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2)

南宮幼銘如今比普通人身體素質強不少,但是苦無不能運功,對付幾個不入流的男子還行,若碰上個三流高手,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南宮幼銘已經感覺到有人過來了,一直在外護衛的蘇悠已經沒了身影。突然,外面的腳步聲凌亂起來,南宮幼銘一個閃身出了馬車。

「呦,老大,這娘們真她媽美,老子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屁股這么美的娘們呢。」一個土匪流著口水,眼鏡死死的盯住月光下的南宮幼銘,一只手不知不覺伸到了自己的胯下。遇到這等美人,便是自己用手來上一發那也是相當過癮。

「嘿,老四,瞧你那傻樣,一會把她壓回去做個山寨夫人,放心,有我的就有兄弟們的。」一個看似頭領的人對著南宮幼銘開口道。「姑娘,你既然敢一個人來,我等也不為難你,若真是踢到了鐵板上我們認栽,若是老天爺開了眼,還望姑娘別多做反抗,跟我去山上,好酒好肉的伺候著你。」

南宮幼銘沒有說話,剛剛一時慌亂,胯下的東西還沒拿下來。望著周圍人的樣子,南宮幼銘心中漸漸有了底氣,一群不入流的廢物,自己便是僅靠身體素質也能拿下他們。南宮幼銘想到這率先動手,對面眾人看到這先是一驚,以為遇到了硬茬子,可再看去,這女人並沒有內力,於是便也提著武器沖了上來。

南宮幼銘一開始就占據了上峰,只不過她不能運行內力,隨能擊退卻很難打傷眾人,倒下的山賊很快就會起來繼續戰斗,而在這一來一動之間,南宮幼銘胯下的玉柱讓她有些瘙癢起來。山賊的頭也看出來形勢不對,若是這樣下去恐怕不好說,這女子面色鎮定顯然有後手,莫不是還有她的人在?「兄弟們點子辣手,別在憐香惜玉了,身上留點吧疤也照樣能玩,給我砍廢了這娘們。」

老大的一聲命令,眾人的動作變得狠辣起來,畢竟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雖然功力微末但出手狠毒,招招都是對著南宮夫人的要害去,當然南宮夫人身上的三點也被照顧的不少。南宮幼銘沒這樣打過架,她的手中沒有武器,近身肉搏有些吃虧。加上胯下玉柱的影響,南宮夫人的腳步變得有些凌亂。就在這時,山賊頭子找准機會直接用刀身拍打在了南宮幼銘的乳房上。南宮幼銘痛哼一聲,知道現在不能陷入合圍之勢,趕忙抽身打算離開戰圈。

只不過重山賊哪里能如她的意,知道這女人要突圍,趕忙使勁往重要部位照顧,南宮幼銘硬著頭皮扛了幾下,總算是突圍成功。可是剛剛的她卻屁股被打了兩棍,大腿被人用鞭子抽了幾下。南宮幼銘本以為突圍後會好一些,可是另她反正不急的事情發生了,自己胯下的玉柱因為剛剛的擊打居然掉在了地上。

南宮幼銘為了下體異物刺激太大,用的是上等的玉料,這樣雖然刺激小了但是卻很容易劃出來。若是平日還好,如今打斗一番底下早就滿是淫液,這等滑膩之物一不留神就會滑落而出。當然這只是其一,第二點是南宮幼銘這東西頂著褲子不方便,蘇悠提議在她褲子上弄個洞,反而就二人知道,南宮幼銘想了想便答應了。可是誰知今天會遇到這事,那玉柱居然毫無阻攔的脫離了束縛,咕嚕咕嚕的滾到了地上,借著月光甚至能看到上面的幾絲淫液。

「哎呀,這還是個騷娘皮子呢,兄弟們今天有福了。」重山賊這會也不打了,南宮幼銘已經露出了敗勢,抓回去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南宮幼銘被眾人指指點點又羞又惱,但是她的心底卻也有另一番異樣的感覺。南宮幼銘焦急的看向遠處,蘇悠依舊沒來,看來自己必須要解決他們了,蘇悠可能遇到麻煩了。

南宮幼銘身上的氣勢突然升了起來,眾山賊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她瞬間滅了兩個,可是這時那種難以言齒的欲望也沖擊了上來,南宮幼銘一咬牙正要再次出手,突然蘇悠的聲音傳來過來。「夫人速速回馬車壓抑住自己的內力,這些人交給蘇悠。」南宮幼銘聽到這總算放心下來,二話不說趕緊扭頭上車,當然上去前還不忘把地上的玉柱撿起來。

「爾等受死。」蘇悠聲到人到,幾個眨眼的功夫便把眾山賊全部團滅。然後緊接著便是走上馬車給南宮幼銘遞了一個葯丸過去。「夫人受驚了,蘇悠剛剛聽到遠方有哭聲便去看了看,原來是有人洗劫了村子,剛剛把那邊收拾好,沒想到這里居然出了差子。」蘇悠一臉的愧疚,這個愧疚不是裝出來的,畢竟她心里對算計南宮夫人還是很過意不去的。

南宮幼銘沒有說話,努力壓制著身體的欲望,如果此時她能睜開眼,或許會發覺蘇悠的一些倪端,可惜這個機會南宮幼銘錯過了。蘇悠把南宮幼銘的玉柱清理干凈放在一旁,然後悄悄的走了下去。南宮幼銘過了許久後慢慢睜開眼,一絲不明的意味從她眼底閃過,那根玉柱再次回到了溫潤之地。

說完了蘇悠,再來說說蘇悠的師父,聖醫閣的掌門辛安然。最近艷劍掌門滅了幾個門派,看這路線是對著聖醫閣而來,從那天艷心仙子得到天道之後,辛掌門就知道艷劍會過來和她講講理。果不其然,辛掌門剛剛回到自己的住處,便看到了一身白裙的艷劍仙子已經在等她了。

「艷劍掌門。」辛安然行了一禮,她沒責問艷劍為何闖進她的住處,也沒呵斥艷劍無禮之舉,有些事該來的總要來,如今艷劍仙子的態度關乎著聖醫閣的未來。

「人總要未自己的行為負責,辛掌門你准備好了嗎?」艷劍仙子說到這看向了辛安然。但辛掌門並未開口,而是客氣的倒了杯茶遞了過去,二人在院落里坐了下來。「這茶不錯,過兩日給京城黑軍伺送去一些。白大人喜歡茶,就像喜歡你那徒弟一樣。說起來這人最近居然喜歡喝酒了,聽說還是你徒弟釀的,有機會我也想嘗一嘗。」

艷劍把話題錯了過去,辛安然知趣的點點頭算是應了艷劍的要求。「蘇悠的性子很特別,看似柔弱,但卻從不會改變自己的堅持。能得白大人喜歡,想來也是她的性子使然。」辛安然誇獎的一番蘇悠,畢竟這是她很得意的弟子。

「看來那丫頭沒讓你失望,以前小瞧她了,希望以後她不會讓我失望。」艷劍說到這把茶杯放下,「來之前見過白大人,看他的意思還是有些念舊情的,本來出了這種事我是很不開心,不過既然你能做出來顯然也是心中有了准備。聖醫閣盛名已久,玉劍閣不能動,不然要被江湖人唾棄,這就是你的底牌吧。」

辛安然沒開口,主動給艷劍掌門滿上,這種事還有什么好說的,辛掌門就是知道聖醫閣的名聲太響太好,不管是無韻閣還是玉劍閣,都不會冒天下大不諱滅了聖醫閣,所以她做事有恃無恐。「說起來這事也怨不得聖醫閣。」辛安然這時才開口回道:「當初來時艷劍掌門可沒告訴我你和白離居然有如此親密的關系,幸好有韻塵掌門相告。不過,終究還是艷劍掌門略勝一籌。本掌門做的事自然不會反駁,艷劍掌門有什么安排我都受著,只是希望艷劍掌門不要難為聖醫閣。」

艷劍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捂住自己的嘴巴咯咯笑的不聽,辛安然輕輕搖了搖頭,看來情況比預想的要差。艷劍笑了好久總算停了下來,望著杯中的茶水搖了搖頭,「茶葉不好,所以泡出來的茶水不好喝,僅僅是把茶葉拿出去,這茶水便能喝的下去了?辛掌門,你應該懂得。」

辛安然聽到這微微張開嘴,只不過還未說話便被艷劍揮揮手打斷下來。「不要說江湖大義,從現在開始只要是華龍境內的葯材玉劍閣全部收購,所有依附玉劍閣的門派不准往聖醫閣送一文錢。我知道韻塵肯定答應了你,不管出什么事她都和你一起抗。可惜,如今的她早就被其它事情牽制住了,即便她能拿出錢來,我還是勸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比銀子,玉劍閣還沒怕過誰,不知到一個療傷葯都要幾百銀子一顆的時候,聖醫閣是不是還能站出來救病治人。」

艷劍仙子的話讓辛安然面色大變,她沒想到這女人居然使出這種毒計。「艷劍掌門,你,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是什么,天下的葯材無人能買得起,多少本能醫治的人卻要散手人寰。艷劍掌門難道真的忍心看著這等人間慘劇的發生嗎,艷劍掌門難道真能無動於衷嗎?」

「我在說一次,別人我說江湖大義,那些牆頭草只不過唯利是圖,若是此刻站在這里的是韻塵,想來他們都會拍手叫好,誇你們再一次覆滅了白家的野心。可惜了,如今站在這里的是本掌門,看來,辛掌門你要失望了。玉劍閣從來說到做到,從明天開始便會有人把葯草的價格抬起來,雖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不這樣做難解本掌門心頭只恨。我要讓你親眼看著,聖醫閣是怎么從這個時代沒落下去的。無韻閣的銀子有多少能打水漂,本掌門到要試一試。」

艷劍仙子的牆頭草是在暗諷聖醫閣,辛掌門哪里聽不出來,都說白家的女人最瘋狂,如今看來名副其實。聖醫閣的情況自是不必說,這些年來一直靠大門派的支援才能活下去,其中出錢最多的就是玉劍閣和無韻閣。聖醫閣有太多的傳承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選擇用釜底抽薪的手段對付聖醫閣。可是白家的女人是個例外,畢竟那是個曾經讓整個大陸瑟瑟發抖的家族。

辛安然其實想說,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從長遠來看,玉劍閣會遭受非常大的打擊。紙終究保不住火,玉劍閣早晚成為眾矢之的。但是辛掌門絕對相信艷劍仙子能做的出來,這個女人不能用常理推測。

「艷劍掌門」辛安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行了一禮,「如果這事沒有回旋的余地,那么聖醫閣只能聽之任之。但今天艷劍掌門既然來了,想必不會如此決絕。」

艷劍輕聲笑了起來,是啊,既然來了定然要給她一個機會,只不過這個機會可不容易抓住。辛安然能做到聖醫閣掌門也不是偶然,她能看出來自己的目的。「既然如此我便給你一個機會,以後聖醫閣斬斷無韻閣以及其它所有門派的聯系,不再接受其它所有門派的饋贈。因為你們以後的金主只有一個,京城黑軍伺。」

「啊」辛安然面色一驚,這是要把黑軍伺和聖醫閣綁在一起,白離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好,艷劍是在用聖醫閣給他正名。辛安然心中很不樂意,但是這並不是不能接受的結果,只要能繼續救人救世,聖醫閣可以選擇妥協。「艷劍掌門,聖醫閣每年的花費你心中應該知道的,一個黑軍伺哪里能養的起。即便本掌門答應恐怕黑軍伺的白大人也不會同意。」辛安然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黑軍伺沒錢,但是玉劍閣有的是錢,以後各方勢力不用給你資助,但是這份錢他們仍舊要拿,玉劍閣會以其它名義征收。至於依附無韻閣的門派,本掌門會親自和韻塵仙子溝通。這等你不用你操心,以後的銀子不會少你們一分,你只管考慮答應還是不答應。」艷劍掌門的語氣有些不耐煩,這些瑣事她自然會處理,哪里用得著聖醫閣擔心。辛安然莫不是怕自己會坑她,等她和黑軍伺綁在一起卻不讓黑軍伺拿錢,若是那樣一來自己的兒子豈不是要被千夫所指,艷劍怎么允許這種事發生。

「這」辛安然猶豫起來,如今玉劍閣實力太強,無韻閣肯定會做出妥協。辛安然能想到,無韻閣的那部分錢肯定是艷劍來拿,與此同時韻塵也會和聖醫閣劃清界限。若果自己不同意,聖醫閣的大業恐怕真要葬送了。「只要黑軍伺白大人不反對,本掌門同意。」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但是你不得不服,這只是一個條件。」艷劍說到這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來一張信封放下去,「這里是第二個條件,算是在第一個條件上附加的。不是針對聖醫閣,而是針對你,你想殺白離是不是,我給你一個機會,若是連你都邁不過去,白離也成不了大事,我等著你的消息。」

艷劍仙子說完後已經沒了身影,空中飄落的信封被辛安然拿在手里。望著手中的信封,辛安然躊躇起來,她看到艷劍仙子離開前眼中的笑意,她有些害怕,這個瘋女人會提出什么要求,難道要讓她去摘花樓賣身?若真能以此換來聖醫閣的安全,她可以答應。

辛安然借來信封讀了起來,但是面色從鐵青變的蒼白,艷劍仙子,你欺人太甚了。雖然不用去賣身,但是這種恥辱會讓她被天下人笑話。怪不得她說這只不過是第一個條件的附加品。辛安然呆呆的望著信封,一夜無眠。

京城中關於韓皇後的事早就傳的滿城風雨了,皇帝對此怒不可揭,但是奈何手中沒有證據。這種廢後之事背後牽扯著南宮家,其實他一個人能說了算。可就在這時,突然六扇門的凌夫人來到了宮里,而皇帝也因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御書房中看著疊在一起的文書,皇帝的心里五味雜瓶,雖然能靠著這東西廢了皇後,但是也會讓他的名聲遭受一些損失。凌夫人拿來的東西都是指證韓皇後的,有韓皇後曾經進宮前早就有了相好的即便進攻後和那人也藕斷絲連。還有前幾日的事,按凌夫人的查證結果推測,應該是韓皇後和某個人秘會,被六扇門發現了,於是韓皇後請南宮家的勢力出了手,把六扇門的人全部滅殺。

至於新調來的那批守衛,凌夫人主動認錯,說是其中一人已經開口承認他和韓皇後有染,這次韓皇後把他調進來就是為了二人能幽會。而且指證那人,昨晚居然死在了大牢里,與此同時韓皇後那的兩個下人也是突然暴斃。凌夫人還記得她做這事時,二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凌夫人沒有說,這二人的功法居然有玉劍閣的影子。

皇帝對這事不太相信,但是他也打消了一個疑慮,就是傳言韓皇後和小和尚有染,若真是如此,凌夫人又怎會這么賣力,顯然是小和尚從中受益想把韓皇後和他的關系撇清。只不過皇帝總覺得自己被人當了工具,雖然他也是有廢後的打算,但是這種事必須自己是主導。不過如今看來,他也僅僅是個參與者。最讓皇帝恐懼的還是自己的那個太監,差一點死在了外面,皇帝查不出這事是誰做的,但他推給了黑軍伺,若是黑軍伺查不出來,皇帝肯定會對小和尚問責。

皇帝本來對韓皇後的事猶豫不決,雖然凌夫人拿來了證據,但也都是間接的,皇帝不想被人操縱。只不過皇帝沒想到,原本以為阻力最大的南宮家卻是一反常態,居然主動派人來做說客。南宮家主說自己的女兒敗壞門風,丟了皇家的人,所以對於廢後一事南宮家不會反對。只不過希望皇帝能留她一命,韓皇後會被南宮家接回去,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露面。

皇帝知道自己必須做個選擇了,南宮家都認了自己若是依舊猶豫不決,恐怕天下人都會笑話他。於是第二天,皇帝親自坐堂讓韓皇後下了大獄。韓皇後有苦自己知,她不知道小和尚對她的情況是否了解,她想去見見凌夫人和大公主,但是她的行動被限制,而二人也都沒有出面。

韓皇後在牢中沒有受欺負,只不過看著自己的認罪書羞憤不已,在上面她是一個十幾歲就偷吃禁果,進了皇宮後還和至少三個男人有染的女子。這是死罪,但是皇帝覺得畢竟夫妻一場,不想做的太絕,皇帝是個仁君,給了她一條生路。

所有的一切韓皇後都是被動接受,她無法想象怎么面對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何去何從,她唯一的依靠就是白大人,但是白大人卻是不在京城。京城中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過幾日皇帝下詔書,南宮家會來人接韓皇後回家。

凌夫人在大公主家里面色猶豫,二人都有些忐忑,小和尚知道這事後會什么反應。凌夫人自不必說已經選擇投靠玉劍閣那一位,大公主卻是硬著頭皮撐下來,她不是不想管,而且不能管。如今小和尚成勢,大公主被打壓的厲害,若是這時候跳出來支持韓皇後,估計下一個被貶的就是她。

「大公主,這事要不要給白大人說一聲。」凌夫人猶豫著開口道,但是一旁的大公主卻是惱火的很,她懶得出來,凌夫人不想自己抗,特意過來問她的意思,就是想把她也拉下水。到時小和尚問起來,凌夫人就說和大公主商量了,大公主也同意暫時不告訴他,免得擾亂他的心思。這凌夫人著實可惡,自己原本可以猜出來一副被迫的樣子,但是此刻卻硬是卷進來了。而且大公主還不能說不見凌夫人,到時凌夫人說大公主故意不見她,天知道小和尚會不會覺得她有其它心思。

凌夫人看到大公主面色不好,心中明白大公主是對她有意見,但是凌夫人也是沒辦法,自己雖然占著一個有名有份的小妾身份,但是跟小和尚身邊女人比起來,她算是最沒權沒勢的。一個六扇門而已,小和尚身邊哪個女人看的上。再說身份,墨家傳人,聖醫閣大弟子,華龍大公主,玉劍閣掌門,這哪一個站出不是能讓華龍抖三抖的人物。自己呢,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的只有一個落雪,看看落雪如今在干嘛,說是在大公主這住著,其實跟個丫鬟差不了哪里去。

「我知道你的難處。」大公主猶豫了一番開口道,既然人家來了自己便躲不過去,既然躲不過去也沒必要和她翻臉,不得不說這官場的歷練還是讓大公主成熟不少。「如今必須有一個出來扛住此事的,你和我都不成,只有玉劍閣的那位了。你既然選擇和她站一起,那就試試她會不會保住你吧。」

大公主雖然心中想著不介意,但是語氣也是有些生硬,畢竟凌夫人可是倒向了那個人,大公主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喜歡玉劍閣的那一位。凌夫人聽後有些猶豫,若是直接推給玉劍閣的那一位,她還跑過來干什么。自己總要體現點價值吧,若是這事能處理妥當了,估計玉劍的那一位對她的評價能更高一些。

「大公主,這事我自己抗下來吧,今天當我沒來過,等白大人問起來你便說不知情。」凌夫人的話讓大公主吃了一驚,這人真要自己扛下來?如此一來,自己心里反而過意不去,都是他身邊的女人,出了事自己不能做的太不講究吧。

「這,算了,還是我們一起扛吧,不過我還是覺得丟給玉劍閣那一位最安全。」大公主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大公主多謝了,不過這事因我而起,我也參與其中,一切還是我來扛吧。」凌夫人說到這,不給大公主繼續勸解的機會,直接告辭退了出來。凌夫人已經想好了,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白大人還能怎么樣,打一頓罵一頓,自己認了,自己為他做了那么多,不信他真能狠下心來對自己。再說了,小和尚對自己的態度必須把黎瑩考慮進去,小和尚對黎瑩很寵,所以凌夫人心里還是有些底氣的。

「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呢?」大公主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凌夫人肯定有了想法,自己必須在過去一次。對了,蘇悠馬上要進京了,自己要和她見一面,探探口風,這個妹妹也不知最近有沒有受欺負,哼,在他身邊不受欺負才怪。大公主額思緒漸漸飄遠。

「黑軍伺白離求見。」一個算是二流門派的山門前,意氣風發的小和尚開口吼了一句。門派大廳中的幾人聽到這聲音相互望了望,眾人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如今的小和尚御女道剛剛略有小成,從飛馬牧場到京城一路走來,基本上能二流以上的門派里第一高手都被他挑了一遍。

說起來小和尚有些欺負人,以他的能力這種門派幾乎沒人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尤其是這種二流門派,一派之主才是個凝域境,小和尚這樣做著實夠掉價。不過小和尚也只是希望通過比試讓自己對御女道的理解更成熟一些,而且這次他並不強勢,規規矩矩的去挑戰,沒了以往的囂張。所以這些門派的也不算太反感,客客氣氣的找個高手跟小和尚斗一斗,然後再拍拍白大人馬屁,一時間小和尚和這些門派打的也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