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2)

小和尚的軍隊再有幾日便能到飛馬牧場了,蘇悠沒有和小和尚在一個馬車上,而是陪著南宮幼銘。如今的南宮幼銘已經比前幾日好了不少,至少她不會被無盡的欲望所折磨。一匹疾行的馬匹從南宮幼銘馬車前掠過,南宮幼銘的面色露出一絲期待,蘇悠輕輕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過了一會小和尚突然走了過來,輕輕的敲打了幾下車窗後開口道:「蘇姑娘你出來下,我這有關於志遠的一些事,你幫我帶給南宮夫人。」

小和尚的話讓南宮幼銘興奮的站了起來,可是身子依舊虛弱她緊接著又倒了下去,蘇悠眼疾手快的扶住南宮幼銘。「夫人安心,看白大人的樣子定然不是什么急事,想來志遠應該沒有大礙的。」蘇悠把南宮幼銘放在座椅上,然後轉身往外走去。

就在這時,南宮幼銘突然拽住了蘇悠的衣服搖了搖頭,「蘇姑娘,讓白大人進來吧,我想聽他親口告訴我。」南宮幼銘的話讓蘇悠有些為難,小和尚之所以不進來就是不想南宮幼銘難堪,畢竟小和尚知道,南宮幼銘的下體一直塞著玉柱,那玉石還是從小和尚那里拿來的。南宮幼銘知道蘇悠的擔心,不過關於志遠的事她必須親耳聽到,不然她又怎能安心呢。

蘇悠望著南宮幼銘堅定的眼神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南宮幼銘感激的笑了笑,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宮裝的下擺開口道:「白大人進來吧,恕賤妾不能起身相迎。」

南宮幼銘的話讓小和尚猶豫了一下,知道她心中惦記著孩子,只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小和尚對南宮幼銘還是有些愧疚的,不管怎么說自己終究還是沒有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上了馬車後,南宮幼銘對著小和尚感激的點點頭,不待小和尚說話,便焦急的開口道:「白大人,志遠那怎么樣了,大人可是把志遠接回來了?」

小和尚知道南宮幼銘心急孩子,連忙把情況如實說了出來。「南宮夫人不用心急,這次來我正是要和你商量此事。本來想讓你和志遠在京城安頓下來,可是現在卻是有些難處。」小和尚說到這發覺南宮夫人的臉色有些蒼白,趕忙又繼續道:「候家最近被打擊的厲害,不管是朝廷還是地方都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如今教廷也受到一些打擊,候家的背後資源算是斷了一多半。我和敬之的事他們也清楚,雖然有各方勢力施壓,但是他們還是不肯交出志遠。」

「啊!」南宮幼銘面色蒼白,搖搖欲墜,一旁的蘇悠趕忙扶著她的身子白了眼小和尚,「大人,志遠,志遠,嗚嗚,大人一定要想想辦法,嗚嗚。」

「夫人莫要心急,候家不敢動志遠,現在把志遠當寶貝供著還來不及呢!」小和尚趕忙開口勸解,「候家一直不松手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我希望可以輔佐志遠接替候家家主之位,如此一來由我出面保住候家,同時現任的候家主慢慢把勢力撤到法爾去,說白了就是一個權利的交替。以後候家的重心會往外轉移,去法爾帝國尋求幫助尋找資源。而留在華龍的候家便讓志遠接班,夫人覺得呢?」

「嗚嗚,白大人,我不求志遠做家主,只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成長。大人,請你看在敬之的份上幫幫他,賤妾求您了!」南宮幼銘說到這又要下跪蘇悠趕忙摁住她的身子。

「南宮夫人。」蘇悠看了一眼小和尚後開口道:「白大人說的辦法未嘗不可,至少以後志遠的生活沒有了後顧之憂。況且一個分散的候家也不會對夫人造成威脅,各方勢力斷然不會拿候家開刀,畢竟白大人的態度是擺在明面的。現在候家肯定不會選擇任人宰割,他們想拿志遠做擋箭牌,其實說到底他們還是忌憚。候家的重心轉向法爾,這也是一種妥協,志遠坐上家主之位其實也只不過是幌子而已。各方勢力的重點還是現在候國公,而不是將來的候家主。」

「是了夫人,只要你同意,我會盡快安排此事,同時還會把黑軍伺的第一個大分部設立在你們那,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證夫人和志遠的安全。我還會讓朝廷給候家下旨,免除候家的罪責。同時我還會聯合玉劍閣和無韻閣,讓他們主動出面拿出來一個態度,只要有我白離的一天,我定不會讓夫人和志遠受到一點傷害。」小和尚也補充道。

「這」南宮幼銘有些為難,她實在不想在這些漩渦中掙扎了,不管是抱住小和尚的大腿還是抱住其它勢力的大腿,誰知道以後的情況會怎樣,萬一小和尚倒地了,候家豈不是又要被群起攻之。「白大人,賤妾只想志遠能健健康康的,候家不想在參與到任何勢力的競爭,也不會再去謀求華龍的一席之地,還請大人體諒賤妾的心意。」

小和尚摸著下巴皺了皺眉頭,過了一會輕輕的嘆了口氣,「夫人,生在了候家又怎能處於漩渦之外,敬之兄可能得罪了誰,落得這個結果只因他是候家的公子。候國公雖然要退出華龍,可他若沒有其它心思又怎么會留下志遠做家主,他便是看准了我會護住志遠,所以才會想到這個法子,不僅能保住華龍國公之位,也能為以後的道路多個選擇。」

「夫人。」小和尚頓了頓繼續道:「有些事我即便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做到如此,夫人的心思我明白,以後候家對任何事都可以保持中立,我不會逼迫你們做任何選擇,也不會借你們的手做其他動作,當然,我也不准其他人有這心思。夫人就在候家好好陪著志遠,黑軍伺不會參與候家的任何決定,至於候家的軍隊,夫人自己考量吧,不過我還是勸夫人一句,有些東西還是握在自己手里比較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南宮幼銘低著頭沉思起來,白大人的話基本達到了她的滿意,她怕就怕在候家會有一日被迫站隊,雖然這種事肯定避免不了,不管怎樣別人都知道候家的小家主是白大人罩著的,這個標簽候家拿不掉。但是只要自己事事不表態,別人也不會刻意為難自己。至於以後怎么走,南宮幼銘還得想想,她明白小和尚話的意思,避免悲劇的發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擁有讓人忌憚的實力。「白大人,既然這樣那么便按你說的辦吧,不知何時才能送賤妾回候家。」南宮夫人開口問道。

「現在就回去,蘇悠陪著你一起回去,先去京城,帶上一部分黑軍伺的人,然後再回候家。到時一切基本都塵埃落定了,志遠太小,做不好家主,還得夫人多多費心。」小和尚對著南宮家主抱抱拳,「現在我便不打擾夫人了,想走的時候直接拐道去京城就行,過段時間我也會去候家的,夫人放心,只是去看看志遠。還有,夫人在候家若是有難處直接去黑軍伺尋求幫助,這個腰牌夫人帶著,可以隨意指揮候家所在地黑軍伺。」

小和尚留在腰牌後下了車,南宮夫人想起身送送卻被蘇悠摁了下去。「夫人不用客氣,白大人已經把你當做了一家人,你又何必如此見外。夫人莫要怪大人辦事不用心,其實大人也有很多為難之處。如今候家被打壓,卻把白大人推上了風口浪尖。夫人和志遠去候家,未必不是一個好事,京城是多事之地,反倒落寞的候家卻是個躲避風雨的好地方。」

「蘇姑娘,你的意思我明白。」南宮幼銘點點頭,「其實我心里很感激白大人,敬之沒有看錯他。這些日子來為了我和志遠他頗為費心,說到底我心里卻是過意不去的。我和志遠在他身邊反而是一種累贅,去了候家沒什么不好。」南宮幼銘說到這臉色有些紅潤,「那個,蘇姑娘,我的葯……」

蘇悠聽到這知道南宮夫人的擔心,趕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夫人放心,以後聖醫閣每個月都會派人給你送葯的,只不過夫人私處的東西恐怕要一直帶著了。」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自己的私處一直用玉柱插著,估計這種情況會持續很久。「還請蘇姑娘幫我守住秘密。」南宮幼銘的語氣帶著哀求。

「夫人放心!」蘇悠安慰的摟住了南宮幼銘,「這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白大人和我都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夫人要小心點,不要被其他人看出來,一定記著按時吃葯。夫人,若是心急咱們這就去京城吧。」蘇悠的話得到了南宮幼銘的應允,二人的馬車掉頭往京城駛去。

飛馬牧場中,馬夫人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的丈夫,一旁的荊玉瑩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馬夫人身後還有兩個下人也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馬大斌,你要不要臉,你能站在這,你的孩子依舊是飛馬牧場的接班人,這一切是誰在付出。」馬夫人的語氣很憤怒,「這幾日你一直糾纏我也就罷了,為何居然在今天辱我清白,昨夜當著孩子的面,我和你沒有任何接觸。」

馬夫人的惱怒是有原因的,馬大斌前幾日回來後一直糾纏著她,馬夫人知道自己已經被小和尚認可,斷然不會因為舊情把好好的一切全部葬送。所以不管自己的丈夫怎么糾纏,馬夫人也沒有同意他和自己睡在一起。其實馬夫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丈夫攆出去,但是畢竟也是孩子父親,二人生活了那么久,她不想做的太過絕情。

後面幾天馬大斌卻是有些失了理智,時不時諷刺她是淫婦,說她是馬家的恥辱。馬夫人沒去辯解,誰是馬家的恥辱誰心里清楚。馬夫人畢竟接觸的男人不多,對於男人的印象比較片面,如今跟在小和尚身邊,心中難免會把兩人比較一下。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馬大斌真的有點一無是處的樣子。馬大斌遇到過生死險境,白大人也遇到過,可是二人的態度卻是決然不同,一個拼死也得搏一搏,一個事前魯莽事後滾蛋,這種人自己怎么跟他過了那么多年。

馬大斌知道自己受辱嗎?他知道,他反抗過嗎?沒有,從來沒有反抗。當然即便他反抗也不會改變結果,但是至少馬夫人覺得,為了這樣的男子,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如今呢?馬大斌除了糾纏不清就是惡語相向,當年夫妻間的情義就這樣被他一點點消耗殆盡。

這還不是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昨晚,馬大斌突然一反常態,居然跪著求她想見見孩子。馬夫人覺得這個男人挺可憐的,自己的媳婦成了別人的,小三也沒了,家業充公了,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心軟答應了。可答應了也沒問題,壞就壞在平時馬夫人接觸馬大斌都是有外人在場,可當時就他們兩個人。馬夫人正想找下人過來,馬大斌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夫人,讓我看看孩子,就咱們倆,我給他們撒個謊,咱們做父母的得給孩子一個交代啊。我會告訴他們,他們的父親要去給他們擴展家業,那樣他們也能把我當個人看。夫人,求你了,我現在連個狗的不如,你讓我做一次人吧。我真是怕了,黑軍伺的手段你是不知道啊,就那個公公的下人,為了讓他們認罪,那是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涮下來啊。夫人,給我留條活路吧,我不能在這待下去啊,我主動走,你讓白大人給我一個活路行嗎?我現在就想見見孩子,夫人求您了。」

馬大斌說的聲淚俱下,馬夫人聽著也不舒服,趕忙拉起來自己的丈夫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我受的苦不比你少,只是有些事我覺得值。你也那么大的人了,這次應該讓你往南方去,我,我跟你有緣無分,再有好的女人你就收了吧。我還有些錢,出門你拿著,真要是日子過不下去你跟我說,畢竟你是孩子的爹,我也不忍你落到那地步。」

「夫人,謝謝你了,飛馬牧場就靠你了。」馬大斌再三感激然後拉著馬夫人走了進去,馬夫人雖然有些猶豫,但是最後還是硬著頭跟他去見孩子。本來一切都挺好,可是今天早上荊玉瑩突然過來找她說是有事,剛剛來到大廳就看到了馬大斌,馬夫人還未說話,就見馬大斌指著馬夫人的鼻子開口道:「這個女人昨晚勾引我,要和我合謀把飛馬牧場奪回來,我沒同意,今天越想越不對勁,生怕她加害我,所以我得把這事說出來。飛馬牧場不能交給她,她有野心啊,荊姑娘,請給我主持公道。」

馬大斌說完後本想看好戲,誰知荊玉瑩居然後退一步搖搖頭,「飛馬牧場的事我管不了,你指證的這個人才是飛馬牧場的主人,我可沒資格過問她的事。你們兩個繼續,當我不存在,不過今天這的事,我可是會原封不動的告訴小和尚額,白大人。」

荊玉瑩的話讓馬大斌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是繼續死纏爛打起來,一直說昨晚馬夫人要和他密謀害白大人。馬大斌的心思也清楚,飛馬牧場終究離不開馬家的人,他決不允許飛馬牧場落在這個吃里扒外的女人手里。只要白大人把這女人廢了,即便不廢了,也得在他心里扎跟刺。如此一來,馬夫人一旦不被信任,自己就有了翻盤的機會。

「馬大斌,你別逼我。」馬夫人看到自己丈夫無恥的樣子終於有些惱火了,沒想到最後他居然如此下作,那一點點的情分都讓他消磨干凈。

「老子不逼你,老子說的是真話。」馬大斌依舊不死心。

「哈哈,好,好!」馬夫人怒極反笑「來人。」

「你干嘛,你想殺人滅口,荊姑娘救救我。」馬大斌話音未落,荊玉瑩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謹慎的盯著馬夫人。

馬夫人並未多說,直到身邊的護衛來到,然後一把解開自己的披風開口道:「把我和他都綁起來,荊姑娘我不難為你,我和他都被你看管著,現在我說什么都解釋不清,等白大人來了,我讓他還我一個清白。」馬夫人說到這直接把手背了過去,身邊的衛兵猶豫著不敢下手。

「算了,我讓黑軍伺的手下過來吧,馬夫人委屈你了。」荊玉瑩說到這直接動手把兩人捆綁起來,然後全部押送到黑軍伺的住處。馬夫人臉帶著憤怒坐在屋里,身上的繩子卻是已經被解開,另一旁的馬大斌就慘了,五花大綁不說還被荊玉瑩吊了起來,說是在白大人回來以前,都得當做犯人看待。

「你信我?」馬夫人看到荊玉瑩親自送來吃的開口問了一句。

「噗嗤」荊玉瑩突然笑了出來,「我不信自己的姐妹,難不成還要信他不成。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我都得幫你啊。若是真的,我幫你壓下去,你既會被我抓住把柄,也會對我感恩戴德,多了一個姐妹以後的路也好走啊,若是假的那更不用說了,我可不會故意陷害你,你的背後是飛馬牧場,被你記恨我可是得不償失,除非我有機會把你一踩到底。」

「你,你對白大人還真夠忠心的!」馬夫人咬著牙諷刺了一句。

「哈哈,那小光頭害我還不夠,我可不像你幾句話就跟人死心塌地。我從小為了在墨家出人頭地可是吃了不少苦,當初我是有機會離他很近的,可是機會轉瞬即逝,如今的我可沒那么多想法了。我的背後是墨家,他不會輕易拋棄我,墨家的依仗是白大人,我也不會再去背叛他。時間長了你就明白了,他身邊的女人沒一個簡單的。算了算了,說說你吧,怎么就給了馬大斌造謠的機會呢,太不小心了。」荊玉瑩拿著筷子吃了一口。

「昨晚他求了我好久,畢竟是夫妻,我不想做的太絕,可我沒成想他竟然如此對我。」馬夫人的面色帶著懊惱,「他就不想想,我若失了寵信,飛馬牧場真能回到他手里嗎?狗官對我都不信任難不成還能對他信任有加。若真是惹毛了狗官,不僅我和他有危險,便是我們的孩子也安危不保。」

「狗官?這個詞好。」荊玉瑩咯咯笑了起來,「放心吧,白大人不是那么不開竅的人,就你這忠心耿耿的樣子,我都不信你會勾引他。再說了,嘗到了白大人的滋味,其他男人又怎能打動你呢。白大人還得幾日才能回來呢,飛馬牧場可離不開你,這幾日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會干擾你呢。」

「呵呵,你是不想干擾我,還是想看看我會不會露出馬腳。」馬夫人一臉審視的看著荊玉瑩。

荊玉瑩聽到這話咯咯的笑了起來,伸出一只手想去捏住馬夫人的下巴卻被馬夫人躲了過去。沒能得逞的荊玉瑩從座位離開,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夫人,如果馬大斌這個時候意外死亡,你怎么也洗脫不了自己的可疑,不過我沒那么壞。其實白大人離開前給了我一封信,也沒大事,只是問了一個問題,馬老大和馬老二到底誰去南疆誰留在分場,白大人的意思是讓我看看馬大斌怎么樣,想來是傾向把馬老大留下來,看來白大人對夫人您還是心存愧疚的。只不過如今看來,這個結果要改變了。哈哈!」

荊玉瑩的背影已經消失了,馬夫人低著頭眼里閃過一絲無奈,她一直想讓馬大斌留在分場,一是因為夫妻之情,二是因為自己的孩子也能看到他,可是如今看來應該是沒戲了。不知到那狗官會不會因此殺了他,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自己少不得還要求情。

小和尚總算風雨兼程的趕了回來,可是出來迎接他的只有荊玉瑩,原本以為馬夫人在飛馬牧場忙碌,可是聽到荊玉瑩的訴說,小和尚這才知道出了這么一檔事。小和尚進了大廳坐在主位後伸出了手,荊玉瑩如今已經習慣了在眾人面前被他調戲。以前這人喜歡喝茶,如今卻是喜歡把玩自己的腳丫。一只精致的潔白玉腳放在了小和尚手里,旁邊的荊玉瑩坐在椅子上用手蓋著裙子,盡量不讓自己走光太多。小和尚先是貪婪的吸了一會,然後放在手中慢慢揉捏。「事情都處置妥當了?」小和尚開口問了一句。

「遵照主子您的吩咐,認罪的書已經寫下來了,想來也快送去京城了,劉公公做了替罪羊,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三皇子。皇帝到底是借題發揮還是大題小作這就,荊犬就猜不透了。不過荊犬還是要先恭喜主子,不僅得到了玉劍閣的支持,還把整個江湖壓了下來。」荊玉瑩的腳丫調皮的踢了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