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 / 2)

小和尚並未走多遠,只是停在了院子的牆後,不多時聽到里面傳來一陣響動,然後是一絲壓抑地呻吟,小和尚笑了笑,依舊不為所動。終於又過了一會,華國夫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大人?您還在嗎?」

「在的,不知夫人可是弄好了?」小和尚回了一句。

「大人,奴家,奴家塞的太深,拔不出來。」華國夫人俏生生地回了一句。

「哦?這可如何是好。」小和尚的語氣有些焦急。

「還請,還請大人相助。」華國夫人語氣依舊魅惑,但是臉蛋上卻是不屑一顧,這姓白的真能裝,本夫人看看你到底能裝到什么時候。

「這」小和尚猶豫了一下,「也罷,送佛送到西,本大人怎能看著夫人受此折磨,說起來這事和本大人也有關系。」小和尚說完後走了進來,華國夫人露出一絲得意,這胖子總算上鉤了。

華國夫人趴在桌上,露出大大的屁股和雙腿,這女人保養得還可以,但在小和尚眼里卻只能算是個中等。小和尚走到華國夫人的身後,看到那隱藏在腚溝中的精致肛塞,看樣子是用純金做的。「夫人,男女授受不親,這,本大人到底如何幫你才是?」小和尚問了一句。

「大人,事到如今,還請大人忘了那些規矩,幫助奴家緩解痛苦才是。」華國夫人扭了扭屁股,「就是我們家老爺在天之靈知道了,也會感激你的。」

小和尚一哆嗦,又一個在天之靈。「也罷,本大人只能得罪了,」小和尚的手在華國夫人的屁股上摸了摸,華國夫人咯咯一笑左躲右閃。就在這時,小和尚突然拿出了她的肛塞,啵得一聲拔了出來,華國夫人發出一絲魅惑地呻吟。

「好東西。」小和尚看著精致的肛塞說了一句,然後又再次塞了進去。

剛剛舒緩的華國夫人猛地啊了一聲,「大人,大人您好壞,剛剛給奴家拔了出來,又給奴家塞了進去。奴家自己塞進去的,自己能拔。您給塞進去的,沒您的允許,奴家哪里敢拔,大人這是欺負奴家的小菊花,難道要讓奴家一輩子帶著這東西嗎?」

「那倒不是。」小和尚連忙擺手,「只是這東西太金貴,還是放在夫人的體內安全。」小和尚說到這扭動著身體坐了下來,華國夫人沒有起身,任由小和尚的手揉捏著自己的屁股。

「什么金貴,不過是小財神送的一些俗物罷了,若真是好東西,奴家又怎會放入這等骯臟之地?」華國夫人說到這扭了一下屁股,「這小財神是個俗人,心思也不靈巧,唯獨這做生意卻總能搶得先機。關系雖有,但攀不上高枝。手里的錢財再多,說到底也是給別人賺的,大人想廢了他再另立一個,奴家自然不敢多廢話,不過奴家斗膽問一句,大人手中還有比他更合適的人選嗎?」

小和尚摸著華國夫人屁股的手停了下來,「夫人這膽子著實不小,一句話就給本大人掏了個老底。不過夫人如此坦誠相見,本大人總要給你一個交代的。小財神的確不必死,小王爺那的消息是本大人故意讓他放出去的。本大人要的就是他的一個態度,只要肯認錯,這錯誤永遠扣不到他頭上。小財神倒也是聰明,居然能給你想出這番說辭。」

「大人果然另有深意,不過這說辭不是他想的,而是本夫人自己看出來的。若是沒有這點本事,本夫人又怎能做說客。本夫人這關系,可不僅僅靠的是身子。」華國夫人輕輕轉過了身子,坐在石桌上,兩只腳踩在小和尚大腿處。

「是嗎?那你說說本大人這樣做的目的。」小和尚盯著華國夫人的恥部笑著道。

「奴家若是猜的不錯,大人一開始就打了小財神的注意。但是為了謀得更大的利益,故意把小財神推到你的對立面,也只有這樣,小財神才會再改投門面時拿出最大的利益。若是一開始就把小財神拉過來,那么現在小財神就是有功之人,大人若是再刮下一塊肉,怕是會讓其它觀望的人心寒。如今雖然小財神犧牲較大,卻也讓其他人看到契機,只要肯舍得下本錢,自然有可能進入您白大人的麾下。」華國夫人說完後挑了挑眉毛,顯然對自己的猜測極為自信。

「若真是你看出來的,以後就留下來,我可以扶持你上位。」小和尚神秘莫測地一笑。

華國夫人卻是面色露出一絲尷尬,這個還真不是她看出來的,前兩天去張澤夢那,問她自己給小財神求情有多大的可能。張澤夢便分析了一下,最後斷言可能性百分之百。更是告訴華國夫人,把握好這個機會,她也可以得到重用。

華國夫人想被小和尚重用,但聽到小和尚要扶持她上位時卻是露怯,畢竟不是她的真本事,一旦出了紕漏,難免會影響小和尚對她的觀感。一來二去若是發現她非可用之人,以白離的性子真有可能永絕後患,所以華國夫人不敢應了。

「你的賓客那么多,本大人想知道是誰看出來的,推薦一下,此人或許可堪大用。」小和尚輕聲說了一句,華國夫人聽後猶豫地張張嘴,但卻並不發出聲音,小和尚呵呵一笑也不逼迫,指了指華國夫人稀疏的陰毛,「夫人這里應該不是天生的,哪個狠心人居然有這愛好?」

華國夫人看小和尚轉移話題後松了口氣,「大人有所不知,所有上過本夫人的男人,只要本夫人覺得他是可用之人,都可取得本夫人的一根陰毛。華國府有個規定,只要是本夫人陰毛的持有者,都要互惠互利,說白了,本夫人就是做個中間人,誰有困難大家相互幫一幫。」

「那不就是拉幫結派嗎」小和尚笑著道。

「非也非也,若是拉幫結派,定然利益一致。而我這一群男人,各有各的利益,有的還是仇人。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進過我的身子。誰都有難處,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面上或許不好退,私下里總想賣個人情的,誰都有求人的時候。」華國夫人點到為止。

小和尚一拍手說了一聲,「妙,朝廷利益的緩沖點,夫人不做官可惜了,本大人不知是不是也能拿一根?」

「您老說笑了,您的身份那還用的到這個?」華國夫人說到這看了看小和尚的院落,「這么大的地方,沒個下人說不過去的,妾身家里有幾個懂規矩的女人,要不要給大人送兩個過來,華國府的女人還沒送出去過,大人這可是破了先例。」

小和尚知道這是華國夫人投誠的信號,一把摟住華國夫人的身子躺了下去,「還有什么人比夫人更合適的,可惜夫人的身份是做不成下人的。」

華國夫人解開小和尚的褲子,看到里面碩大的男根後面色驚訝的呀了一聲,華國夫人是老手,男女之事對她來講並無新意,可看到小和尚的陽具後,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期待。「大人既然知道不可能,何必還要強求,本夫人家中六姨妹和七姨妹有兩個姑娘,雖然不是處子但長的卻是標致,比不上您的二位女寵,卻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來到你這做個丫鬟,以後華國府作為娘家人,也能光明正大的過來看孩子不是。」

「哈哈」小和尚把剛剛扶正自己陽具的華國夫人狠狠摁了下去,隨著一聲嘹亮的呻吟,抱著她的身子使勁操弄起來。華國夫人浪得很,小和尚如此陽具竟然能被她容納個十之七八。不過小和尚卻是覺得不過癮,華國夫人保養得再好,底下也有些過度使用後造成的松弛。兩個奶子雖然大卻也有些微微下垂,小和尚只顧著發泄,華國夫人一開始爽得不行,但半個時辰後漸漸撐不住了,嘴里的呻吟也變成了哀求。小和尚最後射出來後,華國夫人已經都快失去意識。

「冤家,你這東西好霸道。」華國夫人緩了過來,狼狽地穿起衣服走了出去,既然小和尚已經松口了,華國夫人也算達到了目的,再留下來,萬一小和尚又來了興致,估計她真要在這被弄死了。

華國府中幾個女人看到大夫人走路都扶著牆,趕忙跑了過去。「大姐,這白離讓人把你輪了不成,怎能如此狼狽?」二夫人輕聲問了一句。

「還不如喊其他人輪著來呢,驢一樣的家伙。」華國夫人走進屋里,待眾人服侍她洗漱時,看到乳房上的牙印心中一顫,華國夫人哀嘆一聲,「去,讓那倆做好准備,這也是個糟蹋女人的畜牲,花芯子都給快捅穿了。給小財神遞個話,再加一百萬兩,以後姐妹們有的受了。」

小財神家里,他那兒子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奶奶和娘親並排蹲在石桌上,手中拿著一根小木棍敲了敲,「娘親若是再尿不過奶奶,孩兒這棍子就要打上去了。」原來這二女在比賽誰尿得遠,小財神不在家,他這兒子放肆得很。

「小兔崽子,你爹這兩天脾氣不好,昨晚折騰你娘一夜,現在下面一用力就疼。」年輕女子罵了一句,然後推了推一邊的婦人,「娘,您那么大年紀了,也不知道讓著小輩。」

「去你的,你這兒子最近不知在哪學的,總往那尿道里面捅,昨天疼得我死去活來的,今天我可不想受那個罪了。」老婦人白了一眼自己的兒媳,「我是被這祖孫三代折磨怕了,從他爺爺,到他爹,再到你這兒子,一個比一個能折騰。」

「行了,出門在外你可比其他女人風光多了。」年輕女子回了一句,就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喧囂,緊接著一個下人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不好了,小少爺,夫人,老夫人,外面來了官兵,把咱們家圍住了,說是和朝廷里一樁貪墨軍餉的案子有關系。」

就在這時小財神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別急別急,就是走個過場,華國夫人那遞過話來了,這事有轉機。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去小王爺那走走白大人的路子,以後說不得咱們家也要飛黃騰達了。」

小財神匆匆走出去,美婦人呸的罵了一聲,「這畜牲,保不准躲在哪看他兒子收拾咱倆呢。」美婦說到這,推了推自己兒媳,「你和你兒子的那點破事他早就知道了,以後也別背著人了,索性搬過來一起伺候著。」

「那,那哪成。」兒媳紅著臉扭捏道。

「這事你不用管,畢竟我是最長的,這種事我發了話,他也不好說什么。來到這管管你這兒子,也該做點正經事了,他爹放任著,你這就得緊一緊了。」

「是。」年輕女子輕聲回了句。

小財神在活動,小和尚也沒閑著,張澤夢居然跟著南宮二女又回到了白府,而且還主動提出和小和尚談些公事。二人進了書房,小和尚笑著開了口:「張太師這是從我那二位女寵的嘴里試探出了什么,既然張太師有了打算,本大人洗耳恭聽。」

「大人既然如此爽快,澤夢便也不再隱瞞。」張澤夢行了一禮,「敢問大人是否和李司業密談過,可是打算整治整治雷鳴的國風。」

「確有此事,但是雷鳴國風無所謂,各有各的人土風情,張太師不是這國風的擁護者嗎,放心,本大人也不打算在這上面做文章,阻力太大,容易成為眾矢之的的。」小和尚笑著開口道。

「大人此言差矣。」張澤夢神情嚴肅,「雷鳴國風不改便不可能中興,姜國是女性為皇,雷鳴一旦被姜國吞並,此處的國風對女帝不利,大姜的朝廷難免不會有人拿此地做文章。雖然整個大陸都是男尊女卑,但那也是依附強權男性,哪有像雷鳴這樣,生為女人天生便要低一頭,便是我這當朝一品太師和三品之上的男性臣子說話,卻是也只能站著。如此一來,男性驕縱頹廢,女性亦是看不到出頭之日。雷鳴如此下去,便是被大姜吞並,也只能是個累贅。」

「話雖如此,可張太師不一直都是支持這樣的嗎?」小和尚摸了摸腦袋,「難道是故意迎合?若是如此,你把自己的底細如此輕易地交代,本大人著實有些擔憂啊。」

小和尚擔憂的是什么,無非是覺得張太師說假話,張太師聽到這搖了搖頭,「先不論本太師的底細,大人只說一句話,剛剛本太師說的對還是不對。」

「對」小和尚干脆地點點頭,「但本大人還是覺得現在的時機不對,本大人不想雷鳴亂起來,女帝也不想。國風之事非十年八載難以見其成效,我和女帝都等不得。」

「大人是在裝糊塗嗎?國風這事正是因為急不得,所以可以徐徐圖之,雷鳴又豈會真因此亂了起來。大人無非是不想插手,或者,大人想插手,但知道我是國風的支持者,所以不敢在我面前表露,怕我會靠著自己的仕林聲望給你造成阻礙。大人,澤夢今天來,是來試探你的?」張澤夢嘴角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

「繼續。」小和尚眯著眼開口道。

「今日澤夢和二位女寵,呵呵,其實不算女寵,應該是夫人。畢竟女寵可不敢跟大人對著干。二位夫人雖然在外身份低微,幼銘夫人更是曾被你牽著走去外面,但大人平日對她們的作派可不像是女寵,沒有哪個女寵敢罵您,更沒有哪個女寵敢在你肚皮畫豬頭。大人不用否認,今日幼銘夫人罵過你好幾次,澤夢沒在她眼里看到仇恨和恐懼,剛剛二夫人回來直接去了後院,如此大不敬的作派您居然也並不在意,大人,在雷鳴,這種女人日子可不會好過的。」張澤夢笑著道。

「這就是你覺得我會改變國風的理由?」小和尚愣了一下,「我們家幼銘就是犯賤,故意想我欺負她,說不得這會兒就扒開了屁股等著呢。」

「大人誤會了,澤夢只是以此推斷大人和雷鳴的某些男子不一樣。」張澤夢依舊表情自信,「澤夢真正看穿的是大人這次的行動,大人之所以辣手摧花,肯定是受到了外界的壓力。雷鳴里沒人能給大人壓力,只能是來自大姜的壓力。既然如此,澤夢斗膽猜測下,大人只是借助雷鳴為跳板,真正的目的是讓大姜的朝廷能有您的聲音。」

小和尚依舊沉默著,張澤夢只能繼續開口道:「如果澤夢猜得不錯,大人想進入大姜肯定是要擁護女帝的,但也要防備著女帝。不應該說防備,應該說牽制,以雷鳴的國風牽制女帝,雖然未必能有效果,但只要以此為借口,就能讓女帝投鼠忌器。」

「呵呵」小和尚低著頭笑了笑,「一開始其實就注意到太師了,不過你那丈夫實在難堪大用,況且你又是國風的支持者,所以本大人沒有選擇你。後來你出手相助,本大人便給了你一次機會,你把握住了,還找到了其中的漏洞鑽了進來。本大人也斗膽猜測下,夫人本身江湖人,對雷鳴國風嗤之以鼻,如今的表現只不過給外人一個假象。」

「大人,澤夢深知江湖人難以觸及雷鳴頑疾,後來嫁入方家才得已進入朝廷。可是我本是江湖人,若不投機取巧改頭換面難以在朝廷立足。可後來慢慢發展,即便立足下來也難以改變,我曾中意過一個人,關冷月,那個保皇派里的代表,那個女權派分子,可惜,她表現出來的也是假象,她才是不折不扣的男權派。她身邊的那些男子,別人以為她是為了抗擊男權而請入房中的,姝不知,那都是她夫君康大人的安排。澤夢從此失了先機,更不敢再相信任何人,澤夢一直在等,等一個可以改變雷鳴國風之人。」張澤夢說到這鄭重的看向小和尚,「大人,你不會讓澤夢失望的。」

「你想我扶持你?」小和尚笑著問了一句。

「請大人成全。」張澤夢跪拜在地。

「我只相信自己的女人。」小和尚眯著眼開口。

「你」張澤夢面色一怒,威壓瞬間釋放出來。「大人莫非也和那群廢物一樣?」

「收起威壓吧,又不是天人,壓不住本大人的。」小和尚拍了拍肚子,「本大人正因為和那些人不一樣,所以才會敢打你身子的主意。你眼里的廢物,可是一直在朝廷壓著你。不僅僅是朝廷,還有一個廢物壓在你身上呢。本大人若是不能壓,豈不是連廢物也不如。」

「那廢物還不配壓在本太師身上。」張澤夢站起身回了一句,「但澤夢既然嫁入方家,便是方家的人,若是想憑借身子上位,澤夢和關冷月又有何區別。若是能低下頭,澤夢今日又豈會來找大人。大人是能成事的人,豈能因為一個女人而誤了大事。」

「嘖嘖嘖,你怕是誤會了,本大人不是試探你。」小和尚指了指自己的書桌,「脫了衣服躺上去,本大人扶持你,雷鳴的國風你我二人聯手整治。本大人知道你有聲望,也有江湖關系,但是本大人並不是非你不可,華龍的江湖本大人都能壓得住,這區區雷鳴,一個天人都沒有,本大人為何壓不住?」

「大人那一套在雷鳴行不通,女帝不會坐視大人整治雷鳴江湖而不理。一旦大人把雷鳴的朝廷和江湖同時拿下,恐怕女帝睡覺也會不安生的。」張澤夢一直很有信心,她的推斷幾乎從來沒有錯過。

「你不懂。」小和尚搖搖頭 「脫了衣服躺上去,本大人把一切都告訴你。」

「大人既然如此堅持,澤夢失望至極,今日的話澤夢不會說出去,大人的船澤夢也不會上,告辭。」張澤夢冷著臉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小和尚擺擺手,「張太師,本大人勸你一句,你表現出來的某些東西讓本大人忌憚。本大人這人膽子小,總是喜歡未雨綢繆,畢竟本大人只信任自己身下的女人。想安穩離開,自斷經脈帶著方家老小滾出雷鳴,或者等本大人收拾了小財神,親自和方總將過過招,別人不敢碰的帶刺玫瑰,本大人卻偏偏要試試。」

「你,白離,你就不怕我和康大人合作?」張澤夢低聲問了一句。

「求之不得,本大人巴不得有實力相當的對手呢,也好在女帝那討些幫助。」小和尚笑了笑,「況且,你覺得我若也和康大人合作,他會選擇誰?」

張澤夢沉默起來,小和尚哈哈一笑繼續道:「給你說句實話,本大人對付康大人只是順帶,畢竟本大人一開始的確想扶持康大人,只是這人太心急,如今被本大人挫了一下銳氣,想來他也明白了。雷鳴的國風不是只能靠你,只要康大人看到了好處,他會第一個跳出來抬女權。作為女性,其實你有優勢的,只是你不想利用而已。張太師,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張澤夢若是知道小和尚看上了她的身子,說什么也不會來和小和尚一敘的。張澤夢覺得,小和尚是個能成大事的人,自己也是一個得力的幫手,小和尚的目光應該很長遠,他會懂得自己才是最佳人選。如今小和尚呢,他懂,他的確懂,但是他仍舊選擇了自己的欲望,這種人簡直不可理喻。

張澤夢對方家沒什么感情,但她不想做那種女人,若是能做,她又何必如此偽裝自己。她對方總將只是表面夫妻,可她仍舊覺得自己要打上方家的標簽,這也是她唯一能為方家做的了。方總將配合了自己這么多年,張澤夢唯一能給的交代就是這個。可如今小和尚這么早就露出了獠牙,想來是打算撕破臉皮了。張澤夢需要靜一靜,如今的她格外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