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凌夫人待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小和尚自己單獨留了下來,面色有些沉重的躺回了床上。

就在剛剛娘親親吻他馬眼的時候,小和尚的腦袋突然閃過一些記憶碎片。

「離兒。我的舞姿好看嗎,只給你看」一個白色的身影跳著舞。

「離兒,你想把它放在哪里?下面不行啊,嘴巴,嗯,離兒,答應我,暫時只能要我的嘴」白袍女子握住了小和尚的陽具,伸出舌頭舔下去。

「離兒,不准射出來,我還沒玩夠呢,以後要更狠一些,啊」白袍女子身體踉蹌的倒在地上。

「離兒,不要再練習邪功了,也不要再用閉口禪了」白衣女子跪在他的腳下。

「離兒,不要去懷疑我,不要去猜測你和他關系」白袍女子的臉很模煳。

「離兒,親手殺了他,無論如何親手殺了」白袍女子從背後摟住小和尚「離兒,替我殺了他,你要親自動手,殺了他以後我的身子都是你的,哪里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爺,我的主子,離爺,答應我殺了他。」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一個憤怒的男生,小和尚聽不出是誰在說話。

「離兒,疼死啦,殺了他,不管他是誰都殺了他,你答應過我的。」白袍女子的輕語讓小和尚渾渾噩噩。

小和尚不知何時自己竟然流出了淚,一切都那么虛幻,像是在夢里一樣,乳白色的液體被女子喝了下去,「離兒,一定要記得你的承諾。」白袍女子最後的聲音傳來。

小和尚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面色蒼白的喘息著,是誰在我耳邊低吟,是你嗎?艷劍的心情被大公主搞得很差,具體的應該說是失望,一個堂堂的帝國公主總是帶著一股小女子的氣度,華家的後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兒子怎能讓這種女人做正妻,大概是因為這個大公主把第一次交給了兒子,所以兒子才對他格外的疼愛。

說起來這也是難能可貴了,這貴族中風氣一直都是淫亂奢華,大公主能保持著完璧之身也實屬不易,看來那個皇帝對這女兒還是蠻在意的。

艷劍沒想太多,兒子現在不可能確定正宮這類的瑣事,畢竟還沒到那時候。

艷劍出來後先是找了個沒人的小河邊清洗哦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後拿出來一套新的衣服換上,待到打整利落後這才往京城柳長老那走去。

艷劍也就在小和尚面前會展現自己的風情,離了小和尚的身邊,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澹樣子。

柳長老對掌門的到來很驚訝,細細想來最近京州也沒什么大事,最大的事也不過是一個門派被滅,掌門不可能為這點小事親自跑腿,想來還是有什么安排。

「拜見掌門,不知掌門前來,有失遠迎,還請掌門恕罪」柳長老在自己大廳跪在下面開口道。

「起來吧,這次前來並未通知你們,大長老叛逃出了玉劍閣,如今我尋著他的蹤跡追到了京州,正好路過此地突然想起需要你去做件事」艷劍背對著柳長老和幾個副堂主,冷漠的聲音讓柳長老渾身一顫。

大長老也就是曾經的六長老,當初掌門親手殺了五個,只留下他一個。

那次事件所有人都在猜測內幕,只是玉劍閣一直沒有正面表態。

如今這唯一的六長老也叛逃了,只是為何叛逃掌門卻不曾說,甚至到底是不是叛逃,柳長老不知道,掌門說是那就是了。

「掌門請吩咐,屬下定當全力以赴。」柳長老恭敬的開口道。

「你去聯系下聖醫閣掌門,告訴他們過兩日我會親自拜訪」艷劍的話讓柳長老心里一驚,過兩日就要去拜訪聖醫閣了,也就是說六長老的事這幾日定然就要有結果了,這么大的事掌門不處理好,肯定不會去做其他事。

其實說到拜訪,一般是分兩種,一種是私下的直接去,誰也不知會。

另一種是通過門派之間的傳音陣把消息送過去,這種就屬於很正式的見面,聖醫閣不僅要弄個排場迎接下,還得做個宣傳,至少給江湖上透露個艷劍仙子前來的信號。

當然這種情況也看拜見者的身份,一個三流門派別說正式拜見了,估計傳音陣法都沒有。

一流的門派說去拜見,也頂多就是弄個宴會之類的,若是玉劍閣這種門派,尤其是掌門親自去,那排場未必有多大,但宣傳的力度要很大。

畢竟艷劍仙子代表的是玉劍閣和江湖正派,她的一舉一動都得讓人猜測深意。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柳長老剛說完,就發覺身邊已經沒了掌門的影子,心下不由得有些羨慕,自己這輩子是走不到那一步了。

柳長老起身後趕忙去了傳音陣法,傳音陣法貴的很,一般都是一流的門派才有資本去布置,就是布置也只會在門派之地。

也只有玉劍閣這種至尊級的門派,每個分舵都會設置一個,畢竟有錢就可以任性。

聖醫閣很快得到了消息,辛安然的眉頭皺了皺,如今正是京城和南宮最關鍵的時刻,艷劍突然來了這一手明顯就是不想讓她聖醫閣置身之外,若是其他門派自己可以不理會,但玉劍閣的分量在那擺著,自己還是不敢太得罪的。

辛安然在第一時間就把消息放了出去,不僅吩咐了門派上下做好迎接准備,同時還請了周圍一些大門大派的掌門一起前來迎接。

因為大弟子的事,聖醫閣的聲望多少有些影響,不過艷劍掌門這次親自前來,也能給聖醫閣損失的聲望做些彌補。

只是聖醫閣掌門唯一的擔心,就是怕艷劍是為她的大弟子而來。

玉劍閣和黑軍伺已經是合作關系了,自己針對京城白大人的這步棋,會不會觸碰到玉劍閣的利益,辛安然不確定,一切都要等玉劍閣掌門來了才清楚。

艷劍從柳長老那里出來後就去追六長老了,是的追六長老。

六長老昨晚被安排進了摘花樓,雖然自己雄起了,不過六長老對那事反而沒心情了。

小和尚那一手真言閉口禪徹底把他嚇破了膽,六長老隱約有些猜測,主上和艷劍做了一個局,瞞住了天下人,為的就是讓白大人能順利的崛起。

可仔細想來又覺得不太成立,既然殺了五個長老,為何偏偏留下了自己。

不過六長老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的猜測錯了,掌門根本就不是想染指黑軍伺,這婊子就是想把自己送給姓白的,這黑軍伺就是小和尚的根基,艷劍不僅不會染指,甚至還會全力資助小和尚。

這天下人都被蒙在了鼓里,自己是唯一看破的人,掌門會允許自己過下去嗎?六長老心里沒底,越想越害怕,若主上也參與其中,恐怕自己的後路真的要絕了。

六長老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給自己留個後路,天還未亮他就留了一封信交給摘花樓的管家,然後馬不停地往老聖那趕去。

能在艷劍手里保下自己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老聖,一個是韻塵。

六長老沒指望自己能快的過掌門,只是希望韻塵可以得到消息趕來救他一命。

就在這時還未飛出京州地界的六長老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氣機鎖定,緊接著就是從天上直接掉了下來,六長老此時的內力已經完全被壓制在丹田中,一點功力也用不出來。

六長老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做的,果不其然,六長老剛剛落地的那一刻,就看到了面前的白袍掌門。

「六長老如此心急,是想回玉劍閣了么」艷劍不屑的問了一句,右手扣著白玉劍,左手拿著一張信封。

六長老死死的盯住那張信封,心里唯一的一絲僥幸被湮滅了。

「呵呵,身為玉劍閣長老,竟然私通無韻閣,這事恐怕那老不死的也保不住你了。」艷劍的話語肯定了六長老的猜想,這信封就是他留在摘花樓的,好一個艷劍,竟然能在無韻閣的手里截下來,看來玉劍閣的勢力還是被天下人小瞧了。

六長老知道狡辯也是沒用,如今唯一的機會就是求下一絲生機。

「掌門,您饒了屬下吧,不管怎樣屬下這些年對玉劍閣可是忠心耿耿,這次是一時煳塗,肯請掌門看在主上的面子,饒了下屬。屬下願自廢功力,只要能留下我一命,不管是讓我做個乞丐亦或是在玉劍閣孤老終生,屬下莫敢不從。」六長老不清楚主上的態度,這時候抬出來主上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希望艷劍稍微有些忌憚。

艷劍突然蹲了下來,用著劍柄拖住了六長老的下巴,「你這男人真是沒種的很,沒了內力的你活著更是礙眼。記得當年你是怎樣辱我的么,可曾想過會有今日。」艷劍的面色突然憤怒起來,「那五個長老命好,被我一劍殺了,你想要命可以,他們應該受的罪你一並都擔著。呵呵,真以為去了老聖和韻塵的身邊就安全了,你想多了。」艷劍說到停頓了下來,面色也變得更加難看,慢慢的站起來身子,盯著前方的天空。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笑聲傳來,「咯咯韻塵姐姐在教訓下屬嗎,這種奴才若是不順心還是丟掉的好,省的放在眼前看著就來氣。」韻塵仙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一身澹黃色長裙的身型慢慢走到了二人的對面。

六長老彷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掙扎著往韻塵的方向走去。

「六長老莫急,一會本掌門就帶你去無韻閣,玉劍閣不稀罕你,無韻閣卻遺憾的緊呢,你這等人可是最能讓魅長老心動的。」

提到魅長老,六長老打了一下哆嗦,無韻閣名聲最淫的女子,甚至曾經在摘花樓公然賣過身子,最後若不是韻塵發了話讓她回去,恐怕還真就要住在了摘花樓,做起了真婊子。

魅長老長的好身段好,只是手段比較殘忍,聽說那些摘花樓里不聽話的姑娘,在她那待上個把月,不管以前多貞潔,出來後都是比母犬還下賤。

韻塵這么說不管真假,但這是表明了態度要保他,只是那封信不是被截住了嗎,韻塵如何知道的?艷劍越過六長老,輕輕抖動了一下自己的劍,然後抬頭看了看南方「這人你帶不走,玉劍閣的東西誰都不能碰」。

「咯咯,姐姐別冷著臉,人家是和你做交易的,這人妹妹並不關心,這次找你其實另有其事,我那派去宮里的小尼姑聽到靜安說了一句話,小和尚最厲害的是閉口禪。咯咯,姐姐你說這奇怪不奇怪,明明他都會邪功了,可最厲害的竟然不是玉劍閣的劍術。所有人都被這傻小子騙了呢。」說到這韻塵輕輕摸了摸手套繼續道:「姐姐可知我說的閉口禪,不是曾經在武帝城展露的那一招借佛開口哦,而是以身做佛,吐字成道的閉口禪。嘻嘻,姐姐,這不是邪佛的絕技嗎,難道邪佛還活著,或者邪佛已經成為了白家人?」

艷劍心里松了口氣,看來不是為了保六長老。韻塵僅僅是知道一個閉口禪,可六長老知道的就太多了,艷劍寧可殺了他也不會讓他被韻塵帶走。

「既然為這事而來,一會我給你露個底,不過如今我要先把六長老的事處理完。」艷劍敷衍的說了一句。

「姐姐別鬧,雖然妹妹是因為閉口禪來呢,但如今最大的興趣是六長老。或許他知道的更多,姐姐這樣可真的像是殺人滅口。六長老,你說呢,若是你同意跟我走那就點點頭」韻塵的話音剛落,六長老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韻塵瞬間發力,一只柳葉鏢飛向艷劍,同時身形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抓住了六長老的胳膊。

可惜,韻塵抓的也是殘影,六長老的影像模煳,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十步開外,被艷劍抓著衣服拖過來的。

「姐姐」韻塵有些撒嬌的喊了一句,艷劍卻冷漠的盯著他開口道:「老聖也在趕來吧,還有一刻鍾,你我二人都是天人境中期,一刻鍾我重傷你死」艷劍一邊說艷劍的氣勢慢慢升了起來,六長老已經開始口吐鮮血,艷劍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丟了一個掌門令牌,「六長老想活命就拿著令牌去京州分舵,通過傳送陣飛去玉劍閣密室,找你應該找的人,是生是死看你造化。」艷劍說完後很平靜的看了眼對面的韻塵,發簪上的墜飾輕輕抖動起來,韻塵剛剛嬉皮笑臉的勁頭沒有了,臉上反而有些後怕和尷尬,同是天人境中期,艷劍仙子的確是壓她一頭的,一刻鍾她死艷劍傷,韻塵未必會信,沒打過誰知道。

只是因為這事兩個死磕,那還真是不值得。

「呵呵」韻塵干笑了兩聲「姐姐說笑了,六長老要走就走,他是你玉劍閣的人,妹妹可做不了主,剛剛只是開個玩笑,姐姐何必當真。」

「韻塵妹妹說笑了,姐姐也是開個玩笑」艷劍仙子突然微微一笑,自己的氣勢瞬間收了回來,韻塵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時無法確定艷劍到底會不會因為六長老跟自己拼命,只是自己已經松了口,此時也不好再提六長老的事。

韻塵正想說話,艷劍突然再次開口「南宮家的事你我二人聯手吧,這次好處都給你們也無所謂,江湖如今也是亂的很,玉劍閣和無韻閣應該在一起表個態了。」

「咦,姐姐是在收買我?」韻塵瞪大了自己的眸子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玉劍閣和無韻閣可是從來進水不犯河水,若是你我二人連了手,恐怕這天下能安心吃飯的可沒幾個了。無韻閣的背後的勢力姐姐應該也清楚,雖然在華龍被你們壓了些風頭,但放在整個大陸,確是玉劍閣比不過的呢。姐姐這樣討好妹妹,莫不是這閉口禪關系重大,姐姐不希望妹妹在追究下去?」

艷劍收起劍搖了搖頭,「莫要再去套我,你能從我這套出來什么?玉劍閣的背後你也猜不到,閉口禪的事你去問當事人吧,這事和玉劍閣沒關系。你來這不就是想知道邪佛到底是生是死,那個天道如今花落誰家?收集紫泉劍的事應該是百曉閣那人在安排吧,他既然都沒告訴你邪佛是生是死,你又能從我這探出什么。飛馬牧場你我各占三分,白離要建青樓,玉劍閣也算一份。南宮家的事我們可以慢慢談」艷劍說完後就扭頭離開,「木雨生既然來了,那就讓他留下吧,他的天道各憑本事如何?」

「不好」一個中氣十足的男生從天上傳來,一身粗布衣服的老聖悄然而至,「木雨生死在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死在華龍,韻塵,艷劍你們兩個私心太重了,莫不要忘了四百年前的教訓。」

老聖提前到來出乎艷劍二人預料,韻塵和艷劍相互看了一眼,艷劍停下腳步笑了笑「老聖叔叔也在惦記著天道嗎,可你身邊有何人能成道?你那四個弟子可是不爭氣的很,能入凝象就是天大的造化了,就算給了天道也守不住的,莫不是老聖叔叔打算一直留在下界護著他們安全。」

「哈哈。白妮子你不用擠兌我」老聖不在意的擺擺手,「你們二人的心思瞞得住別人瞞不住我。」

說到這老聖看了看韻塵,「小丫頭,別被白掌門騙了,你這紫泉套裝別說還沒湊齊就是湊齊了你也搶不過白家人。若我沒有猜錯,跟著木雨生前來的定然是前面某一代的玉劍閣掌門,這天道也分個先後順序的,一個套裝能搶的過曾經的天人。」

說到這老聖又看向艷劍,「那人到底是誰其實你也不清楚對嗎,我總覺得這事不簡單,白妮子,聽我一句勸,你和以前的白家人不一樣,你真想讓這天下大亂,南宮家的事我本來不想參與,但邪佛好不容易留下個太平盛世不能毀在咱們這一代,前些日子你在背後操縱南宮家內斗,我給了你面子,如今你還想留下個天道,就是我同意了,其他天人能同意。」

艷劍沒有說話,幾個人背後的動作都是相互清楚的,既然老聖當面說了出來,她也沒必要去否認。韻塵也是不說話,只是看著艷劍的目光有些不悅,自己差點被她陰了一把,艷劍肯定有信心奪得天道。

看著二人不說話老聖再次開口,「白丫頭,聽我老聖一句話,不管邪佛什么態度,白家都不能出來兩個天人,到時墨帝女帝聖女聯手,如今的玉劍閣吃不下的,白家不是四百年前了,不管白家曾經的那些掌門如何打算,如今是生是死,你可千萬不要煳塗。」

艷劍面色沉重的看著老聖,「聖女欠白家的早晚要還回來,四百年來到底有多少年是太平盛世,聖女每次復活都是幾十年的腥風血雨,若不是白家扛著,這大陸早就血流滿地。木雨生既然來了,就是想跟自己的命斗一斗,難不成我們不出手他就能活著回去?天道有輪回,你我都不可左右。」

「唉,老夫知道,但今日還是得把這話放下來,木雨生結局如何看他造化,只要你們二人不出手就算我老聖欠了你們二人的情」老聖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哎呀,老聖叔叔」韻塵一臉孩子狀的不依道:「你真以為只要我們二人不出手,這天道就不會被斬落嗎,一切都是定數。」說著韻塵看向了艷劍,「姐姐,你可是騙了妹妹,沒想到那人竟然是玉劍閣曾經的掌門,妹妹差點著了你的道。不過。姐姐你可想清楚了,墨帝的意思就是無韻閣的意思,若是他對你出手,那妹妹也只好對不住了。從小師父就告訴我白家的可怕,妹妹膽子可小的很。」

「行啦小丫頭」老聖也有些不耐煩「百曉閣那老家伙在聰明,可終究是個死不了的凡人,如今這不人不鬼的樣子,就是算計的再多又能如何,你的師父都不服他,你還能敬著他。墨帝若是出關……」說到這老聖突然愣住轉頭看向艷劍開口道:「白丫頭,你到底能不能入天人境後期。」

艷劍點了點頭肯定了老聖的猜測,「慢則十年,快則五年。」

「得了,人跟人沒法比,墨帝出關若是知道了這消息,估計轉頭就會繼續閉關。」老聖嘆了口氣,心里有些無語,資質這東西就是天生的,你想追趕別人的腳步,只能付出幾十倍的努力。但若是人家也肯下功夫,那差距只能是越來越大。

「你若真能走到那一步,這次定然能壓住聖女一頭。雖然知道你有私心,但畢竟是對天下人有利,也罷我再辛苦幾年,把這幾個徒弟好好打磨打磨,到時也能出點力的。」

艷劍沒有說話,盯著韻塵看了看,老聖的態度既然擺出來了,自己還是要給上幾分面子的。只是韻塵這丫頭一直揪著兒子那點事不放,著實讓艷劍有些頭疼。

老聖也知道艷劍的擔心,看到韻塵不說話,只得再次開口道:「白丫頭,白離和你們白家的關系我是不追究了,韻塵若想追究就隨他去吧。不過我可以給你做個保證,不管這丫頭查出來什么,都不會把這事傳出去。嗯,至少下次放榜以前傳不出去,六年後白家邪功重現江湖,到時是生是死就看造化了。不管你是真心想讓白離成勢,還是把他當做白家的工具,我和韻塵都不會過問。但我們也不會支持,不然總會被有心人看出來。」

艷劍皺了皺眉頭,老聖的保證她信,但老聖為何對兒子那么看重她想不透,不僅是她,就是韻塵也有些疑惑,總覺得老聖對小和尚照顧的很,當初小和尚用邪功,韻塵想傳出去,還是老聖把這事壓下來的。

老聖看到二人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二人就是城府深,真以為我對這小子有何想法,唉,其實說心里話,我是起了愛才之心,嗯,還有,三百年的儒道聖人,我不想讓他後繼無人,斷了這唯一的傳承。」

艷劍恍然大悟心下不覺有些佩服,兒子的確是佛道儒於一身,沒想到老聖竟然看出了他的儒道傳承。

老聖既然說了出來,又怎會騙兩人女流晚輩。

韻塵也是點點頭開口道:「其實我對他就是好奇而已,這小子鬼的很呢,色膽更是包天。彷佛這天下的女子都被被他撩撥了才開心呢。殺神的徒弟一直在惦記著他的腦袋呢,不過卻是不敢露頭,如今瑤兒送過去,恐怕那人更是沒希望了呢。」

「呵呵,白離去望州時他就盯上了,只是沒有機會出手罷了,那人差勁的很,就是拼了性命最多也就只能傷了白離三分」艷劍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很有自信的,這事她沒跟兒子說,料定了兒子不會吃虧。

不過艷劍說的色膽包天卻是對的很,那小子可是連自己的娘親都敢惦記的貨色。

「咯咯,姐姐真是關心白離呢,沒想到殺神的徒弟還沒露面就被你發現了」韻塵一語雙關的說了一句後就往天上飛去了「妹妹先走了,幾日不見那小子定然又惦記著我呢,若是妹妹吃了他,姐姐千萬別吃醋哈。」

艷劍望著韻塵消失在京城方向的背影沒說話,吃了你更好,以後見了我還得叫婆婆呢,想到這艷劍笑了笑,對著老聖行了一禮,「木雨生那我可以不出手,只是若是白離參與其中,危險時刻我定會出手護他,到時萬一傷了人,也就不能怪於我了。」

艷劍說完後就離開了,老聖點了點頭,「那就是他的命了,傷了我華龍的未來,就是我也饒不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