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2 / 2)

「是,賤婢遵旨,若是不成便請娘娘拿去狗命。」

聖女忍著疼痛開口道:「謝謝娘娘不殺之恩。」

混沌漸漸消失,聖女望著周圍慢慢清晰的擺設低著頭嘆了口氣,過了一會一個黑袍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此時的聖女已經恢復了聖潔的面龐,絲毫沒有剛剛的卑微下賤。

「聖女大人,玉劍閣那里基本確定和南宮家侯家有了交涉,老聖和韻塵應該出手阻止,艷劍沒有把京城白家拉進來,僅靠這南宮家和侯家怕是抵擋不了韻塵。」

「做事要萬無一失,告訴那人奉了主的命令,讓他出手解決白家人,就算殺不成艷劍,也要殺了她的母親。我出手那人必會阻攔,但我若拼命,他也未必舍得自己的化身。」

聖女說到這有些懊惱的皺了下眉頭繼續道:「當初派到玉劍閣的密探,明明已經做到了長老位置,卻突然被艷劍出手擊殺,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被查出了什么,白家被人調教的有力證據也了無音訊,可惜了。」

「那咱們能不能當出一些謠言呢!」黑袍男子開口道。

「哼,僅憑謠言,沒有鐵證你能拿玉劍閣怎樣,反倒會被他們倒打一耙。況且憑著謠言怎能亂了艷劍的道心,一個個辦事不利。」

聖女說到這揮了揮手,「下去吧,反正新的探子也成勢了,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拿鐵證。希望邪佛多活幾年才好呢,那人倒是好久不見了,可惜了……」

聖女走回了自己的床上,眯著眼看向床前的那串墨色的佛珠,嘴里一直喃喃著可惜,可惜。

你等了我幾百年了,終究是沒有結果的,以無心問有心,有心痴,無心擾,何必要得一個因果。

玉劍閣那好久沒去過了,記得上次還是下雪呢,很漂亮,白皚皚,落得個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凈。

飛馬牧場那一望無際額草原上早就蓋滿了厚厚的一層大雪,老場主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皺紋,也就這一個秋天的時節,自己彷佛蒼老了許多歲。

朝廷那的動向已經越來越明朗了,二十多萬的大軍卻包含了十萬的玉鳳軍和五萬的沉家軍。

這兩個軍團的戰力不能小瞧,對比於普通軍團說是一個抵三也不為過,尤其是那鳳娘營,更是不可用普通的軍隊戰力去衡量,這個年大概是不消停了。

老場主的身後是幾個江湖的名人,飛馬牧場在江湖中名氣很大,老場主一直都是俠義之輩,功夫不高卻結交了各路好手,哪個門派需要些錢財,只要開口他從來沒有拒絕過。

如此一來,老場主在黑白兩道的名望可是響的很。

當然這個響和白大人的不一樣,一個是俠義之名一個是惡毒之名。

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老場主還好些,可身後的那些大派俠士卻是憤怒不已。

一代佛家大師竟然被人如此凌虐,斷了四肢不說更是再臉上刻下了黑軍伺的名號,這份恥辱是打了江湖人的臉。

幾人名望都很大,一直遠遠的看著,雖然憤怒但還沉得住氣。

剩下的年輕氣盛一輩卻早就把那些六扇門的捕頭圍了起來,瞪著雙眼不肯罷休。

新場主是老場主的兒子,名叫馬大斌,兄弟三個他是老大,為人頗為仗義但卻少了父親的那份靈活勁。

剩下的兩個兄弟都在外面一個負責飛馬牧場對外的業務,一個負責幾處分地的管理。

兩個兄弟里二弟的腦子最好使,卻也最不得父親的喜歡,老二有腦子但心術不正。

馬大斌看著地上吊著一口氣的和尚,眼里也是憤怒之急,不過畢竟是做了幾年場主,心思還是成熟了不少。

一邊制止了周圍眾人的騷動,一邊對著面前幾個六扇門的官人開口道:「各位官爺,大師只不過是為了給家父祝個壽,不知哪里得罪了幾位官爺,竟然落得個如此下場。」

一個領頭捕頭抱了抱拳回禮道:「此人傷了白大人的徒弟,我們黑軍伺略施小懲,知道他是為了祝壽,留他一命給你們送過來,白大人說了,老場主的大壽黑軍伺也得給你們賀一賀。」

「好,好一個白大人,黑軍伺,不知白大人的徒弟可是傷的多重,朝廷都沒有定罪,你們黑軍伺居然敢用私刑,難道我帝國的律令只是擺設不成。便是懲戒又何必這樣傷人,難不成這天下的性命在你們黑軍伺眼里就如草芥一般。」

馬大斌對捕頭的解釋顯然不滿意,話語間已經很不客氣。

捕頭看了看周圍的眾人,心中也是忐忑的很,這些人若是不管不顧對他出手,自己還真活不成。

「馬場主息怒,我等只是奉命辦事,只有帝國的律令,馬場主若是覺得不妥可以去告官,說不得這事若是捅上去,還能給白大人定個罪。飛馬牧場家大業大,定然會有這本事的,若是請的動侯國公,這事定然更是容易了,畢竟侯國公和馬場主的關系可不一般。」

馬大斌面色一怒正想開口,突然一聲憤怒的女聲從背後傳來。

「狗官,莫要污蔑我家夫君,說我們飛馬牧場溝通敵國,你們可有證據。你們的心思難不成還想瞞得住天人的眼睛不成。飛馬牧場自從成立以來,一直都是只做生意不問政事,便是戰馬的交易也都是在朝廷的監管之下。如今被你們一句私通敵國就定了罪,真是一個黑白不分的年代。」

說話的女子是馬大斌的夫人,本姓胡,嫁給了馬大斌後改了姓,被人稱作馬夫人。

馬夫人長的人高馬大,長期生活在這里但皮膚卻不粗糙,比不上江南女子的秀氣白嫩,卻也稱得上是白凈美人。

馬夫人的確當的美人二字,身子架次普通女子大一些,但身體各處也都比普通女子要好上不少。

如今一身干練的衣服,豐臀肥乳中處處透著英氣,那憤怒的臉蛋上兩條眉毛微微皺起,高挺的鼻梁中呼出白色的霧氣。

馬夫人當年名號很響亮,一是因為功夫高另一個是因為樣貌好,關鍵的是這么好的樣貌還生的健壯,這在女子里可不好尋得。

馬夫人用刀,被人稱為銀月彎刀,人俏功夫俊,最近幾年雖然嫁為人婦,不在外闖盪,但實力卻更進一步突破到了凝玄境。

馬夫人當初在江湖上殺了不少淫賊,為人剛正不阿,頗有俠心。

當時曾有人要花上天大的價錢想要了她,可惜最後竟然被馬大斌收入房中。

夫妻二人算是情投意合,平日里恩愛有加,如今已經生下了兩個孩子,算得上武林的佳話。

「這位便是銀月彎刀馬夫人吧!」

捕頭行了一禮,「朝廷絕不會說沒證據的話,若真是底子干凈,為何這個時候喊人來祝壽。況且有罪沒罪那是朝廷說了算,朝廷不是還沒有定罪呢,等到日後白大人來了,若是清白,朝廷定然會給飛馬牧場一個交代。若不是清白,今天這番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你……」馬夫人握著自己的彎刀開口道:「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事朝廷做的還少嗎?這次請各位朋友前來不是我們心虛,而是想看看你們白大人是不是敢當著天下人的面栽贓陷害。若真是有罪,便是拿了我們也沒有二話,若是無罪,恐怕僅僅一個清白還不算完。以後人人都來污蔑我們一口,飛馬牧場豈不是天天都要被人查。」

「哈哈!」捕頭突然開口大笑,遠處的老場主也是皺起了眉頭,自己這大兒媳婦還是有些太魯莽,朝廷不會無緣無故的蓋帽子,聲勢那么大肯定是拿住了把柄。現在關系鬧的越僵以後回旋的余地越小。

那捕頭顯然也想到了,他等的就是這個情況。

捕頭笑了一會停了下來,對著馬大斌點點頭,「尊夫人伶牙俐齒,本捕頭算是見識了,還請到時各位可以見證一下,若是真有證據還請馬家的各位束手就擒,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

「你找死!」馬大斌已經憤怒到了極限,夫妻二人對看一眼就想把這捕頭拿下。

這時後面的老場主突然開口道:「住手,好好招待幾位大人,飛馬牧場這里幾位大人人生地不熟,不如先住下來吧,大斌,找幾個好好招待下各位大人,千萬不要怠慢了。」

領頭的捕頭聽到這話,面色變的難看起來。

「老場主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想拿下朝廷官員,我們奉了白大人的命令,有其他要事,我們還是不打擾各位了,有了我們在,估計老場主的壽宴也辦不成,都是江湖人,和我們朝廷人坐不到一起。」

「拿下。」

老場主揮了揮手,幾個人蜂擁而上把捕頭拿下,馬大斌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父親,這時馬夫人開口道:「斌哥,父親這樣做定然有他的意思,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這幾個人也太霸道了,你快找人給大師療傷,我會看看咱們的孩子。」

馬夫人說完後看到自己的丈夫點點頭,身形一頓瞬間往遠處飛去。一把彎刀掛在腰間,那結實渾圓的屁股給人無限遐想。

晚上幾人吃飯時,馬大斌問出了自己的疑惑,老場主喝了一口酒開口解釋道:「這次朝廷的聲勢和以往不同,顯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備,若真是想查一查,何必動用這么大的陣仗。這次的交鋒沒得和解,要么我們馬家被連根拔出,要么朝廷損失慘重做出讓步。」

老場主說到這又喝了一口繼續道:「說起來我也沒底,我總覺得應該是有鐵證了,你們夫妻二人我放心,但你兩個弟弟,尤其是三弟,我不放心。萬一真有了證據,我們是服軟不服軟,若是服了軟那便是誅九族啊,若是不服軟那就是造反。既然如此我索性鬧的大一些,黑軍伺白離素來是個霸道的人,動了他的手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就希望他用這個理由對我們動手,到時咱們也能聯合江湖人抵抗一下,萬一他拿出來了鐵證,恐怕這就不好交代了。」

「爹爹,」馬夫人喂了兒子一口飯,對著公公開口道:「這次聽說曹家和沉家都派過來了軍隊,兩個至尊門派都在關心著南宮家的事,對於咱們這沒有表態,兒媳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尤其是玉劍閣,聽說和黑軍伺走的比較近,兒媳想是不是把孩子先送出去,萬一到時……」

「到時什么?」

馬夫人的丈夫馬大斌直接搶過了妻子的話語,「生在我們馬家,就得戰到最後一刻,我就不信那姓白的真敢跟這江湖大義撕破了臉,我也不信玉劍閣就能任由他胡作非為。現在玉劍閣為了阻止無韻閣對南宮家的野心,分不出精力計較這事,但姓白的若是做的太過了,艷劍掌門焉能置之不理。說到底還是朝廷看咱們不順眼,這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和以前沒區別。」

馬夫人聽到這話心里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丈夫已經開了口她哪能去反駁。

馬大斌對自己的夫人雖是從無打罵責怪,其實他還真打不過。

但馬夫人也從未再外面頂撞過自己的丈夫,畢竟他是一家之主,自己嫁過來,哪怕功夫再高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

「但願如此吧!」

老場主搖了搖頭開口道,然後看向自己的兒媳繼續勸解道:「孩子還是留下的好,萬一送孩子出去這事走漏了風聲,誰能保證姓白的不會對孩子下手,這人做事哪里有底線可言。你主要就是負責照顧好兩個孩子,看情況不對就帶著孩子去找老二,別讓馬家短了香火。」

「爹啊!」馬大斌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說這喪氣話干啥呢,不就是個黑軍伺嗎,這事碰到的還少嗎,現在江湖高手至少有四分之一集結於此,姓白的就是再厲害,他也得掂量掂量,難不成他想把這二十萬軍馬全部葬在這不成,實在不行,我們就用殺馬威脅,就算被他們拿了去那也只是一塊空地。」

馬大斌說完後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馬夫人對著公公行了一禮追著自己的丈夫跑過去。

馬大斌有些不高興,衣服沒脫就上了床,馬夫人略帶無奈的嘆了口氣,彎下身脫去自己丈夫的鞋襪,推了推丈夫的腿開口道:「行了,生了這事總得一起想些辦法,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著,你若覺得我說的不對,以後我不說便是了,爹爹還在那看著,你吹胡子瞪眼的給誰看呢。快脫了衣服,把床都弄臟了。」

馬夫人的說教還算管用,馬大斌也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有些過來,悻悻然的坐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

「唉,我也是心里沒底氣。」

馬大斌嘆了口氣,「我總覺得飛馬牧場出問題了,賬本有些出路,但具體的又查不出來。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能硬逼著他們給我把賬目一條一條說清楚。我就是想睜只眼閉只眼,貪些便宜也就認了。可這下看來,二弟三弟里有人貪了大便宜,被人抓了馬腳。」

馬夫人接了一盆熱水放在丈夫的腳下,然後拿個一塊毛巾放在肩頭後,伸出手把丈夫的腳放進盆子里,一邊搓揉一邊開口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總覺得你二弟心地不善,這話你又不喜歡聽,為了這還跟我賭氣。現在我再說這就像是馬後炮,當初嫁進來你家里,你二弟那眼神就不對。我看實在不行就低個頭,朝廷也想要個臉面,二弟那要真保不住,你還得仔細考慮,到底是兄弟情義重還是馬家幾輩人的心血重,那戰馬你絕對不能殺,那才是你和朝廷抗衡的資本。」

馬大斌對妻子的開導有些感動,能娶妻如此,算是他這輩子的造化。

結婚這些年來,二人還算是和睦,唯一的不足……唉,馬大斌從妻子那接過毛巾擦了擦。

「我心里有數,我想殺咱爹也不會同意,說的都是氣話而已。行啦,你去伺候兩個孩子睡下,我弄點東西,早點回來睡。」

馬大斌對著妻子開口道,馬夫人捶了他一下,嘴里罵了句不要臉,然後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晚上馬夫人哄睡了兩個孩子後,看到丈夫那火熱的眼神,心里有些羞澀又有些無奈,馬大斌很色急二話沒說摟住了自己的妻子,雙腳並用之下,馬夫人不多時就被脫得光熘熘。

馬大斌貪婪的吸了一口自己老婆的乳房,「媳婦,你這顏色也沒深多少啊,感覺比以前更結實了。哎呦!」馬大斌痛哼一聲。

「死鬼,你怎么知道會變深,是不是見過別人的。」

馬夫人擰了一下自己的丈夫,馬大斌連連搖頭,馬夫人卻瞪了他一眼,「你那破事別以為我不清楚,我也知道有些事你避不開,你有你的應酬,不管還是那句話,外面胡來別惹家里來,不然又你受的。哎呀,輕點。」

馬夫人拍了一下自己丈夫的那話,說實話自己丈夫的很大,比一般人大的多,而且又硬又挺,頭部形如蘑菰。

馬大斌插進去舒服的嘆了口氣,「還是你們練武的好,多少年都是這么緊。」

馬大斌說完後動了兩下,緊接著一陣快感直沖腦門,就這說話的功夫竟然射了。

馬大斌低著頭沒敢去看自己的老婆,他就這點不好,時間太短,兩三下就出來。

夫人雖然從來不說,但馬大斌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丟面子,可越是這樣自己心里越愧疚。

馬夫人把自己的從身上推下去溫柔的開口道:「行了,趕緊睡吧,明天還有事呢!」

原本是勸解的一句話卻讓馬大斌心里更愧疚了。

「那個,我聽說京城的白離底下那活很厲害,把很多女的都征服了,尤其喜歡人妻,最愛做的就是以勢壓人搶別人老婆。」

馬大斌想到了前幾日去摘花樓里聽到那姑娘說的話,心里突然有種感覺,這姓白的會不會打自己夫人的注意。

馬大斌知道自己的老婆,人高馬大卻絕不是臃腫,反而有些面條。

嫩肉結實卻凹凸有致,尤其是蠻腰屁股扭起來,那絕對是一道風景。

更何況這臉蛋,自從結婚後更是比以前嫵媚了一些,這皮膚雖是不是白皙但也不黑,最重要的是膚質細膩,這姓白的會不會打主意呢。

「想什么呢,哪里聽的這臟話,想給我提個醒,讓我到時候別辱了門風,有病是不是。」

馬夫人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知道自己丈夫心里愧疚,但這話聽著著實讓人不舒服。

馬大斌愣了一下突然悠悠的說了一句,「到時他要是用孩子做威脅怎么辦?」

馬夫人聽後踹了丈夫一腳,扭過頭說了句睡覺,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

外面的雪一直下著,約過飛馬牧場往京城的方向看去,相鄰的一個洲便是馬家老二負責的營生。

在馬老二的院落里,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從馬老二的身上起伏著,馬老二嘴里喊著嫂嫂,嫂嫂,女人啊啊的呻吟著。

就在馬老二快要到了頂峰時,女子突然從他的身上飛起來,然後對著他的老二重重的壓了下去,馬老二痛苦的呻吟一聲,正想破口大罵,女子卻拿著一迭紙張砸了下去。

「這是你給各個勢力私自販賣馬匹的證據,其中侯家販賣帝國的事有充足的證據指證你是知情的。」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扣住了馬老二的陽具,「我是無韻閣的人,現在隸屬於黑軍伺,奉白大人旨意,捉拿案犯。」

女子話音剛落,馬老二立馬大喊來人,女子沒說話反而松開了他的陽具,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聲喊殺,緊接著一個冷面男子推門而入,男子先是一臉鄙夷的看向女子,然後對著馬老二亮了亮牌子開頭道:「在下玉劍閣弟子,現屬黑軍伺職下,馬場主院里的人都被控制住了,這幾日我們先待在這,白大人來飛馬牧場時會親自過來,多有打擾還請馬場主勿怪。」

男子說完後又看向女子繼續道:「人都壓制住了,我要回師門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吧,這人不要廢了,白大人留著還有用。」

「這位師兄這就要走了,不留下來陪陪妹妹了?」

女子一臉嫵媚的扭了扭身子,但卻被男子冷眼瞪了回去,男兒沒有多留,轉身已經飛了出去。

玉劍閣來了消息,所有弟子都要在年前回到師門,不尊令者直接逐出師門。

玉劍閣的弟子雖然不知發生了什么事,但既然是掌門的命令那便不能違抗,盡管現在是黑軍伺的人,他還是要走。

馬老二和他身邊的親信被連夜控制住,動作不大聲勢也不大,外圍的那些人只聽說是來了刺客,然後就是多了幾個客人,其他的便不太清楚了。

而且馬老二也發了話,最近非常時期,心里只准進不准出,其實說到底還是黑軍伺怕消息泄露出去,借著馬老二的嘴下了這個命令。

馬老二已經被黑軍伺的人控制,幾乎天天都被人監視,那個女的身份他也清楚了,隸屬於黑軍伺第七部,聽說他們的部長是荊玉瑩。

對於黑軍伺的規矩馬老二有些搞不懂,明明自己被控制住了,這女的給她說話竟然還低聲下氣的,每次見了他還得行禮。

不僅見了他,就是見了所有人都會行禮,可明明這女的是頭頭,任何命令都是從她嘴里吩咐出來的。

那天晚上,這女人還暗示他可以提出來用她的身子,甚至表明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馬老二猶豫了下開了口,提了一個希望放過自己的要求。

女子格格一樂,當晚馬老二慘叫了一晚上,第二天面色蒼白渾身是血,從那以後馬老二明白了,自己提的要求只能順著女子的意思,別看天天給自己行禮,可真早觸動了底線,動起手來絲毫不心軟。

後來女子高高興興的爬上了床,馬老二這才知道,黑軍伺里這女子雖然要行禮,但地位並不低,而且黑軍伺嚴禁內部人員以權壓人,不管女子是否自願,一旦有黑軍伺的人上了她,唯一的結果就是軍規處死。

怪不得這女子找自己解渴,看來她的同僚有心沒膽啊。

馬老二也不知這是不是好事,反正這日子有苦有樂,實在難以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