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白離來了雷鳴後進入了第一座城池,望著眼前打扮性感的女子心中微微盪漾了起來。「都說男人生在雷鳴是福氣,本大人這真是投錯胎了。」小和尚指了指一個被牽著脖子上鐵鏈行走的女子道:「趕明兒給你們兩個也弄副鏈子,對了,幼銘,你那次不是提議在這重新定個身份嗎?」

南宮幼銘沒有答話,韓皇後卻是咯咯一笑,「你總算敢讓我們二人露面了,有本事去華龍牽著我倆,當初許你在宮里騎著我游街,也沒見你白大人事後有膽子提出來。」韓皇後現在膽子大了很多,時不時會調笑小和尚幾句,估計也是跟她妹妹學的。

「孬種而已。」南宮幼銘順勢罵了一句,「我便是不同意又能怎樣,姓白的,要做就做,何必假惺惺地問我,這雷鳴的國運早就該完了。」

「哈,屁股不疼了,昨晚誰被本大人弄的哭爹喊娘的。」小和尚嘿嘿嘲諷起來,不過就在這時一隊士兵突然圍了過來。

「大膽,何人敢妄議雷鳴國運?」一個領頭的士兵站出來開口道。

南宮幼銘和小和尚對望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疑惑。南宮幼銘說話的聲音本就不大,怎么會恰好傳到這些人的耳朵里,看著突然從拐角出現的軍隊,小和尚覺得自己太過放松警惕了。「本夫人不是雷鳴的人,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

「拿下」領頭的一聲令下,士兵圍了過來,一個呼吸間,南宮幼銘拍拍手望著躺下的眾人搖了搖頭。「把管事的喊過來,這可是華龍黑軍伺的白大人,惹惱了他,再讓你們雷鳴滅一次。」

南宮幼銘看出來自己被人盯上了,這種時候不給小和尚找麻煩哪里是她的性格。果然這話剛落,一個身穿盔甲的女子出現,對著南宮幼銘攻了過來。女子的出現讓小和尚愣了一下,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十多年後的曹梓彤,一樣的英姿一樣的傲氣。南宮幼銘離開馬背拔刀相向,女子面露精光,游刃有余的和南宮幼銘拆招起來。女子功夫挺不錯,但和南宮幼銘還是有些差距,不過女子先攻為主,南宮幼銘胯下的戰馬已是氣絕身亡。

二人一開始斗的不相上下,但不多時南宮幼銘便占了上風,小和尚的馬停在韓皇後身前,對著出手的女子打量起來。女子身上的盔甲看起來也只是一員小將,可雷鳴的一員小將能有這等功夫,小和尚卻是不信。女子的頭發過肩,帶著幾分陽剛之氣,五官端正眼神銳利,高挺的鼻梁,豐潤的紅潤,小和尚在心中給了上品的評價。女子雖穿著盔甲,但身材也是能看的出凹凸有致,因為頭發的原因顯得年歲不大,可小和尚看的出此女生過孩子。

女子終於感覺到難以支撐,一個閃身退了回去,南宮幼銘還要再追,小和尚卻是一揮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女子略帶挑釁的看了過來,小和尚眯著眼開口道:「你也不夠格,換個夠格的過來。」女子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白離,轉身往後面走去。

一個身穿名貴盔甲的長發女子騎馬過來,看了一眼剛剛退下來的女子,就在這時那落敗的女子突然轉身,對著小和尚豎了一個中指,嘴里罵了一句懦夫。小和尚愣了一下,南宮幼銘卻是毫不給面的哈哈大笑。好在騎馬女子走到面前給小和尚解了圍,「敢問可是華龍黑軍伺白大人?」

小和尚抱拳回了一禮,算是默認了自己的身份,女子看到這下了馬,對著小和尚開口道:「我奉女帝的命令,特來接見二人,大人從此地往東南方向,穿過大半個雷鳴,差不多便能到那處地方。」

「多謝!」小和尚點點頭,總算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娘親一直沒告訴他,本以為來了雷鳴,娘親會聯系自己,沒成想居然是女帝做了安排。小和尚給女子謝禮後,追問起了女子的身份,「不知將軍如何稱呼?」

女子有些傲然的挺起胸膛,「雷鳴第一軍團副將,關雲影。」女子報完名後看到小和尚一副茫然的表情,心中有些憋屈,即便沒聽過自己的名字,這雷鳴第一軍團難不成也沒聽過。雷鳴的第一軍團一直以來負責針對防御華龍,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讓大姜如此順利的長驅直入。

小和尚沒反應,南宮幼銘和韓皇後卻是面色一變,二人土生土長的大陸人,比白離這半吊子懂得多。尤其是南宮幼銘,口中下意識的驚呼一句:「可是冷血娘子關冷月麾下的第一軍團?不知關大帥身在何處?」

南宮幼銘的語氣有些小激動,小和尚卻是一臉嫌棄的看過去,自己身邊也有曹家大將啊,咋就沒見過她這么興奮。其實曹梓彤之所以不被南宮幼銘待見,完全是因為小和尚的原因,在南宮幼銘眼里,所有委身小和尚的女人,除了自己的姐姐,都是盪婦。

長發女子很受用,但是看著南宮幼銘的眼神有些怪異,沒有回答南宮幼銘的話題,反而是再次對著小和尚開口道:「白大人,這馬死了,我會從軍中調來一匹良駒作為補償,大人今夜就暫且住下,明日再出發也不遲。女帝要求的日子在半月以後,大人的時間還很充裕。」

小和尚點點頭沒有拒絕,女子便領著幾人往城中客棧走去,軍隊不在城里,小和尚也只能在客棧里過夜了。一路上小和尚問得不少,但女子回答的並不多,顯然不想過多的透露第一軍團的情況。南宮幼銘沒有馬,只能被小和尚抱著共乘一騎,當然南宮幼銘並不自願。

「第一軍團到底是做什么的?那個關什么大帥很厲害嗎?」小和尚在南宮幼銘的耳邊低聲問了一句。

男性的氣息讓南宮幼銘耳朵一紅,平復了心中的漣漪後給小和尚講述了起來。小和尚現在才知道,原來第一軍團就是雷鳴抵御華龍的先鋒軍,聽說王大元帥在她們這吃過虧,不過小和尚對王大元帥的評價一般,用曹梓彤的話,那等水准,也就是仗著忠心了,來了曹家軍,撐死做個伙夫。雖然曹梓彤有誇張的成分,但也看出來王大元帥的指揮能力不算上等,小和尚可從來沒聽過王大元帥有過什么輝煌戰績。

小和尚又聽了一會才知道,原來這個第一軍團的老大,那個什么關冷月,擅長打殲滅戰,十多年前華龍主動侵犯,第一軍團直接反打過去,最後若不是曹家和沈家擺出決戰的姿態,華龍估計都得割地賠款了。而且那一戰,華龍死了個元帥,也正是因為這契機,王大元帥才能借機上位。只是後來王大元帥也沒討得什么好處,十多年過去了,兩邊偶爾摩擦下倒也沒出什么大事。

不過那一戰把關冷月的名聲打出來了,因為其中一戰全部殲敵,送了一個冷血娘子的稱號。小和尚讓南宮幼銘把戰況詳細講講,但是南宮幼銘也不知道,後來繼續追問才清楚,這都是聽候敬之說的,候敬之好像對這女子很是推崇,說她不善詭道卻算無遺漏,不會以少勝多卻從來都是以多打少。小和尚撇撇嘴,真要那么牛,曹梓彤為何不說。

小和尚並不知道,在曹梓彤眼里小和尚就是個軍事上的白痴,和小和尚探討這東西無異於對牛彈琴,小和尚聽不懂,曹梓彤講的也沒勁,所以一來二去曹梓彤反而不跟他談這些,討論一些小和尚喜歡的朝廷大勢,討論一些功法問題。雖然曹梓彤也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和自己徹夜長談兵法之道,可惜,人無完人,小和尚終究有自己的缺陷。

不過小和尚聽到候敬之對此女很是推崇,心中卻是多少起了一些興趣,騎著馬追上前面的女將,小和尚客套的開口道:「關大帥的名望在下仰慕已久,這次來雷鳴說什么也得拜會一次,不知大帥現在何處,若是方便,在下定要前去…………」

小和尚還未說完,卻看到那女子轉過頭來,臉上的怪異表情更甚,甚至還有幾分懷疑。「大人莫不是在說笑。」女子說完後看到小和尚有些呆呆的表情,咯咯一笑算是想通了,估計這小和尚真的不認識關帥,拜見一說也是臨時起意。「白大人,關帥剛剛可是出來了。」

「啊」小和尚愣了一下,緊接著想到了剛剛豎起中指的女子,南宮幼銘也是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剛剛那個動手的女子便是關大帥?」

女將點點頭,「女帝的話關帥還是要給上幾分薄面,本來是打算親自迎接的,不過大人這躲在女人後面的風格,估計是不討關帥喜歡的。」女將這話讓小和尚瞬間明了,那女子一開始只是試探自己,沒成想自己躲在後面不出頭,而且那女子還未能壓的下南宮幼銘,想來對自己有了意見,這才離開此地,讓自己的副將招待自己。

「你們關帥倒也是平易近人,只是功夫差了點。」小和尚對關帥印象不佳,所謂的平易近人是指關冷月穿了極為普通的盔甲,功夫差是說關冷月連自己的侍衛都打不過。小和尚這話讓女將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女將還是忍了下來。現在女帝和雷鳴雖然不是上下從屬關系,但雷鳴處處被女帝牽制,小和尚是女帝點名的人,女將還不能翻臉。

「功夫差也是自己沖鋒陷陣,總比躲在女人的後面好得多,本以為雷鳴沒了真男兒,看來這華龍的真男兒也不多。」女將頂了一句,然後不等小和尚反駁指了指前方的客棧,「白大人請吧。」

小和尚眯著眼睛笑了笑,自己是不是男人,上了床就知道了。下了馬幾人進入客棧,一個青年男子迎了上來,此男子赫然是那日城牆之人,只是小和尚卻是未曾見過。男子看到白離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小和尚也趕忙回了一禮,這時女將走過來對著小和尚介紹到,「此乃國子監李司業。」

國子監司業,小和尚愣了一下,不知這個雷鳴的京官為何會出現在這邊陲小鎮。不過這時李司業卻是開口道:「白大人,敬之兄多次和我提起過你,今日特來拜會。」男子說完後又對南宮幼銘行了一禮,南宮幼銘雖不認識此人,但也知道此人肯定明白自己的身份,便是小和尚看到他這一拜,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久仰久仰,原來是敬之兄的朋友,那我便斗膽稱呼一聲李兄了。」小和尚客套的回了一句,自己和南宮幼銘這關系,真遇到了敬之的朋友,反而不知如何表態了。

「如此甚好,我也冒然稱上一聲白兄了。」小和尚雖然尷尬,但那人卻恍若未聞般對著身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白兄舟車勞頓,我已命下人備好酒菜,請!」

小和尚聽後又客套了幾句,然後轉過頭盯著南宮幼銘。南宮幼銘臉色一紅,「我先下去洗漱一番,旅途勞累,今日便不去用餐了。」南宮幼銘是侍衛,沒資格決定自己做什么,不過小和尚還是點點頭,畢竟南宮幼銘在這實在是太過尷尬了。

李司業笑了笑沒有回話,等到南宮幼銘離開後才領著小和尚往二樓走去。「敬之兄離世前曾給我寫過信,說你肯定會給他夫人一個好的結果。敬之兄看人不會錯,我相信不管白大人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苦衷,這個苦衷肯定是為了候夫人。白兄,委屈你了。」

小和尚聽到這話差點哭出來,一個沒見過面的人居然如此信任自己,便是韓皇後都對自己的做法有些不認同,可有些事又不能說出來,委屈只有自己心里清楚。「知道就好,兄弟,一會把候夫人喊進來,有你在,估計效果更好,別讓兄弟一個人委屈,你也幫忙擔著點。」小和尚拍了拍李司業的肩膀開口道。李司業也是差點哭出來,見過賣人的,沒見過賣得這么干脆的,你一個人扛著就是了,何必把我拉進來啊,不能因為咱倆都是敬之的好友就來這手。

「你這次來,是為了候夫人吧,放心有我在,定會給敬之兄一個交待。」小和尚不能總坑人,多少也要給人一點信心。「去,把你妹妹喊過來,就說本大人讓她陪酒。」小和尚對著韓皇後吩咐道。

南宮幼銘聽到姐姐的話後差點要去跟白離拼命,平日侮辱自己就算了,如今竟要當著自己丈夫朋友的面侮辱自己,不過轉瞬間南宮幼銘笑了笑,去就去,也讓別人好好看看白離的嘴臉,省的他日後再騙人。南宮幼銘去到屋里時,二人正在喝酒,小和尚的目光看了過來,南宮幼銘便知不好,果不其然小和尚對著李司業笑著道:「看看,候夫人在我這是不是比以前滋潤多了?」

小和尚如此不要臉的調戲讓李司業尷尬起來,「白兄,我和候夫人沒見過面。」李司業只能回了一句,然後把目光看向他處,小和尚卻是哈哈一樂,直接把南宮幼銘拉進自己的懷里坐下。

「做候夫人的時候沒見過,做白家女人的時候你就算見過了,以後就是白南宮氏了,來給我們李兄敬個酒。」小和尚拍了拍南宮幼銘的大腿笑著道。南宮幼銘臉色惱怒的看著李司業,本以為自己丈夫這朋友肯寧會拍案而起,沒成想他居然只是尷尬的坐著,絲毫沒有翻臉的意思,自己這丈夫到底交的什么朋友嘛。

李司業難為得看向白離,心中卻是大概明白了白離的意思,想來是要破而後立啊。不過李司業的臉皮不夠厚,別說喝南宮幼銘遞過來的酒,便是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白兄,候夫人不想便算了。」李司業說著,給了南宮幼銘一個台階下。

「哈哈!」小和尚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心中對李司業的好感卻是倍增,「李兄說算了便算了,不過從京城跑來請我,不會只為了喝酒吧?」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把一粒花生遞到南宮幼銘的嘴邊,南宮幼銘咬咬牙吃了進去,然後咀嚼過後再低頭喂給小和尚,順便輕聲呸了一下。

李司業只當自己看不到,心中對白離卻也起了一些懷疑,難道這人真有候敬之說的那么好?「呵呵,說起來還真是為了喝個酒。當初敬之還沒見你時就和我說過你,他說三年之內你若打算來雷鳴,定要讓我和你結交一番。三年之內你來了,所以我便來了。」

小和尚愣了一下,南宮幼銘也愣住了,難道自己的丈夫早就注意到了白離,可惜她最近幾年一直在武帝城,沒有和丈夫有過多的交流。「哦,敬之兄料事如神啊。」小和尚回了一句。

「呵呵」李司業笑了笑,「敬之兄說你若真的心懷天下,定然不會放棄雷鳴這個地方,想把天下清掃一番,沒有比雷鳴更適合第一個動手的了。如今白兄來雷鳴,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探墓嗎?」

小和尚摸著南宮幼銘的手停了下來,心中對男子的話卻是相信了不少,這話候敬之給他說過,不過當時自己並不以為意,沒想到這話他不僅僅是跟自己說過。李司業取得了小和尚的信任,小和尚也不打算再繞彎子。「這次來雖然是想尋得一些機會,但還是要看看女帝的意思,她若不准插手,我也是沒辦法的。」小和尚毫無隱瞞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白兄,你已經插手了,大姜的朝堂之上有雷鳴的官員,這事怕是你的主意吧?」男子哈哈一笑把酒杯遞了過去,「這法子好,化解了女帝一時的困境,不過並非長久之計,雷鳴終究還是會被慢慢蠶食的。」

「站在女帝的角度,雷鳴被蠶食是最好的結果。」小和尚舉著酒杯回了一句,「李兄若是想尋個機會,我可幫你在女帝那說句話,成不成不敢保證,但問題不大。李兄若是想讓雷鳴脫離大姜,怕是……」小和尚搖了搖頭一飲而盡,這次南宮幼銘挺有眼色地給二人把酒杯滿上。

「不不不,白兄誤會我的意思了,雷鳴有雷鳴的氣數,大姜有大姜的國運,今日兄弟前來不是為了求官,亦不是為了復國,只是這雷鳴太臟了,希望大人能動手掃一掃。」

李司業這句話換來了白離疑問的眼神,李司業看到後哈哈一樂不再說話,一直坐在二人對面沉默不語的女將突然開口道:「白大人,大姜出兵雷鳴,幾十萬官兵不戰自退,在風成都,守備將領全部跑了,李司業組織城中抵抗者數十人,開城門孤身迎戰敵軍。」

小和尚愣了一下,看向李司業的表情變得有些鄭重,李司業卻是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這等丟人的事便別提了,若不是關將軍及時趕來,我怕是真的活不成了。」小和尚聽到這松了口氣,若是這人能如此痛打敵軍,自己還真是以為他是本書的主角呢。

「為何不提,一個偌大的城池,幾十萬的男兒,只有數十上場殺敵,雷鳴若是不讓人來掃一掃,便是不用大姜,也沒了氣數。」女子的語氣徒然加重,顯然對那城的男人失望透頂,便是看著小和尚的面色也帶著憤怒,「不過,李司業,今日你怕是找錯人了,他和那些男人沒什么區別。」

小和尚愣了一下,就在這時南宮幼銘突然插了一句:「敬之也曾說過此話,若是雷鳴國風不整,此後大陸再無雷鳴。」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閉上嘴,剛剛只是順勢想到了自己丈夫的話,這個時候顯然不應該她來插這個嘴,果不其然,這話一說完,小和尚直接擰住了她大腿上的嫩肉,南宮幼銘咬著牙,沒敢讓其他人看出來自己的狼狽。

「候夫人說的不錯,雷鳴是該清掃一番了,舉國上下沒有幾個真男兒,事事讓女人拋頭露面,卻又極度推崇男尊女卑。男人以享樂安逸為追求,而不比誰能報國,比的卻是誰的夫人有本事,不比誰能殺敵,比的是誰的夫人更聽話!大姜打過來,奮勇殺敵的都是女人,主張求和的都是男兒,堂堂皇後受辱,皇帝卻做個掩耳盜鈴之勢,只求日日醉生夢死,難不成這就能洗去皇家的恥辱?」李司業說到最後幾乎吼了出來,一旁的關將軍面帶感慨的望著他。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話說自己也是這個想法啊,誰不想天天女人堆里扎進去,不過話又說過來,扎進去歸扎進去,躲在女人後面可以,前提是別讓自己被踩在別人腳下。只不過他對雷鳴不算了解,今日聽了這話難免有些驚訝。

「敬之兄有遠見。」小和尚把話題繞了回去,他不想趟渾水,只能把話題放在候敬之身上,李司業也看出了小和尚的意思,也並未再繼續探討下去,但一旁的女將對小和尚卻是滿臉失望,真不知李司業為何會對這人如此推崇。

酒席進行的不多時,小和尚就領著南宮幼銘告退了,二人回了屋子,小和尚把南宮幼銘摁在桌子上,使勁抽了幾巴掌,「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嗎?」

南宮幼銘咬著牙惡狠狠地瞪了小和尚一眼,只是雖然面目猙獰,語氣卻是不敢放肆。「知道,不該插嘴來著。」

小和尚又使勁抽了幾下,面色更加惱怒起來。「插嘴就插嘴,為何說到一半不說了,你一直說下去,也能把他們的目的勾出來,我的確有意插手雷鳴,但總要知根知底,從你這說出來,咱們是主動,人家說出來,咱們是被動。這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就光知道發騷。」小和尚說完後把南宮幼銘的褲子脫了下來,「不過騷一點也好,也讓那位聽聽,聽聽他朋友的妻子有多浪。」

「別」南宮幼銘掙扎起來,若是平日也就罷了,今日李司業就在隔壁,她可不想丟了敬之的臉。南宮幼銘掙扎不過小和尚,就在小和尚提槍上膛時,南宮幼銘突然哀求的看著小和尚。「求求你了,別在這行嗎?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對雷鳴了解也不多。白離,求求你了。」

小和尚拿著陽具對著南宮幼銘的臀瓣抽了一下,然後一屁股躺回了床上,南宮幼銘松了口氣後也爬上了床,然後兩只手握住小和尚的陽具摩擦起來。小和尚對著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南宮幼銘有些惱怒的踹了一腳,然後開口道:「雷鳴的事我也不算很清楚,只是知道,若是大陸上高麗是對女性規矩最多的國家,那雷鳴定然是對女性奴役最厲害的國家。」

「繼續」小和尚躺在床上開口道。

「雷鳴的女人地位極低,沒有正宮這一說,也就是家中沒有能和男人平起平坐的女性,皇帝沒有真正意義的皇後,也只有哪個妃子的兒子做了皇帝,才能被封個太後。雷鳴一開始並不是如此,後來安逸的久了,不知為何竟成了這種風氣。雷鳴軍中三個大帥,兩個都是女性,朝中大臣掌握實權的卻大多是男性,只有少數女性在其中。別看女性好像權利很大,但實際地位低的很,女性沒資格解除夫妻關系,只有男性才可以。」南宮幼銘說到這皺了皺眉頭,「敬之好像說過,好像是因為這的女性太強,反而讓男性失了進取心,整日不務正業,出了事都是女人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