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黎副門主今夜沒有回家,每天夜里妻子偷偷的自瀆像是魔咒一般讓他備受煎熬。一開始跟著小和尚去的那幾個已經陸陸續續回來了,里面都是自己曾經的手下,也是鐵大捕頭的好哥們。看著那些人遮遮掩掩的眼神,黎副門主沒再去問話。

今夜的戲園格外的熱鬧,黎副門主停在一處閣樓上。瞧了瞧四周無人,一個閃身推門而入。屋里的擺設還算整潔,大概是許久沒人打掃了,桌子上已經有些灰塵。房梁上掛著兩個穿過的肚兜,周圍是幾根繩子鐵鏈手銬腳銬垂下來。黎副門主拿起來一個手銬,端詳了一下又放回原處。

六扇門里每個捕頭都有一套自己的東西,剛剛那個手銬上刻著凌字,那是自己親手刻上去的。牆面上掛著六卷沒有展開的畫卷,每一副畫卷上旁都有個日期,最開始的一卷是白副門主剛來不久,最後一副是白副門主離開前不久。這屋里大概有一兩個月沒有來人了。

輕輕的展開第一幅畫卷,一個女人在窗前半蹲著,雙手使勁扒開自己的下面,那濃密的陰毛處隱隱能看到勃起的陰蒂,女人一副渴望的樣子看著前面,紅紅的臉蛋春情勃發。一行小字寫在一旁「大人妙筆又生花,若芸春情畫中現」。

黎副門主仔細的盯著畫中女子,凌若芸,他的妻子。一股怒氣積蓄於胸中,本想把畫卷撕爛,不知怎么的又完好無損的放了回去,這一刻黎副門主好像蒼老的許多,顫顫巍巍的把剩下幾幅畫打開。

第二幅畫卷的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妻子,面色即悲苦又淫盪的跪在桌子上。女子的面前擺著一幅畫,畫上的人正是黎副門主。一只大手從妻子背後伸出,抓著妻子的頭發,迫使妻子不得不盯著眼前的圖畫,妻子的屁股縮在男子的胯下,下面已經很一攤淫水。「若芸夫前被人辱,從此貞潔永不回。」

打開第三幅畫卷,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掛滿了肚兜的房間。妻子光著屁股,胯下的陰毛處亮晶晶的懸這幾滴淫水,正一臉滿足的踩在男子的肩膀上,把一個肚兜掛在房梁。妻子討好的分開雙腿,露出胯下的美鮑魚讓底下的男子欣賞。「高潮一次掛一個,如今家已無肚兜」。

第四幅畫里妻子穿著肚兜,帶著手銬腳鐐身體懸空的被掛在房梁上,嘴巴里吊著一個肚兜,旁邊的男子拿著鞭子,女子的屁股和乳房上有些紅痕跡,嘴里的肚兜上有個大大的凌字。女子渾身都是香汗,眼里還含著委屈的淚水。「大人鞭拷若芸身,獻出情物表忠心」。

第五幅畫里妻子被男子以把尿的姿勢抱在懷里,男子的陽具有三分之二插入妻子的小穴中,妻子閉著眼睛,嘴巴大張著。雙手緊緊的捏住自己有些松軟的乳房,一道尿柱從妻子的尿道飛射出來。妻子的腳趾緊緊的往外扣著,顯然這次的快感已經讓她爽到了極致。「若芸高潮必撒尿,盪婦品性露無余」。

最後一幅畫比較平淡,妻子的赤身裸體的依偎在男子懷中,男子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妻子一臉的笑意里帶著幾分不甘。一只手捏著男子的胯下陽具,另一只手在男子胸前捶打。大概是男子在逗弄她吧。「大人此去多時日,若芸相思無絕期」

六幅畫全部展開,每一幅畫的左下角都有一個印章「六扇門白」。黎副門主輕輕把畫卷卷起來,掛回原處。走到一個肚兜的下面,伸出手想把肚兜拿下來,只是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出來屋子的黎副門主不僅沒了怒色,仿佛連生氣都沒有了,哀莫大於心死大概就是這樣吧。

第二天凌夫人去六扇門時,黎副門主偷偷回了家里。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從床底拿出來一個鐵棍,背在身上後往門外走去。剛出門一個老鄰居對著他拱拱手「黎副門主你是深藏不露啊,到現在才知道,黎家棍法竟然有如此威力。」老鄰居雖然嘴里誇獎著但眼神挺怪異,黎副門主沒說話,徑直的往前走去。鄰居在背後罵了一句,自己閨女都教不好,裝什么裝。

黎副門主去了六扇門,拿了一份案卷後出了京城,凌夫人聽到消息後匆匆找來,發現最近剛剛發生在京州東面仇殺案卷被自己丈夫拿走了。這案子有些特殊,懷疑有凝域境的人插手其中。凌夫人有些不安,但小和尚吩咐過不准她離開這里,不得已只能派出剛回來的那幾人追過去,希望到時能助自己的丈夫一臂之力。

小和尚幾人再有一周就能進去京州了,自從上次遇襲後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風平浪靜。今天剛剛出城不久小和尚便自己下了馬車往旁邊的密林走去。下來前告訴幾女自己肚子不舒服,方便一下,荊玉瑩嗤之以鼻,落雪笑了笑看到小和尚離開後才自言自語的一句「至少他還會肯撒個謊。」

樹林里的一根樹枝上,一個女人站在上面,一襲白衣,白鞋,一把長劍。小和尚從遠處趕來,面色有些陰冷,抬起頭盯著樹上的女人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還是那刻意被緊緊包裹起來的胸部,小和尚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解開那里的束縛,好好看看到底什么樣的奶子才能評為天下第一。

「白公子別來無恙,沒想到上次見面艷劍還是小瞧了公子」女子聲音冷冷清清,聽不出什么情感波動。若不是對著小和尚,真會以為她在自言自語。

「晚輩見過艷劍仙子」小和尚開口拜了拜「不知仙子這次喊晚輩過來所為何事。」

艷劍仙子沒有答話,而是緊緊的盯著小和尚,天人的氣質緩緩施展開來。小和尚開始有些壓抑,後來漸漸的不支,臉色蒼白卻依然固執的站在那里。直到小和尚的嘴角流出鮮血艷劍仙子才緩緩的收回氣勢「白公子,不打算用你白家邪功抗衡」?艷劍仙子在說白家邪功時刻意加重了語氣。

小和尚一臉懵逼「什么白家邪功」?艷劍仙子看著小和尚的樣子,隱隱有些怒氣和失望「白家的邪功幾天前在白公子回程的官路上被用了出來。從玉劍閣得到的消息來看,當時白公子應該被一群海外散修圍攻了。周圍百里無凝象境,白公子是唯一活下來的,其他人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難道除了白公子還有別人能用的出來?」

小和尚聽完後松了口氣,看來艷劍仙子也僅僅是推斷。小和尚繼續一臉無辜「真不知道,為了泄憤,那幾人一個個都被我轟成了渣渣。海外散修的勢力很大?」小和尚拋出了自己的疑問。

艷劍仙子沒有回答小和尚的問題,而是繼續堅持自己的推斷「這里沒有別人,白公子也給不肯承認,艷劍也是白家人,難道還能害你不成。」

小和尚撇撇嘴,誰知道你會不會害我。不過若真想害我,不管我是不是白家後人直接殺了不就得了,她沒必要在這里費口舌。小和尚低著頭沉思著,艷劍仙子出奇的沒有打擾他。直到一盞茶的功夫,小和尚抬起頭「晚輩真的不會白家邪功,艷劍仙子若是需要晚輩回去後定然召集六扇門好好打探一下。」

艷劍仙子目光炯炯的盯著小和尚,總算沒在堅持自己的判斷「既然這樣那就多謝白公子了,還請白公子也幫著徹查一下京州有沒有什么道家高人,身上帶著玉佩和戒指。若是沒有差錯,當是和你差不多年紀。白公子找到後還請護好他,別讓其他人知道此事,艷劍必有重謝。」

小和尚沒說話,艷劍仙子只說玉佩和戒指,帶著玉佩和戒指的人多了。她沒告訴自己玉佩和戒指的樣子,也就表明她根本沒指望自己尋找,她的心里還是認定自己就是那個人。至於最後護好她別讓其他人知道,就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了。既然她那么肯定自己就是他要找的人,從她對自己的態度上來看,應該沒有加害自己的可能。

「不知艷劍仙子和那人是什么關系」小和尚低下頭問了一句,此時的小和尚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種士氣,都說近鄉情更切,不敢問來人,可當自己即將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那種害怕,忐忑的感覺更是強烈。艷劍仙子沒說話上下打量了小和尚一番,一個轉身已經印入的天空之中,小和尚突然松了口氣,不知道自己身世的秘密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

「他當是我兒」小和尚突然一震,耳邊傳來的聲音不再平淡無奇,反而帶著一股思念幽怨的語氣,還有一絲憐愛。再抬頭天空已經沒了艷劍仙子的身影,小和尚握住懷里帶著半個白玉佩,有些溫熱。

天空上的艷劍仙子突然面色悲苦的停在了雲端,從懷里那就半塊玉佩,此時上面的溫度已經升高了許多,白家母子玉,半離不離最熱人。你在我面前,彼此卻不敢相認,艷劍仙子突然又生出希冀的目光,你來了,白家就有救了。

小和尚回到那車上,雖然表面看起來沒什么大礙,但所有人都感覺他的心情有很大的波動。幾個女人安靜的坐在周圍,只有雨兒咿咿呀呀的往小和尚懷里蹭過去。小和尚笑了笑抱過來自己的干閨女,我曾經缺失的東西,絕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再失去。「去葬劍派」小和尚說了一句,馬車調轉車頭往葬劍派的方向駛去。

如此一耽擱,回去得日子大概要推遲二十天左右。葬劍派前,這一日小和尚抱著雨兒領著落雪站在葬劍派門前,幾個弟子看到後匆匆跑回了山上。葬劍派比以往又清冷了不少,陸陸續續的還能看到一些弟子打包好結伴離開這里。葬掌門出來的,頭發花白的被自己的大兒子扶著走出來。落雪看到自己的大兒,匆匆跑過去。葬掌門已經廢了,現在就是落雪也能輕松的解決他。

葬掌門看著自己的妻子,眼里一股怒火。落雪雖然表面不在意,但畢竟感覺心底對不起自己的丈夫,眼神有些閃躲。當落雪走到近處後看到自己兒子的目光時,落雪站住了。鄙視,憤怒,惡心種種負面的眼神從自己的兒子眼里傳出來。落雪小心翼翼的走到兒子身邊「兒,還好嗎?」

落雪的大兒子一把剝開母親伸開的雙手「滾,我不是你這個賤婦的兒子,你的事爹爹都跟我說了,你為了攀上高枝,偷走了祖傳的寶劍,父親去尋劍時,你還聯合那個人把父親打傷,為了害怕報復,狠心的廢了父親的經脈。你不是我娘,嗚嗚」說到這落雪的大兒子哭了起來,然後又惡狠狠的指了指小和尚懷中的女兒「那個女嬰就是你和那人生下來的,枉我父親對你百般呵護,你早就背著他偷漢子了,我父親早就知道,他看在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沒說出來,沒想到你這惡毒的女人竟然先出手害他,嗚嗚」。

落雪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渾身癱軟的坐在地上「不是的,你聽娘說,不是的,不是那樣的,娘親是來接你回去的,娘以前從來沒有背叛過你父親啊!」說到這哀求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你給他說清楚,他的母親沒那么惡毒啊……嗚嗚」

葬掌門沒說話,而是吐了口血。旁邊的大兒子匆匆推開自己的母親艱難抱起來父親「你滾啊,閃開,不用你裝好人」說著又把自己母親伸來幫忙的手推了出去「你走好不好,嗚嗚……父親……」

落雪沒有再動,看著自己的兒子艱辛的攙扶著他的父親上了山去。一雙大手蓋在了落雪的後背,落雪沒有說話,突然發了瘋似的大吼大叫,使勁的拽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不是那樣的,娘沒有對不起你啊,啊,為什么啊,她是你親妹妹啊」。落雪哭的很凄慘,脖上被自己抓的破了皮,但項圈一點沒有受損,雨兒被自己母親的樣子嚇的哇哇大哭。小和尚沒辦法,只得用力抱住落雪,把她放到車上。「回去後我會盡快派人過來接手這里,保你兒子周全。」說到這低頭看了看落雪「對不起。」

落雪沒有說話,緊緊的抱著女兒無聲的哭著。小和尚想抱著落雪卻被她倔強的躲開,黎瑩看到後趕忙坐過來摟住了落雪,緊接著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荊玉瑩對著小和尚擺擺腳丫,小和尚點點頭,低著腰走出了馬車。

剛出馬車突然面色一冷,緊緊的盯住面前那一雙嫩白的腳丫,幾根金絲鏈,腳後踩著根長長的根,手里拿著紫泉劍正戰在馬車前面的馬頭上。鳳凰已經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旁,不敢言語。渾身被植入的羽毛一根根的豎立起來,顯然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小和尚剛一出去,便被這腳踹在了胸口上,直接吐著血飛出了幾十米。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看也沒看小和尚一眼弱弱的說到「葬劍派以後就是無韻閣的了,六扇門還是少打它的注意」。小和尚聽後氣的不輕,自己廢了勁搞下來的,憑什么她說拿就拿。不過這話也就想想,他還有些自知之明。

韻塵仙子還是一副鬼臉面具,淡淡的看了小和尚一眼後繼續說道「賣你個消息,算是換你葬劍派的代價。皇帝對你起殺心了,問我出手是什么價錢。」

小和尚盯著韻塵仙子看了一會問道「我值什么價」…韻塵柔柔弱弱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奴家告訴他,殺你不要錢。咯咯」。小和尚心里罵了一句後看了看韻塵仙子「皇上現在就要你動手」?韻塵仙子搖了搖頭,小和尚看到後總算放下心。「不過奴家想現在就了結了你」小和尚本來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韻塵仙子若要殺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活著逃走。看到小和尚慌亂的樣子韻塵仙子哈哈一笑,瞬間沒了蹤影。

小和尚保持防備姿態等了半個時辰,發現周圍沒有異樣才收起氣勢,操,這女的耍他呢。剛剛罵了一句操,突然面色一白,吐出了一口鮮血。「奴家就知道你不服氣,咯咯…」一陣柔軟的聲音從天上傳來,小和尚擦擦嘴角的血沒敢再罵。這姑奶奶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上車後,落雪幾人擔心的看著小和尚,剛剛外面發生的事他們一清二楚。「無韻閣接手葬劍派,我兒可如何是好?」落雪哀求的望著小和尚,小和尚拿起手指點了點落雪白嫩臉蛋上的淚珠「無妨,我會把他接回來的,別人不好說,無韻閣我還是挺有把握的。」

時間飛逝,靜安師太再宮里算是安穩了下來,自己的丹葯已經煉成,前幾日皇帝吃了感覺效果還不錯,不僅人精神了一些,性功能也漸漸的有些提升。靜安還煉制了一些烈性的春葯,皇帝沒有吃,而是放了起來。今天下午剛剛從御書房出來,靜安的眉毛,腋毛等已經全部被刮的一干二凈。面色傲然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突然一聲輕呼喊引起了靜安的注意,回頭看去只見四皇子匆匆趕來。靜安停下行了一禮「貧尼見過四皇子」。四皇子也回了一禮「師太快快請起,今日冒昧而來,還是有些事情得勞煩下師太。」四皇子說的很客氣,直接說出來的目的,絲毫沒有架子。

靜安順勢起來「阿尼陀佛,貧尼是國師,為皇家做事是分內之責,四皇子無須客氣。」靜安回答的一板一眼,也沒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子。四皇子嘿嘿一笑「是這樣,我聽聞最近師太懂得一些煉葯之法,最近母親情緒很低落,晚上休息好,不知師太可有安神的葯物。」

靜安點點頭「暫時沒有,不過只要材料夠很快就能煉出來,我觀四皇子氣色發暗,想來最近幾日也是操勞過度,貧尼這兩天給皇後和您多煉幾味丹葯,只要堅持吃下去,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四皇子呵呵一樂,聽說父皇吃了她的丹葯精神足了許多,想來這尼姑應該有幾分本事。四皇子匆忙拜了拜「那就有勞師太了,若有什么需要,師太盡管派人去東宮知會一聲」。靜安點點頭,對著四皇子又行了一禮,然後施施然走去。

幾天後四皇子前來取葯,靜安只穿著一件道袍在院子里清理雜物。看到四皇子後匆匆一拜,四皇子眼神有些怪異,這尼姑的道袍很緊身,從面前很清楚的能看到乳頭的凸起。想了想最近聽到的一些傳聞,想來這女人真的和父皇有些不清不明。四皇子客套了兩句提出想要拿葯,靜安推開自己的屋門拿出一個紫色的小瓶,「此丹煉制後存放不可超過兩天,以後貧尼煉好後裝在紫瓶放在桌上,若貧尼不在,四皇子直接來取就可」。四皇子聽後道了聲謝,拿了葯瓶匆匆往門外走去。

中午,皇帝摟著光溜溜的靜安在桌上吃飯。靜安先根據皇帝的眼色,夾起皇上想吃的東西,然後一只手在下面接著,另一只手夾著筷子恭恭敬敬的喂給皇上。「師太,四皇子今天去你那做什么?」皇帝眯著眼問了一句。

「回皇上,四皇子再為韓皇後求葯」靜安乖巧的回道。「哦?什么葯?」皇帝追問了一句。靜安聽後嫵媚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明知故問,四皇子還不是為了您和韓皇後才求的」。正咀嚼的皇帝聽到靜安的回答明顯放慢了嘴巴的動作,語氣有些冰冷的命令道「說清楚。」

靜安看到皇帝的反應,匆匆離開皇帝的懷里跪在地上,先是磕了個頭,磕完後光光的腦袋並沒有抬起來,而是繼續貼著地面「貧尼前幾日被四皇子喊住,四皇子要為自己的母後找一些養顏的葯物,而且,而且四皇子要求最好能保持身材,吃了以後能迸發春情,還要求葯力不要太強,換換而發最為適宜。貧尼,貧尼以為他是為了您和韓皇後閨房之樂做的打算,所以並未深究。」

皇帝聽了沒有說話,面色有些陰冷。旁邊的張總管卻突然面子大變,緊接著又恢復如初。這尼姑到底要做什么。昨天尼姑趁著他心情愉悅之時,問了幾個問題,當時不覺得怎樣,如今看來似乎別有深意。

「徒兒,皇帝不用臨幸其他妃子嗎,尤其是皇後。如今萬歲爺日日在師父身上鞭撻,若是招來皇後的嫉妒,到時出手對付咱們浪師騷徒那可麻煩不小。」靜安摸著張總管的胸部,有些擔心的問道。

「浪師騷徒,好稱呼。哈哈……禿驢師父你多心了,韓皇後和萬歲爺已經有快十年沒在一起了。平時一年也就見個一兩次,說是東宮,其實和冷宮也差不哪里去了。當年東宮西宮之事,把皇帝傷的太深了。」張總管拿著一根假陽具在師父的腦袋上拍打著。尼姑嫵媚的看了張總管一眼,對著張總管的屁眼舔了下去。

「哦,師父您這舌頭,爽哦,爽」張總管閉著眼哼哼的喊著「皇宮的事亂著呢,如今四皇子一直往東宮派親衛,最近這兩天甚至都住在東宮仔,這不合乎規矩的事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雜家也不知道。不過最近曹元帥的玉鳳軍已經開始調回京州了。前兩日四皇子和你有接觸?他是不是拉攏你了?」

尼姑砸吧的正賣力,聽到張總管的問話停下自己的動作回答道「四皇子見師父只是求些安神的葯,並無拉攏之意。」

「哼,這樣最好,若是以後真有拉攏之意,你可得告訴雜家。皇宮里還是萬歲爺最大,萬一站錯了隊,你就是再有能力,也逃不過身死的下場,白大人厲害嗎,天人之下第一人。可這次回來若真被查出牽扯東宮之事,他也難逃一死。」

突然皇帝的一聲冷哼打斷了張總管的回憶,看著皇帝逐漸發青的臉色,張總管心里一陣糾結。四皇子明明求的是安神之葯,卻被她說成是春葯,明知道皇帝和韓皇後早已無夫妻之實,卻依然裝作不知道。

張總管猛然一驚,這盤棋已經被人步好了,他和皇帝都是盤中棋子,六扇門門主想借東宮之事搞小和尚,為此拉攏四皇子往東宮安插人手,可在皇帝和張總管眼里他們的動作更像是以此為借口再造反,如今尼姑的一番話點醒了張總管,到底誰才是下棋之人。

張總管猶猶豫豫的總歸沒說出來,首先說出來自己還有沒有命未可知,第二只要王元帥還在京城,等曹元帥在回來時,一切都將迎刃而解。只要有他們坐鎮京師,誰也翻不起什么大浪。到時管他誰贏誰輸,只要皇帝無事,他就仍然是那最炙手可熱的紅人。

「你去加派些人手往東宮,切記不可被人知道。」皇帝給張總管吩咐道。張總管聽後趕忙跪下「奴才遵旨」說完後又有些猶豫的試探道「萬歲,東宮那里若是派人,恐怕躲不過四皇子的眼睛啊。」張總管說的小心,皇帝聽後把面前的碗推了一下「朕的皇宮哪里輪得到別人指手畫腳,這東宮主子莫非改了姓。」

天子一怒之威,嚇的張總管瑟瑟發抖,反歡靜安師太,除了保持恭敬的跪拜姿勢外並未露出絲毫的慌張。皇帝突然又泄氣的揮揮手「算了,南宮家勢大,暫時先別派人過去了,朕要考慮考慮,到時定要給他們這些不安分的人一個雷霆之擊。」

飯後的皇帝沒了心情,打發了兩人自己去了御書房。靜安師太剛剛回到住處便被跟隨而來的張總管摁在了地上「你個禿驢為何要欺騙皇上,是不是你和姓白的在合計著什么?」張總管把憋了很久的疑問說了出來。

靜安師太一個轉身把張總管摁在了地上「徒兒急什么,師父還能害你不成。若想站得穩還得早早的選個明主。」說完把自己的朱唇在了張總管的嘴巴上,堵住了張總管想說的話。張總管品嘗著嘴里的芬芳,心中的疑問也沒有問出來,這尼姑如此拉攏自己,到底想從雜家身上得到什么。

四皇子怕母親有危險,現在已經把東宮里里外外看管的滴水不漏。韓皇後現在也不能在行暴露之事,每天夜里輾轉難眠氣色的確差了很多,今天上午自己的兒臣送來了些丹葯,面對孩子的孝心她還是格外感動,當面變吃了一顆,葯效還挺不錯,中午睡的格外香甜,甚至還做了了夢,夢到小和尚又來偷襲她的肥臀了。

下午起來臉色紅潤了許多,韓皇後覺得這葯好像不似普通的安神葯物,但除了做了個春夢也沒其他不適。倒是大概半年未來的皇帝在傍晚突然過來了,本想如今自己帶著幾分春情應能讓皇上注意下,沒想到皇上看了她一眼反而有些厭惡。韓皇後心里一驚,皇帝今天的表現當是反常了不少。

「皇後今日休息可好?」走的時候皇帝不冷不淡問了一句。「有勞皇上掛念,臣妾今日休息還算安好,並無其他大礙。」皇後沒把自己休息不好的情況告訴皇上,告訴了也沒有,這男人也不會因此多關心她一分。而且自己現在面色也不像是休息不好的樣子。

「那就好,這東宮一直被人守著也不是說法,給四皇子說,撤掉些人出去。」皇帝的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韓皇後聽後點點頭,皇帝的反應還算正常,若真是對四皇子的派兵不管不顧反而有些不對路。「臣妾遵命,皇帝不在這用了晚宴,一會四皇子過來,咱們一起吃個飯?」

「朕晚上還有安排」說到這皇帝走了出去「皇後雖然是南宮家的人,但進了皇宮可就是朕的女人了。」皇帝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便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的韓皇後,突然皇後心里一驚,莫不是自己和小和尚的事被皇上察覺到了,四皇子若知道不可能說出去,除非是六扇門門主,韓皇後有些心緒縈繞心頭。

皇宮的事就這樣慢慢發酵起來,馬上進入京州地界的小和尚幾人選了一處客棧住了下來。最近自從小和尚接到一封信後,便整日拿著一串佛珠捻動著,黎瑩不懂原因,問落雪,落雪說像是在睹物思人。一串佛珠能相思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