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小和尚重新入座,白發老頭一直盯著小和尚嘖嘖稱奇。小和尚知道他心里好奇什么,百曉閣號稱網羅天下事,通曉天下人,但再小和尚這卻行不通了。一個年紀輕輕就到達凝象頂峰的人,怎么可能默默無聞,但事實偏偏就是如此,由不得老頭不好奇。

老聖打量著小和尚「幾年了?」。小和尚皺眉眉頭回憶了下「大概兩年了」。白發老頭和老聖對視了一眼,老聖語氣有些嘲笑的道「你們這百曉閣太失職,到現在還是查不出來?」白發老頭一瞪眼怒道「查個屁,玉劍閣白家那地方,稀奇古怪的事多著了,」說到這白胡子老頭看了看小和尚「你不會是白家跑出來的吧」?小和尚一愣還沒發話老聖卻笑罵了一句「自己沒本事就把人往白家塞,白家啥時候出來過男的?」

小和尚聽的一頭霧水,但他們說的玉劍閣白家肯定真和自己有關系,不問別的,緊緊是艷劍仙子說出來的戒指和玉佩,小和尚就能斷定,自己肯定是艷劍仙子要找的人。只是她找自己到底是好是壞並不能確定。本來想通過和老聖一戰突破天人境,到時就算不好也能有些抗衡的資本,可最後還是失敗了。

老聖看著小和尚的樣子笑了笑「你今天來的意思我知道,這里面的原因我也僅僅是猜測,但應該八九不離十。」

小和尚匆忙舉手拜了拜「請老聖解惑。」

老聖嘆了口氣「我也是入了天人境後才明白的,天玄大陸天人的數目是恆定的,天下大道二十,每得一道便成一天人。古往今來一直如此,每一個天人隕落,三年內必有一人得其道,補上天人的空缺。」說到這又嘆了口氣。

小和尚聽後疑惑的看了看老聖,旁邊的白發老頭有些不耐煩「直說吧,現在天人是十九個,並不准確,華龍帝國二十億人,天人境必然有四人,可自從四百多年前,武林大浩劫之後,二十天道突然消失了一道,偏偏消失的還是華龍帝國的一道。」

小和尚了然「也就是說,我若想成天人,要么找回那一天道,要么等著現在的十九個隕落一個,然後我再補上。」

老聖點點頭「道理是這么個道理,但是天道不可能消失,除非有人蒙蔽了天機。即便蒙蔽了天機,天道還是天道,仍然被一個人占有著。」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這一占就是四百多年,他豈不是成神仙了」說到這思索了一會「這個人還在華龍帝國里?」

老聖點點頭「玉劍閣里除了艷劍仙子應該還有一個天人,一個活了四百多年的天人,具體的他們百曉閣應該比我清楚。」

白發老頭點點頭「大概的情況也就這些,玉劍閣和百曉閣的關系有些復雜,玉劍閣的一些情報資料連我也沒有權利閱覽。四百多年前的白家是天玄大陸的武林第一世家,後來突然衰敗了,這才有了玉劍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衰敗後的白家,建立的玉劍閣也是個至尊級門派。」說到這又把自己的茶杯滿上「百年前他們有些死灰復燃的態勢,我讓當時的皇帝滅了墨家就是給他們提個醒,既然退下去了,就別再起來了。不管是這天下的武林,還是平民百姓,都不應該被幾個天人境給把持住。」

小和尚挑著眉毛看了一眼老聖,老聖點點頭語氣決然「天下終究是天下人的,輪不到我們作威作福」。小和尚對著二人拜了拜開口道「晚輩回去後打算促成皇帝以武力重整江湖秩序,不知兩位前輩有何看法。」

白發老頭擺了擺手「這對華家是好事,我不如你,不然百年前就開始整頓了。」說罷站起身來「你們聊吧,我得去看看外面的比試。」說完後不等二人答話便去了樓外。

老聖指了指離開的白發老頭「百年來一直等著入天人境,雖然不還得等多久,可終究有個盼頭。現在你出來,他算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當是選個資質好的,給這身功法留個傳承。」

小和尚點點頭,沒說什么,這老頭對他心平氣和,絲毫沒有芥蒂,這份心性他不得不服。「武帝城的勢力你就別摻和了,算是我欠你一分人情。韻塵仙子那丫頭和這老頭關系不錯,能幫著朝廷處理一些瑣事,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能留點情分的還得留點情分。」

小和尚和老聖兩人又探討了一些關於武功上的問題,老聖對他贊賞有加,甚至要讓他給自己的四個徒弟傳授一番。小和尚點頭同意,說是以後自己就在京城,他的幾個徒弟若是想去隨時歡迎。小和尚出來後,比試的結果也差不多出來了,荊玉瑩和黎瑩都進了前五十。下午到闖天關的時候了,這五十人接受四大家奴的輪番攻擊,撐到最後的十個人,就是這次的前十名。等到後天這十人再抽簽比試,決出前五名。

小和尚下午闖天關時在擂台前看了一會,他一出現風頭立馬蓋過了場中的選手。小和尚不以為意,只是盯著場中的兩個玉劍閣弟子打量著,他想看看玉劍閣的劍法和他的劍法有何相似之處。這一看不要緊,小和尚立馬察覺到這玉劍閣的劍法就是自己劍法的的一個簡化版,雖然一些核心的招式和運功路線做了改動,但起手前五劍幾乎一模一樣。

小和尚沒看完就離開了,他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玉劍閣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淵源,自己的出現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雖然小和尚一直刻意回避艷劍仙子的疑問,但他從心底對艷劍仙子有一種感覺,說不上來,但絕對不是負面情緒。

晚上幾人坐下來一起吃飯,黎瑩的興致有些低,其實能獲得這樣的名次,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但前幾天順利的晉級讓她對自己有了過高的期望。如今突然被刷下來,對自己多少還有些失望。小和尚飯桌前對黎瑩贊賞有加,落雪也是細心安慰,就連荊玉瑩都對黎瑩的進步表示驚嘆。黎瑩的臉色總算好了一些。

看到幾人對著黎瑩開慰,一邊的雨兒也舉著兩只胖乎乎的小手,對著黎瑩咿咿呀呀。黎瑩突然笑了起來,對著雨兒的鼻子點了點「你也來笑話姨姨呢是不」。黎瑩的一句話讓氣氛不在那么沉悶,小和尚現在才注意到雨兒的手脖,一個精致的金色手環戴在那里。手環的材質是玄金,可伸縮大小,這也算是玄金飾品的一個特性。

晚飯後荊玉瑩早早回了屋里,在明天的戰斗做准備,剩下的人都在院里喝著茶。當然金毛除外,至少小和尚發現,除了自己把金毛當個女人,其他人看金毛的眼光多多少少帶著一絲鄙視,不削,就連落雪牽著她時,也多半只讓她爬著,不准她走。有時候雨兒哭了,還讓金毛馱著雨兒在院子里玩耍。

小和尚並不在意,隨她們去了,只要不下狠手就可以。懷里抱著雨兒,仔細的打量著雨兒手脖中的手環,小和尚發現,雨兒每個手環都有一處活口暗扣。輕輕摁在,彈出來一個圓環,落雪看到圓環面色一紅,忙把雨兒抱了過去。小和尚抬著眼睛,滿含深意的看著她「做什么用的?」

落雪低著頭,看了看周圍幾人,眼里有一絲哀求之意。小和尚心下了然,轉身往自己屋里走去,落雪抱著雨兒緊隨其後。兩人進來屋里,落雪抱著雨兒輕輕的坐在小和尚懷里。然後慢慢的掏出一根手指粗的玄金鏈遞了過去。

小和尚一手摟著落雪,一手接過金鏈仔細的打量著。金鏈上的雕飾和雨兒的手鐲基本一樣,兩段各有兩個掛鉤。小和尚拿起來,一端掛在雨兒的手鐲上,一端鏈接到了落雪的項圈。「還是你懂爺的心思,以後這樣也不怕雨兒亂跑了,哈哈」小和尚笑著打趣道。

落雪被羞的低著頭,緊了緊懷里的孩子「以後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她了,雖然生她養她是她娘親,但哪有做娘的讓女兒牽著走,話又說回來,爺是主子,落雪是奴,她是爺的女兒落雪以後怎么稱呼她啊,她真要是犯了錯事我罵她兩句,她再拿小姐的身份壓我,我倆到底誰管誰?」

小和尚聽著落雪嬌聲的抱怨,把女兒從她懷里抱了出來。「她做了錯事你給我告狀唄,你壓不住她我總能壓住。在我這里,雨兒是我女兒,你是她娘親,真有大是大非,我肯定會和你一起責罰她。」

小和尚的意思她算是明白了。找小和尚告狀,不還是擺明了以後雪兒壓她一頭,大是大非向著自己,那平時的小事估計就是以雨兒為主了唄。再說了自己的女兒,能出了什么大是大非。落雪白了小和尚一眼,表明自己已經理解了其中的含義。然後有些忐忑的看著小和尚「若是雨兒的哥哥來了……」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看了看雨兒的樣子「他被安排在六扇門,想他了你就去看看。等他大了,葬劍派的攤子就讓他接手,按你的心意給他娶個好婆娘,我能做的只能如此了。」

落雪沒說話,臉色有些低落,強自歡笑了一句「謝謝爺」。小和尚拍了拍落雪的後背「一會出去把鏈子摘了,明天你安排黎瑩出去拜訪一下各門各派,能拉攏拉攏,不能拉攏就算了。我這幾天得努力恢復下」。落雪聞言點點頭抱著雨兒起來,把小和尚扶到床上,然後跪在地上道安後走了出去。

朝廷里,小和尚和老聖的對決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尤其是老聖最後那句評價「天人之下第一人」,讓皇帝的心情即興奮又不安。興奮的是終於皇家終於又出了個凝象頂峰之人,不安的是小和尚好像和何皇妃走的太近。當然如果僅僅走的近到沒什么,可六扇門門主的意思,前段時間東宮的事好像和小和尚有些牽連,雖然不排除是六扇門門主為了自己的位置刻意陷害,但還得是小心為妙。

前兩日四皇子主動請纓把守東宮安危,皇帝允了,雖然不合規矩,但只要他點頭,別人也說不出什么。六扇門門主也權利調查東宮入侵之事,只是最近六扇門的人手一直都被外調,反而是四皇子的親信軍隊一直往皇宮里加人。皇帝隱隱覺得這事頭不對,不過一時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得知會了下大理寺,讓他們從暗中調查下。大公主還給他推薦了一個尼姑,時時刻刻在暗中保護他的安危。

這尼姑武力不俗,來的時候一副出家人的樣子,不過他些年閱人無數,這個出家人有些媚態。皇帝做了這么多年,玩過的女人不少卻沒有尼姑。如今被自己的女兒送到了嘴邊,豈能有不吃之理。只是這吃相得好看,畢竟那是出家人,真若傳了出去,天下的言官得天天上折子罵他。

昨日他把尼姑喊來,問了問一些情況。尼姑法號靜安,從小就在尼姑庵里長大,現在已經是主持的身份,皇帝漸漸想起來,京州里好像的確有這么一個人,皇帝問的多,尼姑答的也詳細,光光的腦袋,上面九個結疤,只是顏色看起來比平常的結疤重一點。尼姑的聲音輕輕揉揉,很是規矩。

「師太,這身道袍穿了也有些時日了,我讓人給你准備了新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上好的料子,你去換一下。」皇帝揮了揮手,旁邊的張總管拖著一個裝著道袍的盤子端了過來。

尼姑匆忙起身道了聲佛號謝恩,然後跟著張總管去了後面。張總管把尼姑領到了地方就回來了,尼姑拿起來道袍,發現底下還有幾件內衣。不是肚兜,還是一塊抹胸,和西式的內褲。皇帝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成不成就看尼姑的態度了。

不多時,煥然一新的尼姑俏生生的走了過來,還是那出塵樣子。皇帝看了一眼張總管,張總管心下明了,匆忙走到後面看著尼姑換下的道袍,嗯,除了道袍,里面的衣服,肚兜都換成了皇帝給的新衣物。張總管把衣物放在托盤上拿了出來,對著皇帝暗暗點頭。皇帝一笑,嘿嘿,有戲。

「師太,還不快謝恩」張總管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把皇帝的意思表達出來。尼姑聽後趕忙又對皇帝行了一禮,張總管面色有些不悅「師太,給皇帝謝恩,哪有不下跪的?」

尼姑聞言對著皇帝道了聲法號「貧尼出家人,謝人的禮數也是佛家的禮數,對著皇上下跪才是大大的不敬」。

皇帝聽後,呵斥了一句張總管,讓他退下「師太快快請坐,這新衣服可還合身」。尼姑謝完後坐在剛剛的位置「一切都是身外之物,貧尼只是遵從皇上的決定,談不上自己的感受。」

皇帝皺眉思索了一會,這到底是真出塵,還是假清高。心下一狠,讓張總管把尼姑的脫下的衣物拿來,然後抓在手里,先是抓著一件道袍,尼姑神色淡然,接著又拿起貼身的衣物,尼姑還是平視著皇上。最後當他拿起尼姑的肚兜時,靜安師太低下了頭。皇上的舉動算的上是正大光明的調戲了,但尼姑除了低頭外沒有再做任何舉動。

「沒想到師太是穿肚兜的,朕給你把衣服准備錯了,怪朕怪朕」皇帝拿著肚兜平鋪在桌面上,一臉歉意的說著。尼姑聽後沒有言語,依然是安靜的坐著。「皇上啊,也不能怪您,畢竟您也沒見過不是,再說了,那內褲穿起來可比肚兜舒服多了,師太,您說是不是」張總管逼著靜安表態。

「貧尼出家人,不懂這些,張總管說是那就是吧」尼姑的語氣有些慌張,想把這個話題略過去。但張總管不樂意「師太可不能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您的跟皇帝說」。尼姑低著頭,雙手緊扣,扭捏了一會才小聲說道「貧尼不怪皇上」。

「皇上年紀大,師太你得大聲說。來站起來,說話聲音就足了,再給皇上說一遍。」張總管提高了聲調,若是以前他還忌憚這尼姑的實力,但現在看來這尼姑要么就是畏懼皇權,要么就是真的放盪,可看著樣子,也不像是放盪之人。想想也是,功夫再好又能怎樣,還不是一個尼姑庵里的主持,在她面前坐著的,可是整個華龍帝國的主人。

尼姑沒有起來,依然是坐立不安的待在那,仿佛不知道應該怎么辦,「莫不是還得讓雜家親自去請你起來?你可知對皇帝大不敬那可是死罪。」張總管可著嗓子喊了出來,尼姑聽到後騰的站了起來,神色也有些慌張,匆忙跪下「貧尼不敢,請皇上,恕罪,恕罪……貧尼沒有不敬。」

「你還說沒有不敬,剛剛你自己都說了,跪著就是不敬,現在你不就是再跪著?」張總管得理不饒人,一句話讓尼姑又站了起來,然後呆呆的站在那里,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來人,把這沒規矩的尼姑拉下去。」張總管的一句,更是讓尼姑神色大變,求饒的看了看他後,又看向皇帝。皇帝心下暗笑,揮了揮手「師太也是剛進宮不久,你就別難為她了。師太就站著說話吧!」皇帝賣了個人情。

「還不謝恩」張總管發了話,尼姑匆忙行了佛家禮「謝主隆恩。」

「師太把剛剛的話再大點聲重復一遍吧」張總管繼續陰陽怪氣的指揮著,靜安師太雙手抓著道袍,小幅度的搓揉著,先是忌憚的看了一眼張總管,然後低下頭「貧尼不怪皇上。」

「為何不怪皇上,師太說清楚啊」張總管已經完全成了皇上的代言人。尼姑聽後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皇帝,眼中的哀求之意很明顯。皇帝裝作沒看到,拉攏著自己的臉,一副不高興的態度。尼姑無奈的低下頭「皇上,皇上沒見過貧尼以前的打扮,所以,所以貧尼不怪皇上。」

皇帝哈哈大笑「師太不必謙虛,這事還是皇上做的不對,以後的衣服定要可這你的心意去做」。皇帝的話讓尼姑松了口氣,自以為總算過了這關,但張總管那尖細嗓門又開始了「皇上,以後怎么准備,師太也沒說穿著哪個舒服啊?我就覺得這尼姑是故意為難您呢,您啊就是太心善,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識好歹。」

「哦?」皇帝配合的表現出一副懷疑的神色,然後眼神有些玩味的盯著尼姑,擺正姿態,刻意顯示出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幾十年的皇帝早已讓他的氣勢收發自如。果不其然,尼姑已經慌亂成了一團,絲毫沒有凝域境的高手氣質「皇上明鑒,貧尼絕沒有故意為難皇上,貧尼穿著都舒服,皇上說那個合適就那個合適」。

張總管用力的哼了一聲「哼,衣服穿你身上,皇上怎能知道,你要真是有心,就把感覺說出來,也好證明自己沒有為難皇上。」

「這……」尼姑有些為難,臉色急的漲紅,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張總管用用力哼了一句,尼姑渾身一顫又斷斷續續的說了下去「肚兜穿時間長了,換了這個有些不適應。皇上,貧尼真的穿著都舒服,您賜的貧尼不敢不穿,還請皇上莫要在為難貧尼了,以後皇帝准備哪個貧尼就穿哪個。」

皇帝聽到尼姑的話,身上的氣質又收回來一點「師太有心了,這幾日還得勞煩你在朕的周圍好好護著,別讓那些個邪魔外道擾了朕。」

「貧尼多謝皇上」靜安師太小心翼翼的作答著,然後又擔心的盯著張總管,總怕他說出來什么讓人難為情的話。張總管看到尼姑的樣子,微微一笑「皇上,要咱家說您就是太心軟,這新式的內褲裹著腚蛋兒,咱家看著就舒服,這尼姑偏偏說不喜歡,我看著讓她里面什么都不穿才最合適。」

靜安臉色一變,有些悲憤的看著張總管「皇上,貧尼………貧尼沒有不喜歡,只是剛剛穿上一時沒習慣。」

「皇上你看,這尼姑只說穿著內褲不習慣,沒說里面什么都不穿不舒服,估計著她里面不穿才最喜歡最舒服」張總管又插了一句。皇帝聽後沒有惱怒,這句加的合適加的漂亮「哦?是嗎?難道師太覺得什么都不穿才習慣?」

「貧尼絕無此意,貧民里面一直穿著貼身衣物。怎么感覺不穿著才舒服」尼姑已經快急哭了,張總管總是把話往這上面拐,她可是個出家人啊!

「你沒試過為何說不穿不舒服?這是欺君之罪啊……你好大的膽子」張總管又嚇唬起來。尼姑對著皇上趕忙行禮「貧尼沒有,貧尼絕不敢欺瞞皇上。」

皇上咳嗽了一聲「朕知你心意,但張總管說的對啊,沒試過怎么能說不舒服,師太,朕網開一面,只要你試試里面不穿著到底舒服不舒服,然後告訴朕,這事就算過了。」

尼姑一時不知應該怎么回答,只是不斷這行著里,嘴里念著法號。張總管看到後匆匆走到尼姑身邊,神經緊緊蹦住,萬一這尼姑動了手,他可得做好隨時逃跑的准備「師太,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後面,把里面的脫了,出來給皇上說說感覺。一會皇上真要急起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說完後看著尼姑反應不大,忐忑的伸出手拉住尼姑的道袍,往後面拖去。尼姑仿佛被嚇傻了,完全忘了自己有功力在身,竟然一步一頓的被張總管拉出了後面。

張總管把尼姑送進去後自己就出來,輕輕的走到皇帝耳邊「皇上,這個有戲,就是傳出去不好看,您看著完事之後要不要」?

皇上擺擺手「不急不急,看看她的反應,若是聽話,留下來,既能多個護衛,又能玩個尼姑,何樂而不為。這尼姑誦經誦傻咯,過後去查查怎么跟大公主認識的!」

張公公點點頭「奴才明白,這尼姑要么是真膽小,要么就是別有用心,估計著,出家做個尼姑天天粗茶淡飯的,來了宮里這兩天,就是齋菜那也是皇家廚房里出來的,她啊享福咯…」剛說到這,就看到尼姑出來了,張總管和皇帝緊緊的盯住尼姑的胸部。雖然這尼姑胸部不算大,不過兩個乳頭直挺挺的頂在衣服上。這……太長了吧………沒辦法,誰讓小和尚經常揪著玩呢。

尼姑低著頭,走的小心翼翼。皇帝剛想起身,張總管忙輕輕摁了一下,然後對著皇上使了個眼色。皇帝對張總管很信任,可以說是他在皇宮真真正正的心腹。於是順著張總管的意思又坐了回去,張總管慢慢站起來「師太抬起頭來,快給皇上說說,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尼姑沒辦法,只得輕輕抬起來頭,這害羞臉蛋,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簡直讓皇上喜歡級了「師太快給朕說說,到底舒服不舒服」

「不太舒服,貧尼不習慣」尼姑一咬牙說了出來。張總管面色一冷「奴才但是覺得,這樣穿起來,合身多了,皇上您要不要看看後面?」

「好,朕就看看後面」皇帝拄著桌子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尼姑,尼姑聽後低下頭,慢慢的把身子轉過去,袍子比較寬松,尼姑的屁股有不大,看起來比前面少了些韻味。尼姑轉過身後很快的又轉了回來,張總管眼色一亮「大膽,皇上讓你轉過來了沒有」,一句話嚇的尼姑又轉了回去。

皇帝哈哈大笑,尼姑的樣子已經徹底讓他放開了。張總管也帶著笑意「皇上,要我看就得給她治個大不敬的罪名,罰上一罰,不然她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師太,你說是吧?」

看不到尼姑的臉色,但張總管的話讓尼姑晃了一下。「一切隨皇上做主」尼姑低聲的說了出來。皇上眯著眼睛「既然這樣,那按著律法應該怎么懲罰」?張總管聞言知意「皇上,按著律法這是要杖責一百,要不奴才喊來幾個人,就在這給上個一百杖?」

「這嬌滴滴的美人要打上一百杖可不打壞了」皇帝心有疑慮的說了出來。「不會不會,她有功夫護身,皇帝還是您心善,要我說,今天不准她用功力護身,您就象征性的打上幾下,您看……」

「師太意下如何?」皇帝問了一句,充分爭取當事人的意見。尼姑期期艾艾的沒有答話,張總管惱怒起來「皇帝心善還不領情,要我說,該給上二百杖,還不准用功護著,這種人,就必須讓她吃吃苦頭。」

「貧尼沒有意見,一切憑皇上做主」張總管的話起了作用,尼姑匆忙答了出來。張總管跟著皇上一起樂了樂,然後走到尼姑身邊「您說打哪里?」張總管走到尼姑的面前問了一句。

「貧尼不知」尼姑低著頭不好看張總管。「啊」尼姑突然喊了一聲,原來是張總管拍了拍她的屁股,「記住咯,打的就是這個嫩腚蛋兒。說讓誰打?」

尼姑偷偷撇了一眼張總管「讓皇上打?」

「說清楚了,讓皇上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