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1 / 2)

白大人總算等來了自己的婚期,辛安然是江湖人,本以為過來捧場的也僅僅是京城官員和江湖門派,畢竟這是納妾不是娶妻。可沒成想這大大小小的勢力居然都給了白大人幾分面子,幾大世家自是不必說,沈大元帥,王統領也都安排人送了賀禮。便是接觸不多的左半府和影社也都准備了東西,最讓小和尚驚訝的是大姜的女帝和高麗的艷心居然也派了人來。

雖然大部分勢力只是派了代表,但也能看出來小和尚如今在華龍的地位絕對不凡。禮物有輕有重,唯獨出乎小和尚預料的便是影社,居然送了一分頗為罕見的東離玄鐵,這東西的分量可不輕,開采於海外的玄鐵,價值算是金屬之最,便是玉劍閣也沒多少存貨。

小和尚和影社的交集並不多,猜不出人家送大禮的意思,不過如此貴重的禮物送過來,小和尚當然要給人家安排雅座。可惜影社的人並未逗留太久,不多時便和小和尚告辭離開,小和尚本意是想有空打聽一番影社的意思,現在看來人家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南宮世家的人送了兩份禮物,一份代表南宮家主,另一份卻是替南宮家的兩個女兒送過來。當初南宮家主離開時,小和尚便說過,以後這兩個女人和南宮家沒有任何瓜葛,當時南宮家主沒表態,小和尚本以為她屈服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還不死心。小和尚雖然心里不悅,可也不能說什么,畢竟這是自己的婚禮,人家送了東西還被敲打,傳出去難免顯得小和尚有失身份。

南宮家派來的人還希望接觸一下幼銘和幼薇,說是家主心里惦記的厲害,小和尚笑了笑沒有點破,直接安排南宮幼銘把這人帶了下去。小和尚也不怕南宮家主有何心思,若是私下偷偷接觸小和尚肯定會反對,不過人家表面提出來,小和尚總也要大度一番。

南宮幼銘做了白離貼身侍衛之事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對外的宣稱一直是南宮幼銘想要報恩。今日白離大婚,她一身長裙腰跨長刀,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白離身邊。南宮幼銘不敢在這跟小和尚較勁,小和尚若讓她丟臉,南宮幼銘幾乎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不過周圍人有不少高手,身懷雙修功法的也未必沒有,南宮幼銘昨晚被小和尚狠狠收拾了一夜,不管她如何遮掩,那眼角的春情終究還是讓不少人看出了眉目。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眼角含春肯定是有問題,天天跟在白離身邊,這姘頭是誰自然不言而喻。南宮幼銘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可是隨著打量她的人越來越多,心緒終究出現了一絲波動。好在這時小和尚讓她領著南宮家的人去找韓皇後,這才讓南宮幼銘擺脫了尷尬氣氛。

女帝送來的禮物很簡單,只是幾副字畫,不過女帝的名字太過響亮,當眾人聽到女帝的名號後紛紛接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當然小和尚可不認為別人在議論他,沒人會認為女帝是賣小和尚面子,女帝賣的面子肯定是玉劍閣的,那些人議論的也都是女帝和艷劍的關系。

至於高麗的賀禮卻是一支歌舞班子,上上下下大概有三四十號人,這手筆不不大不小,小和尚卻是格外的滿意。自己也應該養個戲班子了,自己的府邸那么大,多些人也熱鬧一番。再說了,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要有和自己地位相匹配的東西才是。

高麗的帝勢大權旁落,艷心算是帝勢的靠山,聽說最近正在和另一個天人搶奪木雨生的勢力,小和尚一直關注著那邊的局勢。不過今日送禮的名義既不是高麗皇家也不是艷心,而是平陽寺的主持,名叫魏陽。小和尚覺得有些不舒服,魏陽和艷心的事他清楚,沒想到居然是他送了禮,應該是艷心的意思,可是艷心為何這樣做呢?小和尚一時無法確定。

剩下的幾乎沒什么好說的,小和尚和辛安然都沒有長輩前來,沒了那些繁文縟節倒也是輕松了不少。整個醉夢樓全部安排的桌子,可依舊是座無虛席,很多人小和尚都不認識,京城那么多官員,尤其是小如芝麻的那一群,自己可沒功夫去記得他們。

宴會持續到了下午,小和尚頗為勞累的回到自己的府邸,本以為想借此修整一番,可沒想到進門便看見南宮家的兩個女人心事重重的看著他。小和尚心中一沉,目光看向了韓皇後,「四皇子那出事了?」小和尚下意識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如今南宮家主想要牽制自己,也只能拿四皇子說事。

韓皇後聽後卻是搖搖頭,反而看向了南宮幼銘,「大人,不是四皇子是幼銘,娘親派人來求情,希望幼銘能原諒她,而且希望幼銘以後可以回去繼承家主之位。」

「噗,這話也信。」小和尚撇撇嘴,以南宮家主的性子會認錯,這女人說不准又耍什么壞心眼呢。

就在這時南宮幼銘把一個玉印拿了出來,小和尚愣了一下不知這是何物,韓皇後看到小和尚的疑惑立馬開口解釋道:「這是南宮家未來家主的印記,持有次印記者可以說權利僅次於家主。娘親為了表達誠意,把這東西送了過來,大人~」

小和尚突然一擺手搖搖頭,「現在南宮家對外一直宣稱他那侄子是接班人,除非她對外改口,不然本大人絕不會允許幼銘過去。」

「大人」韓皇後有些無奈的回應道:「娘親的意思是只要幼銘回去,她立馬會宣布幼銘做接班人。幼薇覺得若是妹妹能掌控了南宮家,想來以後對大人的幫助~」

「少來,就這騷貨誰玩的爽她跟著誰,男人剛死就勾引我,若是去了南宮家保不准又給我戴幾個帽子呢。」小和尚打斷了韓皇後的話,順便惡心了一下南宮幼銘。

「白離~」南宮幼銘身形瞬間攻了過來,小和尚卻是一拳把她打到了一邊,南宮幼銘嘴角帶著一絲血跡,眼神狠狠的盯著小和尚。

「白你大爺,白離也是你喊的,這事不行,本大人不同意。」小和尚坐在剛剛南宮幼銘的座位上,一把摟住韓皇後調戲起來。他不能答應南宮幼銘的請求,小和尚不放心南宮幼銘離開自己,南宮家主是什么人,小和尚再清楚不過,以她的性子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把家主之位讓出來。尤其是她得到了茶具,有資格爭奪下個天人之位,小和尚不相信她還能這么好心的為他人做嫁衣。

「你別鬧。」韓皇後微微掙扎了一下,「我也知道娘親未必是真的,可這也是一個機會呢,以後南宮家和幼銘還會有接觸,即便不同意幼銘去南宮家至少也給幼銘一個機會。真要做了家主,幼銘也是你的人,到頭來南宮家的勢力不也得改成姓白的了。」

「嗯哼」小和尚突然眯著眼上下打量起韓皇後,以這娘們的本事可沒這心思,今天居然知道用緩兵之計了。小和尚陰笑著又看向南宮幼銘,南宮幼銘表現很鎮定,可是內心卻是忐忑不已。二人在接觸南宮家人之前,南宮幼銘已經得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說自己的娘親希望可以和她共同爭奪天道。南宮幼銘想報仇必須成天人,可白離身邊的女人不會幫自己。南宮幼銘清楚,自己的娘親有私心,可南宮幼銘也是無路可走,必須獲得南宮家的支持才有資格拿天道。

小和尚看出來了二人的異樣,韓皇後被自己這個妹妹利用了,南宮幼銘肯定有其它心思,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去南宮家,而是不讓自己阻撓她和南宮家的聯系。「這點心思也想騙過本大人,那人來這之前是不是跟你談了什么。」小和尚把韓皇後摁在桌子上,一把撕開了她的長裙,露出那被絲襪包裹的臀部。小和尚有些貪婪的親吻著韓皇後的屁股,時不時用力咬一下,惹來韓皇後的痛吟。

「告訴本大人是不是~」小和尚撕開了韓皇後的絲襪,扒開韓皇後肥嫩的腚蛋,把自己的陽具調整到最大狀態頂在菊花前。韓皇後沒有接受調情,菊花內有些干澀,南宮幼銘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若是不答姐姐肯定要遭受痛苦。

「是~」南宮幼銘泄氣的低下頭,心中升起一股無力之感。可是小和尚卻像是沒聽到她的回應,提著自己的陽具猛地全部塞了進去。韓皇後痛苦的哀嚎起來,南宮幼銘死死的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用了內力,姐姐的菊花竟然出現了血絲。「白離~姐姐並不知情,有本事沖我來啊~」南宮幼銘出奇的憤怒。

「哈哈~」小和尚張狂的笑起來,「你們二人有什么資格跟本大人談條件,今天高興了我玩你們,不高興了便讓別人玩。」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指了指南宮幼銘腰上的長刀,「把刀鞘塞你姐姐的屁股里」。

小和尚說完後抽出自己的陽具,上面帶著粘粘的淫液和血絲,韓皇後趴在桌上不敢反抗,屁股因為疼痛時不時抽搐幾下。南宮幼銘握著自己的刀沒有起身,小和尚突然拿出來一個狼牙棒揮舞一下,「你不塞刀鞘,我就塞這東西,你的姐姐沒改造,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姓白的,你不得好死。」南宮幼銘哭著吼了一句,提著自己的刀走到了姐姐的背後,小和尚扒開了韓皇後的屁眼,對著南宮幼銘點點頭。韓皇後捂著嘴不敢出聲,南宮幼銘早就哭花了臉。當她把刀鞘放在韓皇後的菊花前時,南宮幼銘突然跪了下來,「白離,放過我姐姐,一切都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放過我姐姐好不好。」

「因為你是她的親妹妹,所以她信任你,別辜負了你姐姐,當初她曾求我給你留個後路。」小和尚把手指扣進韓皇後的屁眼,帶出來的血絲遞到了南宮幼銘的嘴前,南宮幼銘閉上眼張開嘴含了進去,小和尚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南宮幼銘啊,你都成什么樣了,就你這樣想跟我斗?老子拿捏著你的軟肋,你憑什么跟本大人爭天道。本大人給你機會,以後你可以和南宮家主隨意聯系,本大人要讓你死心,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料,再好的機會你也把握不住。」

南宮幼銘痛苦的閉上眼,含著白離的指頭嗚嗚哭了起來,韓皇後用腳偷偷踹了小和尚一下,小和尚回過頭遞去一個放心的表情。「聽說最近你修行了玉劍閣的輕功?怎么,以後想跑的更快一點,這樣好,本大人就喜歡挑戰,如果哪天本大人對你沒了興致,志遠怕是要個他爹團聚去了。」小和尚說到這起身離開,「本大人隨你折騰,你便是成了天人也是本大人腳下的一條狗。」

韓皇後待小和尚走開後,這才皺著眉頭痛苦的站起來,然後一把摟住南宮幼銘,把她領進了後面的院落里。南宮幼銘趴在姐姐身上號啕大哭,韓皇後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勸解,過了好一會才幽幽的開口道:「你別往心里去,這人就是這樣,喜歡打擊人,你性子硬,他肯定打算多打擊你幾次,磨磨你的性子。妹妹,姐姐知道你心里苦,有姐姐在,就是受苦姐姐也在受你前面。」

南宮幼銘哭的更凶了,韓皇後也沒再繼續勸解下去,心中雖然看不出白離的打算,但也知道剛剛的白離不是他的本性,不然自己踹他後,肯定不會是給自己一個安慰的眼神。

小和尚的結婚後並無大事,每日就是拉著三個女人游戲淫樂,日子到也算愜意。不過整個大陸的局勢卻依舊做著改變。西北川中,曹大元帥被限制在了一個院落里,院子沒有門只有一個狗洞,曹大元帥對此到沒有太大的意見,只是王統領好久沒來看她了。

曹大元帥這人閑不住,可如今已經被限制了太大的權利,很多事都不會再經過她的批准,清閑下來的日子讓曹大元帥有些乏味,一開始還在院里練練功,後來索性便躺在了床上,最近兩日她都未下床,修行了內功便睡覺,睡醒了再修行,這種日子讓她有些恐懼。

「應該找些事做了。」曹大元帥靠著床頭,現在外界的所有情況她都不知曉,仿佛像個瞎子一般,時不時自己和自己對陣推演一番,卻又會掃興的中斷。當初至少老主子看重自己,事事都信任的交給她打理,每日除了調教之外,剩下的時間也很充足。習慣了忙碌的日子,卻終究沒能學會享受。

曹大元帥又想到了白離的推測,王統領的做法居然被他全部猜中,這人好是厲害,居然能如此細膩的把握其他人的心思。一般來說這種人城府過深,心中應該是很壓抑的。曹大元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給小和尚回個信,以她的性子說干便干,拿出來筆墨紙硯低著頭仔細的寫了起來。

先是恭維的誇了一番小和尚的料事如神,然後又責怪小和尚做的太絕,讓自己突然清閑了下來。不過關於西北川的具體安排,曹大元帥絕口不提。再就是現在蘇家參與到了西北川,曹大元帥直言這並不是上策,只會讓以後分食的人更多,也間接弱化了小和尚的利益。

後來曹大元帥還寫了一些關於自己對小和尚的推測,沒想到這些卻是寫進了小和尚的心坎里,也為以後二人的關系打下了基礎。最後曹大元帥有些開玩笑的抱怨日子太過清閑無聊,每日除了練功就是打坐,關於天下局勢總不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還要小和尚給她賠罪,畢竟這是小和尚惹出來的。

二人以前的來信雖然談的不少卻都是公事,從來沒有討論過私情,今天曹大元帥或許著實有些寂寞了,居然給小和尚訴了苦。其實曹大元帥還有一個心思,她想給自己找一個挑戰,至少這不會讓自己太過清閑,小和尚是個聰明人,善察人意,想來不會讓自己失望。

曹大元帥寫完後再院子里吹了一個口哨,不多久一個黑衣人進來把信封接了過去。黑衣人走了沒多久,小青突然從天而降,看著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表情笑了笑,「最新的動向呢,白離在京城的婚宴都有什么勢力參與其中,老家主不想知道嗎?難不成你還守著規矩?」

小青前幾日來過,送來了最新的情報,但是曹大元帥卻是沒有接受,直言自己若想知道何必用她費心,只不過王統領既然不想讓她參與,那她便做個瞎子聾子,對外界的事不在去過問。小青沒說什么離開了,回去後把這事告訴了曹梓彤,曹梓彤的回應是,等下次娘親聯絡了自己暗棋後再送一次最新情報。所以當那黑衣人行動後,小青便按著吩咐過來了。

「哼,華龍的勢力都會參與,左半府也有可能,再者便是高麗那里。」曹大元帥胸有成竹的開口道。

「家主老謀深算,猜的都對,只是漏了兩個,一個是影社,送了東離玄鐵,另一個是女帝,送了幾副字畫。」小青低著頭恭敬的回了一句。

曹家主眉頭一皺低聲沉吟起來,「字畫?女帝,艷劍,這二人之間合好了?對哦,這次雷鳴的上古墓穴,應該是這二人的合作,女帝送禮並不稀奇。影社,玄鐵?怪了,影社為何會送這么貴重的東西呢。白離身邊有暗子?深得白離信任,身份有疑點的,蘇悠嗎?蘇悠是影社的棋子?」

「咯咯」小青咯咯站起來,「從您離開曹家後,自己的眼睛便已經被遮蓋住了,曹家的情報又豈是西北川可以比擬的。您當初走的太堅決,開口便不在和曹家有任何牽連~」

「梓彤從一開始便對西北川動手了,西北川的情報一直都完善不起來,是梓彤?」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看向小青。

「您有自己的堅持,家主也有自己的脾氣,曹家丟的臉家主勢必要撿起來。」小青的語氣很鄭重,「家主和白離的合作已經全方位的展開了,這次調入西北川的可不僅僅是蘇家的人,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很快便會亂起來,無韻閣玉劍閣都不會插手的。」

「好,不虧是我曹江寧的女兒。」曹大元帥的語氣出現了一絲波動,「做事夠果斷,聽說梓彤上位後清理了不少人,告訴你們家主一句,有些事還要念個舊情的。」

「所有當初沒有阻攔你離開的人都會遭到清洗,不過家主沒有做的太絕,曹大元帥難道不像給自己的老部下求個情?」小青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

「我一王家的母犬哪有資格去曹家求情,這次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曹大元帥說到這往屋里走去,到了門口時身子又停了下來,「主母最近怎么樣,若是出了事本母犬不會手下留情的。」

小青咯咯一笑轉身離開,沒有回應曹大元帥的問題,她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曹大元帥背棄當初的承諾主動接觸外界的消息。自己已經把話放下了,西北川的情報系統出了問題,曹梓彤更是要對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動手,為了王統領的安危,曹大元帥肯定要重視起來。

小青沒有去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城主府,現在的王母每頓飯都吃著下了慢性春葯的酒菜,只要王統領不在家,她便會迫不及待的趕來城主府。城主對她還算尊敬,可是王母卻是得了命令,她要勾引的不是一個城主,而是西北川許許多多的官員。

當然這種事急不得,一旦暴露了曹江寧肯定不會手軟,聽著城主府里的浪叫,小青心里不免有些鄙視,沒想到這么一家子居然爬到了這樣的位置,若不是曹大元帥的面子在,王家早就被滅了,如今得了勢,反而看不清自己的實力,人啊,大多是因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才會陷入被動。

晉國公府邸,晉家二公子晉川正領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從酒樓走出來,外面的一群官兵正在推搡著一個年輕人,二公子望著年輕人慌張的神色笑了笑。沒有接受幾個朋友的挽留,直接進了馬車去了自己的府邸。

「川兒」一個年歲三十出頭的女子看到二公子的馬車後迎了出來,「喝了那么多酒,姑姑不是囑咐過你嗎?少喝一些。快進來,姑姑給你熬了一些清粥,大熱的天解解暑。」

二公主下車後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姑姑,女子面色一紅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別鬧,這么多人看著呢,快進來。」女子把晉川領進門,但在進門後卻是在晉川的身上好好聞了一番。

晉川咯咯一笑,「喝個酒而已,我可不敢沾花惹草,誰讓我內人是個醋壇子呢。」晉川的話換來女人的一個白眼,不過緊接著又略帶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少給我裝蒜,你那些破事以為姑姑不知道,告訴你外面怎么折騰都隨你,若是敢學你爹,姑姑回來打死你。」女子給了晉川一個警告後把他拉進了屋里,晉川嘿嘿一樂望了望左右,「小姑呢?」

「出門上佛了,我們姐妹兩人到現在沒給你生個孩子,她心里一直惦記著呢。」女子把粥端過來仔細的喂了一番,轉眼間這個孩子居然長那么大了,記得當初還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吵著要娶自己的小屁孩,誰知道居然讓她做到了。

晉國公這個兒子很有名,娶了自己的兩個親姑姑,這事在當時可是個大事。晉國公一直很低調,都知道他的二公子沾花惹草,後來聽說強奸的自己的兩個姑姑,並要求把她們娶回家。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後來不知怎么的二人又同意了,然後便是光明正大的嫁過去。

這晉川也是規矩,有了兩個姑姑後再也沒有納妾,兩個姑姑都是正房,晚上不管應酬多晚從不在外過夜。雖然沾花惹草的性子沒有改,但是做事卻是低調了不少。對待兩個姑姑也都是敬愛有加,一時間反而成了一段佳話。

晉川的兩個姑姑其實有苦自知,誰能丟的起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哥哥晉國公是何人她們再也清楚不過,那人外表一團和氣,可是私下卻是陰狠毒辣,除了晉川他母親,其他的小妾時不時就會丟了性命。身邊幾乎天天都是各種女人,時不時帶進家里白日宣淫。晉川這花心的性子也是隨了他爹。

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晉國公直接放了話,若是不同意以後再也不要進晉家的門,自古以來都是豐衣足食的兩個女子哪里能受的了清貧罪,各種威逼利誘之下二人不得不屈服,好在這晉川雖然花心但是卻不想他爹狠辣,對二人也是寵愛有加。當然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偶爾被收拾一次也是正常,晉川心里疼姑姑下手也不狠,兩個姑姑也莫清了他的性子,所以這日子還算和睦。

不多時突然下人說金家家主前來拜訪,晉川卻是一口回絕,女子疑惑的推了晉川一下,「金家不是好不容易才來了這嗎?你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心寒。」

晉川嘿嘿一樂,「他們家的孫子被抓了,這事我不能出面,他孫子惹了我兄弟,這事不能這么算了,金家也就我們晉家收留,還不是他那兒媳婦把爹給伺候舒坦了。」晉川沒敢說太多,他可是嘗過梁莫清的滋味,那感覺,說實話比自己姑姑更來勁。

前兩日他跟自己的爹商量,想把梁莫清要過來,他爹也同意了,晉川打定了注意便開始動手,先是讓自己的兄弟故意沖突梁莫清的兒子,然後借機把梁莫清的兒子抓進來。金家家主或許不知道什么意思,可他那兒媳婦卻是清楚的很。梁莫清一定要拿下來,自己可是當著兄弟的面誇了海口,讓他們都試試梁莫清的滋味。

「你那群兄弟沒一個好東西。」女子錘了晉川一下,「大熱的天喝了酒睡一會去,屋里剛剛加了冰塊,涼快的很。唉,你這人一大清早剛要了怎么還來,我聽說金家的兒媳婦長的挺漂亮,這的好幾個公子哥都惦記著,你是不是也想了,我給你說少給我添心思,今晚我和你小姑把你榨干凈,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惦記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