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 / 2)

小和尚出來後一開始走的很急,但後來速度慢了下來,總覺得事情不對頭,候家如果出了大事,娘親怎能一點消息都沒遞過來呢。而且事情越大,蘇悠越應該寫清楚才是,讓自己在趕過去的路上能想好對策,蘇悠是何等女人,怎可能出現這種失誤。

小和尚拜托艷劍滅門一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這時候還有傻子去觸眉頭,娘親的作派很不一般,連續滅派啊,一個活口都沒有,這是什么勢力能做到?只要不是傻子,都大概心里有數了才是。這時候外界的因素肯定排除,只能是內在的因素。

如果是內在因素,那就說候家出了問題,可蘇悠的身份在那擺著,她又是自己身邊親信,候家難道有不開眼的敢惹她?不可能啊。如果不是候家內部問題,那只有一個可能了,一個讓蘇悠難以言明原因的可能,南宮幼銘那出了問題。

南宮幼銘的問題小和尚能猜到,所以他腳步慢了下來,蘇悠都解決不了,難不成自己能解決?小和尚甚至有些懷疑蘇悠,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蘇悠知道自己的底線啊,蘇悠應該不會踩過界的。小和尚動作慢一慢,他要看看蘇悠接下來的反應,如果真是蘇悠搞鬼,自己,操,自己該怎么辦啊。

就在小和尚慢悠悠的時候,西北川的曹大元帥卻是獨自坐在書房里讀著小和尚的信,這信小和尚交給了玉劍閣,送過來的很快,曹大元帥沒想到小和尚會回信,也沒想到小和尚拒絕的如此干脆。

心里的意思很明白,自己重承諾,即便是何貴妃自己也不能失言,何貴妃哪怕背叛過自己,自己頂多跟她過不去,絕不會對付她的兒子。同時更是抬出來了韓皇後,韓皇後對自己是忠心耿耿,四皇子自己不僅不會動,反而要保住此人。

小和尚也直言,自己本可以虛情假意一番引她上鉤,但看曹大元帥如此氣度自己是不能做小人了,索性直接挑明了說,二人恐怕沒辦法合作下去。不過小和尚還是對曹大元帥很欽佩,至少她在西北川的布置讓小和尚折服。

然後小和尚也說了一些曹大元帥的問題,無非是王統領這人難成大事,王大元帥一直對西北川指手畫腳,西北川的一些人員布置顯然是有問題的,以曹大元帥的能力斷然不會出現此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外人插手。外人若想插手曹大元帥的事恐怕很難,但外人可以通過王統領給曹大元帥施壓。王統領顯然中招了,能讓他中招的只有他師父王大元帥。

不過小和尚說即便二人無緣分,也沒必要成敵人,他可以助西北川一次,但這次幫助是有代價的,西北川和皇帝王大元帥對沈家出手時,曹大元帥要幫小和尚一把,小和尚也沒隱瞞,直接說自己看上了沈家軍,同時不想沈家過渡消耗華龍的資源。

曹大元帥讀到這心中一動,難免有些心心相惜的感覺,能猜中自己難處猜中自己心事的人不多,當初王統領他父親對自己幾乎是了如指掌,但也不是完全了如指掌,只能說是在自己內心的某個方面他理解的很透。小和尚有些不一樣,他對自己的理解在另一個方面。

曹大元帥還記得晚飯時的那一巴掌,自己僅僅是對他任用地方官員的一些意見,便被王統領不耐煩的甩了一個耳光。曹大元帥其實挺能理解自己這個小主子,他被所有人恥笑是靠著女人爬上來的,自己事事都比他強,他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自己終究還是沒有處理好,太急躁了,從把王夫人送出去讓他名譽受損,到王大元帥上位後布局西北川,從她母親一開始對自己的念想到如今對自己的嫉妒,王統領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大。他以為他爹是拿鞭子馴服我的,可是不馴心談何馴身呢。

曹大元帥有愧於王家,若不是自己或許他爹不會英年早逝,可她自問這些年來對王家一直照顧呵護,忠義二字她當之無愧。她沒求誰給她立個忠義牌坊,只希望盡最大努力去輔佐他,至少去了下面,老主子問一句王家如何了,自己能坦然的跪著告訴他,一切都好。

王統領已經躲不過去了,當王大元帥把他推到小和尚身邊後,王統領就已經成了漩渦里的人,不成功哪能全身而退。我給你拿來了西北川,以後終究會和你師父對上的,你不能敗,敗了你就沒命了。但這話曹大元帥沒法說,說出來怕又是一頓毒打,曹大元帥不怕打,但自己挨打不能被冠上挑撥離間的名義,她這條忠犬背不動。

曹大元帥把信放在一旁,靠在椅子上低頭沉思起來,西北川本是一盤好棋,若一切都按自己想的做,此刻局面絕不會是這種情形。西北川的官職曹大元帥只能掌控很小的一部分,反而是京城的王大元帥,靠著師徒的感情牌,已經在西北川站穩了了腳。

曹大元帥知道,以自己這種情況怕是很難在找到突破口,不是她能力不行而是王統領不給她施展的機會。如今要破局,勢必要再引入一股勢力,白離是個選擇,但不是唯一的選擇。只是白離和梓彤已經被賜婚,白離得利梓彤也會得利,在保證王家利益的前提下,自己終究還是有了私心。曹大元帥提筆寫了起來,她大概也想到了白離的計劃,無非是通過蘇家在官場做局,引入大公主勢力下的官員。

曹大元帥把計劃寫的一清二楚,也同意她會盡力給白離在沈家那爭取機會,但首先要保證王家的利益,其次才能盡可能的多分一些給小和尚。曹大元帥剛剛寫完便被王母喊了過去,今晚王統領要去外地,大概得有一個月的時間,曹大元帥被安排表演一出戲,戲的內容當然離不開那些艷事春情,曹大元帥其實並不喜歡這樣,只是王統領發話了她不得不做。

曹大元帥出場時穿著露胸露臀的盔甲,王夫人也坐在台下,曹大元帥演的是個將軍,算是本色出演,過五關斬六將,中間各種角色對她諷刺揶揄,曹大元帥要坦然的接受,本來沒什么太大的樂子,但王母卻不知怎么的,居然在表演時敲打了曹大元帥一番。

說起來敲打其實也就是給兒子提個醒,如今這忠犬年紀大了賊的很,希望兒子不要掉以輕心,王統領沉默不語,一直到表演結束突然宣布了一件事,以往他離開期間都是曹大元帥主持政務,這次卻是安排給了一個親信下屬,並以曹大元帥勞神為由命她在家休息,說是休息其實和軟禁無疑。

王母這時站出來,說要替兒子分憂,在他離開的日子自己要多接觸下地方官員,王統領也沒反對,卻不知這一下便讓王母徹底落入了背後之人的掌控。曹大元帥看破不說破,只是回到自己的院落後又開始拿筆寫信,有些話,好多年沒去傾訴了。

話再說回小和尚這邊,即便再怎么懷疑他也不敢過分耽誤,小和尚去了候府時南宮幼銘對他的到來很驚訝,尤其是看到小和尚的一瞬間,南宮幼銘的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蘇悠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望著小和尚的目光有些躲閃,小和尚心中的疑惑更甚從前。

「夫人。」小和尚先是對南宮幼銘行了一禮,然後又看了看志遠,志遠對小和尚沒什么印象,但也知道這人現在罩著候家。志遠給小和尚行了一禮,小和尚笑了笑摸了摸志遠的腦袋。

「還不快叫叔叔。」南宮幼銘在一旁推了下兒子,按理說應該稱呼白大人,但是喊上一句叔叔顯然更能拉進白離和候家的關系。小和尚到不會在意稱呼問題,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擔心。

「叔叔」志遠喊了一聲。

南宮幼銘這時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這段時日多謝叔叔對我們母子的照顧,候家無以為報。前幾日候家這出了亂子,也多虧叔叔的鎮壓,幼銘在這謝過叔叔了。」

南宮幼銘行禮後小和尚趕忙伸手扶起來,只是剛剛接觸南宮幼銘的身子,便看到面前女子明顯神色有些怪異。這時蘇悠走了過來,對著小和尚拜了一下,然後請小和尚去屋里說話。屋里已經准備好了酒菜,小和尚的心中的懷疑更甚,剛剛南宮幼銘一副不知道自己到來的樣子,如今怎么准備好了酒菜?

這個問題還要從前段時間說起,蘇悠無意間撞破了南宮幼銘的丑事,南宮幼銘正在興頭上,居然絲毫不顧廉恥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待南宮幼銘泄身後,悲憤羞恥的內心讓她幾欲自盡。還好蘇悠出手救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蘇悠出手後把南宮幼銘放在床上,臉上也帶著一絲愁苦的表情。「夫人,其實,其實我早就察覺出了夫人的異樣,我本以為夫人另有打算,但又不敢確定,所以今天不得已只能前來試探一番,畢竟蘇悠不能長待下去,離開之前定要安排好候家之事。」

南宮幼銘不說話,只是低著頭嗚嗚哭泣,蘇悠嘆了口氣後繼續開解道:「夫人其實不必責怪自己,說起來還是當初蘇悠護你不利,讓你內功引起了性欲,也怪蘇悠當初沒注意你的狀態,不然絕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蘇悠的話讓南宮幼銘搖了搖頭,雖然她不說但她知道,蘇悠沒有錯,錯的是自己,當初自己就不該留下那個戒指,只是這話她不能告訴蘇悠。「夫人,今日看來你仍舊心存貞潔,只是如今媚毒已經深入骨髓,不到天人境怕是難以去除。」蘇悠說到這也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三分愧疚七分懊惱,「夫人,今天是被我發現,若是被其它人發現呢,你仍舊要選擇自殺?志遠如何呢?夫人當初為何要堅持,難道夫人真舍得志遠嗎?」

「嗚嗚」南宮幼銘小聲的哭泣出來,「我也不想,蘇姑娘我克制不住,我,我甚至真的幻想我被敬之送,送給了他。我,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我舍不得志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嗚嗚,蘇姑娘,你說我如何是好啊。」

蘇悠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像是下定決心般再次抬頭,「夫人,媚毒入骨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夫人不必為此責怪自己。只是夫人要想想後果,蘇悠終究不能常在這,萬一被其他人發現夫人的樣子,到時恐怕後果難以預料。夫人一旦被人用了身子,怕,怕是扛不住的。」

蘇悠說到這南宮幼銘哭的更凶了,蘇悠的眼里帶著一分堅決,伸出手擦了擦南宮幼銘的臉蛋然後繼續道:「如今蘇悠有一計策,若夫人終究要選一人,為何不考慮京城的白大人,大人是絕不會依靠你的弱點挾持候家的,而大人的御女道可以緩解你體內的媚毒,這事他一直清楚,但他不會主動說出來,蘇悠不想夫人再受折磨。」

蘇悠說到這突然加重了語氣,「夫人,壞人就讓蘇悠來做吧,蘇悠把公子引來此地,到時夫人只要能和公子發生關系,一切的責任便推到蘇悠身上。夫人只當被人算計,這樣一來夫人和公子都可求全。既然公子能解你體內的媚毒,那發生一次和發生十次沒區別,重要的是第一次能發生關系。公子為了給你解毒,定然不會再拒絕,這樣你們二人的心理壓力都會小一些。如果公子問起來,夫人便說是我的疏忽造成的,以公子的性子定然會以為蘇悠故意謀策此事。蘇悠終究是他的身邊人,想來公子不會太過責難於蘇悠。」

蘇悠一口氣說完,南宮幼銘卻是驚呆了,南宮幼銘和白離都有心里障礙,若是任其發展誰也不會挑破。所以要借助蘇悠這個外力,只要說通了南宮幼銘到時再告訴小和尚,這個女人若是他不用那便立刻殺了,不然早晚會被別人占用,白離定然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只是這樣一來,小和尚定然會懷疑蘇悠,這是小和尚的底線,南宮幼銘不知道小和尚是什么反應,但是蘇悠知道。但蘇悠不怕,小和尚懲罰的越恨,南宮幼銘越愧疚,一旦突破南宮幼銘的心里防線,這個女人就是替蘇悠洗脫罪名。

「不,不行。」南宮幼銘還在反抗,她實在不想這種事發生。

「唉」蘇悠無奈的搖了搖頭,「夫人,蘇悠只是一個想法,但這是最好的辦法,若是換了對候家別有用心的人,夫人難道還能掌控自己的命運嗎,況且敬之兄未必沒有這個意思。算了,既然夫人堅持蘇悠也不敢替您決定。」蘇悠說到這起身要走,南宮幼銘卻是抓住了她的衣袖。

「你說,你說敬之真的是這個意思?」南宮幼銘問了一句。

蘇悠哪里知道一個死人的意思,但撒謊蘇悠可拿手的很。「蘇悠以前就懷疑過,夫人心里也應該清楚。只是,唉,只是現在敬之不在了,一切的懷疑都僅僅是懷疑,夫人要做的還是護住候家護住敬之的血脈。」

「蘇姑娘」南宮幼銘突然從床上跪到地上,「你,你真的能幫我嗎?」南宮幼銘現在沒有頭緒,已經完全被蘇悠控制了思路,志遠是她唯一的希望,若是自己一直這樣下去,難免不會被人得到機會。白離是她唯一信任的,南宮幼銘幾乎別無選擇。若是自己死了,志遠又怎么辦。南宮幼銘若想成,恐怕還得蘇悠幫忙,所以她要看看蘇悠的態度。

「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蘇悠語氣堅定,「我會讓公子過來,不過一切都要看南宮夫人能不能引誘他了,讓他主動去做,怕是不可能的。不過你要讓他相信,敬之本來就讓他照顧你,這種照顧包括身體。公子肯定會懷疑的,中間出了差子只能是我的問題,你就裝作不知情,公子定然不會對你產生懷疑。」

二人之後又敲定了一些細節,直到昨天晚上蘇悠又找過來,告訴她一定要提前准備酒菜,還要裝作不知公子到來的目的,只有這樣公子才會懷疑蘇悠。蘇悠玩的就是小和尚百分百確定是她的計謀,這樣小和尚才會對她動手,若僅僅是部分懷疑,以她在小和尚那的得寵樣子,難免不會保證小和尚忍下來。蘇悠不准小和尚忍,這事不說破這根刺永遠在小和尚心里,以後小和尚對她永遠也不會有信任。小和尚受不了自己的背叛,這種背叛會狠狠的打擊小和尚的信心。

果不其然小和尚懷疑了,甚至還察覺到了一絲其他的味道,蘇悠真要做局哪里會有如此明顯的漏洞,只是小和尚一時間還摸不清門道。酒桌上基本是各懷心事,天剛正午便吃的差不多了,這時南宮幼銘讓兒子去睡午覺,蘇悠自告奮勇的送她過去,這酒桌上只剩白離和南宮幼銘。

小和尚知道要來了,心中惱怒蘇悠的做法但也決心要查清此事,一個酒杯送來過來,南宮幼銘站起來對小和尚行了一禮,「請叔叔喝下此酒。」小和尚愣了一下,這敬酒也得有個原因吧,只是看南宮幼銘這樣子,也沒法拒絕,小和尚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只是這酒一敬就是九杯,小和尚終於忍不住了,端著第十杯沒有喝下去。「夫人到底是何事,若有所求盡管開口,本大人絕不推辭,我和敬之兄的情義不必夫人如此客套。」

南宮幼銘沉默了一會,端起來酒杯自己喝了干凈,過了一會像是鼓足勇氣一般突然下跪開口道:「若叔叔真的看中敬之的情義,還請叔叔答應敬之的請求。」

小和尚愣了一下,難不成候敬之還有事情要自己做,小和尚不會拒絕,直接伸手扶起來南宮幼銘,卻被南宮幼銘推開了去。小和尚知道自己必須答應,只能點頭開口道:「但有所求,絕不推辭。」

小和尚說完後南宮幼銘繼續追問:「當日敬之離開時可吩咐大人照顧好你的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沉默一下,然後肯定的點點頭,小和尚倒不是猶豫,只是想知道這聲嫂嫂是套近乎還是別有他意。

「那請叔叔信守諾言,代替你兄弟照顧嫂嫂。」南宮幼銘這話讓小和尚一愣,換個其他人有這要求小和尚不會拒絕,可南宮幼銘不行,明明就是重了媚毒,自己不是仗勢欺人么。

「夫人今日喝多了。」小和尚淡淡的回了一句。

南宮幼銘卻是依舊跪在地上繼續道:「自古以來,兄死娶嫂不在少數,代替自己的兄弟照顧他的女人是叔叔的本分。還請叔叔不要拒絕,不然幼銘怕要再入其它人的家門了。」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開始脫衣服,小和尚面色大變趕忙看向外面,果然外面的下人都撤了,這事是早就安排好的。

「是不是蘇悠逼你~」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愣住了,只見南宮幼銘居然穿了乳環和陰環。小和尚的面色勃然大怒,到底是誰逼迫南宮幼銘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我去找蘇悠。」小和尚轉身要走,即便不是蘇悠的注意,南宮幼銘落到這個地步,蘇悠也難辭其咎。

「叔叔」南宮幼銘跪著往前爬了兩步,小和尚看到這一拍大腿只能無奈的轉過身,本打算把南宮幼銘扶起來,卻被南宮幼銘一把保住了大腿。「叔叔難道真不想管候家了嗎?叔叔難道忍心看著別人來污了你嫂嫂的清白,敬之走了,叔叔難道不打算將候家扛起來了嗎?一個如此淫亂的女人,敗壞了敬之的家風,難道叔叔不需要管教嗎?」南宮幼銘說到放開小和尚跪在地上磕起了頭,「叔叔,您,您就收下嫂嫂吧,嫂嫂如今真的沒辦法活下去了,叔叔你,你難道真要看著候家如此落敗下去嗎?志願還小啊,我不能讓他沒了爹又沒了娘,叔叔啊,求您救救嫂嫂吧,嫂嫂給您做牛做馬報答您。」

「我不能對不起敬之兄的在天之靈。」小和尚對上抱了抱拳,臉色依舊堅持。

「既然如此,那便請您收下嫂嫂,敬之走之前給我留了戒指,交代於我,此生只能托付於你。敬之知我重毒以身,除了你別人他放心不下。我知叔叔的心思,但叔叔可知敬之早就料到了此事,不然當初又怎會把你交給我。」南宮幼銘光著身子,摟著小和尚不肯撒手。

「夫人」小和尚重重的嘆了口氣,「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便詳細問你一番,其中還有頗多蹊蹺之處,還望夫人幫我解開。夫人離開之前已經通過蘇悠找到了壓制的辦法,為何現在卻已經媚毒深入骨髓。」

南宮幼銘發覺小和尚轉變了口風,心知自己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如今自己已經赤身裸體,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叔叔大義,特名蘇悠姑娘陪在我身邊,但路途中我們二人受到了一些騷擾,當時幼身子的情況叔叔應是知道的,雖然暫時壓制但仍受到很多限制,在一次抵抗山賊的途中,蘇悠姑娘去了山賊的據點,卻也一時疏忽讓幼銘不得不動用內力解決山賊。從那時起幼銘的身子便開始越來越難壓制,叔叔問了幼銘不敢隱瞞,不知幼銘的回答叔叔可還有疑惑。」

「一次的內力真就讓夫人落到如此境地么,事後蘇悠是否給你想辦法補救。」小和尚讓自己盡量不去看南宮幼銘的身子,開口再次問了一句。

「這」南宮幼銘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搖搖頭,不過接下來的話卻是為蘇悠脫罪,「蘇姑娘想來也是沒有別的辦法,不然又怎會如此。蘇姑娘對待我們女子宛如親人一般,但蘇姑娘終究也不是神仙,雖然她一再叮囑我不能用內力,但,但我~~」。

「夠了」小和尚說完後轉頭看向了外面,這時蘇悠低著頭走了進來,蘇悠不等小和尚開口,直接跪在了門外,顯然她是給小和尚承認自己的錯誤。

「公子,蘇悠暗含私心請公子贖罪,讓公子前來也是蘇悠的注意,山賊那也是蘇悠的疏忽,事後沒能再給南宮夫人想辦法,這個更是蘇悠的過錯,蘇悠辜負了公子的厚愛,蘇悠請公子責罰。」蘇悠直接挑明自己有私心,沒對南宮幼銘盡全力。

「蘇悠」小和尚把身子轉向蘇悠,雙眼也微微眯了起來,這人顯然是動怒了,「既然知道如此還敢做,是仗著本公子的寵愛肆無忌憚嗎?你覺得本大人不舍得動你?」

「蘇悠不敢,千錯萬錯都是蘇悠的錯,家有家規國有國法,蘇悠犯了錯定會全力承擔。」蘇悠說到這抬起頭,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小和尚,「為公子辦事,蘇悠便是明知是錯也會做。」

「好」小和尚展顏一笑,然後身形瞬間動了起來,「既然如此你便替本大人去給敬之兄賠個罪吧。」小和尚的話音落下,手掌已經離蘇悠的額頭不到一米,其中的力道可以說是用盡了十成功力,蘇悠卻是沒有抵抗,而是對著小和尚開心的笑了笑,小和尚心中一痛,但卻並未收手,做錯了就要承擔後果,不然自己身邊的女人不還得鬧翻了天,蘇悠已經踩到了他的底線。

一聲劇烈的碰撞,蘇悠的身體往後倒去,小和尚詫異的看向護在她身旁的南宮幼銘,眼睛再次眯了起來。蘇悠臉色蒼白嘴角帶血,雖然那一掌南宮幼銘擋住了,但蘇悠沒用內力護體,僅僅是內力的波及也讓她受傷不輕。

「好精純的內力!」小和尚張嘴誇獎了一句,南宮幼銘有南宮家的功法傳承,又是老聖的徒弟,她的本事可不一般,小和尚內力很高,但都是靠那邪門功法吸收別人的內力而來,博而不精,雜亂無章,南宮幼銘卻是相反,內力或許不多,但論內功的精純質量,卻是小和尚不能比的。小和尚交過手的,除了天人境,南宮幼銘的內力精純和白面太監不相上下,但白面太監多大了,南宮幼銘才多少歲,小和尚甚至覺得,單比內力精純,恐怕也就小胖子能比南宮幼銘好一些了。

「好混厚的內力!」南宮幼銘也回了一句,「素聞白大人招式精妙,今日便讓嫂嫂領教一番。」南宮幼銘說完後直接強身攻去,小和尚左躲右閃靠著身法還算游刃有余,只是隨著南宮幼銘招式越來越快,小和尚的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小和尚不是不想返攻,但南宮幼銘光著身子不說還一點也不防御,小和尚攻過來的巴掌,她不僅不躲反而用身體迎上去,這樣一來小和尚只能臨時變招,難得有些狼狽之意。

「夫人,過分了。」小和尚也有些脾氣,想對著那屁股使勁踹過去,只是終究對候家有些虧欠,小和尚再惱火也得忍著。

「叔叔,今日幼銘如此您覺得我還有臉活下去嗎?」南宮幼銘的喘息聲重了許多,身上也有些潮紅,「叔叔若是不肯接受,那邊把幼銘斃於你的掌下。幼銘已經把臉撕了下來,等這里驚動了其他人,就讓候家的名聲跪在幼銘的手里吧。叔叔難道想讓志遠看到她娘的真實面目么,幼銘請叔叔賜我一死。」

小和尚眼神一怒,「本大人成全嫂嫂。」一聲怒吼後小和尚直接反攻過去,南宮幼銘內力精純不假,但招式還是欠點火候,如今動了內力,身體再次起了春情,動作更是比剛剛遲鈍了一絲。高手之間一絲就夠了,小和尚一掌對著南宮幼銘的額頭拍過去,只是就在拍的瞬間,小和尚強行停手,之間南宮幼銘分開雙腿,自己的陰穴處飛射出一根包著白布的玉柱。

小和尚倒不是怕暗器,而是那玉珠上居然刻了白離母犬專用的字樣,而且那外面的白布上還印著候敬之的章。小和尚面色難堪的接過玉珠,這白布雖然占滿淫水卻是絲毫沒有濕透。小和尚拿著白布面色很難看,居然是候敬之寫給他的,上面言明自己把南宮幼銘送給白離為奴,並說南宮幼銘很容易成為別人的破綻,必須有個人把她降伏住,而且信中言明志遠不能沒有娘,這意思便是不讓小和尚動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