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魏陽自始至終還沒有從女子對他的視覺沖擊中反應過來,女子美的不僅僅是臉蛋,而是從骨子里散發出的熟魅,仿佛是一個已經熟透多時的蘋果,只待有緣人前去采摘。魏陽的腦海里一遍遍回憶著女子的一舉一動,她應該結婚了,甚至還生過孩子。因為他感覺女子的身子氣質沒有一點青澀,反而像是村東頭的寡婦,渾身都是熟婦的味道,不過這女子可比寡婦好看多了。

魏陽顫抖的打開包起來的盒子,盒子上還帶著一絲溫度,想來女子定然把它緊緊的摟在懷里。這東西對她很重要,魏陽一邊想著,一邊打開盒子,只見一套精貴的茶具躺在里面。門外傳來幾聲喊叫,一群騎馬男子飛奔而過,魏陽把盒子放在床下,跑出去時那騎馬的幾人已經走遠。魏陽瞪大了眼睛,這是木家的人。

魏陽住在主城外的村里,他不在江湖中,卻知道很多江湖事,見過許多江湖人。不是他愛湊熱鬧,只是因為城中住著高麗唯一的外姓王木雨生,當今天人榜中排行十六。高麗國從建國至今只有三百年的時間,算是這個大陸上最年輕的國家。二十年前高麗發生暴動,木雨生親自去了皇宮,跟皇上要了五萬人馬,一舉平定了動亂,順帶還控制了高麗三分之一的江山。從此之後,木雨生平步青雲,從一介武人做到了如今的外姓王,面見天子可不拜,不卸兵甲。

木雨生的存在對於高麗的皇帝有弊有利,高麗的政權本就不高度集中,皇家派系中的斗爭也比較激烈,木雨生的出現算是給了皇帝一個定心丸,只要有他的支持,自已的皇位便不可動搖。但木雨生的存在也是高麗最大的內患,他隨時可以投靠他人推翻現有政權。好在木雨生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做皇帝,做了皇帝哪有現在自在,現在的自己又和皇帝有什么區別。

魏陽看著消失的幾人,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他們為何要追那個女子,難道是因為屋里的那套茶具?這女子又是何人?魏陽一邊想著,一邊走回到屋里,從床下拿出來那套茶具,又仔細端詳了一番,仍然沒有看出任何門道。魏陽最後把茶具放到了屋里那尊佛像的底下,直到確定從外面看不出倪端後才放下心來。魏陽決定今天不去碼頭了,他不確定女子會不會被抓,也不知道女子何時會來拿茶具,他怕女子回來找不到,所以決定在家里等著她。

魏陽在屋里,一遍遍回憶著那個女子,外面又傳開了一陣馬蹄聲,魏陽趕緊站起來,只見剛剛的那幾匹馬又跑了回來,魏陽一眼便望到了那個身子,她被抓住了?魏陽的雙手緊緊扒著門框,在門縫中看著外面的情景。女子身上的黑袍斗笠都已經被扒了下來,腳上被帶上了鎖銬,鞋子也被換成了高跟鞋。女子全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絲網,雙乳處開了一個大洞,一對碩大的乳房高高的掛在胸前,暗紅色拳頭大小的乳暈上,一對肥嫩的乳頭傲然翹挺。魏陽咽了下口水,這女子的乳房一個能頂村頭寡婦的兩個那么大,而且居然一點也不下垂。魏陽覺得美乳榜第一的艷劍仙子可能也不過如此吧,啊?這女子不會就是艷劍仙子吧,這個想法一出,魏陽又笑了笑,怎么可能。

女子下身臀部的絲網處開了一個洞,兩瓣肥臀也是結實的很。在初晨的陽光下,竟然反射出一絲耀眼的白光,那得多么飽滿光滑的臀部才能有這種視覺效果。女子穿著一個丁字褲,前面只有巴掌大的布遮擋,雜亂茂密的陰毛從里面漏了出來,後面的那根線已經沒入在臀溝之中。魏陽覺得整個高麗也不會再有比她還漂亮的女子了,若他是木雨生,說什么也不會放過這塊美肉。

女子的臉上沒有恐懼,反而帶著一絲熟婦的嫵媚,一雙手被繩子拴著,繩子的另一端被系在一匹馬上。女子穿著高跟鞋,被繩子牽引的往前走去,騎馬之人走的很慢,他們把女子圍在中間,一臉淫盪的盯著女子妖嬈的胴體,欣賞著女子走路時上下晃動的乳房,左右搖擺的肥臀,還有那不經意間從內褲中偷跑出來的陰毛。

女子走過魏陽家的門前,對著門縫里偷窺的魏陽眨了眨眼,魏陽知道她發現自己了。這時女子的對面又傳開了馬蹄聲,一架豪華的馬車在後,一個滿臉胡須的肥胖男子一馬當先的飛奔而來。魏陽睜大了眼睛,那是木雨生,他竟然親自前來。馬蹄聲漸落,木雨生有些輕蔑的往魏陽家的門縫里看了看,轉過頭對著面前的女子說「母親,孩兒接您老回家了。哈哈」

魏陽知道自己在這偷看根本瞞不住木雨生,不過木雨生也壓根瞧不起自己,估計殺了自己還怕手臟呢。可木雨生的話讓魏陽吃了一驚,他這個老頭子竟然喊這女的母親?這不可能是真的,木雨生的母親早就死了。站在那里的女子卻對著木雨生吐了口唾液,嘴里罵道:「你個畜生,還知道我是你的母親,說好的給母親三個時辰的時間逃跑,可你竟然讓妾身穿著高跟鞋逃跑,我沒你這么作賤娘親的兒子,你怎么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

女子嘴里說著這話,但胸部卻挺得高高的,說到最後竟然還對著木雨生拋了拋媚眼。木雨生哈哈大笑,一身肥肉也隨之抖動了起來。「兒子的錯,兒子的錯,母親這小嫩腳若是不穿鞋豈不是要被磨破了,孩兒也是舍不得啊。不過不管怎么說,兒臣把母親抓回來,母親可得信守承諾。」木雨生一邊說著,一邊騎馬過去,周圍的人恭敬的讓出道,拴著女子雙手的繩子也被遞到了木雨生的手里。

木雨生抓著繩子,把女子拉到了身邊,女子雖然一臉的不情願,可動作卻沒有絲毫反抗「你這個畜生,娘為何逃跑,還不是你下手太重了,娘就是再抗打,也經不起你這樣的收拾」說到這女子竟然擠出來了幾滴眼淚「自從娘來到你這,娘的床就是你的家,娘伺候你比伺候你爹都上心,就這你個畜生還不滿意,稍有不順心就是一頓拳腳,娘就是恢復的再快,那也是疼在身上。你是娘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肉,娘被你打的嫩肉生疼,你咋就感覺不到。沒良心的畜生,當初就該掐死你。」

女子這話不僅沒有惹惱木雨生,反而激發了木雨生的興致,一把把女子提上來,摟到了自己的懷里,一身的肥肉把女子包住。木雨生的手放到了女子的大腿內側,捏著女子大腿的白肉扭了起來,女子面色閃過一絲苦色,木雨生並不在意,而是低著頭對女子撒起嬌來「娘,兒子餓了。」魏陽在門口偷看著,當他看到木雨生的手狠狠的擰著女子的大腿時,他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不過看到這二百多斤的大胖子一臉撒嬌的樣子,胃里感覺有些惡心。

女子聽到木雨生的話後,並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反而一臉心疼的摸了摸木雨生的臉蛋「我兒餓了,想來今天為了追母親還沒有吃飯吧,都怪母親,辜負了兒子的一片苦心,娘真是欠收拾」說著女子的雙手從木雨生的懷抱里掙脫出來,雙手捏住一個乳房側過身對著木雨生舉了起來「雨生快來吃媽媽的奶奶吧,多吃點,都是娘不好,餓到我的心肝寶貝了。」

女子在木雨生的懷里顯得有些嬌小,木雨生把她抱起來,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口咬住了女子的乳房。魏陽看的清楚,那就是咬,女子的乳房已經把木雨生的嘴巴塞滿了,木雨生的牙齒一直在用力的啃咬,女子的面色露出一絲痛苦,但雙手卻溫柔的撫摸著懷里的腦袋「我兒使勁的吃,讓娘好好的疼一疼,記住了這個教訓,以後娘就老實了。」

木雨生聽到女子的話,直接咬住了女子的乳頭,往外拽,同時伸出一只手對著女子的另一個乳房抽打起來。只見女子的乳頭竟然開始分泌出乳白色的液體,隨著木雨生的拍打飛濺在空中。女子的眼里已經噙著淚,抱著木雨生的頭部輕聲垂泣。原本雪白的乳房上已經布滿了紅紅的巴掌印,另一個乳房也被啃滿了牙印,魏陽覺得女子肯定很疼,都疼哭了。

木雨生喝完以後打了一個飽嗝,抬頭看到女子哭哭啼啼的樣子,心疼的把女子摟住,女子的哭聲也放開了,木雨生把女子摟在懷里「母親大人,孩子不孝,把你惹哭了。」

女子的哭聲輕了一些,伸出一只手在木雨生的胸前撫摸著。「娘委屈,你對娘好,娘知道,娘在宮里都沒被這么寵過。但你這孩子就是一來了興致,就喜歡對娘拳打腳踢,高興了打娘,不高興了也打娘,娘就你這么一個乖兒子,又怎能不順著你呢。這次娘跑出來,還不是被你打怕了,你提著刀要在娘腚蛋上刻字,娘害怕啊,這要是被別人知道,娘的臉往哪里放。可娘跑出來,心里卻惦記著你,就怕你找不到娘會緊張,娘故意在這停留了一會,就是想讓你把娘捉回去。娘也認了,刻字就刻字吧,只要我兒高興,娘就覺得值了。」

木雨生突然哇哇的哭了起來,女子趕緊摟住他的身體「寶貝不哭,不哭,乖,你把娘抱回去,把娘放你身上,娘就喜歡你這身肉,舒服。娘給你唱搖籃曲。」

木雨生一個五六十歲的大胖子,竟然像孩子一樣的嚎啕大哭「娘,孩兒不孝,自從認了娘,才知道什么叫母愛,什么是親情。孩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娘你放心,孩兒早就把你當做親生母親了。娘若是喜歡孩兒這肉,天天在孩兒身上趴著都行,誰敢說閑話我宰了他。娘別離開我就好,你讓孩兒怎樣都行,就是別丟下孩兒。」

女子突然往魏陽這里看來,然後又轉身拍了拍木雨生的頭。「一個農夫而已,他還能說什么,留著他一命吧,娘不想你為娘造殺孽。快抱娘回馬車里,娘要給我兒唱歌聽。」

女子的聲音很溫柔,木雨生的哭聲也小了,轉過頭看了看魏陽這里,抱著女子跳下了馬。「娘說怎樣就怎樣,孩兒能為你殺天下人,也能為你一人不殺」木雨生抱著女人去了馬車,魏陽看著漸漸消失的一行人,慢慢的陷入了沉思。這女人到底是何人,為何木雨生喊她母親,而且看兩人的關系很不一般,這木雨生那哭的樣子絕不是作假。魏陽看了看自己的胯下,那里已經濕了,魏陽射了,在女子被木雨生作弄時他就射了。魏陽覺得,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個女子過得很苦。

馬車上,木雨生躺在下面,女子趴在他的身上,嘴里慢慢哼著搖籃曲。木雨生時不時的會掐一下女子身上的肉,此時女子唱歌的聲音就會略微有些變化,木雨生又會心疼的在女子剛剛被掐的地方揉一揉,另一只手卻在女子身上琢磨著下一次下手的的地方。女子唱著唱著流下了淚,木雨生感覺自己胸前濕濕的,慌忙把女子摟住「娘,孩兒惹你不開心了?掐疼娘了?」

女子搖了搖頭「娘的身子都是你的,這肉不給你掐還能給誰掐」,女子說完後又低下頭輕聲垂淚。

木雨生一臉關心的摟住女子「娘你是不是擔心皇帝會因此怪罪你,或者你擔心別人背後會說你?」

女子用手摁住了木雨生的嘴巴「娘跟了你,還在乎那些做什么,皇帝怪不怪又如何,別人背後罵不罵又如何,只要有你,娘就安心,娘沒事,娘再給你唱歌聽。」

「哎呀。娘,你把孩兒急死了,到底何事。娘還打算瞞著孩兒不成?」木雨生一臉焦急的摟住女子開口問道。

女子搖搖頭「娘怎么敢瞞著兒子,娘的身子都給你了,難不成你還要娘把心掏出來,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你」女子說到這頓了頓「娘想家了,自從來到這,娘就再也沒回過家。今日跟你在一起,又想起小時候和母親的情景,娘莫名的就感傷起來。都是娘不好,讓雨生擔心了,雨生責罰娘吧。」

木雨生拍了下大腿「看娘說的,孩兒對你都是在起興致時才動手。如今你這樣,孩兒若是責罰你,那才是真不孝,想家了而已,過段時間我領著你去華龍看看。」

女子突然面色欣喜道:「雨生你對娘真好,本來還以為你會讓娘親自己去,可娘怎么舍得扔下你不管。你答應娘的,要陪娘一起去,可不許反悔。對了,我聽說華龍國最近比較亂,你可要照顧好娘」說著女子輕輕的吻了吻木雨生的額頭「有你陪著,娘哪里都敢去了,到時看看有什么熱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木雨生一臉的舒坦,他心里特別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她的柔情,喜歡她的恭順,更喜歡的是她帶給自己那如同母親一般的寵愛。木雨生出生在窮苦人家,家里的唯一支柱便是他的父親,可惜在他六歲時,父親過世了。家里越發貧窮,母親再也受不了這種苦日子,終於有一天,母親上了一架馬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當時木雨生哭過求過,但母親還是走了,那看似濃於水的親情,在這一刻斷流了。木雨生從未忘記過那一刻,當他成事之後,他去找過自己的母親,可惜他的母親早已不在人世。幾十年了,那天分別的情景已經成了他心中最難以忘懷的一刻。

後來他在宮里認識了這個女子,這女子對他很好。別的人知道他是天人境,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只有這個女人,對他像是尋常人一般,經常和他聊天,有時還會偷偷打量他的身子。木雨生當做不知道,放任這個女子的所作所為,終於有一天女子捏住了他的肥肉,告訴他,自己就喜歡胖胖的人。有了這一次,以後也就順理成章了,女子每天都會親自給他做好一日三餐,甚至還會留他過夜,不過兩人並未發生關系。

女子的愛讓他感覺溫暖,女子做的飯讓他想起了母親,女子每天都會細心的照顧他,給他准備衣服,甚至還會為他洗腳擦身子。終於有一天,他把女子壓在了床上,女子流著淚看著他,告訴他自己想做個母親,照顧他一輩子。那一晚他在女子的身上肆意的索取,情不自禁喊了娘。女子聽到後喜極而泣,對他更是百依百順。木雨生知道,這大概是皇帝的要求,讓她用身子留住自己。不過木雨生不在意,這女人給了他一直渴望的東西,哪怕這份東西不是百分百的真實,但對於他來說也足夠了。

大陸上有一種劍,位於天品和地品之間,被稱為偽天品。從外表看一切都符合天品的標准,根本無從分辨真假。只有和真正的天品戰斗時,才會露出破綻,但除此之外,即便是地品武器也不能試出它的真假。這就夠了,自己的母親已經不在了,真正的天品已經沒了,她便是那唯一能替代母親的女人,木雨生慢慢的騙過了自己。

後來他和女子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近,終於在他的要求下,女子在宮里大擺宴席,認他做了兒子。後來他出了京城,女子每天都會寫信給他訴相思。木雨生最後把她從皇帝那借了出來。能在宮里借貴妃的,整個高麗除了他木雨生,誰也沒這本事了。女子來到他的身邊,更是把那份母愛發揮到了極致,木雨生已經分不清女子是真情流露還是假意表演。他只知道女子的一舉一動都恰到好處的做到了他的心坎里,女子從沒有主動親過他的嘴巴,從來都是輕吻額頭,但當自己把嘴巴在她的臉蛋上啃咬時,女子又絲毫不會反抗,任由他肆意妄為。

木雨生對這個女人愛到了骨子里,六十歲的身軀仿佛又找回了當初的活力。木雨生知道女子應該不簡單,即便是他,也查不出女子的過往,只知道她是華龍的人。不過木雨生並不在乎,也許女子想從自己這里得到些什么,無所謂,自己堂堂天人境還有什么怕的。馬車里傳來了一聲聲呻吟,女子的乳房在他的手里被抓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魏陽在三天後等來了女子,女子這次穿的衣服很普通,像是普通的婦人。不過她的身材絲毫沒有被衣服遮蓋,肥乳翹臀一處不露,卻比露出來還能惹人遐想。女子是來取盒子的,魏陽把盒子拿出來,同時還遞出了一盒軟膏。軟膏是療傷用的,包裝很精致,這是魏陽把積蓄全拿出來才買到的,他的負擔能力僅此而已。

女子看到軟膏笑了笑,這軟膏在她眼里只是普通的外傷葯,她明白男子的意思。女子當著他的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個雪白的胴體露了出來。乳房依然翹挺,上面沒有任何傷痕,誰也想不到就在三天前,女子的乳房已經被抽出血印。魏陽想去摸一摸,卻沒有膽量。女子又轉過身去,把褲子脫了下來,只見圓潤光滑的臀部上已經被刻了幾個大字「木雨生之親母」。

魏陽的臉色漲紅,盯著女子的身體說不出話。女子把衣服穿好,對他搖了搖頭「千萬不要給別人說你看過我的身體,不然木雨生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希望我再被他打吧。」

女子的話輕輕柔柔,魏陽點了個頭。沒了眼前的香艷刺激,魏陽總算能開口說話了「你恢復的真快,就是刻字,應該,應該印記也下不去的啊。」

「呵呵」女子突然笑了出來「比這更狠的調教我都經歷過,這算得了什么,我的體質很好,只要不致命,很快就會恢復過來。那幾個字也會慢慢消掉的,不勞你費心了。」女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和他說這些,本來她打算殺人滅口的,不過當魏陽的葯膏拿出來後,她便放棄了那種想法。女子坐在了屋里,打量著周圍的殘垣斷壁,這男子過得很苦。

「你信佛?」女子盯著佛像開口問道。

魏陽點點頭。

「你心疼我對嗎?」女子再次問道。

魏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時也沒說出什么話。女子呵呵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本是宮中貴妃,後來被他借出了宮,我和他的事你也看到了」說到這女子嘆了口氣「那佛像我拿回去了,以後就把它放在床邊,他打我時,希望佛像顯靈,能讓我少吃點苦頭。」

魏陽聽到後趕忙把佛像抱過來「我再買個佛像,天天給它上貢,替你消磨災難。」

女子聽後笑著搖了搖頭「我不信佛的,這也不是災難,不過我喜歡你為我做的一切,以後我還會來的。」

魏陽點點頭,眼看女子就要走出去了,突然問了一句「你的胸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你是不是艷劍仙子?」

女子的身子頓了一下,柔柔的聲音慢慢傳來「怎么可能,不過巧了,我們都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