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天玄大陸中北部,原本肥沃的草原上,如今已經屍橫遍野,空氣中彌漫的也不在是青草的味道。天上的太陽透過雲縫,目睹了這場人間慘劇後又縮了回去。這里是雷鳴的邊關,也是雷鳴帝國北部的最後一道防線。一聲惆悵的蕭聲從城門之上傳了出來,蕭聲是一中年男子所吹,此刻的他已經被姜國的士兵的圍了起來。

男子的蕭聲惆悵悲涼,站在他對面的姜國林將軍一臉肅穆,兩人打了一輩子,如今總算分出了勝負,只是他的心情卻沒有興奮之情。蕭聲終於停下了,中年男子轉過頭感激的對林將軍行了一禮「林將軍,我再給皇帝拜一拜,事後把我和下面的兄弟葬在一起。」林將軍點點頭「林某跟你斗了一輩子,終究沒在軍事上贏你。」

男子不在意的笑了笑,打仗將就天時地利人和,姜國如今的國力直追華龍帝國,雷鳴卻昏君當道。原本三天前就應該趕來的援軍,直到如今也沒看到影子,或許這就是雷鳴的命吧。男子對著南方叩拜三次「臣盡忠守國,無愧先皇,無愧祖宗,無愧百姓,只愧於我軍中兄弟。今日某便下去給你們賠罪!」

男子說完後便沒了氣息,林將軍扭過頭匆匆走下了城牆。姜後啊,如今這可是你想要的結果,橫屍遍野的草原可是有五萬姜國兒郎客死異鄉,林某又怎么給他們的家人交代。林將軍面色沉痛的走回去,到了城門時卻被一個太監攔了下來。「林將軍,女帝可是說過,定要取這人的狗頭,以慰先皇。」林將軍面色一變「當年先皇被殺,正是他力排眾議把先皇運送回國,如今難道要我林某恩將仇報不成。」

太監不屑的一笑了,臉上帶著幾分傲氣「這是女帝的旨意,林將軍難不成想抗旨不遵?」

林將軍鄙視的看他太監一眼「王公公,姜後讓你來監軍,不是讓你告訴林某怎么做,此事我自有安排。」

「放肆」太監面色一冷,尖細的嗓音高了起來,「你怎敢稱女帝為後,簡直大逆不道。這事我會親自稟奏女帝。都說將在外 君命有所不受,當初咱家還不明白,如今倒是被你林將軍上了一課。」

林將軍哼了一聲,扭頭走了出去。王公公被氣的面色猙獰,留在原地指著林將軍的背影吼道:「你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該誅九族,誅九族!」

姜國的皇宮之中,一聲驚雷劃過天空。御書房里,一個女人猛然抬起了頭,女子的頭發被高高盤起,兩個龍形的發飾固定住頭發,垂下的金鏈子隨著女子的動作微微抖動。女子停下手中的玉筆,輕輕皺了皺眉頭,光艷圓潤的臉蛋透出一絲擔心。

小和尚若是見到此女定然恍若天人,不似母親超然物外,不惹煙塵的孤傲,也不似韻塵若即若離,戲看人間的出塵。那是一種位高為尊的雍容華貴,好似這天下萬物都注定要圍著她,一切盡在她的掌握。飽滿光潔的額頭,柳葉修長的細眉,微圓白膩的臉蛋,配上紫紅色的玉唇,下巴微尖,一雙凌歷的丹鳳眼媚眼,恰到好處的襯托帝者的尊貴。

女人閉上眼,停了一停再次睜開。「起架景陽宮。」女子威嚴的聲音在紫紅色的朱唇中傳了出來。身邊的幾個太監宮女忙碌起來,兩個宮女走在到女子身伸出手,女子輕抬玉手放在宮女的小臂。兩個太監整齊的趴在台階之上,女子從兩人身上踩過,走下主座的台階。站在平地的女子已經露出全貌,一身深藍色的袞服上娟綉著暗金色的花紋,身後長長的披風被兩個太監小心翼翼的提起來。

女子的衣服比較寬松,卻掩蓋不住傲人的身材,高聳的巨乳比之艷劍不差一分,芊細點腰身被一條綢帶勾勒起來,腰帶的周身刻著九條飛舞的五爪金龍。披風雖被提起,卻依然可見臀部處的凸起。一雙玉腿藏在袞服之下,讓人浮想聯翩。門外已經有轎子等候,一個太監跪在下面,女子踩著太監進了轎子,太監等轎子的簾子放下,趕忙起來開口道:「女帝有旨,擺架景陽宮。」

轎子走到一半,一個太監匆匆趕了過來,跪在了轎子旁。轎子旁的太監正想呵斥,突然看清跪地跪地太監的樣子,心里猛然一緊,「劉公公,是不是皇子出了事?」

跪地太監語氣驚慌:「啟奏女帝,皇子被雷聲驚醒,哭鬧不停,奴才們怎么都哄不住。皇子,皇子嚷著要見你。奴才知陛下今日有要是處理,不敢饒了陛下,但又怕皇子繼續哭鬧,不得已便跑出來,想看看陛下忙完了沒有。」

「混賬」轎子旁的太監呵斥一句,「還有什么事比姜國的皇子更重要,快快起轎,快快起轎。」

轎子再次被抬了起來,轎子旁的太監看了看前面的跪地太監罵了句:「滾。」跪地太監手腳並用爬到一旁,直到轎子離開也沒敢起身。

「陛下,這是新來的,不太懂規矩,回去後奴才還得好好管教管教。」轎子旁的太監低聲道。

「他是你的干兒子吧,狗奴才,若是皇兒一會哄不住,明天你倆就去侍奉先皇。」女子威嚴的聲音傳來,太監面色一白,心里也沒了底氣。自己是伺候先皇的,女帝登基後也很看重他,只是這女帝的脾氣他也知道,喜怒無常,說個不好也就真要去見了先皇。

景陽宮里一個十二三的小男孩坐在床上哇哇大哭,身下的宮女瑟瑟發抖的跪在下面。女帝坐在床邊,臉上的威儀已經不見,反而帶上了母性的溫柔。「皇兒莫要再哭了,明天母後上完朝便陪你出去打獵可好。」女帝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把孩子摟在懷里。小男孩卻哭的更厲害,隨手還把女帝伸出的手打掉。女帝眼里閃過一絲不忍。

「皇兒!」女子柔柔的叫了一聲,「你不是最喜打獵,明日母後親自出手,給你抓個月狼過來,給你解解饞怎么樣。」

男孩突然哭聲停了下來,嘴巴咂吧一下,看來月狼肉還是蠻有吸引力的。女子看到兒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男孩聽到女帝的嘲笑,剛剛止住的哭聲又傳了過來。女帝無奈的搖了搖頭,「皇兒乖,不哭,你不是一直惦記著藏兵庫里的那把龍吟槍嗎,明天母後便讓人給你取出來。」

男孩的哭聲小了一些,女帝伸出手想把男孩摟住,卻又被男孩打開。女帝的臉色有些委屈,「皇兒,母後不好,趕來的遲了,被你討厭也是應當。今晚母後就在你這陪著成嗎?」

男孩揉了揉哭紅的眼睛,「我除了要龍吟槍,要月狼肉,我還要放假,放一年,不要再見到那個老頭了。」

男孩的讓女帝差點忍不住又笑了出來,「好,好,好,皇兒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明天我就給你放假,放一年假。」女帝嘴里答應了,但心里不以為意,只要等他心情好了再慢慢開導,許諾點好處,定然還會繼續讀書的。

男孩的哭聲算是停住了,女帝伸出手把兒子摟在懷里,「今晚母後就在這陪著你,等你明天醒了母後在上朝。」

小男孩聽後點點頭身體靠在了女帝的懷里「我要吃奶奶。」

女帝輕輕一笑,「好,你想吃誰的?。」

「母後的!」小男孩說完後便自己動手揭開女帝的袞服,女帝面色帶著一絲溫柔,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側了側身子方便兒子解開。「母後的沒奶水呢,要不在給你喊個奶娘過來吧!」女帝一說著,一邊給兒子蓋了蓋被子。男孩搖了搖頭沒有說,手上依然賣力再解衣服。

不一會,女帝左邊的衣服便被拉了下去,性感的鎖骨被雪白的嫩膚遮蓋,修長的玉頸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隨著衣物的脫落,從肩膀上開始出現微微的隆起,像是西瓜般的巨桃,讓人忍不住前去品嘗。左邊的袞服終於被兒子笨拙的扯了下來,一個豐滿白嫩的乳房高高的挺立在胸前,乳房的最前端像是蜜棗一樣的乳頭傲然挺立,周圍粉紅色的乳暈猶如畫龍點睛一般,讓這豐滿的乳房更加誘人。女帝的乳房比艷劍差不了多少,只是形狀不似艷劍那樣倒三角般的高高挺氣,而是如蟠桃似的圓潤飽滿。

男孩也不客氣,張開嘴便含了進去,女帝一手摟著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腦後,嘴里輕輕的哼著搖籃曲。男兒慢慢安靜下來,臉色逐漸變得安詳,雖然吸不出乳汁,不過嘴巴依然時不時的用力裹一下。女帝就這樣靠在床頭,一臉慈愛的看著懷中慢慢陷入熟睡的兒子。過了一會輕輕揮了揮手,跪下地下的宮女紛紛撤了下去。

此時屋里只剩下剛剛轎子旁的太監,女帝看了他一眼,太監匆忙行了一禮,轉身輕輕走了出去。太監姓陳,在這皇宮里是個主管,出門後便趕回剛來的路上,一開始下跪攔轎子的小太監還跪在那,陳公公走過去踢了一腳,小太監匆忙磕頭,「孩兒拜見爹爹。」

陳公公嗯了一聲:「起來吧,這次是沒什么大事了。」

小太監如釋重負的點點頭,「多謝爹爹,多謝爹爹。」

陳公公冷笑一聲:「謝我做什么,你該謝老天爺,給了你第二條命。」陳公公說到這往前走去,小太監唯唯諾諾的跟在後面。「陛下對皇子的寵愛你又不是不知,天大的事也沒皇子重要。本來看你服侍的周到才把你派過去,誰成想差點鑄成大錯。」

小太監不敢說話,只得一直賠罪,這時一個高個太監跑過來,「陳公公,捷報,林將軍大勝,陛下在哪,奴才這就給他報喜去。」

陳公公聽後呵呵一笑,「陛下在景陽宮,你去吧。」

高個太監面色一變,「這事還得您老來說,奴才沒資格露頭。」

陳公公面色一暖,「這事還是你去跑個腿吧,女帝在哄皇子睡覺,你就在門外候著,明天皇子醒後,你便可進去上報。」

高個太監立馬面色紅潤的行了一禮道:「多謝陳公公。」

高個太監走後,陳公公冷笑一聲,轉過身對干兒子吩咐道:「今晚你也別休息了,准備下,明日皇子城外打獵,後山的那個月狼還在吧,明天獵物就是這個畜生。」

小太監一聽面色跨了下來,「干爹,那可是凝象境聖獸,兒子哪里能擔的了這個差事。兒子命賤,可萬一聖獸傷了皇子,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陳公公對著小太監抽了一巴掌,「干爹還會害你,這次陛下跟著去,到時她會出手,哪里用你這奴才。」

陳公公的話讓小太監放下心來,女帝可是天人境,只要她肯出手,小小的聖獸不在話下。心剛落下陳公公的一句話又讓他懸了起來,「明日你就在捷報送出後,立馬告訴皇子安排妥當,中間不要有一絲間隙。」

一夜無事,清晨的陽光灑在景陽宮中,女帝依然保持昨晚的姿勢,只是懷里的男孩已經睡在了她的臂彎。肩膀的衣服維持著昨天的樣子,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之中。男孩從睡夢中清醒,睡眼朦朧的張開嘴巴,女帝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手托住自己的兒子,一手托住自己的乳房,主動把胸前的櫻桃送進兒子的嘴巴里。男孩翻了翻身,一口叼住母親的乳頭,另一只手伸進母親的懷里,摸索到另一個乳房的位置,然後捏住另一個乳頭輕輕把玩。

「來人,給皇子上早點。」女帝話音一落,一排宮女走進來,沒人手里都拖著精致的糕點。男孩松開嘴巴後抬起頭,「母後,孩兒不餓。」

「皇兒,你是想空著肚子等著吃月狼肉吧!」女帝一臉柔情的摟了摟懷里的孩子,「快去穿衣服,母後這就陪你去打獵。」

男孩伸了個懶腰,然後從女帝身上麻利的爬起來。女帝沒管胸前裸露的乳房,而是先慢慢的服侍兒子穿好衣服,然後又拿出一個手帕,把自己乳房上的口水擦干凈。最後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發現他的心思都在打獵上,已經對自己的乳房沒了興趣。這才慢慢把衣服拉上去,誘人的風景也被遮擋住。

女帝牽著兒子的手剛走出景陽宮,候在外面多時的高個太監立馬走過去,「恭喜陛下,恭喜皇子,林將軍大捷,斬殺敵軍十二萬人。」女帝聽後眼色一亮,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時昨晚的小太監又走了過來,「陛下,皇子,打獵的車已經安排好了。」

女帝面色露出一絲為難,對著身旁的兒子開導道:「皇兒在這等等,母後去處理些事務。」

話音剛落,高個太監便覺得氣氛不對,只見皇子狠狠的盯著自己,面色帶著憤怒,嘴里也喊了出來,「我不,母後我餓了,我餓了。」皇子喊到這,已經帶出一點哭聲。女帝立馬摟了摟兒子的腦袋,「別哭,別哭,母後這就陪你打獵。」說道這,女帝轉過身對著高個太監開口道:「你去朝堂上,告訴他們明天再來。今日本皇要陪皇子打獵。」

高個太監垂手應是,皇子拉著母親走過去時,嘴里罵了句死奴才,高個太監只覺得墜入冰窖,轉過頭,陳公公正一臉和煦的看著他。

與此同時雷鳴帝國的皇宮里,即位不久的皇帝驚恐的盯著下面吵鬧的官員,然後又看向蓮後的母親。「夠了」一聲怒吼在簾後傳來,「哀家讓你們過來是出謀劃策,不是讓你在這打吵子。打仗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精明,如今吃了敗仗各個你推我我推你。是不是等人打進了皇宮你們才能消停。」簾後的聲音讓群臣安靜下來,皇帝的面色也緩和了許多。

「如今關口被破,姜國的輕騎你們誰有信心阻擋。」簾後的女人說完後,靜靜的盯著下面,原本吵鬧的官員此刻都像啞巴一樣。「你們倒是說啊,剛才的勁頭哪去了。」簾後的聲音又呵斥了一句。

一個老頭站了出來,「太後,姜國本就是善騎射,破了關隘便是平原,我國沒人能阻攔的下。」

老頭的話音一落,又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太後,形式與我等不利,還請太後早做打算。」

「荒唐,簡直是荒唐。」簾後的女子憤怒至極,「你們的意思都是讓哀家同意議和嗎?你們可知從此以後這雷鳴帝國便是名存實亡。」

「臣等有罪」下面的官員齊齊拜倒。一開始的老頭開口道:「臣等盡忠為國,死不足惜。但皇家的血脈怕是要跟著雷鳴一起陪葬了,我等斗膽請太後議和。」此言一出皇位上的皇帝更是滿臉驚恐,看了看下面的大臣,轉身對著簾後的太後道:「母後,兒臣求母後議和。」

簾後的女子一臉悲憤的看著身前的皇帝,聲音也帶著幾分悲痛,「哈哈,雷鳴帝國落在你們手里,終究還是逃不過亡國之命。好,既然皇上開口,哀家哪敢不同意。滿朝文武齊叩拜,竟無一個是男兒。」

簾後太後的話讓皇帝羞愧的低下了頭,底下的百官跪在那里,此時一個滿頭白發的太監走出來,默默的垂立在皇帝的身旁。空氣仿佛被凝結住,簾後的太後失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輕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淚開口道:「請姜國的文公公上朝。」太後一聲指令,幾個太監匆匆趕了出去。簾後傳來了輕聲的低吟。

簾後的太後是先皇的皇後,現金皇帝的生母,姓周名菱。十年前雷鳴帝國的皇帝率先對姜國發動戰爭,五天之內連破四城。姜國的先皇知道後大發雷霆,親自率軍出征,誓要討回領地,結果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後來姜國陷入動亂,姜國死去的皇帝雖然嬪妃不少,但只有皇後生了兒子,而且年齡不到三歲。姜國的幾個王爺坐不住了,聯合起來逼迫皇後小皇子退位。

姜國動亂了三年,雷鳴帝國的國王本想進一步動作,但突然身子跨了下來,後來御醫看過,說已經病入膏肓,不過用一味葯引可以多抗幾年。這味葯引叫天人露。何為天人露?天人露便是天人境的女性,用千年的人參自瀆,在自瀆的過程中用內力吸收人參的精華,直至高潮後噴射出的淫水。這水便是天人露。千年的人參不難找,問題是天人境的女人只有三個半。一個韻塵,一個艷劍都在華龍的,去了百曉閣,卻被告知兩人都拒絕了。百曉閣說拒絕,那就是你開出天大的條件,這兩位本人也不會答應了。

可湊巧了,剩下的一個半在姜國,為何一個半?半個是姜國的陰陽城副城主,這人本身是個男的,聽說把下面的棒子練成個洞,結果成了天人境,也不知她的淫水管用否。御醫也不知道,不管用還好,可萬一起了反作用那可腦袋不保,御醫翻遍了醫書也沒找到關於陰陽人淫水的描寫,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小命要緊。於是找到皇上拍著胸口保證,陰陽人的不管用。

如此一來,姜國的天人境只有一個,那就是姜國當時的皇後,現今的女帝姜亦君。這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姜亦君的丈夫被雷鳴所殺,算是有家仇,但現在姜國內憂外患,只要雷鳴能開出適當的條件,這事也不是不可行。

後來雷鳴的外交使臣來到姜國,給了女帝兩條路,一天就是獻出天人露,雷鳴帝國不在撤軍。另一條路就是女帝拒絕,雷鳴全力支持先皇的弟弟。女帝倒也干脆,直接答應了第一個條件,因為她知道,自己天人境界,沒人能殺的了自己,但自己的孩子,先皇唯一的兒子卻未必能逃過一劫。說是干脆其實更多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