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2)

侯國公府,侯家大公子侯敬天正一臉陰沉的站在院落里,地上躺著一個殘破的杯子。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教廷主教站在他的身後,神態帶著些許的傲慢。侯家大公子被人陰了。

飛馬牧場的天字號戰馬被侯家偷偷賣給教廷,這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朝廷應該有所察覺。所以年前剛剛發布了規定,嚴格控制了天字號戰馬的流通途徑。但侯家也有後招,表面服從管理,暗地里扶植飛馬牧場的二爺,在一些分牧場偷偷飼養天字號戰馬。本想著運送途中可能有些許阻攔,說不得得多耗些銀子上下打點。

不過戰馬的運送卻是格外的順利,一路從各地運送過來,直到侯家的地盤全都暢通無阻,就是運出邊境也是異常順利。按理來說這是好事,如此一來定然可以省下不少銀子。但問題就是出在太順利了,仿佛是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平靜,讓侯家的幾個人感到不安。果不其然京城那里有了動作,開始給最近一年風雲突起的白大人造勢。

白大人造勢在江湖,侯國公不認為會那么輕易成功,玉劍閣不會允許有比自己話語權更大的勢力出現。但這僅僅是侯國公的一廂情願,後面的發展遠遠出乎他的意料,艷劍仙子親自出手擊殺五大長老,江湖魔道全力配合白大人的動作,這背後放佛有一張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著。表面上侯家不在漩渦里,本沒必要過多關注,但侯國公能看的出這只是一步先手,既然江湖起勢那接下來勢必針對江湖勢力,很不湊巧,飛馬牧場就是江湖勢力,雖然和皇家朝廷多有牽扯,但終究還是打著混江湖的名號。

侯國公覺得還是先下手為強,不管黑軍司成立後會不會針對飛馬牧場,自己先給他添點堵。於是關於白大人的情報都被送了上來,侯國公仔細斟酌後決定拿墨家開刀最合適。大公主,韓皇後他動不了,姬落雪,黎瑩之流他動了也起不到作用,反而會被白大人惦記上。這個墨家少家主就比較合適了,墨家現如今早就沒了當初的輝煌,殺了他們的少家主又能怎樣,只要不讓他們拿出來實質性的證據,誰又敢指控侯家。

其實這事還正如侯國公所料,如今這幾個大勢力基本上都可以確定是侯家動的手,但又頗有默契的全都閉口不言,就是艷劍仙子也僅僅是私下告訴了兒子,玉劍閣表面沒有任何表態。侯國公計劃的挺不錯,甚至還借著出使法爾的機會,親自去教廷請人出手幫忙,為了就是最大限度的不要被人抓住直接證據。但毀也毀在了這里,這教廷的人竟然借著自己勢力的掩護,把南宮家的茶具偷到了手里。

那是南宮家啊,前兩年小和尚還沒蹦出來時,南宮邀夜是公認的華龍天人境之下第一人,更何況這次還牽扯進了無韻閣。侯國公得到消息後已經在往回趕了,這事可大可小,一個處理不好,侯家可能就要徹底沒落了,這不是開玩笑,如今的墨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再說一次把茶具留下,我送你們出華龍」侯敬天猛地轉過身盯住了教廷主教,這是唯一的彌補機會,給南宮家送回茶具,給無韻閣賠禮道歉,這是他和父親達成的共識。

「侯公子,我也再說一次,搶奪茶具是聖女大人的要求」主教的態度也是異常的堅決,打定了主意,不會拿出茶具。

「你們教廷莫要欺人太甚,若是沒有我們侯家,你們的騎士團能組建起來,這次買賣你們已經壞了規矩,恐怕以後戰馬的事我們也得重新談談了」侯敬天的面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被人這樣擺了一道,無論是誰也不會高興。若不是顧及侯家在法爾帝國的計劃,侯敬天早就翻了臉。

教廷的主教搖了搖頭「既然侯大公子不想幫忙那就算了,難道離了侯家,我們教廷便寸步難行?」

侯敬天聽到這話,指著主教的鼻子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最後終於語氣軟了下來「你們拿去又有何用,除了南宮家,放在你們手里那那就是個上點檔次的茶具。若是真惹惱了無韻閣和南宮家,以後你們教廷在華龍那才是真的寸步難行啊。」

侯敬天說到最後也是無可奈何,這教廷的辦事就是不動腦子,好好的生什么事端。主教搖了搖頭,面色也緩和了下來「聖女大人的安排,必然是有神的旨意,侯國公和我們都是朋友,若真因此出了事,教廷不會不管的」。

侯敬天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出了事你們不管還好,若是真管,那侯家這通敵的帽子算是被扣死了。「主教大人還是在這多休息幾天吧,等家父回來再做打算」侯敬天拍了拍主教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他心里有個打算,實在不行就把這個主教推出去給無韻閣,只要無韻閣不聲張,這事侯家認了,同時全力搜尋茶具下落,勢必要給南宮家一個交代。

等到侯敬天走後,主教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茶具的下落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出發以前教皇告訴自己,南宮茶具的丟失讓自己一個人扛下來,事後聖女會欽點他為紅衣大主教,當時被誘惑沖昏了頭腦,如今想來,這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

望州曹家迎來了墨家家主墨尚,墨尚剛剛死了兒子,心情無比的郁悶。墨家沒什么情報來源,幾乎認定了是白大人出的手。無韻閣退出墨家,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曹家了。「曹元帥,這事你得給老夫做主啊,在你望州動的手,這姓白的是真沒把曹家和墨家放在眼里」墨尚一開口便要曹梓彤主持正義,給自己的兒子討個說法。

曹梓彤有些心煩,母親率領的玉鳳軍里傳來消息,這幾日王統領經常出入母親的軍帳,甚至曾在那里留宿過夜。這些消息沒有被母親刻意隱瞞,曹梓彤又想起了那天胡落生和她說的那些話,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如今墨家家主來的也不是時候,自己曹家的事還沒處理干凈,哪里有功夫管他墨家少主的死活。「墨家主確定是白大人出的手,可有證據」曹梓彤這話很明顯的是在偏向小和尚。

「這,這還要什么證據,曹元帥也和姓白的接觸過,他對玉瑩的心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說到這,墨家主想到了關於曹元帥和小和尚的一些傳聞,臉色也難看起來「曹元帥,這事出在望州,若是處理不好,可會寒了我們這些小門小派的心啊,莫要因為一己之私,把曹家的威名給敗了」。墨家家主這話不好聽,但曹梓彤畢竟不是曹家家主,但墨尚卻是正兒八經的墨家家主,他的話可以代表整個墨家。

曹梓彤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一己之私總比兩面三刀的好,當初我曹家收留你們墨家,你們呢,安穩下來轉頭就進了無韻閣的名下。白大人剛剛揚名的時候,你們墨家內斗正凶,當時你把荊玉瑩派過去,不就是為了壓住墨家那些反對的聲音嗎,而後荊玉瑩有了名頭,你們墨家的聲音也一致了,你呢,看到母親對白大人態度疏遠,二話不說把荊玉瑩召了回去。如今雖然你兒子死了但真凶是誰還沒定論,你卻這么早就跳出來喊著要報仇,墨家若都是這種性子,二十年前的滅門也就沒什么奇怪的了」。

曹梓彤罵了一陣,心里也覺得舒服了許多。她自幼長在軍中,說話也是直來直去,有什么不對眼的基本都會當場說出來。墨家家主被罵的狗血噴頭,面帶怒色「好,好你個曹梓彤,你是曹家未來家主,你又哪里知道小門派的不容易。若不這樣,我墨家早就被人連根拔起了。的確,當年墨家對不起曹家,但當時曹家主對無韻閣的動作可都是默許的,我墨家哪里又有選擇的余地。我是想靠著姓白的讓墨家出世,但曹家主的態度擺了出來,我若還鐵了心的跟著姓白的,你曹家會放過我。這事既然你不打算幫,那我便去求玉劍閣,這事總得有個說理的地方」。

曹梓彤不屑的笑了笑,庸人總是會給自己找借口,「玉劍閣已經和白大人有了協議,你還是省省心吧」。

「老夫知道,但老夫要去問問,這種囂張跋扈,心狠手辣之輩,配不配在江湖里指手畫腳定規矩。就是艷劍仙子來了,她也得給我個說法」墨家家主說完後往門外走去,他來之前還去了弒君道,打算開價暗殺姓白的,不過這個要求被弒君道回絕了,告訴他針對白大人及其身邊人的刺殺一概不接。墨尚便打算借曹家的手討個說法,沒成想竟然鬧到了這種地步。現在的他只有去玉劍閣了,希望玉劍閣能主持大義,就算殺不了姓白的,至少也得讓他留個疤。

外面的世界風起雲涌,小和尚心里卻心猿意馬,昨晚牽著母親修長的玉手,白大人一夜未眠。今天一清早便要行軍,天還沒亮小和尚起了床,給母親打滿了熱水,回來時母親也起來了,還是那天的情景,還是那天的過程,只不過艷劍仙子化被動為主動,自己提出了讓兒子把她的衣服洗干凈。小和尚拿著母親的內褲,又猥瑣的聞了起來。還是那熟悉的味道,兩人的關系正在慢慢發生變化。

玉鳳軍行軍時,艷劍仙子又離開了,這次不是徹底離開,而是遠遠的吊在後面,她不想和兒子一個馬車里呆著,也不是不想,只是她覺得以兒子的臉皮,大概一上車就會抓住她的手,到時候自己應不應該容許兒子的放肆呢,艷劍仙子總覺得若是自己太輕易的被兒子攻破,會讓兒子覺得自己下賤。所以不如就遠遠的離開,在後面護著就好。

就這樣艷劍仙子每到晚上都會去兒子軍帳里休息,讓兒子握著自己玉手,兩個人說點尋常的瑣事,然後慢慢睡去。第二天一大早,艷劍仙子洗個澡,穿上兒子洗干凈的衣服再離開。日子就這樣過了兩天,艷劍仙子洗澡時低頭看了看拴住乳頭的胸部,此時里面的奶水已經把乳房撐的更加圓實了,嗯,是時候要說再見了,艷劍仙子的心里升起了一絲不舍。

行軍的時候,艷劍仙子停在了一個小樹林,手里還拿著從兒子那里偷來的酒壺。放出內力感知了一下,確定周圍沒人後,臉色微紅的解開自己的白袍,艷劍仙子胸部沒有用白布纏住,因為奶水太多,若是纏住胸部會疼的厲害。這次來,艷劍仙子的空間戒指被收了回去,所以早上收拾床鋪時,白布被艷劍仙子藏在了被子里。艷劍仙子很想知道今晚兒子發現時,會是什么表情。

如今沒了白布的遮蓋,解開上衣的一瞬間艷劍仙子的胸部彈了出來,那真的是彈,仿佛被困在籠子里的猛獸,一出籠便灑脫起來。那雪白的巨乳像是不受地心引力一般上下的抖動著,艷劍仙子捏住自己的乳頭,把它們安撫下來。艷劍仙子很想呻吟出來,但高傲的自尊不允許她這么做,艷劍仙子解開乳頭上拴著的細線,一滴滴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從乳頭頂噴了出來,艷劍仙子趕忙用酒壺口對准自己的乳頭,生怕會浪費了一滴。

禁欲七天後排出的最前面半盞乳汁被稱為初乳,奶水天乳中的絕品,艷劍仙子留在兒子身邊這么久,就是為了用天人初乳給兒子滋補受創的經脈。艷劍仙子回想起來這幾天的點點滴滴,自己的心境和當初變化了好多,當初想的就是輔佐兒子長大後就自殺,如今雖然也有這個想法,但她對本身的過程更在意了。以前覺得自己身子臟,配不上兒子,如今想來,既然別人用得,自己兒子更要用得,而且自己兒子理應比別人得到的更多,享受的更多。或許這便是娘親唯一可以彌補的了。

昨天晚上艷劍仙子知道,可能是最近最後一次和兒子一起睡覺了,艷劍仙子側著頭盯著自己兒子說話,輕柔的呼吸劃過兒子的耳垂,她能感受到兒子心里的不安。艷劍仙子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扭過頭封閉了自己的六識。艷劍仙子心里很緊張,她知道兒子能看出來她的狀態,自閉六感,外界的一切都不會被她探知。後來不知怎么的,艷劍仙子覺得太丟人了,猛地側過頭睜開了眼,自己兒子的腦袋已經都靠在她臉上來了。「你真想羞死娘親是不是」艷劍仙子白了自己兒子一眼,小和尚也被自己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艷劍仙子沒有打兒子,只是羞紅著臉盯著自己兒子。兒子的臉色有些懊惱和悔恨,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愧疚起來。艷劍仙子也不知自己兒子霸占其他女人時候的膽子哪里去了,你想羞死娘,那就羞死娘好了,難不成我還真能動手打你不成。艷劍仙子的想法並沒有說出來。

今天早上起來,兒子明顯有些拘束,甚至有點刻意的疏遠自己,不過艷劍仙子也並不在意,那小子安分不了幾天,心思又會活絡起來。再說這次一走,下次又得個把月以後再見面了,到時那孩子的興奮勁頭又能回來了。

兩側的初乳都被艷劍仙子擠在了酒壺里,其實初乳只有前面很少一部分,不過艷劍仙子還是把兩側乳房的奶水全部擠出來了,因為沒了白布的纏裹,只有都擠出來,才能把衣服穿下去。小和尚坐在馬車里,一邊看著折扇,一邊回憶母親昨晚動作的含義。小和尚和母親也接觸了這么多天,大概也能琢磨到一點母親的態度。捫心自問,這世上的女人哪個是他最想得到的,母親肯定是第一位,但這世上的女子,也只有母親會讓他不敢用強。

不是因為母親功力高,哪怕是韻塵來了,只要有機會,小和尚肯定會用一切手段奪了她的身子。但母親不同,他不確定母親對他的容忍是因為親情還是愧疚。有區別嗎?小和尚覺得沒區別,但事後母親對他的態度,小和尚沒把握。若是親情,那一次和十次沒區別,做的越多情越深,若是愧疚,那便不好說了,也許自己的做法反而會傷了母親的心,讓她自暴自棄。

一陣香風吹過,小和尚察覺到了母親的到來,一個酒壺遞了過來,小和尚能聞到濃郁的奶香。抬眼看過去,母親的胸部明顯比前幾天更加飽滿,胸前的白袍都快要被巨乳撕裂開來。艷劍仙子做了一個抬手的動作,胸前的乳房微微顫抖,小和尚鼻子一熱,出血了。白大人實在是憋了太久了,今天終於從鼻子里發泄出來。艷劍仙子盯著兒子鼻子,也是傻了。

啪,酒壺砸在了小和尚的頭上「拿著它去外面喝了,再把自己的鼻子洗一洗」,小和尚一手捂著鼻子,順手把折扇放進戒指里,拿起酒壺抬腿就要往外面走。這時他沒有注意到,母親俏俏掐了一個法訣。

「等等,娘親再看看你那折扇」艷劍仙子把兒子攔了下來,小和尚點點頭順手拿出畫著華芷晴的折扇丟了過去「娘親喜歡看這個?」

「快滾出去洗你的鼻子去」艷劍仙子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接過折扇「娘親就是看看你畫功怎么樣」。艷劍仙子隨口解釋了一句,這幾個抬手的動作惹的白大人鼻血流的更多了。看到母親作勢又要打過來,匆忙拿著酒壺跑了出去。他沒有發覺,折扇在拋出的過程中,周圍的空間扭曲了一下。

艷劍仙子拿著手里的折扇,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臭小子,那天就看出你不對勁了,真當娘親是你那個胸大無腦的長公主,那么容易就被你哄騙過去。艷劍仙子洋洋自得的打開折扇,然後,面色瞬間就怒了起來,眼里還帶著幾分羞澀。

這畫的什么啊,下流胚子,艷劍仙子扭過頭,狠狠的盯住小和尚的方向。折扇上畫了一個女子,不是光的,穿著衣服,全身都被包裹著。女子坐在平地上,左側的腳踩著地面,筆直的小腿垂直豎在大腿前側一個巴掌的距離,隆起的膝蓋上隨意的搭著左側的手臂。右側的腿彎曲著,大腿小腿貼在一起,橫放在草地上,膝蓋對著右側。女子的右手摁在身後的地面上,支撐著微微向右傾斜的身軀。

女子的眼眉盯著前方,眉目微微低垂,眼神孤傲面色清冷,像是個不可一世的仙子。這個姿勢有些豪放,但也可以看出女子的不拘一格。兩個大腿,一個垂直地面,一個橫在地上,雖然這會讓自己的襠部完全暴露,但終究還是穿著衣服的。嗯,穿著衣服的,可艷劍仙子氣的就是這衣服,若是換成普通的長袍,這畫上的美人任誰看了都得喊個仙子。

如今這畫上的女人,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有兩根一指粗的紅繩從大腳趾和二腳趾中間穿過,然後在腳背處分開,繞過腳踝從後面打了個結。腳背處是黑色的皮甲,大概遮擋了腳背的三分之一,如此一來女子的腳趾前端便暴露在外。這倒沒什么,艷劍仙子並不反感。從腳背處開始便是一節一節的皮甲,緊貼著女子的小腿,一直到膝蓋下方。皮甲中間還順著女性的腿型鑲著帶有金色光澤的金屬,上面雕刻著繁瑣的花紋。

然後貼著皮甲的地方便是腰身,一個兩寸寬的金匾絲帶繞在腰間,前段是兩個背對的月牙當作紐扣,月牙之上是兩個圓圓的花紋鉚釘,一塊兩個巴掌大的紫色布條搭垂而下,長度也就比女子的胯部多上一點。布條之上還拴著兩個金色的鈴鐺。兩根紅色粗線把布條的下擺和兩個腰上的皮甲連在一起。腰部皮甲的前端兩側也是兩個布條,在胸下交叉,然後繞到背部,再從肩膀上繞回來,一條紫色的披風被紅繩懸掛在背部。披風上帶著兩條絲帶,從手臂纏繞到小臂,然後隱沒在小臂上的黑色皮甲里。

這些皮甲雖然性感,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可這畫中女子皮甲下的肉體都被淡紫色的緊身衣包裹著,艷劍仙子一看便知這緊身衣的材料是紫葵鯊的表皮,這種材料彈性極佳,柔軟順滑,薄而透光,算是最上等的材質。女子妖嬈的體型被紫鯊皮緊緊的包裹住,大腿的根部,透過腰上垂下布條的側面縫隙,肉蚌被勒緊一條深溝,形狀分毫可見,若是仔細望去甚至能分清大小陰唇。當然這也怪畫中女子,誰讓她的陰唇長得那么肥嫩,不像普通女子只有又小又薄的兩片。畫中女子的陰毛被擠壓在一起,一側黑密茂盛,另一側只有雜亂的幾根,還是被衣服從旁邊擠壓過來的。

女子腿型和蠻腰那自是不必再說,最引人矚目的還是胸前的豪乳,碩大豐滿的挺立在空中,乳房的下半部先是往下的半圓弧度,到了中間又立馬回升往上翹起,最前方一塊圓圓的大乳暈上,翹挺著兩個被緊身衣壓住的乳頭。想來女子的乳頭肯定大而飽滿,即便被緊身衣包裹住,也倔強的挺立著。那淡粉的顏色配合著淡紫色的鯊皮,顯得格外的誘惑。

女子那身側直插入地的長劍,胯下獨特的陰毛,胸前傲人的絕世巨乳,即便不看女子的臉蛋,艷劍也知道畫中的女子就是自己,是兒子心中幻想的自己。艷劍仙子想把折扇撕了,可又下不去手,說起來畫中女子的這身打扮真是美到了極致,那是一種魅惑眾生的性感,那是一種絕世芳華的妖嬈。自己只在兒子面前裸露過一次胴體,沒想到便被他如此精准的記在了腦里。艷劍仙子盯著手中的折扇,臉上三分羞七分怒,一時也沒了主意。最終艷劍仙子還是拿著折扇離開了,她不知如何面對一會就要回來的兒子。

小和尚弄干凈鼻子便打開了酒壺,醇醇的奶香彌漫在空氣中,小和尚一飲而盡,體內瞬間便生出一股暖暖的氣流,慢慢的滋養著他殘破的經脈。小和尚知道這是母親的乳汁,只是沒想到效果竟然這么好。記得上次也喝過,只是讓他內力更加精純,想來這一次肯定做過特殊處理。突然,小和尚感覺背後有點涼,扭頭看了看自己的馬車,想了想沒什么不妥。

小和尚把酒壺收起後走了回去,進了馬車卻沒看到自己的母親。「大概是害羞吧」小和尚自言自語了一句,在他看來,母親大概是因為他剛喝完母乳,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暫時離開了。小和尚坐下來,一邊回味著母乳的奶香,一邊想著母親的胸部,突然靈機一動,那折扇上的母親,胯下雖然被緊身衣勒出痕跡,但總歸在腰部還垂著塊小布條,母親的胸部可是能被人看到乳頭的,不行,得弄點東西遮擋。小和尚眯著眼想了一會,嗯,加個用淡紫色的珍珠,按照母親乳頭的樣子雕刻大點,然後扣在母親乳頭上,這樣一來便漏不出來了,小和尚打定注意便打算拿出折扇畫上去。折扇一拿出來小和尚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這只折扇剛剛不是給過母親了嗎,小和尚的臉色也變得難看,再次把戒指翻看一遍,沒有,另一只折扇不見了,反而不應該留下的留下來了。小和尚可以肯定自己沒有拿錯,那只有一個可能,母親動了手腳。早在那天她就看出來自己偷偷換扇子的小動作了,該死,小和尚一拍自己的腦門,此刻他終於明白母親為何離開了。

小和尚想了想母親看到折扇後的反應,最好的就是等自己回來,然後把折扇遞給自己,告訴自己畫的很好看,不過現在看來不可能了。最壞的是母親把折扇撕碎丟在這,然後鄭重的告訴自己她的憤怒,不過這種情況也沒發生。小和尚拍了拍腦門,得了,下次母親過來自己這腦袋可能被錘的滿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