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屋里眾人的氣氛變得熱絡起來,畢竟都是女人,本就喜歡猜八卦,關於這些話題眾人都有性質,況且江統帥也擺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也就是因為這,鳳娘營的幾個副官都被請了過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方面是關於小和尚的心思,另一方面便是家主和這男人的關系。

「其實我覺得這事也不稀罕,咱們軍中經常有上級認下級做干兒子或者干女兒的事,胡落生胡將軍不就有兩個干兒子嗎?一個在外面駐守另一個不一直跟著他做副職。只是我覺得這種事應該是白大人策劃好的,只不過他一個毛頭小子咱們又哪能認他做干爹。」一個短發副官開口道。

「對啊,白大人不會心里不知趣的,萬一被咱們拒絕了那得多丟人,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不是他的本意,也說不准,可能他就是怕丟人所以才從側面試探一下。這事要不也派人去望洲問一問,咱們也做不了決定,萬一處理不好,豈不是壞了曹家和大人的關系,家主會不會因此降罪咱們。」另一個副官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眾女人又嗚哇嗚哇的討論起來。

江統帥看到火候差不多了,打了一個手勢把眾人平復下來,然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面帶沉重的開口道:「現在通知家主是來不及了,將在外豈能事事都要家主定奪,那還要咱們有何用。剛剛聽你們說了一堆,我心里也沒底氣了。不過有件事咱們要清楚,家主和白大人的關系一直不清不楚,兩個人的合作可以說是越來越緊密,這種時候合作是個主旋律,咱們千萬不能因為一個決定,葬送了望洲的利益。所以我覺得,不管對方的意思是什么,咱們都要做有利於咱們的事。不管他是不是試探,咱們就當做他是試探,白大人這段時間待咱們不薄,這也證明他對咱們望洲的態度,這種事他既然試探了,咱們肯定要給個滿意的答復。如果他答應了,不管是不是試探,他都得到了他想要的,如果他拒絕證明他並無這個心思,咱們反而要給家主好好說說這件事。」

眾人低頭沉思一會,想來也沒有比這更穩妥的辦法,一個副官輕輕舉起手開口道:「我同意這個辦法,成了咱們都有好處,家主也不會說什么,不成咱們也沒損失,反而能看出白大人對望洲的態度。」

女子的贊成讓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舉起手,這時剛剛發話的副官繼續道:「只是江統帥去認一毛頭小子做干爹,這事恐怕……」

江統帥不在意的擺擺手笑了笑,「今日都是姐們在,我也不怕各位笑話,我家的事你們都清楚,我那夫君和我已經貌合神離,如今能當做一家人的只有你們,以後我也不打算回家了,就在鳳娘營度過余生。為姐妹們做點事有什么,這臉皮也沒那么重要,你們不用替我考慮,想想咱們怎么去試探,把這事搞定了,咱們才能放心的離開。」

江統帥這話說的真切,絲毫沒有一點做作,雖然她有目的但這些話卻是心里的真實想法。眾人也不是相處一兩天了,當然知道江統帥的情況。

「行了,都退出去吧,也讓我靜一靜,你們也回去休息吧,不用派人守著了,大家最近都夠累的,外圍警戒做好就行,里面就不用戒備了。」江統帥給眾人下了逐客令,幾個副官也知道她憂傷在身,告退後直接回了各自的崗位。

江統帥的屋子里安靜了下來,那原本關閉的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小和尚的身影又走了回來。江統帥這次沒有起身,而是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給小和尚留出一塊空地。

「大人,卑職的表現可還算讓您滿意。」江統帥側過頭輕笑著開口道。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抽打在江統帥的屁股上,床上的女子吃痛的笑了起來,「看這力度大人定然是相當滿意了,過兩日等我傷好了就安排。」江統帥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小和尚把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趕忙把褲子脫掉一半,露出白白的屁股方便小和尚把玩,「大人就用手過過癮吧,卑職身子扛不住您聖物的折騰。」

「本大人心里有數。」小和尚揉著江統帥的屁股開口道:「本大人挺喜歡你,你從來不曾讓本大人失望過,我都沒想到你會在那時出手,你應該也不確定能不能活下來吧。」江統帥點點頭,「卑職的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但卑職必須要賭一賭,有時野心若是起來了,自己的性命都能當做賭注。大人喜歡有野心的女人,卑職能看出來現在的我更讓您感興趣了。」

「呵呵」小和尚干笑了幾句,「有些事你太自以為是了,可能會害了你。曹家的事你回去後自己安排,我能做的不多,以後的路還得看你走。曹家和你還有我不能成為對手,你的價值可能一輩子都用不到。可一旦用到了,你也未必能活下來。你心中有恨,我能看出來,但我不關心那些,我只關心這屁股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怎么對待她都不會反抗。」

江統帥聽到這咯咯笑了起來,輕輕的轉個身背對著小和尚翹起來屁股。「大人問自己的東西屬不屬於你,這讓卑職怎么回答。卑職不知道,這屁股卑職做不了住,大人才能做主。」江統帥說到這把自己頭上的一個簪子遞到小和尚手里,「大人要不要試試,它聽不聽話,看看它會不會反抗。」

小和尚接過簪子略帶驚訝的看向這個女人,簪子的頭部很尖銳,放在那白肉上只需要輕輕一摁便能刺破江統帥的嬌嫩肌膚,一絲紅色的血珠在簪子的周圍凝聚起來。

江統帥咬著牙沒說話,小和尚扒出來簪子,輕輕掰開江統帥的臀肉,讓那隱藏在臀溝中的菊花露出來,尋著那最嬌嫩的地方再次扎了進去。江統帥的身子猛的緊綳一下,可鼻子除了一聲悶哼再也沒發出其它聲音。小和尚拿著簪子輕輕轉動起來。

「江統帥喜歡這一口?」小和尚開口問了一句。

「啊,回大人,卑職不喜歡,但大人是那個能滿足卑職野心的男子,本大人作賤卑職心里高興的很。大人不必憐憫,扎自己家的女人還有什么顧慮,啊,大人好壞,專挑最嫩的地方。」此時小和尚又換了菊花的另一本扎了一下,江統帥忍著疼痛嬌喊了一聲。

「你讓我想到了一個女人,你和她還真像,不過你比她好的地方是,對形式看的清楚,不會左右搖擺,身子只是你野心的替代品,可對於她來說身子是野心籌碼?」小和尚說到這把簪子對准了另一個的腚蛋,「這次猜猜是哪邊。」

「左邊」江統帥笑著說了一句,緊接著又是吃痛的一哆嗦,忍著疼痛開口道:「卑職猜錯了,請大人再扎兩針做懲罰,啊,啊,大人扎的好。這次是右側,啊,卑職猜對了,請大人再賞卑職五針。」江統帥的聲音一直都是帶著歡喜,不知是刻意討好還是高興於自己的野心得到滿足。

小和尚玩了一會便把簪子插回江統帥的頭發里,此刻那圓潤的屁股上早就布滿了紅點,上面還有些血漬。江統帥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心里罵了一句變態後轉過臉一臉笑意的摟住小和尚,「謝謝大人體諒卑職的身子,大人那里好硬哦,卑職知道大人舍不得,等卑職身子好了定然好好伺候大人。」

小和尚不在意的揮揮手,「得了吧,真要弄出來大動靜咱們的計劃可就完了。你這女人還是挺讓本大人滿意的,弄你比弄蘇悠帶勁多了。這幾日好好休息,去了曹家給我用心做。」小和尚說到這從床上坐了起來。

江統帥點點頭應了下來,「卑職明白,這簪子過了大人的手就是大人的東西,大人不在時卑職也會用它狠狠扎自己的屁股,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大人的恩情。」江統帥說到這時小和尚已經走了出去,但她仍舊沒有停止,「卑職會用它在屁股上扎個白字,讓卑職永遠記得自己是白大人的東西。卑職這屁股是屬於白大人的,卑職要做白大人手里的屁股,任由白大人隨意把玩。卑職還知道,若是不能站到最高處,卑職會被白大人放棄。白大人不會允許卑職這樣的不確定因素活下去,所以卑職沒有退路。」

江統帥說完後拿起頭上的簪子狠狠刺進了床上,眼神里的討好笑意也被狠辣取代,不過這狠辣只有一瞬間,緊接著便恢復了笑意,那床上的簪子也被她扎進了屁股。江統帥沒有拔下來,就帶著屁股上的簪子閉上了眼,這痛我要永遠記得,這種付出沒道理會讓老天爺辜負我。

小和尚晚上沒去荊玉瑩的住處,而是偷偷跑去了馬夫人的院落,想看看馬夫人有沒有按他的要求把馬尾塞入後門。馬夫人的屋里拉著窗簾,卻難不住精蟲充腦的白大人,偷偷放出一絲內力把窗簾掀開一個角,只見那被燭光照亮的屋子里馬夫人正一臉苦悶的坐在床邊,身上的勁裝已經換成了寬松的睡袍,或許也只有此刻才能體會到馬夫人另一面的柔情。

小和尚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盯著馬夫人,馬夫人也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眼神驚疑的看了眼窗外,最近問了聲誰。門被從里面打開,馬夫人探出來身子望了望空落的院子,這才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太緊張了,這個狗官可能正在某處閨房逍遙呢。

馬夫人回到屋里呆呆的望著床上的馬尾,那頂端的東西雖然不如狗官的家伙一樣恐怖,但對於她從來開發過的處女地來說,依舊是不小的負擔。自己要不要聽他的呢,若是不聽被他知道後會有怎么樣的後果呢,可若是聽了,那豈不是自甘墮落。呵,自己還有資格談墮落二字嗎?白天在他的身子下承歡,甚至主動要求他的鞭打,自己本就是個賤婦吧。

床上的馬尾被馬夫人輕輕握在手里,那頂部約有兩指多粗的金屬色物體帶著一絲冰涼,馬夫人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這才輕輕撩起來自己的衣裙,小和尚此時才發現馬夫人沒有穿內褲。

「狗官」馬夫人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我是被你強迫的,我,我早晚都要被你占去,提前適應下也好一些」。嘴里的話給了馬夫人一些勇氣,只不過當那冰涼的物體觸碰到臀溝時,馬夫人啊的一聲把馬尾丟在了床上。

不行,太丟人了,到底是誰想出來的,居然有如此作賤人的東西。馬夫人的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這次沒有直接去拿馬尾,而是扶著床邊,輕輕彎著腰,那身後的長裙也被他撩到了腰間。原本深藏在臀溝中的蜜菊這時也漸漸露出了本來的面貌。馬夫人的菊花還是很嫩的,若是早知如此就該把一切奉獻給自己的夫君,何必白白便宜了這畜牲。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自己居然要在和夫君同睡的床上,主動做出如此下賤之事。

「嗯」馬夫人感受到手機的東西觸碰到了自己的菊花,身子下意識的緊綳起來,只是這種狀態讓她的嫩菊閉的更緊了,連最前端的細小部分都難以插入。馬夫人深吸一口氣,盡量放松自己的下體,然後輕輕用力,「嗯啊」伴隨著馬夫人的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那東西終於破開了她的菊花,雖然只是進去了一點,但對於馬夫人來說,自己嫩菊便再也沒有貞操可言。

「狗官,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啊……」馬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又往里頂了頂,窗外的小和尚呼吸急促起來,他能看到那菊花的褶皺已經被撐開了來,那最嫩的菊肉把整個塞子緊緊包裹,小和尚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陽具被這菊花緊緊咬住的滋味。不過小和尚也注意到了一點,馬夫人的小穴還有些紅腫,看來馬夫人沒有保護私處的葯物,由此也能推斷出馬夫人的性交並不激烈。

塞子進入馬夫人的體內只有四分之一不到,卻看到此刻的馬夫人後背已經如蝦米一般的弓了起來,兩只修長健壯的美腿也緊緊綳住,下面的腳丫也墊了起來。馬夫人的臉色帶著一絲脹紅和痛苦,那略帶英氣的眉毛微微皺起。不行了,感覺像是要裂開了,馬夫人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那菊花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馬夫人有些害怕,白大人的那東西若是插進來,自己得有多痛啊。

馬夫人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那馬尾被她厭惡的丟在一旁,剛剛自己大概堅持了一刻鍾吧,最多也就塞入的三分之一,這離最粗的部分還差的遠呢。不行,一會還要再試一次,自己只有盡快適應才能在以後少受些折磨,馬夫人想到這起身趴跪在床上,那圓潤的屁股也離開了小和尚的視線。

白大人心里有些癢癢,可馬夫人並不知情,依舊拿著馬尾努力的征服自己菊花。還是在三分之一處,那菊花傳來的飽脹感讓馬夫人的額頭出現了汗珠,此時馬夫人的臉蛋比剛剛還多了一絲潮紅,馬夫人雖然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她發情了。那好好翹起的乳頭,那小穴里的瘙癢無一不在告訴她,自己那淫賤的身體居然在這種下賤之事中得到了快感。

「狗官,你不得好死。」馬夫人最的狠狠的叫了一聲,全身的力氣集中在拿著馬尾的手上,她要用這種痛苦懲罰自己淫盪的軀體。自己這種女人就應該被作賤,自己活該受這樣的折磨,馬夫人的身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從門外吹來的涼風讓她驚恐的停下了自己的東西。哪里來的風,馬夫人緩緩的回過頭,只見咱們的白大人一臉痴笑的站在門口,「夫人,輕點,本大人心疼。」小和尚的話換來的是馬夫人的一聲驚叫,緊接著馬夫人怕孩子聽到,緊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床上的單子也被她拉扯過來蓋住自己的嬌軀。那原本頂進菊花的馬尾因為沒有外力的幫助掉了下來。「你,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馬夫人低著頭語氣惱怒的問了一句。

小和尚卻大大咧咧的走到床邊,緊挨著馬夫人坐了下去,「從你剛剛有所察覺時我就來了,夫人的春情我是盡收眼底。」小和尚脫掉自己的鞋子躺在床上,對著馬夫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吵到孩子,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你要不要跟我去荊玉瑩那?」馬夫人謹慎的看著小和尚,發覺她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稍稍安心下來。

「我,我不去。」馬夫人回絕道:「你該看的也看了,非要進來羞辱我一番才肯罷休嗎?」馬夫人覺得小和尚做的很不地道,偷懶也就罷了,還得進來告訴自己都看到了,簡直就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堅強都撕去才好。

「瞧你說的,我是看你太受罪,心里不忍才進來的。」小和尚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塞那東西有竅門的,先把自己的淫液弄出來一點摸上去,這樣潤滑起來才好塞。幸好本大人給你的這個比較光滑,不然今晚就你那樣用勁,定是要疼得死去活來。」

「呸」馬夫人厭惡的吐了一口,心中對小和尚說法卻也覺得贊同,只怪自己經驗太少了。只是心里認同不代表嘴上服輸,「狗官你休要胡說,不就是為了變著法子的作賤我,我寧可疼著也不讓你滿意。」

「嘿,你還不信。」小和尚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要不咱們親自試一試,看看是否能減輕你的一部分痛苦。你別把本大人想的那么壞,我也不想你平白受這罪不是。」

小和尚的耐心解釋沒能換來馬夫人的好感,反而是被馬夫人嫌棄的看了一眼後反駁道:「狗官打的好算盤,我豈會讓你如意,我是絕對不會自己做那事的。」馬夫人說到這直接裹緊被子背對著小和尚躺了下去。小和尚聽到這話卻是一愣,緊接著便略有所思的看向馬夫人,剛剛馬夫人刻意緊咬自己二字,這是不是一種暗示,或許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真實想法,但她的身子還是很誠實的。

小和尚的手慢慢攀上了馬夫人的身子,看到馬夫人並未做反抗心中也確定了剛剛的想法,小和尚的手直接探到馬夫人的下體,僅僅是微微的阻擋後,馬夫人竟然半推半就的張開了腿。小和尚的手指很順利的摸到了那個紅豆,這紅豆主人的身子也在此刻軟了下來。馬夫人本就來了感覺,緊緊摸了兩下小和尚就感覺到了濕潤,馬夫人依舊背對著她,小和尚恍然間從她身上看到了娘親的影子。

只是娘親的欲拒還迎比馬夫人要更能挑逗男人的欲望,小和尚突然覺得沒了興致,匆匆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屁股往床下走去。「淫水本大人給你摸出來了,不信你就自己試試,明天早上吃了飯去馬場,放心,我會派人照顧好孩子的。夫人,有件事,算了,過幾天再說吧。」小和尚想把老場主去世的消息告訴她,可一想到馬夫人現在的狀態,便打算推遲一段時間再說。

小和尚離開後馬夫人突然睜開眼,那眼里帶著一絲羞憤和委屈,自己苦苦掙扎的時候他選擇作賤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了身段他卻選擇逃避。他就是把自己當做一個玩物,既想讓自己保留著本心的堅守,又想自己在適當的時候選擇迎奉,若是一個放盪的痴女,他又如何能從中體會樂趣。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來征服女人的吧,馬夫人突然覺得自己或許真的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小和尚出門後去了瑤兒的住處,兄妹二人的激情了一晚,小和尚為了勸說瑤兒幫自己在江統帥那開口,可是把自己的貞操都獻了出去。第二日小和尚精神有些萎靡,昨天和馬夫人折騰了一上午不說,來到瑤兒這更是玩弄了大半個春宵,直到天明才被瑤兒放過,日上三竿的時候小和尚從瑤兒房間里出來,留著那雪嫩的酮體獨自在床上酣睡。小和尚有時挺羨慕瑤兒的,從未見她如何努力練功,可這內力的增長卻從未停歇。

小和尚去馬夫人的院落里看了看,發現馬夫人已經去了飛馬牧場,正打算過去看一眼時,一個士兵卻匆忙跑來告訴他有人求見。小和尚不知道是誰但也沒太在意,可到了大廳門口處小和尚的眉毛皺在了一起,屋里的人有些怪異,不是天人境但自己卻絲毫探查不出他的狀態。就在這時,屋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白大人不用費力了,老夫不在輪回之中,又豈會被人間的功法探知道。」

「原來是先生來了,晚輩招待不周。」小和尚恭敬的進屋對著面前的中年男子行了一禮,男子坐著輪椅,面色有些枯黃。此人正是百曉閣的那位無事不知無事不曉的高人。小和尚抬起身子和男子對視一眼,原本平淡的臉色驟然變得扭曲起來,額頭也漸漸多了一些汗珠。

血,全是血,娘親躺在山頂之前,一根長矛貫穿了她的身子,瑤兒在娘親一旁,四肢全部被砍斷。那是,韻塵,荊玉瑩,蘇悠,大公主,還有很多很多女子,不,也有男的,一個滿頭紫發的男子在狂笑,南宮家主正被他保住兩瓣肥臀從中間撕裂開來。老聖突然出現了,緊接著又是一群天人,然後他們都死了,被男子不費吹灰之力的砍殺。

「上界,我來了。」男子仰天長嘯後突然轉過身望向了小和尚,兩個一模一樣的面孔對視著,一頓耀眼的蓮花從天中崩裂開,男子對著小和尚笑了笑,「這上界我先去闖一闖,聽說有個豐臀肥乳的絕色天君,不知那味道比娘親是不是還要好?御女不是天道,是秩序,我是創造秩序和規則的人。所以我就是天。」

「孩子,這就是御女道的,你所創建的天道,它不是天道是規則,是凌駕於九天之上的規則。」男子的聲音從小和尚耳邊緩緩響起,「你當初立下的天地鴻願如今被觸動了,萬物的輪回都要開始,生和死都會歸於混沌之中,你是立劫之人,可你只是一個開始,一個最微不足道的起點,我能看到那個人,他會掌控所有的生靈,你被他踩在腳下,你曾帶給那些人的痛苦你也會親自體會。艷劍,韻塵,蘇悠我看到了她們被人擁入懷中。上界,天君被他踩在了腳下,他建立了一個統治著萬界的王國。那個人不是你,他在感謝你,謝謝你讓他有資格追求更高的起點。」

男子說到這伸出手對著小和尚比劃了一下,「你在想那些女人對嗎?你在想你的娘親,讓我看看,你所有的女人都被劃分在了他宮廷的一角,在他到來時想盡一切辦法去取悅她,我看到了他的樣子,和你有些相似。他回來了,在一個墓碑旁,墓碑上的字,看不清,嗯,白離。你死了,他在呼喚你,他喊你父親。」

「滾」小和尚撕心裂肺的吼了出來,那猶如枷鎖一般緊緊包裹他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小和尚用盡全身的內力對著男子拍了過去,可這掌風在距離男子一寸的地方,仿佛壓根就沒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在輪回中,你又豈能傷我,我若在輪回之中,你又豈能阻我。」男子低著頭笑著開口道:「輪回你逃避不了的,有些人看到了卻依舊執迷不悟。我有輪回之力,你以後會求到我的。」

小和尚的樣子慢慢從扭曲中恢復,只是那狼狽的樣子卻愈發明顯。男子對著旁邊的座位指了指示意小和尚坐下,小和尚眯著眼盯著男子看了一會搖了搖頭,「你找我到底有何事,是不是想毀了我。」小和尚對男子很忌憚,遇到這種人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直指目的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