇子贈酒的提議,他愛美酒卻不貪杯,酒喝多了會誤事,不如茶來的好。小和尚就這樣邊喝邊聊,和五皇子說著些有的沒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五皇子身子往前傾了點說道「說來也怪,前兩日我去摘花樓竟然被安排到了至尊閣。本來能進至尊閣的也就四皇子和三皇子還有幾個相國元帥,我一直被拒之門外。可那天竟然被請了進去,我本來還以為是有人招待我,可進去後卻被告知以後我也是至尊閣的坐上賓。」

小和尚只是聽著沒有說話,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五皇子看小和尚的樣子神秘兮兮的又說起來「白大人,你可知這摘花樓至尊閣有什么待遇」?小和尚看看他,眼里的疑問意思很明顯。

「這摘花樓的背後是誰我就不用說了,普通人進了摘花樓也就是聽個曲找兩個小妞樂呵樂呵。」五皇子對小和尚的疑問解釋起來,臉上帶著淫盪又自豪的表情「可若不是普通富家人,這里面可就有講究了。」

「摘花樓每個州都會有個總樓,總樓里分白銀閣,黃金閣,白金閣,至尊閣,並且不對外開放。白銀閣里天南地北的姑娘不僅樣貌好看,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一般被抄家的高官富商家里的女眷,條件好的會被安排進來。」說到這聲音更小了起來「官府抄了家,那些資質好的會被偷偷賣給摘花樓,摘花樓出價也高,皇家私下的收入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這里。」

小和尚心下明了,若是普通的送去教伺坊調教調教,放出來做官妓。若是條件好的賣給了摘花樓,由摘花樓調教後專門伺候達官貴人,同樣的妓女做了官妓價格都是是明碼標價,進了摘花樓身價可就不一樣了,摘花樓掙了錢稅收多,皇帝也多了私錢,一舉兩得。

五皇子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看小和尚聽的興致勃勃又繼續說道「黃金閣可就不簡單了,玄天大陸哪個國家的女人都有,現在各國對販賣人口打擊的都比較厲害,除了這里別的地方找個他國奴隸簡直難如登天。可黃金閣里金發碧眼豐臀肥乳,一個個的都是萬里挑一的美人。」

「再往上就是黃金閣,也就有了定制的權利,里面會按照你的要求對妓女進行改造,當然造價不菲。」說到這看了看左右「只要你出的起價格,可以把任何人抓過來進行改造。當年葬劍派掌門的妻子葉飛花失蹤了,後天聽說摘花樓里有人出了天價,要把他妻子改造成美人魚。本來這事是查不出來,可出價的人傻,把改造後的葉飛花放在葬劍派前的湖水里嘚瑟。」說到這咂咂嘴搖搖頭「葬劍派掌門一劍把他妻子刺死了,哎,可惜了。」

「那出價之人呢?和葬劍派有仇?」小和尚還是蠻喜歡聽這種八卦的。

五皇子覺得自己幫小和尚解惑挺得意,咧開嘴嘿嘿笑起來「出價的人是我九叔,九王爺。葬劍派本來就在他管的地盤里。我九叔無理取鬧還要葬劍派掌門賠償他的美人魚呢,百十萬的軍隊把葬劍派圍了起來,不賠錢就滅派。最後我爺爺說他胡鬧,派六扇門過去處理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說到這五皇子也挺起了胸膛,畢竟那是皇家的臉面。雖然這風光事不是他做的,可做事的是他叔,他也能跟著露個臉不是。「這事一出,很多勢力不大的幫派一起去了玉劍閣,要求玉劍閣主持公道,畢竟摘花樓的後面是至尊門派無韻閣,玉劍閣不出面他們沒膽量撒野。」

「這事皇家是什么態度?」小和尚問了一句。

「皇家沒啥態度,武林正派的行事風格江湖義氣和朝廷的政策不相符,反而是黑道武林和朝廷有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彼此互有依仗。所以這事出了以後朝廷是兩不相幫,不過摘花閣也因此改了政策,下面就是要說的白金閣了。」

「這事出了以後,畢竟道義上說不過去。摘花樓迫於壓力宣布黃金閣不在接受對江湖名士,在職朝廷官員家屬的改造,只是對一些妓女或者別國的人販進行改造。而為了彌補自己的損失,推出了白金閣。」五皇子說的興頭上,聲音大了起來。

「有些人就喜歡玩些俠女或者貴婦,摘花樓告召天下各派門主江湖俠士只要是女性都可以來摘花樓掙點外快。一開始整個武林反應強烈,大罵至尊門派無韻閣。可就在這時一個黑道不入流的小門派門主去做了一次婊子,沒想到不僅金銀無數,更是遇到貴人,出錢出力出關系,這個小門派一躍成了個二流大門派。」

「哪個門派?」小和尚問了句。

「風情谷」五皇子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小和尚嘴角抽搐了幾下,風情谷本就作風不好,門派勢力雖大卻沒什么一流高手。這一手就是無韻閣故意安排做給人看的。

五皇子看到小和尚的表情,嘿嘿笑起來「是啊,都知道是刻意安排,可這中間的好處也是實打實的落在了風情谷。後來黑道一些門派也都跟風做了起來,而且除了風情谷,後面加入的人都被嚴格保密,她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嫖過他們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沒有傻子會到處說。而且一旦把白金閣的里面的人事偷偷泄露出去,那就是全家老少一個不留。以無韻閣的勢力查到是誰做的並不難。」

「江湖上除了那些大門派,平常的小門派很多都挺拮據。而摘花樓里給的銀子或者法寶都很闊綽。於是一些白道身份的俠女闖盪江湖沒了銀子也會兼職一下。有的是嫁給了正派人士,天天相敬如賓,心里騷動也就出來了,偶爾客串一下,再不欠了錢迫不得已過來賣身還債,嘿嘿,當然也有招了惹不起的勢力,你來摘花樓里做妓女,摘花樓保你人身安全。當然只有名氣夠大才能進得白金閣做婊子。」

「你上過哪一個?」小和尚突兀的問了一句。

五皇子一驚,有些難為情的笑了笑,「不可說不可說」

小和尚一聽樂了,看來肯定是上過,不過為了自身安全不敢說或者因為他上的人讓他沒辦法說出口。「至尊閣呢?」小和尚對至尊閣滿懷期待。

「至尊閣啊,可以說是黃金閣的加強版,白金閣的進階版。里面陪酒的女人可能就是某個凝玄境的高人,或者大門派的長老。而且依然接收指名道姓的改造,不過這種交易不在暗處,比如你想改造葬劍派的長老,可以,所有至尊級別的人都會知道。只要沒人反對,你出了高價就能改造。但是改造後不能拿回去,只能放在摘花樓里。而且這種改造和普通改造不一樣,對被改造者的身體素質要求很高,所以推出了這些年還真沒幾個被改造過。當然若是只想上床就簡單了,出了高價給你弄過來讓你爽一爽,爽完了告訴對方你是誰,然後再把對方送回去,給一大筆補助。對方若是想找事你就擔著,若是息事寧人算你運氣好。」五皇子對葬劍派意見挺大,打個比方也挑它。

「若是我想和無韻閣的人上床呢?」小和尚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五皇子瞪著眼看了他一眼「你和我九叔想一起去了,他改造了葬劍派的葉飛花不算,進了至尊閣點名要操無韻派的一個長老。」然後有些感傷的搖了搖頭「操是操到了,現在他四個兒子里,三個兒子的墳頭草都有這么高了,自己也成了閹人。這要不是給朝廷個面子,估計他人都保不住。」說到這用手比劃了一下草的高度。

五皇子比劃完以後鄭重其事的對小和尚說「至尊門派還有武帝城惹不起,就是朝廷也不敢輕易動手,若是只對付其中一個還好,若是有兩個聯合了,這國家就徹底亂了。我九叔的事,朝廷也沒出面。當然背後有什么交易我就不知道了,那時候我還沒斷奶呢。」

小和尚拿著手指敲著額頭,摘花樓已然注意到了五皇子,也就是說他的這些動作已經引來某些人的注意了。摘花樓的意思是做給誰看的?看來還是小瞧了那些屹立百年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