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2)

瑤兒卻不怎么感興趣,娘親的劍意又不是沒感受過,自己的經脈就是娘親用劍意溫潤起來的,不然也不會走上用劍做暗器。

小和尚體內的劍意越來越凝視,當快要達到頂峰時突然又涌進了手中的劍里,無鋒劍便的越來越沉重,小和尚突然大呵一聲「劍歸無期」,緊接著手中的長劍像流星一般湮滅在了空間里。

靜安一臉蒼白望著面前的妖嬈女子,胸口處的鮮血已經浸濕衣服,手中的拂塵也破碎成了兩段。

韻塵有些可憐的搖搖頭,抬頭望了望京城咯咯笑了起來,「他還是放不下你呢,還有三步你就出了京州邊界,我可以立馬殺了你,但我又想看看他的劍意到底有多狠,他到底能對我下多重的手。」

韻塵說到這又咯咯的笑了起來,眼睛既有渴望又有忐忑。

「時間夠了」

韻塵再次開口,伸出玉手對著靜安拍了過去,靜安閉上眼,這一掌她躲不過。

也就在這時韻塵身後的空間突然破開,一股破開一切阻擋,路過之地寸草不生的霸道劍意傳了過來。

韻塵的眼神突然變的有些惱怒,小禿驢為了這個女人你竟然對我出這么狠的劍意,她是你女人,那奴家算什么,要被你這樣對待,若不是打不過奴家,你是不是想為了這女人一劍殺了奴家。

韻塵很生氣,知道小和尚會阻止卻沒想到小和尚的劍意如此凶狠,這劍意自己必須阻擋,不然便是天人境也會重傷,畢竟這是艷劍的劍道。

小禿驢,你就是隨手扔個東西過來奴家也會配合著去阻擋,若真想殺靜安又何必要告訴你,你明明知道奴家就是試探你對奴家心,你竟然用上了如此霸道的劍意,你該死,小禿驢。

韻塵的確是生氣了,自己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重要,靜安不能死自己就應該受傷?如此一來韻塵反而打算把靜安殺了,頂多就是個內傷而已,本姑娘回去後就跟你勢不兩立,負心漢小禿驢。

韻塵有這個想法只是一瞬間,但緊接著又推翻了這種打算,不行,奴家不能受傷,那樣正合了艷劍的意思,好你個小禿驢,奴家放過靜安,但奴家要你娘親的命來償還,奴家要讓你知道失去最親近人的感覺,你是不是會對奴家失望,但奴家已經對你失望了。

韻塵咬著牙抽回手,反向對著自己的身後的無鋒劍拍了過去。

原本是含怒一擊,對上小和尚的霸道劍意肯定會造成很大的波及。

可事實恰恰相反,韻塵直接把無鋒劍打進了地下幾百米,那原本霸道的劍意不僅被韻塵瞬間擊碎,甚至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而且其中最純粹的劍意,竟然柔柔的劃過韻塵身子把身後的靜安托了出去。

風剎那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周圍萬籟俱寂,被劍氣送出了京州邊境的靜安呆呆的望著韻塵的背影,原本還一身怒氣的女子此刻像是丟了魂般的站在那里。

韻塵原本惱火的眸子從疑惑轉變為驚訝緊接著又回到了憤怒,只是這次的憤怒和剛剛的不一樣,倒像是情人之間吵架的女子,便是生氣也是羞憤。

白離,你又騙奴家,奴家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被你這樣戲耍,明明就是沒有一絲攻擊的劍意卻被你掩飾成戾氣橫行,你是怕奴家鐵了心的要殺靜安嗎。

韻塵的手腕輕輕一抖,地底的無鋒劍瞬間出現在了她的手里。

一聲劍鳴,無鋒劍插在了靜安的身側,韻塵轉過身望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靜安開口道:「算你命大咯,你那姘頭送你的,他欠你的已經還清了,你欠他的就算了吧,以後別再和白離有糾纏。他的劍道你沒能力去繼承,找個徒弟好好培養一下吧。其實我看不得他對別的女子好來,可我又不敢真的惹他生氣。你走吧,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了,不然白離的損失我都算你頭上。」

韻塵說完後瞬間沒了身影。

靜安面色蒼白的拿起來一旁的無鋒劍,眼里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

小和尚把劍送了出去,原本清秀的面色瞬間變得蒼白,蘇悠茫然的睜開眼,看到小和尚的臉色後趕忙走過去打算扶住他。

小和尚對著蘇悠和瑤兒擺擺手,嘴里說了句上車後便率先走進了馬車里,蘇悠緊隨其後也走了上去,瑤兒卻坐在了馬車外,乖巧的做起了架馬人。

蘇悠剛到車上便看到了小和尚搖搖欲墜的身影,趕忙過去扶住小和尚卻發覺面前男子的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糟糕。

小和尚實在是撐不住了,一頭扎進了蘇悠的懷里,這次不是為了占便宜,他是真的到了極限。

蘇悠扣住小和尚的手送了一股內力過去,原本擔心的臉色變得更加焦急,經脈中的內力空空如也,不過好在沒有外傷,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小和尚的心脈中還有艷劍的一滴天人氣息,只要小和尚用心修養,這損失的內力很快會補充回來。

只是蘇悠的眉頭越皺越深,傷勢沒有大礙,只能說是內力一次性完全透支了,這倒也不是大事。

問題是蘇悠以前也探查過小和尚的經脈,此刻再次探測頓時覺得小和尚的經脈中少了一些東西。

是劍道,蘇悠可以肯定,小和尚體內沒有一絲劍道玄氣的留存,甚至被劍意蘊養的經脈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公子,你的劍道。」

蘇悠驚疑的開了口,同時把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送了過去。

「沒事從頭再來就是了。」

小和尚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實心里多少還是多少覺得有些對不起娘親。

自己的劍道經脈與生俱來,應該是娘親的手段,如今自己為了解救靜安已經徹底葬送了娘親的安排,希望娘親不會太難過。

小和尚嘴里說的簡單,蘇悠卻知道這種事很難,劍道經脈豈能是隨隨便便就能塑造的,機緣實力感悟天材地寶缺一不可,蘇悠對小和尚的從頭再來看不到希望。

「公子那一劍是為了對付誰的,是天人境嗎?你不是和韻塵掌門相識,為何不請她出手,何必讓自己……啊,公子難道你為了對付。」

蘇悠突然意識到了小和尚那一劍的目的,除了天人境沒人能接的下來,既然是對付天人境為何不找韻塵掌門商量一下呢,看二人的關系韻塵不會對小和尚的安危置之不理,除非對付的人就是韻塵掌門。

「你猜的沒錯,他那一劍就是要對付本掌門的。」

一個聲音突然從二人身邊傳來,蘇悠望著坐在旁邊的妖嬈女子心里勐的一驚,下意識的把小和尚護在了後面。

韻塵看到這一幕抬起頭對著小和尚瞪了一眼,「白大人的丫鬟也夠護主的,怪不得敢對本掌門下那么重的手。身邊那么多紅顏知己,多一個少一個也定是無所謂呢!」

韻塵嘴里雖然不滿小和尚,不過動作卻很誠實,從蘇悠的手里接過來小和尚的手腕,一絲絲天人境的內力化做玄氣補充到小和尚體內。

蘇悠不敢多說話,只能老實的坐在一旁,但韻塵卻直接對著蘇悠擺擺頭嘴里說了聲出去。

蘇悠看向小和尚,察覺到小和尚眼神里的意思後,行了一禮乖巧的退出了馬車。

「小禿驢,奴家是不是欠你的,生下來就該被你當猴耍是嗎?」

韻塵望著蘇悠消失的背影開口道:「劍氣那么凶,你是不是真以為奴家不會放過靜安,奴家要真不放過他又怎會來告訴你。悄無聲息的殺了她誰能知道是奴家做的,就你鬼心思多。還笑呢,劍道都沒了,你也真舍得,這樣也好,看到你身上有艷劍的東西我就不舒服。咦,姓白的,艷劍在你心窩里留了氣息,你娘親真不要臉。」

韻塵在輸送內力時察覺到了小和尚心脈中艷劍留下的東西,嘴里的語氣頓時有些委屈。

小和尚的面色已經好了很多,原本枯竭的內力不一會就充盈起來。

小和尚沒接韻塵的話,知道自己惹了她,可若是要用娘親的不是來哄她,小和尚是做不出來的。

韻塵看到小和尚憨笑的沉默著,咬咬牙把自己的一滴精血之氣也送到了小和尚心脈中,和艷劍的那絲氣息相互對立起來。

小和尚那原本害略帶虛弱的臉色瞬間精神煥發。

「本掌門留的這絲氣息你若是敢排出體外,我活活咬死你,不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

韻塵咬著牙威脅了一句,只是那臉蛋多少有些羞澀。

「不排不排,這種好事我做夢都得笑醒,哪里還能排出去。」

小和尚這會有了精神嘴皮子也活絡起來,「那個,上次你說的,我若再見到你,可以親個夠,你看這一路也挺無聊的,不如,哎呦!」

小和尚捂住自己的眼,原本淫盪的臉色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想的美,本掌門不咬死你就是輕的了。」

韻塵先是對著小和尚齜齜牙,然後不解氣的拿起來小和尚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小和尚用力把自己的胳膊縮回來,兩排好看的牙印已經印在了上面。

「你屬狗的是不是。」

小和尚吸熘著涼氣開口道:「說話不算話也就罷了,咋還動起手來了。」

「我屬你的,我樂意。」

韻塵的氣勢絲毫不弱,「看你那破經脈,艷劍給你塑造的劍道經脈都毀啦,你這資質說實話真夠差的,連蘇悠都不如來。純粹靠的白家邪功和艷劍給你劍道。你娘親到是挺用心的,懷著你的時候入的天人境,不然憑你自己現在能入個凝域境就該偷著樂呢。現在好來,劍道沒了,你還打算用白家邪功,艷劍沒告訴你以後不能用了嗎。」

「說了,吸來的內力畢竟是別人的,屬性太雜亂了,不然娘親也不會把蘇悠安排過來,估計辛安然也會讓我收了。」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以後最好的情況就是止步不前,甚至還有可能倒退。不過我已經自證一道了,總歸是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可惜你還沒看過我舞劍呢,也沒機會見識下我的佛道絕技了,不過我還有儒道的傳承呢,放心吧,沒事的。」

韻塵聽到這撇了撇嘴,身子靠向的後面澹澹的開口道:「我覺得你挺對不起艷劍掌門的,懷孕的時候入天人境,那得承擔多大的風險。為了給你塑劍道經脈她肯定沒少費精力呢,一個靜安就把一切都毀了,我若是你娘親估計打死你的心都有了。姓白的,本掌門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奴家可沒你娘這心胸,你若是敢辜負了我,我定然把你揍成豬頭,誰來的都不好使。」

韻塵先給小和尚打了個預防針,這人做事太沖動,尤其在男女感情這方面,韻塵可受不了那委屈。

「不一樣的」

小和尚想了想搖搖頭開口道:「娘親或許心中對我有期望,但說到底無非是希望我能健健康康的長大,我覺得自己做什么娘親都會去支持,一旦遇到關於我的事,她就會把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其實我也一樣的,只是我做的不夠好,瑤兒雖然沒說但我也能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具體的時間。韻塵,我應該站出來了,不能什么事都讓你們扛著,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小禿驢隨你啦。」

韻塵不在意的擺擺手,「雄心壯志可不能讓奴家動心,不過這話艷劍聽了肯定感動。你那一劍飛過去,艷劍這幾年是肯定進不了天人後期咯。奴家幫你一次,這次外人插手,你無能為力的,你別怪我,我也有我的堅持。我已經幫你很多了,殺神的徒弟剛來華龍就被我攔下了,不然光他的暗殺就夠你頭疼的。不說啦,奴家要走了,有大人物來了,奴家要去迎接一下咯。」

韻塵依舊是來如影去如風,話音落下後整個馬車里便沒了她的身影。

時間慢慢的流逝,江湖上現在最熱鬧的話題就是黑軍伺和飛馬牧場。

現在飛馬牧場那也開始造勢了,畢竟白大人對那和尚的手段著實殘忍,算是激起了江湖中的民憤,現階段玉劍閣和無韻閣都沒發聲,幾乎所有輿論都是一面倒的指責黑軍伺。

尤其是和尚死的時候,飛馬牧場還弄了個聲勢浩大的追悼會。有些情緒激動的甚至揚言要黑軍伺的那幾人祭天,不過好在被老場主攔了下來。

扣押是扣押,要了人命就不占理了。

小和尚也聽到了自己人被扣押的事,陰沉的臉色讓蘇悠都有些害怕。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蘇悠在白大人面前早沒了當初的澹然,雖然小和尚還沒收拾過她,不過蘇悠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

「把荊玉瑩喊回來。」

小和尚拿著馬鞭開口道,蘇悠明白白大人這是要找荊玉瑩泄憤。

「荊姑娘這幾日一直都在前方探路,軍營駐扎後她還負責把守,公子還是不要再折磨她了。」

蘇悠輕輕摁住小和尚拿著鞭子的手開口勸解道。

小和尚對著蘇悠瞪了一眼,「她不來你替她,以為我不知道你晚上替她值夜,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瞪著鼻子上臉,你有私自做主的資格。」

小和尚現在就是個炸葯桶,飛馬牧場惹了他,可人家還遠著呢,這口氣只能暫時忍著。

小和尚的話讓蘇悠低下了頭,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跪了下來。

「公子,別人給的氣干嘛讓荊姑娘受著,若大人真想發泄,蘇悠就在這呢。」

蘇悠一邊說著一邊把小和尚手中的鞭子拿過來,「公子,善待別人就從善待自己身邊的女人開始吧。若荊姑娘真實犯了錯,你打便打了,可這毫無瓜葛的怨念,她又哪里能服氣。公子,蘇悠給您敗敗火吧。」

蘇悠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微微顫抖,原本放在小腹的玉手,也慢慢伸向了小和尚的褲襠處。

小和尚本有些惱怒蘇悠頂嘴,不過一看蘇悠這態度便也沒了脾氣。

蘇悠的動作不算笨拙,畢竟兩人待在一起不是一兩天了,這種事雖然做的不多但也的的確確做過幾次。

蘇悠的手或許是因為經常擺弄葯材針灸,不僅柔嫩而且還非常靈活。

小和尚現在的興致並不算高,胯下的東西也是半硬半軟的狀態,蘇悠小心翼翼的捏在手里,那相觸的感覺讓二人心里同時一顫。

「蘇悠,用嘴巴。」

小和尚的語氣期待中帶著鼓勵。

蘇悠身體一滯,就在這說話的瞬間,小和尚的陽具已經增大了一份。

蘇悠的呼吸有些沉重,溫熱的氣體拍打在小和尚的陽具上,龜頭處的倒刺已經張了起來。

「嗯」蘇悠輕輕嗯了一聲,「公子答應我,這一路別再作賤荊姑娘行嗎?蘇悠知道沒資格跟公子提條件,但公子不也希望看到一個順從的人嗎?」

「威脅我呢!」小和尚的下面對著蘇悠的臉蛋頂了頂,「也成,不折騰荊玉瑩和瑤兒了,這一路你替她們受著。你不是不想我多造殺孽嘛,我答應你,不過你得用自己的身子報答我。等我處理好和娘親的事,第一個就要了你的身子。別光看了,用舌頭舔舔。」

小和尚說到這摸了摸蘇悠的臉蛋。

蘇悠咬著嘴唇看著已經猙獰起來的丑陋東西,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緊張和害羞縈繞在了她的心頭。

小和尚的手被蘇悠拍打下去,抬起頭對著小和尚開口道:「公子答應了就不要反悔,還請給飛馬牧場的主人家留上一絲生機。當初在聖醫閣,他們也是捐了不少的錢財。」

蘇悠說完後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小和尚凌亂的長袍,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發簪放在小和尚手中。

玉首輕低,黑亮的輕絲遮住了小和尚的視線,小和尚知道蘇悠這是第一次,定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蘇悠低下頭望著越來越近的家伙,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發抖,今日沒人碰她,可心里的欲望卻已經漸漸流露。

兩只玉手扶著小和尚的根部,腦袋里回憶著凌夫人的動作,先要舔一下,蘇悠按著記憶伸出舌頭在那馬眼柔柔一劃,手中那火熱的家伙明顯跳動了一下。

好腥呢,蘇悠對這味道很不喜歡,可身體的反應卻恰恰相反,那濃密茂盛的陰部,竟然有些癢癢的感覺。

蘇悠的動作很生澀,小和尚不滿意的挺了挺自己的陽具,但蘇悠離那話實在太近,就這一挺直接頂在了蘇悠柔嫩臉蛋上。

這感覺很不錯,蘇悠也是被小和尚的動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就這樣低著頭沒去躲避。

小和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回頭前段傳來的細膩觸感實在讓他不能自已。

一手摁著蘇悠的腦袋,另一只手探進蘇悠頭發里握住自己的陽具,然後擺弄這自己的老二在蘇悠的臉蛋上揮毫潑墨。

此時的蘇悠下意識的想反抗,可早已察覺的小和尚摁著蘇悠腦袋的手化為抓著蘇悠的頭發,強迫蘇悠保持這個姿勢接受他陽具的挑逗。

蘇悠的反抗並不激烈,只是臉蛋已經通紅一片,突然蘇悠感覺到嘴唇上的熱度,原本微張的牙齒立馬緊閉起來。

小和尚哪里會如她的願,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當然是想用力破開。

蘇悠感覺到了小和尚堅持,輕輕的喘息了一聲後張開了自己的嘴巴。

兩人的關系已經這樣了,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碩大的龜頭頂進了蘇悠的嘴巴,蘇悠略帶不滿的輕輕咬了一下嘴里的家伙,還沒等小和尚責怪便直接把陽具含進去了一小部分。

原本俊美的臉蛋頓時有些惡心的皺起了眉頭。

蘇悠這是第一次含著男人的東西,不僅味道難聞,嗓子更是難受。

溫柔潮濕的包裹讓小和尚舒服的喘了口氣,尤其是蘇悠那因為干嘔而抽動痙攣的食道,對於小和尚來說那是莫大的享受。

小和尚沒能克制住自己的柔情,抓著蘇悠的頭發往自己的胯下狠狠摁去。

這一次蘇悠的反抗激烈了許多,並不是反感小和尚的粗魯,而是自己實在太難受,畢竟這是第一次給人用嘴巴服侍,蘇悠哪里做的來深喉。

按道理,小和尚不會去體諒身下女人的感受,可惜他面對的是蘇悠。

反抗不過的女子突然對著小和尚亮了一根銀針,白大人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是松開了蘇悠的頭發。

「你干嘛?」小和尚的語氣有些惱怒,「你別反悔啊,不然我也不遵守約定了。」

蘇悠沒了牽制,廢力的吐出嘴里的東西,一絲唾液順著小和尚的陽具低落下來。

抬起頭,那嬌柔的眸子里帶著一絲淚珠,顯然是剛剛被小和尚硬頂出來的。

「我,我看凌夫人做的挺簡單,我沒想到這么難受。你讓我自己慢慢來,我,我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蘇悠最後的語氣已經有些哀求。

「你先把針收起來。」

小和尚有些忌憚的說了一聲,「凌夫人也是練出來的,咱們時間多著呢,我不急,你以後別拿銀針嚇唬我,今天我也不難為你,讓我射出來一次就行。」

小和尚也放低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