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荊玉瑩出來後,直接去了自己的廂房。剛剛小和尚在她面前的表演已經讓她下面有些濕了,雖然極力克制,但那腥臭的味道總是刺激著她。荊玉瑩是墨家嫡系的一個女人的孩子,父親是上一代墨家長老。因為從小天資好,模樣俊俏。一直被當做下一代繼承人的正妻培養。

墨家百年前最出名的不是機關,而是調教之術。當年的帝國,誰都以有個墨家母寵兒為榮。可如今的墨家母寵早已被時間的長河埋沒。荊玉瑩從小就被傳授了墨家的房中術,自己練習的武功更是墨家最頂層的「千翻浪影腳」。只是這功夫對腳的要求頗高,二百年前墨家的一位千金練成此腳法,縱橫江湖,除暴安良。江湖有句話語講的就是這個女子「迷影千翻香風過,浪白玉腳斬奸邪」。

只是自那以後,直到荊玉瑩的出生,再沒人能練成這功夫。墨家的頂級功法很多都從房中術中研究出來,比如千翻浪影腳,就是以足交技藝為基礎,配合墨家功法,演變而來的。荊玉瑩從小就被授予房中術,小時候睡覺時更是天天腳上夾著個假陽具。這次出來本來是要穿鞋子的,但墨家家主發話了,不准她穿鞋子,要效仿當年的前輩,把墨家千翻浪影腳的名號再次打響。

荊玉瑩不敢違背家主的命令,不得已只得光著腳丫上了馬車。遇到小和尚後,小和尚的反應也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小和尚說話的膽子她想象中的大多了。剛剛更是一邊操弄著下人,一邊拉攏墨家於他合作。荊玉瑩想到這面露不悅,白大人太瞧得起自己了。

脫去身上的衣物,荊玉瑩居然穿著西方的內衣內褲。那雙玉腿果然如小和尚所料,不僅白嫩豐盈,更是比例韻塵。雙腿並在一起,一絲縫隙也沒有。荊玉瑩的內褲下面已經有些濕了,看來剛剛的經歷也給了她不小的刺激。

脫下內褲,隨手從空間戒指里又拿出來一條白色的穿上,然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墨家的房中術修煉後身體對外界的刺激敏感了很多,但內心卻更加不易動情。這也是墨家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主而特意改造的,墨家歷代家主的妻子都是從小培養,讓她們雖然身體敏感卻心智堅定。普通房事雖有快感卻根本觸動不了他們的內心,只有家主修習的功法才能讓她們在房事中動情。可一旦對眼前人動情,以後會對眼前人死心塌地,忠心不二。就是讓他們脫光了去街上賣屄也絕不會有二話。若不是這種培養需要太多的資源,墨家早就靠這一手稱霸天下了。

荊玉瑩躺在床上,運轉了一會功法後很快便恢復了過來。仔細聽了聽隔壁的聲音已經幾乎沒有了,心里也不知鳳凰的情況怎樣。本想去看看,一想到小和尚肆無忌憚的眼神又放棄了。一個鳳凰而已,死了就死了,墨家什么都缺,就去不缺調教好的女人。

鳳凰回到荊玉瑩那已經是晚上了,期間小和尚招呼荊玉瑩吃飯,荊玉瑩拒絕了。不過荊出去上廁所時,看到金毛前面放了個狗盆,里面的食物很豐盛,至少比她在墨家吃的還好。荊玉瑩和金毛並不熟,這是臨出發前無韻閣安排的,墨家不敢不從。所以這一路行來,基本都是她和鳳凰說話,金毛也老實,自己在一邊蹲著。只是偶爾排尿時會招呼一聲,荊玉瑩也不為難她,每次都停車等她方便完。

荊呆呆的看了一會金毛的進食,也不知受了多少苦才能訓練成現在唯妙唯俏的樣子。上完廁所後回到自己的屋里,沒過多久鳳凰就回來了。鳳凰顯然是洗過澡了,身上的毛比以前靚麗了許多。荊玉瑩皺了皺眉頭,鳳凰身上的羽毛越亮,表明她剛剛房事時受到的滋潤越多。可她離開時,明明看到鳳凰說話都有氣無力,這就表情只是鳳凰泄了陰,而小和尚沒有射陽精。但這會看來,小和尚最後還是射了,不僅把鳳凰的陰精補了回來,更是還有多余的陽精滋潤了它的身體。

鳳凰一進門立馬跪下「請小姐責罰」。荊玉瑩知道鳳凰以為她還在生氣,下午在餐桌下,自己都踹了它幾腳可她還是沒能忍住,浪叫了出來。

「墨家的臉都快讓你丟光了,一個人你都承受不可了,還來求我,怎么還想讓我替代你?」荊玉瑩沒好氣的凶著鳳凰。

鳳凰不敢回話,渾身哆哆嗦嗦。一心想解釋但又不敢開口。荊小姐還算脾氣好的,若是脾氣不好的主子來,少說得把她的毛拔下來幾根。對於她們被訓練成鳳凰的來說,最痛苦的不是被殺,而是全身羽毛被扒光,每根羽毛都連著神經,硬生生的拽下來。沒幾個能撐到拔完後再斷氣的。

「起來吧,給我收拾下,明天還得早起。」荊玉瑩沒有再訓斥下去,她不知別人會怎樣,反正她對這些女奴的態度都是很好的。荊玉瑩知道這些女奴的苦,當年她為了學習房中術深有體會。只是她學了以後如今已成墨家新進長老,而鳳凰學成後可能比以前更慘。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鳳凰感激的點點頭,剛想起身又跪了下去。原來是剛剛動作太大,牽扯到下面有些疼。荊玉瑩看到她的動作,皺了皺眉。鳳凰忍著疼痛,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剛想轉身出去打水,突然被自家小姐叫住「去爬桌子上」。

鳳凰心里一驚,該來的還是來了,說不得又有什么法子收拾她呢。鳳凰不敢猶豫,忍著下面的疼痛,輕輕爬上桌子,趴了下來。她也自覺,主動把屁股對著荊玉瑩等待著下一步的懲罰。意料中的鞭子沒有揮過來,反而是一根涼涼的手指放在了她的陰唇上。火辣辣的陰唇被突如其來的冰涼刺激的一縮,鳳凰努力閉上嘴巴,防止自己喊出來。

「剛剛你有沒有用墨家的采補術?是不是我走後他又用其他方式玩弄你了。」荊玉瑩輕輕的揉了揉鳳凰紅腫的大陰唇。翻開看了看里面,屄上的嫩肉已經通紅,屄門也大開著。

「稟小姐,鳳凰用了采補之術,可並不管用。你走後他又操弄了鳳凰兩次還沒射出來。第三次的時候鳳凰以為自己真要死了,不過還好,他射了出來。直接射進了子宮里,這次鳳凰都沒用采補之術,那些陽精自動補給給了自己的陰關。」說到了有些委屈的哭了「小姐,鳳凰真是怕了,他的那里太大了,還帶著肉刺,肉珠。」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鳳凰學的只是采補的皮毛,荊玉瑩確是習得精髓。鳳凰只以為這樣的陽具是改造成的,但自家小姐聽了後卻心里一驚,猛然想到墨家采補術中對絕世陽具的描寫。「鳳凰,你有沒有看到上面的鱗片?」荊玉瑩柔聲問道。

「沒有,鳳凰被操怕了,哪里還敢看。現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不過一開始瞧了兩眼,沒看到有鱗片的覆蓋。」鳳凰回憶著剛剛情景,一臉擔心的說著。

荊玉瑩點點頭,那就是了,怎么可能那么巧遇到絕世陽具。估計也是小和尚不知從哪里聽說的,把自己陽具改造成了那個樣子。不過心下又有些懷疑,普通的陽具怎么抵得過墨家的采補術。「鳳凰,下次再侍奉時定要觀察仔細了。回來給我一一稟報。」

鳳凰渾身哆嗦了一下,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期待的是嗎爽勁,爽的她不顧一切的大喊大叫。怕的是小和尚萬一真一發狠,把她操死了可咋弄。自己不比小姐,就是和女奴,就是被操死了,也沒人會說什么,想到這悲從中來,又掉起了眼淚。

荊玉瑩還算不錯,看著鳳凰的下面,讓她早早去休息了。今天的鳳凰臉色紅潤,但走路還是小心翼翼。荊玉瑩出去後小和尚已經等在外面,落雪背著紫泉劍手上牽著金毛,金毛沒有趴在地下。而是又筆直的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胸後。黎瑩抱著女嬰,小和尚正拿著個酒壺,聞著。

荊玉瑩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奶香飄了過來,還有一股玫瑰的香味。小和尚看到她出來,把酒壺放起來「走吧,時間不能再耽誤了,我得提前到幾天。」說著往門外的車門上走去。

落雪黎瑩還有金毛緊隨其後,荊玉瑩看了一眼背後走路艱難的鳳凰,走過去給她渡了一股真氣。鳳凰感激的看了荊玉瑩一眼,然後兩人往門外車上走去。墨家派來的馬車很大,六匹高頭大馬站在前方。小和尚進去後坐在中間,落雪挨著小和尚坐在右邊,旁邊是黎瑩。金毛進來後猶豫了一下,看向小和尚「白大人,奴是坐著還是趴著。」。金毛說話還有些西方的語氣,小和尚聽著不太舒服。拿扇子指了指底下「蹲著。」

「汪」金毛摔了摔頭發,雙腿分開,腳尖著地,蹲了下來。上身挺的筆直,雙手扶住地面。這時候荊玉瑩進來,看到幾人的樣子,沒說話,隔著一段距離坐在小和尚的右邊,鳳凰獨自留在在外面駕車。

小和尚拿起來扇子拍了拍金毛的雙臂「放到腦後」。金毛聽後,把兩只手放在腦後,分開。這樣她的前胸也挺了起來。全身只靠著腳尖著地點支撐。馬車發動了,金毛一個不穩,往前趴去,小和尚沒有動,金毛也保持著這個姿勢趴在了地上。小和尚贊嘆的點點頭,一個人若是摔倒,下意識會伸出雙手,但這個金毛,寧可自己臉著地,也沒有把腦後的手指分開。

金毛砸再地上,奶子生疼。也幸虧有兩個結實的大奶子,緩沖了對臉蛋的沖擊,可即便是這樣金毛高挺的鼻子也紅了起來。金毛哆哆嗦嗦的起來,雙手一直放在腦後,完全靠身體和腿部的力量擺成剛剛摔到前的姿勢。

小和尚伸了伸手指,金毛腳尖著地挪了過去。然後被小和尚解下脖子上的項圈,鐵鏈「你選一個,這里面。誰來頂替你?」。

小和尚一說完幾人臉色大變,黎瑩是膽怯,落雪的嬌羞,荊玉瑩肯定是憤怒了「白大人,墨家請白大人護小女子安全,不代表白大人可以對墨家的人為所欲為。」

小和尚斜著眼看了荊玉瑩一眼「荊姑娘,在這車上就得守我的規矩。不想玩可以,下去……」

荊玉瑩瞪著眼看著小和尚,身上的氣勢突然飆升。黎瑩眼色一冷,身上的氣質也散發了出來。小和尚雲淡風輕的揮揮手,荊黎二人中間的緊張氣氛瞬間消散「從我面前動我的女人就這一次,下次就別怪我出手了。」

荊玉瑩忌憚看了小和尚一眼,當初墨家請求無韻閣出手保護,無韻閣本不想答應。後來突然說讓她們來找這個姓白的。荊玉瑩對此人了解不多,來時聽說了他的一些做法只以為是個武功高強,囂張跋扈好色貪婪之人。昨日一見更是覺得此人做事荒唐,盲目自大。可今日這一手,荊玉瑩是震撼了,自己好歹也是凝玄境的功夫,居然被他揮揮手斷了氣勢。

荊玉瑩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到外面駕車的鳳凰旁邊坐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可小和尚似乎並不放過她「我說的是下去,不是出去。」

荊玉瑩看了看自己的雙腳,沒穿鞋子,這樣下去只能光著腳丫走了。深吸一口氣,運功護住自己的雙腳,跳下馬車,荊玉瑩做了打算,自己在小樹林里走,也不至於被別人看到。不過小和尚的一句話把這個想法打的粉碎「離開我十步之內,生死自負」。

於是在這望州的官道上,出現了一個景象。六匹高頭大馬拉著一個豪華的車子,架車的是一個渾身穿著羽毛衣服的性感女人,馬車後面幾米一個身姿高挑,容貌上等的光腳女人在跟隨。光腳女子滿面怒容,雪白粉嫩的腳丫一塵不染,偶爾把路上的小石頭堵氣的踢到路邊林子里。

馬車里面,金發碧眼的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懷里,旁邊是個六扇門官袍的緊身女子。男子身前是個女子,正跪坐在地上,手里抱著孩子。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的鏈子被握在男子手里。不用說,落雪頂替了金毛的位置。

落雪有些幽怨的看著懷里的女兒,本來好好的女兒突然哭了出來。誰哄都哄不好,不吃不尿。小和尚摟著女嬰,讓落雪自己帶上項圈。本來是責罰她不照看好孩子,誰知道女嬰看到自己的母親帶上項圈竟然笑了。指著母親雪白頸上的項圈咿咿呀呀的叫著。

小和尚把雨兒遞給落雪後,沒想到女嬰抓著母親的項圈又樂了起來。這樣的景象連黎瑩都覺得有些好笑。

「還是雨兒懂事,知道自己的娘親怎么打扮好看。」小和尚賊兮兮的調笑著。

落雪白了小和尚一眼,低頭捏了捏自己女兒的鼻子,寵溺的道「你丫,還沒長大就知道跟著白大人欺負娘親,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大人才是你親人呢!」

小和尚聽後笑了笑「雨兒和我心意,你這當娘的所沒意見我想收她做義女。以後不管家業大小,雨兒我定會厚待。」小和尚聽出落雪話里的意思,他也樂的成全。首先雨兒他是真心喜歡這孩子,其次也是獎勵落雪的聰明,同樣是要好處,落雪總能再恰當的時候伸手,讓人給出去了好處還覺得痛快。

落雪聽後把女兒面相小和尚「這丫頭會說話了,第一個喊出口的定是干爹。」說完對著女嬰點了點額頭「你啊,還不謝謝干爹。干爹對你這么好,以後你這心里肯定沒娘的位置了。」說完後對小和尚嬌媚的白了一眼「落雪替雨兒謝謝大人。」

多半年後女嬰第一次開口說話喊的是爹爹,當時小和尚不在身邊,還是大公主告訴他的。當時小和尚心情大悅,直接把京城內一個裝修豪華大院子買了下來,說是送給落雨的禮物。其實小和尚不知道,落雪自從這天一有空就偷偷教雨兒喊爹爹。落雪知道,爹爹和干爹一字之差,但雨兒落的好處絕對天壤之別。小和尚也沒有食言,幾年後就京城的一些大官見了雨兒也得喊聲公主。

馬車一路南行,再有個幾天就能到武帝城的范圍。到了客棧下車時,落雪脖子上還帶著項圈,只是沒了鏈子。荊玉瑩鄙視的看了一眼落雪,一個有夫之婦還做著如此下賤之事。落雪並不在意,她享受現在的一切,奢華,激情。你荊姑娘可以鄙視,但你全身上下的行頭也沒有我的一個戒指值錢。欲望這東西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人這一輩子,能做到為自己活著的也是偉人。

晚上吃飯時,幾個人要了個包間。金毛依然光著屁股,小和尚發覺金毛從來沒在意過別人的眼光,在高檔地方出門吃飯帶著女奴的有,女奴拴著狗鏈的也有,可多多少少都會遮蓋住關鍵部位。有時候上層的社會更注意這些細節。但是光著屁股的金毛絲毫不在意別人的鄙視和淫盪的目光。小和尚不喜歡這些,扔出去一件衣服讓金毛穿上。可金毛居然不會穿,黎瑩幫她穿上後,金毛顯得坐立不安。

小和尚吃飯時看著金毛的樣子,拿出來一套西方的餐具遞過去,金毛用的很熟練,姿勢也很優雅。只是來回扭動的身體表情她還是不太習慣。「金毛,你是哪里人?叫什么?」

「汪,奴家是法爾帝國傑斯家族的女人,今年26歲,十年前被家族敵人賣來這里。」金毛回答是跪在了地上。小和尚皺著眉頭又問了一些情況,金毛對答如流。絲毫看不出記憶缺損。

「沒想過回家嗎?」小和尚問道。

「汪,剛剛抓來時想過,後來就不怎么想了。到了現在一點回家的想法都沒了。」金毛老實的回答。

小和尚皺著眉頭,回頭看了看荊玉瑩,發現了她嘴角那一絲不削。正聲道「知道你就說,別藏著掖著。」

荊玉瑩看了他一眼,繼續吃自己的菜。小和尚搖搖頭「荊姑娘明天就在車上坐著吧,本大人絕對不打攪你」

荊玉瑩放下筷子淡淡的道「無韻閣的密法,讓人忘卻七情六欲,不對,准確的說還得保留部分欲望和感知。這樣訓練出的女奴,安心可靠,你就是拿火燒她,她除了疼的哇哇叫,絕不會求饒和躲避。她們的意識里沒有害怕」

小和尚聽後皺了皺眉頭「這樣豈不是少了很多情趣!以前墨家也是這樣訓練的?」

荊玉瑩白了小和尚一眼「若是這樣,昨天鳳凰會疼的哇哇叫?會哭著喊著求饒?」

小和尚一想也對,然後眯這眼看著鳳凰。鳳凰看到小和尚的目光下的臉色都白了,今天下面疼了一天,今晚若再被選中,估計明天真沒辦法走路了。誰知小和尚只是對她歉意的笑了笑,還把一塊肉遞到鳳凰的碗里「吃點,補補……不好意思哈,昨天有點過火了。以前沒玩過長羽毛的,昨天算是開眼了。」周圍幾人一陣無語。

晚上的時候,落雪和小和尚在一起睡的。小和尚抱著落雪,落雪抱著女嬰,兩個人輕聲說著話。過了一會女嬰睡著了,小和尚拍了拍落雪「去,把孩子放床上,光把花摘過來了,本大人還沒品呢。」

落雪紅著臉蛋,輕輕把孩子放在床頭中間。回來時有些扭捏的看著自己的主子——白大人。小和尚拿出來金毛的那條鏈子,遞過去「脫了衣服,也帶你轉轉」小和尚淫笑的看著落雪。

落雪低著頭接過來鏈子,低著頭拴在自己脖頸項圈處的接口上「落雪可是您女兒的親娘,爺你就舍得欺負」。落雪雖然撒著嬌,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帶上狗鏈後輕輕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動作雖然慢,但並不拖沓。反而每一個動作都盡量做到標志,極力的展示出自己的風韻。

中午一身白嫩細膩的美肉在屋里綻放出來,抓起自己腳下狗鏈的另一段,慢慢跪下把它舉過自己的頭頂「主子,今夜落雪為您盛開,以後也只為您一人」。說完後挺起來自己的飽含奶水的酥胸。

小和尚接過落雨手中的狗鏈,輕輕拉扯。落雪跟著小和尚的節奏,雙膝著地一點點的跪走到小和尚的面前。小和尚贊嘆的欣賞著眼前的美人嘴角壞笑「來吧,你選個地方。想在哪里伺候爺,領著爺過去。」

落雪聽後看了看四周,最後眼光落在女嬰的旁邊,眼里閃過一絲明了。轉過頭來,牙齒輕輕扣住下嘴唇,嬌媚的白了小和尚一眼,轉過身往自己女兒的床前跪走過去。落雪走的很輕,很難。像是個受盡欺辱的良家婦女,被迫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

慢慢的跪走到床前,低下頭嘴里委屈的撒著嬌「爺最想的就是在雨兒的旁邊玩弄她的娘親吧,還讓落雪主動帶您過來。」說到這沒好氣的堵著嘴「您就可著勁的作賤落雪,以後女兒估計也會瞧不起她的娘親。」

小和尚站在落雪前面張開手臂,落雪看後站起來,伸出蔥白玉手,慢慢的幫小和尚把身上的衣物脫去。落雪脫完上身以後,拿著手指在小和尚的胸前和小腹部上的肌肉線條處,順著凸起的痕跡劃到褲子中。然後抬起頭,迷戀的看著小和尚。小和尚知道這迷戀的眼神大部分都是裝的,落雪不是痴女,但卻知道男人最喜歡什么。

落雪慢慢跪在,繼續解開小和尚的褲子,把已經把褲子頂的高高的陽具釋放出來。落雪是第一次看到小和尚的陽具,那一瞬間彈起的堅硬丑陋的東西,讓她驚不住捂住自己的小嘴。神色驚訝的盯著面前的怪物。

小和尚輕笑了一聲,輕飄飄的躺在雨兒的床上。胯下的陽具一柱擎天的立在那里。落雪看了看女兒,輕輕的把雨兒往旁邊移了移。然後也爬上了床去。兩人怕打擾雨兒睡覺,不管聲音還是動作都很輕柔。

「爺」落雪有些膽怯的握住小和尚的陽具「落雪會死的!」

小和尚呵呵笑了笑,看了看身邊的雨兒後指了指自己的跨下「先用嘴伺候下吧,一會稍微套弄套弄,動作輕點,別把雨兒吵醒了。」

落雪心有余悸的點點頭「謝謝爺」。然後指了指女兒對著小和尚嬌聲嬌氣的說著玩笑說「您都把她母親這樣欺負了,她還睡的呼呼的呢」。說完後自己笑了笑,低下頭用鼻子輕輕嗅了嗅小和尚的陽具,然後抬起頭看了看小和尚的反應。

小和尚聽她的玩笑話也咧開嘴無聲的笑了笑。落雪的溫熱鼻子打在龜頭上,讓龜頭上的倒刺伸展開了一些,小和尚鼓勵的看了一眼落雪。

落雪看到小和尚的鼓勵,輕輕的轉動身體,趴在小和尚的雙腿間。把自己的頭盤起來,露出整個臉龐。臉蛋正對著面前的陽具,把小和尚的雙腿放在自己背部。從小和尚的角度看去,自己的陽具像是分割線,把落雪的臉蛋從中間均勻的劈開。

落雪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小和尚陽具和陰囊的交匯會,然後舌頭全部伸出貼住一側的睾丸,輕輕的卷起舌頭,小和尚被這一受刺激的不輕,一陣難以逾越的快感直充腦門。落雪聽到小和尚加重的呼吸,繼續對著兩個睾丸做了幾次這個動作。

然後兩只手從小和尚雙腿的兩側繞過來,輕輕的握住小和尚龜頭抵在自己的額頭處。鼻子深深的吸著氣,臉上現出貪婪的表情。從陰囊出一直輕輕嗅到龜頭頂端,然後閉上眼睛又呈現出享受的表情閉了一會氣後才輕輕的呼了出來。

眼神嫌棄的看著小和尚皺了皺「好臭」然後調皮的笑笑「主子的味道落雪銘記在心咯,這定是落雪下半輩子的陪伴」

小和尚捏了捏落雪的臉蛋興奮道「下面該記住口感如何了。」

落雪聽後咬咬嘴唇,對著面前的丑陋陽具呸了一下。然後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龜頭的肉刺,撇撇嘴「好刺哦」。說完不等小和尚回話,直接張開嘴巴,含住整個龜頭。兩片薄唇在小和尚的冠狀溝處收緊。舌頭頂在馬眼處,輕輕的吸允了一下。然後稍稍送開嘴唇,舌頭圍著嘴里的龜頭輕輕的打著轉,陰莖上的兩只手活躍的跳動著。

小和尚沒說話閉著眼享受著跨下美人的口活。落雪做的仔細認真,動作賢淑。感覺到嘴里的倒刺又伸開了幾分。吐出來龜頭,用嘴唇親吻著陰莖,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上下翻轉挑逗。兩根是指摁住龜頭,大拇指在敏感的系帶處上下滑動,時不時用指甲輕輕蹭過。

小和尚簡直美的要死,閉著眼問道「落雪,以前練過?沒看出來啊,下了不少功夫吧。」

落雪嘻嘻一笑,拿著龜頭龜頭在自己臉蛋上輕輕摩擦「葬劍派再小也是方圓幾百里的第一派,雖然落雪有些姿色,但若沒有點看家本事,怎能讓自己的老公幾年來不納妾。」

小和尚聽後想了想「落雪不是家境一般嘛,怎么會習得這些房中術?」

落雪拿著手指在小和尚龜頭彈了一彈「落雪也是去的葬劍派才學的,雖然房中術屬於頂級功法,但葬劍派百多年前也是曾經的一流門派,一些房中術的皮毛還是有的。落雪雖然生的美,但總有老去之時,進了門派後變鑽研了一些房中術法。以後年紀大了也能有些資本不是。」

小和尚嗯了一聲,葬劍派曾經的輝煌他也有些耳聞,不過那都是過去事了,這不連著兩代掌門都丟了老婆了,以後就算再起來,那也是六扇門的傀儡。昔日的風光大概是找不回來了。「來,爺想聽個耳光的響。」小和尚淫笑著道。

落雪拿著自己的手捏了捏小和尚的睾丸「人家學的這些功夫沒伺候過自己老公幾次呢,就被你用上了,還不滿足。您啊就可勁的糟蹋您的劍鞘吧」。落雪雖然嘴里說的不情不願,但手上卻毫不拖沓,輕輕捏住小和尚陰莖的根部,先是用滾燙的龜頭照著自己的額頭拍打下去,力道不大不小,肉和肉之間的碰撞聲輕輕穿了出去。

等到額頭有些紅印,小和尚用腿輕輕夾住落雪的脖子,落雪知意,先是舔了舔小和尚的陰莖,然後保持著自己的腦袋不動不動,只晃動陰莖,左右開弓的對著嬌媚白嫩的臉蛋抽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落雪紅紅的雙頰給了小和尚額外的感官刺激。

抽了一股落雪覺得有些疼了,可憐兮兮的望著小和尚「爺,要不下面你也試試?」

小和尚彈了她一個腦崩「疼了?開始轉移戰場啦。行,也上來吧,輕著點,不然受不了。」

落雪吐了吐舌頭「落雪怕臉蛋腫著被黎姐姐嘲笑」說到這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人家可沒這么大本事,主子您行行好,讓落雪自己慢慢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