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2)

小和尚在六扇門里,把自己打算卸任門主的事給凌夫人提了一句,凌夫人雖未拒絕,但還是有些猶豫。

小和尚知道她擔心什么,無非就是怕鎮不住下面那些人。畢竟現在六扇門和以前不一樣了,下面的人很多都是大門派派來的。

小和尚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你也不用擔心,正好看這段時間誰最能蹦噠,到時把這些人挑出來,放我黑軍伺跑跑腿,定然能讓他們老實下來。」

小和尚既然這樣說了,凌夫人便應允了下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大人,不知六扇門為何不現在並入黑軍伺,劉公公畢竟不是江湖人,六扇門的事他很難插上手的。」

小和尚搖了搖頭,「正因為他不是江湖人不懂江湖規矩,所以我才更加擔心。年後差不多就要去飛馬了,這一去至少得半年。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若硬要插手,你們又能怎樣。一個門外漢來指揮你們,我怕砸了六扇門的招牌。對了,飛馬牧場的情報准備的怎么樣了?」

凌夫人有些難為情的搖了搖頭,「大人,飛馬牧場復雜的很,六扇門一直人手不足,很多事情做起來都是捉襟見肘。對了,飛馬牧場的老場主好像打算年底的時候擺個大宴,據說邀請了不少江湖俠士,周邊的一些門派也都給了不小的面子。大人若是要動手,要么趁早,要么等這事過後。六扇門剛剛揚名,此時還是不宜樹敵過多。」

小和尚皺著眉頭笑了笑,「人算不如天算,都這時候了還蹦躂什么。行了,你繼續搜集情報吧,什么時候去我心里有數,有些人就是見不得本大人的好,恨不得本大人得罪了天下人,他們才開心。」小和尚說完後頓了頓繼續道:「等黎瑩忙完了黑軍伺,立馬讓她去墨家。當初我答應她讓六扇門遍布江湖,這第一步現在就讓她去做。做的好了,以後六扇門就是你們娘倆的私人勢力,誰都插不了手。若是辦的不好,恐怕惦記六扇門的人就多了。話給你倆放下了,到時真被排擠出去,莫說我沒給過機會。」

凌夫人單膝跪地行禮道:「屬下遵命,定然不負大人厚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凌夫人說話時小和尚已經抬腿離開了,直到小和尚的身影消失,凌夫人才站起來。

夫君到底在謀劃些什么呢,一個六扇門根本就滿足不了他的野心,難道非得位極人臣才肯罷手?凌夫人多多少少有些芥蒂,小和尚雖說事事不瞞著她們,但很多話都是點到為止,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去深究。

凌夫人笑了笑,自己不能做不代表其他人不能做,黎瑩那股倔強勁可是讓小和尚都頭疼的,不過小和尚素來對她的忍耐也是極高的,有些話還是得讓黎瑩問出來。

小和尚又找姜副門主聊了聊,把這意思也透露了一下,姜副門主可不敢有意見,嘴里直誇小和尚有先見之明,順帶還拍了凌夫人的馬屁。

小和尚辦完事正打算離開時,正好碰到了回來的黎瑩。

黎瑩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就把他邀請進了自己辦公的地方。

進了屋里,黎瑩甩出一副圖紙開口道:「這是今日一個姓劉的公公送來的,朝廷劃下來的地方比我們要求的多了一倍不止,而且除了原定的城中東南角,又多拿了西北角的一塊讓我們選擇。只是,看朝廷的意思,恐怕這錢卻是不想再拿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拿出來圖紙看了一會抬頭問道:「你和大公主怎么想的,說來聽聽。」

黎瑩點點頭開口道:「我和大公主商討後還是決定選取東南處,那里城外的地勢復雜,有利於隱蔽地下暗道。不過以前的圖紙還得重新去做,現在地方大了,我覺得還是該以平房為主,最多你辦公的地方蓋個三層樓房。這樣一個是方便地下詔獄的修建,再者都是平房,巡邏也簡單一些,若是有人想摸進來,一旦用了輕功,很容易就被看出來。現在地上建的簡單一點,地下可以建的復雜一些。」說到這黎瑩猶豫了一下,「那個劉公公是何人,聽他的意思這段時間他也會參與其中。我怕……」

「嗯」小和尚肯定了黎瑩的擔憂,「這事的確不好弄,通往城外的暗道暫時不建了,地下一層就是詔獄,地下二層的事你不用管了,讓大公主負責。就按你說的辦,這里都建平房。你回去告訴長公主西北角我也要一塊地方,以後我要在那里建府。黑軍伺只要一棟二層小樓,當做你們這些管事的辦公地方。劉公公那我自有安排的,你不用擔心。」

「是,門主」黎瑩點頭應允,待看到小和尚繼續低頭琢磨圖紙時再次開口道:「白大人,我和大公主算了算,恐怕六扇門和鹽監的錢加起來也是不夠的,況且您還要建府,以您的標准,這花費就是比黑軍伺也是只多不少。」

小和尚聽到這話側過頭瞪了黎瑩一眼,「聽你話這意思是怪本大人生活太奢侈了?」

黎瑩撇了撇嘴,算是默認了。

小和尚嘿嘿一樂繼續道:「活著一輩子,就得會享受,我讓姜副門主給各派發了帖子,慶祝黑軍伺成立,想來懂規矩的都會隨個份子。你別高興太早,這錢是我建府用的,估計肯定不夠花。黑軍伺的錢我再想辦法。」

黎瑩對小和尚有點鄙視,這人總是把貪墨之事說的理直氣壯。打著黑軍伺的名號要地建府不說,更是要把人家給黑軍伺的份子錢拿來自己用。

「大人,莫非還是想幫貪官消消案底掙點黑心錢?」黎瑩噘著嘴問了一句。

「怎么可能,這事近期肯定不能做,不然就顯得咱們掉價了。明年吧,明年再消案底,有黑軍伺做後盾,以後消案底的銀子至少得番十倍,嗯,不行,就按身價一半算,不能便宜了那些魚肉百姓的人。行啦,再那樣看我,你就該挨收拾了。錢的事我會盡快辦妥的,時不我待啊!」

黎瑩點頭便要告辭,小和尚突然把她喊了回來,待到半個時辰後黎瑩又羞又惱的走了出來,順手還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小和尚出來後直接去了摘花樓,如今他已經是至尊級別的了,過來陪酒的起碼都是百花谷的女長老。小和尚對面坐著一個半老徐娘,真的是半老,鬢角都有銀絲了。

「白大人,奴家是專門來接待您的,掌門知道您好這口,特意命奴家過來的。奴家來了也有幾個月了,千盼萬盼總算把您盼來了。大人初次來,千萬不要拘謹,用不用奴家先給你暖暖身子。」說到這,老婦人對著小和尚拋了個媚眼,「大人放心,奴家身子賤的很,這雙乳垂的厲害,下面更是能塞個拳頭進去,定然讓大人滿意。」

這老婦人很用心,本以為自己這種貨色,別說進摘花樓了,就是在無韻閣也就是個外門打雜的。誰成想這夕陽也有印天日,突然有一天掌門告訴自己,要她來摘花樓親自伺候個至尊級別的大人物。老婦人當時就傻了,自己這身子還不把人嚇跑了。但韻塵掌門說了,大人物就喜歡你這樣的,說的時候還帶著一些不悅。

不過老婦人不關心那個,能得到這份殊榮那可是相當的不容易,只要自己伺候好了,小和尚花費的錢那可是有相當一部分會進入她的口袋。能來摘花樓至尊級別的,還會差錢嗎?老婦人心里美滋滋,苦等了幾個月總算盼來了,今天自己定要好好表現,讓白大人滿意。

小和尚一腦門的黑線,看到老婦人正想寬衣解帶,慌忙擺擺手阻止道:「別,我今天來是借錢的,不是來取樂的,掌門的心意我領了,回頭有空幫我遞個話,多謝厚愛。」

老婦人停下了動作,這放貸也是摘花樓做的,而且她也能吃中間的利息,當然希望白大人多借一些才好。

「大人客氣了,摘花樓就是為了給你行個方便,大人盡管開口,區區錢財都是小事。」

小和尚放心的點點頭,「知道你們信譽好,我也不多借,五十萬兩白銀就成。」

老婦人嚇的一哆嗦,「大,大人,您這一開口就是一個道半年的稅收,這事,奴家做不了主,奴家得給上面請示一下,您看……」

小和尚聽這話趕忙擺擺手,老婦人行了一禮往門外走去。

五十萬兩啊,這單若真成了,干完這自己就回家養老去,找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嘖嘖,那日子。可惜,上面也未必會答應,京城的摘花樓一年也就幾十萬兩白銀的收入,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開銷,能落下的也就十多萬兩白銀。

小和尚喝著茶沒等多久,老婦人就興匆匆的跑回來了,一開門就恭喜道:「大人,這事掌門答應了,只是,七日後掌門會親自過來,希望大人到時抽個時間。利息的事,到時掌門再說。」

小和尚點點頭,沒等老婦人開口挽留,就趕緊跑了出來。

真他娘晦氣,那臉上的白粉,都能蒸饅頭了。有你的,在這惡心小爺呢。

小和尚晚上去了大公主的府上,喊來落雪一起吃了個飯。

大公主心情挺不錯,小和尚知道原因,對著她淫笑一聲開口道:「今天送給你這份大禮怎么樣,嘿嘿,那丫頭是不是羞的很。」

大公主嘿嘿一樂,乖巧的夾著一塊肉喂給小和尚,「爹爹好厲害,玉兒開心的很呢,黎瑩從六扇門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盯著我的眼睛滿是殺氣。玉兒不知哪里得罪了她,但也沒深究,就問了她你的看法。結果,哈哈,那丫頭直接低下了頭,一路小跑的去了我的屋子。我也覺得納悶,便跟了進去。當時以為是私事,便把周圍人支開了,不然非得當面羞羞她,哈哈……」

小和尚也樂了起來,「別提了,我在她背上畫草圖的時候,那丫頭都快急哭了。而且昨晚回家凌夫人還真責罰了她,她今天都沒跟她娘親說話。哈哈,我告訴瑩兒,你若要問起,就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看後背。瑩兒當時就惱了,說我偏心,為何你辱她在先,卻偏偏要她給你做這羞事。然後我說因為你是大的,她是小的,你做什么她都得聽著,不服氣了找我告狀可以,但絕不能私底下給你置氣。這丫頭本來還是不依,我嚇她這只是第一步,若是你不滿意,我就領她過來親自給你磕頭賠罪。哈哈,別提她多委屈了。」

「呵呵,爹爹,她走的時候還跟我認錯了呢,想來是怕我不開心,哈哈,認完錯就跑了!」

大公主心情好極了,一頓飯的功夫都是她在嘰嘰喳喳的說,落雪坐在一邊一直沒說話,本來她是沒資格上桌的,但小和尚說雨兒得讓人抱著,這才讓她上了桌。

落雪也只是在喂雨兒,自己並未動筷子。

落雪知道小和尚並不在意,但她不得不考慮大公主的感受,至少這一頓飯的時間,大公主從沒拿正眼瞧過她們母女倆。

小和尚看在眼里但並未開口,女人多了就得有個長幼尊卑,若是以前他或許可以不在意,但現在不行了。母親要回過來了,不把自己的態度擺出來,萬一有人敢侍寵騎在母親的頭上,那即便再心疼,小和尚也絕不手軟。

但小和尚千算萬算,算錯了大公主。

大公主的母親是高麗人,在那里男子是天,正妻是地,不管是陪嫁過去的母親,或者喪了男人嫁給兒子的親母,看到正妻都是得低一頭的。正是因為這樣,大公主沒有成為小和尚的正妻,然後又因為小和尚當初對大公主的承諾,終其一生白家也從未出現過真正的正妻。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晚上的時候大公主紅著臉告訴他自己來月事了,小和尚一拍腦門,得了,日子夠巧的。

不過大公主還是把小和尚留下了,懶洋洋的躺在小和尚的懷里,霸占著這個男人的胸膛。

冰兒也被她請了出去,用大公主的話就是最近爹爹房事過多得多休息。

小和尚本不同意,韓皇後那他還惦記著呢。

不過大公主摟著小和尚的脖子提了個條件,說等身子好了以後兩人就去她母親的墳前,小和尚知道這意思,心里也是癢癢的很,最終還是答應了懷里的女人,這幾日都在這過夜。

華龍帝國里,若要問那個門派權勢最大,當屬無韻閣,若要問哪個門派高手最多,當屬玉劍閣。

除了這兩個至尊級門派外,武帝城也算是超然物外的主。

但若問哪個門派聲望最高,定然當屬聖醫閣。

開派千年有余,一直保持中立,歷代掌門不管武功高低都會被冠以仙子的雅號。

在這個大陸,沒入凝玄境是不會被稱為仙子的。

聖醫閣在帝國的西南方,門派的駐地可以說是整個大陸數一數二的洞天福地。

歷代掌門功夫有高有低,有過天人境掌門也有過不會功夫的掌門,這種現象整個大陸只此一家。

占著那么好的地方,為何沒人想過來爭奪?不是沒有,有這想法的都被滅了。

大路上有句話,走到哪都有聖醫閣的人情。

是的,說得上名號的門派,或多或少都被聖醫閣幫助過。

而且莫說武林門派,就是尋常百姓,也是對聖醫閣尊敬有禮。

聖醫閣出行的弟子,去到哪都是極為受捧的,以至於連當地官府,都會一路綠燈的。

今年通州大旱出了疫情,聖醫閣派出百十個精英弟子前去治病救人。

三皇子也在那,親自出門迎接答謝,第二日這百十人就四散開來救治病人。

通州一個小村庄,一男一女兩個聖醫閣弟子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師兄,明日我們再去下個村庄吧」女子開口要求到。

「也好,師妹你先回屋里休息,我再去後面的山上轉轉,這草葯也是不多了,還需再采一些才是。」男子同意了女子的要求開口道。

「你說師父怎么沒跟我們一起過來,我聽同門有人說,掌門和師父鬧矛盾了,這次掌門留師父在山上,就是為了不讓師父接觸其他人。」女子說到這壓低了聲音,「師兄,你說師姐去摘花樓做那個的事是真是假?」

男子搖了搖頭,「師妹,這事不要提了,我想師姐定然是有苦衷的。她本是聖醫閣下一任掌門的內定人選,如今怕是沒戲了。」說到這男子面色突然一變,盯著旁邊出現的白衣女子道:「師,師姐,你,你是何時過來的?」

白衣女子帶著面紗,身材高挑勻稱,裁剪得體的衣物把傲人的身材體現的淋淋盡致。

「你們二人明日去東邊,那里疫情快控制不住了。」女子說完後便轉身離開,俏麗的身影隱沒在夜空之中。

一直到了沒人的地方,女子的身影才飄落下來。

「咯咯,好一個冰清玉潔的小仙子呢,摘花樓里還不錯吧,一個月之後你的身子就要被拍賣咯」一個聲音從白衣女子的背後傳來,「記得啊,這是你自願的,千萬別讓你掌門記在無韻閣的頭上。嘻嘻,痴情的佳人,我挺喜歡的。你有情他無意,值嗎?」

白衣女子扭過頭看著身後的女子,兩行清淚劃過臉頰,「韻塵前輩,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還請前輩告知參與其中的其他人,我可以答應任何事,但前提是必須救活他。」

「唉,痴情的人兒」韻塵仙子小聲嘟噥了一句,「喜歡一個人是不是時時刻刻都會想著他呢,心甘情願為他做任何事。咯咯,我不知道單相思的苦,但我知道被思念人的苦。他心甘情願的付出,在我看來都是在做無用功,我不關心的,也不心動的。他愛我,我不愛他,或許我愛他,但並不是他。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懂。說起來對你這身子最感興趣的竟然是兩個女人,一個艷劍,一個女帝。妹妹,若真被她倆哪個收入帳下,千萬記得告訴姐姐,她倆的身子到底好不好。」

夜,玉劍閣里,艷劍看著山腳下偷偷回來的六長老,嘴角里露出一絲嘲笑。

待瑤兒出關,就送她去兒子那里。有女兒在,哪怕是現在受了傷的兒子,兩人聯手的話,天人境之下也是無敵的。

自己再給兒子送個絕佳的爐鼎,想來他的傷勢就更能恢復的快上幾分。

夜,姜國皇宮,女帝把懷里的兒子放在床上,拿出手帕擦干凈胸前的唾液。

我兒,母親給你送個宮女吧!兒子終究還是長大了,自己也不能再讓他含著乳頭了。聖醫閣的大弟子,大概也算配的上做兒子的奶娘了。

我兒,你是天下間最尊貴的人呢,到底誰才能配得上你呢?

夜,聖醫閣,掌門的卧室里,一個女人閉著眼卧在熱水中,渾圓的翹臀,纖細的蠻腰,還有熱水中隱約可見的蜜瓜般巨乳。

美乳榜第二,聖醫閣掌門辛安然。

據江湖傳言,此女子比之艷劍輸在了乳形上,艷劍的乳房下半部比上半部還要突出,但這女子上下一樣,像個蜜瓜。

而且此女子因為保養得當,乳肉嫩的很,據說輕輕一劃,便是一道紅痕。

所以江湖上都在說,若是乳形再好一些,未必會屈居第二。

聖醫閣掌門對那些並不關心,艷劍又怎樣,還不是靠著修行才有那身材的,自己這可是天生的。況且爭那個名分也沒意思,自己終究是克夫之命。

聖醫閣的掌門轉過身來,只見那胯間竟然白嫩中沒有一絲黑毛。

白虎之相,克夫。

她的兩任丈夫都死了,第一任還好,生了孩子沒多久才去了世。

第二任丈夫直接在結婚當夜就死在了她身上,自己縱使醫術高超也無力回天。

從此無人再敢娶她,一晃兒子都二十多歲了,自己這身子也是渴的很。

但她堂堂聖醫閣掌門怎能出去找男人,更何況就是她放下身段,也沒人敢不顧性命壓在她的身上。恐怕還沒射出來,就要一命嗚呼了。

她的命格天生如此,除非青龍之相的男人,才能和她平安相處。

這天下能有幾個青龍之相,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墨帝。

可惜他和自己沒有交集,墨帝的心都在韻塵那,自己送過去人家都不稀罕的。

辛安然伸出手慢慢滑到自己的下面,可惜了這名器,怕是無人有福消受了。

聽說京城出了個姓白的,狼顧之相,這亂世啊,又要有多少百姓不得安生。

狼顧一出,天下無安。

聖醫閣慈悲為懷,定要救人於水火之中。

徒兒,為了這黎民百姓,為了能讓這狼顧之人的手里少些殺孽,苦了你了。若你失敗了,師父就算不要這名聲了,也誓要除了此人。

辛安然一邊摸著一邊想著,突然感覺到外面有人過來了,細細聽去,兒子的腳步聲。

辛安然照了照鏡子,自己臉蛋有些潮紅,還是不見為好。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娘親睡了沒,兒子有事相求。」

「娘已經躺下了,有什么事你說吧」辛安然再次卧回熱水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