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2)

幾人的竊竊私語暫且不提,小和尚這一次親了一個過癮。韻塵不配合但也不抗拒,任由小和尚的舌頭各種侵犯,既不阻攔也不回應。便是小和尚攀上她的胸,也只是略微抵抗後便放棄掙扎,直到小和尚的手探入她的私處,韻塵這才扭動著身體掙脫出來。「白郎白郎,奴家要動情了,你總是這樣猴急,奴家不喜歡,奴家總覺得你只是看上了奴家的身子,而不是奴家這個人。」

「你這話說的,身子也是一部分,你若是個男的,難不成我還會喜歡你?又或者你成了老太太,哎呦。」小和尚捂住自己的肚皮,「有病是不是,還不准說真話了。」

「白郎,你總惹奴家不高興,你就不能說點哄人的話嗎?人家就喜歡你的人,你胖也好,瘦也好,就是成了小老頭,人家心里也裝的是你呢!」韻塵蹲在小和尚身側,摸著小和尚的肚皮。

「得了,您別刺激我了,再刺激我真要撂攤子跟你走了,說吧姑奶奶,到底又算計什么呢,咱都說好了就給你一次機會,我可不會幫你的。」小和尚撇撇嘴開口道。

「討厭呢,奴家就是心里想你得很,你娘親威脅人家不准來見你,人家偷偷跑來的,你娘親的性子你不清楚,真要知道我跑過來,恐怕真會殺了奴家的。不過奴家就是想你,一兩年見不到你,奴家還不如死了好呢!奴家不顧性命跑過來,你卻覺得奴家另有心思,奴家給你把心掏出來行不行?」韻塵的表情帶著一絲嬌羞和魅惑,不過在話音一落之後,突然伸出手指插進自己的心窩中,小和尚面色大變,看著那手指間的血痕,一臉慌張地坐了起來。

「乖乖,別介啊,多大點事啊!」小和尚心有余悸地握住韻塵的手想要拿出來,但是又怕一不小心傷了韻塵的經脈。「快點吧!姑奶奶,拿出來,急死我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你當我放屁了不行。」

「哼」韻塵的眼里含著一滴淚珠,「你不信奴家,奴家還不如死了好呢。奴家知道你心里有奴家,奴家也知道自己傷你厲害,可奴家要讓你明白,奴家或許對不起你,卻從來沒背叛過你。奴家的心思沒瞞著你,今日你若要看,奴家就把心窩掏出來,日後你給奴家把無韻閣打理好,奴家這輩子為你死也值了。」

「祖宗啊,我求你了,別嚇小爺了成嗎?」小和尚急得抓耳撓腮,「我就是隨口說說,你的心思我哪里不懂啊?我這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被你看中。我若不信你,又怎會一次次的去見你。老聖天道的機會我都給你了,你還想咋的,非得要死要活不成。」

「你就是不明白奴家的心思,奴家性子傲氣,若是不被你狠狠打擊一番,如何能心甘情願跟了你。你若能只對奴家一心一意,奴家現在就能嫁給你。可你心里放不下那些女人,奴家又不甘心跟她們分享。奴家是給你機會呢,給你一個讓奴家不得已委屈自己的機會。」韻塵有些惱怒地盯著小和尚,慢慢抽出自己的玉手,胸口的傷勢瞬間愈合,只是不知為何,依舊能隱約看到五個淡淡的痕跡。

「這是什么意思?」小和尚伸出手揉了揉韻塵的傷口處。

「除了你白離,沒人能把奴家逼到這程度,不管結果如何,這五個痕跡代表奴家從沒背叛過你。」韻塵一屁股坐在小和尚懷里,語氣變得柔弱起來,「奴家也不知為何,就是想見你一眼,好像命里就是你的女人一般,也說不上你哪里好,就是能牽動奴家的心思。白郎,我們走吧,去上界,你只要答應,一切我來安排。日後我們逍遙自在,再也不過問此間之事可好?」

「唉」小和尚嘆了口氣,「心思太多了,怕是走不成的。」韻塵聽後沒有回話,緊緊地摟住了小和尚的身體。

晚上的時候,小和尚隨著韻塵去了雷鳴的皇陵。這是韻塵的意思,她要給小和尚解決一個隱患,小和尚知道,雷鳴里唯一的天人就在這。「他若不同意我在這的做法,難不成你要拼命不成,雖然你比他排名高點,但真要拼命未必能全身而退。一會還是我去說,實在不行咱們各退一步就是了。」小和尚牽著韻塵的手開口道。

「奴家就只跟你談條件的,奴家和你相處可以事事忍讓一步,因為你是我的白郎啊,難不成你覺得奴家從來都是這么好的脾氣?」韻塵掙脫開小和尚的手,金色的拳套戴了上去。

「無韻閣掌門深夜拜訪,不知所為何事,這位可是白大人?」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了出來,三個人影把二人包圍住,最前方的太監武功修為很高,小和尚是看不透,想來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以後你就不要出皇陵了。」韻塵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呵呵,韻塵掌門好大的口氣。」太監冷笑一聲。

「你只有死了才甘心嗎?」韻塵說到這有些懊惱地看向小和尚,原來小和尚拉住了她的手。

「一邊去。」小和尚回了一句,韻塵一咬牙居然退了一個身位,但依舊把小和尚放在她的防御之內。「本大人在雷鳴的所作所為你應該清楚,女帝的意思你也知道,雷鳴可以留住,皇家也可以延續,但再這說話的只能是大姜朝廷。」

「哈哈,都說白家的人夠狂,艷劍掌門來了也不過如此啊,小娃娃,你沒資格跟咱家談條件,咱家不准備飛升了,若是有幸突破一個等級,定要找女帝討個說法。至於你在雷鳴所作所為,咱家沒興趣的。因為,咱家早晚會殺了你。」太監的聲音讓小和尚有些不舒服。

「得了,沒得談,早晚都是一戰。」小和尚拉著韻塵的手往皇陵里面走去,「這老頭打定主意不放過我了,既然他要等,肯定是現在沒把握,小爺提前收點利息。」

「白郎,你,啊,你干嘛啊!」韻塵環住自己的身子,她哪里想到小和尚居然要在這脫她的衣服。「你做什么呢白郎,別讓奴家生氣,奴家又要打你了。」

「我在他皇陵上行個樂子,嘿嘿!」小和尚說到這,突然韻塵一個閃身推出一掌,太監的偷襲沒有成功。小和尚哈哈大笑,「我當你真忍得住呢,這心性,一輩子也突破不了。」

「白離,你到底要做什么?」韻塵對小和尚的做法有些惱怒,不知這人為何一點也不循規蹈矩。

「試試一個猜測。」小和尚陰沉沉地一笑,領著韻塵往外走去。帶二人出來皇陵,小和尚嘆了口氣,「我在雷鳴皇帝身上沒感覺到龍脈。」

「你是說……」韻塵突然瞪大了眼睛,眼里帶著一股興奮。

「不好說,不過感覺這太監是想靠龍脈突破了。」小和尚摸了摸下巴開口道:「雷鳴皇帝但凡有點龍脈撐著,不會活的如此懦弱。雷鳴為何突然一蹶不振,怕是上個皇帝把龍脈帶走了。也許這龍脈,就是雷鳴的一個轉機。」

「奴家要不要給你永絕後患?」韻塵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別說這種話了,你斬龍脈還想飛升嗎?」小和尚搖了搖頭,「走吧,這也許是個機會也說不定。龍脈都不在了,這個皇帝我是可以任意揉捏了,嘿嘿。」小和尚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又有一個人來到了皇陵中。太監問了同樣的話,那人說了句來這是請公公舍身成仁,之後二人密談一晚。

第二日韻塵突然面色難堪地告訴白離,雷鳴的太監隕落了,天道也沒了氣息。小和尚聽到這消息後面色更難看,有人居然先他一步動手了,難道龍脈的秘密還有人清楚。不過謎底很快揭開了。

小和尚收到了一封信,只有一行字,「請君平定雷鳴起義軍。」落款是李司業,小和尚心中一緊,頓時覺得事情不妙。因為就在他收到信封的那一刻,韻塵告訴他,儒道現世了。小和尚立馬去找小王爺密探一晚。

三日後,雷鳴第二軍團,以勤王之名獨立。第二軍團的大帥是雷家的旁系,算起來如今的皇帝還應該喊聲爺爺。不過幸運的是,第二軍團暫時沒有異動,只是喊出了口號。畢竟打仗的准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小和尚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你真打算這么做?」小和尚面前閃爍的石頭中傳來了女帝的聲音,女帝聲音平靜,聽不出喜怒哀樂。

「嗯,若是再有人從中作梗,怕是要出問題。李司業拿了儒道,那太監更是把自己的天道送出去,此事要做最壞的打算。」小和尚咬著牙開口道。

「你以為有了天道和儒道就是天人了,你以為人人都有候敬之的天賦?」女帝的語氣有些不屑一顧,若是拿了天道就是天人,何必還要苦心栽培弟子,直接過繼不就得了。小和尚也不用練武了,自己的兒子也不用練武,等著日後繼承就是了。

「不清楚,但總要做個准備。」小和尚有些無奈,「你已經停戰了,人家打的是勤王的口號,不是針對我,大姜若是動武於理不合,只能靠雷鳴自己的本事了。」

「准了。」女帝的聲音傳了出來,「前幾日你娘親來我這,聽她的語氣倒是對你那皮包骨頭的樣子挺感興趣。你幫了朕這么多,朕也幫你一次。」小和尚沒說話,實在不想搭理這一茬。

得到了女帝的准許,小和尚心中開始盤算起下一步的計劃,按照他原本的意思,自己把雷鳴搞得烏煙瘴氣,弄出來的銀子交給女帝,事後女帝裝個好人,拿著剝削雷鳴的銀子來救濟雷鳴。自己也順勢進去大姜的朝廷。按小和尚的規劃,大概半年左右就差不多了。

可是如今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李司業和第二軍團,打著勤王的名號,這完全是拐彎抹角地針對自己啊!自己不得民心,若是任其發展估計雷鳴要徹底亂了,可若是帶兵出征,自己會不會打仗先不說,光靠雷鳴國庫那點錢怎么能打的贏。萬一這時候再激起民變,小和尚定要被女帝罵死。這李司業倒是看的清楚,一出手就是抓住了小和尚的軟肋,李司業不需要贏下戰爭,只要把雷鳴搞亂了,小和尚自然會被迫離開,雷鳴對大姜也會成為負擔,這小子,太損了。

小和尚一直陰別人,突然被人陰一次那感覺到不爽的很,可惜不是在華龍,華龍若是有人造反,小和尚肯定和曹家合作,定能在平反中拿下天大的好處,可如今呢,小和尚實在無可用之人。

遠在天邊的第二軍團中,如今已經開始做了入冬的糧食儲備,按李司業的意思,定要保證好自己的後方才可以。第二軍團的大帥也姓雷,算是皇家的軍權保障,自從大姜敗了雷鳴之後,第二軍團便再也沒有回京。李司業很早以前就和這取得了聯系,這是李司業的最後一步棋。

「大帥」李司業坐在下位,一頭黑絲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銀白色,帶著決然之色的臉龐,早就沒了當初的無奈之色。「白離這仗不敢打,這次入冬雷鳴又要經歷一番飢荒,正是我們收買人心的好時節。軍團經費緊張,絕不敢冒然侵犯。」

「不錯,白離跟咱們耗不起,大姜的那位不會給他太多的時間。」雷大帥手中抱著一個精致的鐵盒,面色帶著幾分貪婪。「李司業,你說這東西真能讓本王做到那個位置?」

「龍脈是氣運,雷家的血脈不會排斥的,如今的皇上早就名存實亡,大帥難道忍心看著雷家沒落下去。」李司業盯著雷大帥開口道:「天下人都會擇明君,大帥體桖百姓,愛民如子,天下誰人會不順成您?」

「李司業,得君者得天下啊!」雷大帥笑呵呵地開了口,「本大帥知道你的意思,只要在本大帥的地盤,定然不會有一個難民。得了這民心,咱們就走資格和女帝談條件了。如今的皇帝懦弱無能,本大帥卻是無可奈何,幸虧李司業前來相助,本大帥終可一雪前恥了。不過,李司業,這白離會不會讓華龍那邊出手啊?」

「絕無可能,曹家若是侵犯,個阻攔就是關冷月,難不成關冷月要不戰而逃?就算她不顧名聲不戰而逃,想進攻我等也要長驅直入到內腹,糧草的供應斷然跟不上。這個道理大帥哪能不懂?大帥怕的是關冷月和曹家合作吧,可大帥難道忘了,大姜的那一位能讓這種事發生?」李司業胸有成竹地一笑,「下官用項上人頭保證,白離絕對不敢借助任何外力。」

小和尚還在進一步計劃自己的打算,他只有一個想法,最小的損失,最快的速度鎮壓第二軍團。但小和尚要做到這一步,必須在朝廷有絕對的權威,他要做皇帝之上的那個人。他前面和女帝通話,也是希望得到女帝的首肯。

小和尚正在計劃下一步的打算時,突然一直躲著他的張澤夢邀請小和尚去赴宴,小和尚不知這女的是什么目的,難不成看到自己形勢不好,想要進一步攤牌了?不過不管是什么目的,小和尚打定主意還得再來上一炮才行。除了南宮幼銘,也就只有這女人最符合小和尚的胃口了。

小和尚獨自前去赴宴,南宮幼銘若是跟著,有可能影響他的獵艷計劃。今日去的酒樓有些偏僻,但是里面的裝修卻別具一格。春夏秋冬四個院落,每個院落的景色對應相應名字的季節,小和尚頗為喜歡。今日這里被張澤夢包場了,小和尚直接被領進了冬字院落,剛一進去便是一股寒風吹過,那枯樹上居然還帶著雪花。

小和尚進了院落就看到了門里的兩人,其中一個是張澤夢,另一個此刻也看到了小和尚,二人臉上都有幾分驚訝,顯然沒想到張澤夢居然同時請二人赴宴。「康大人。」小和尚皮笑肉不笑地招呼一聲,康大人更是神氣,直接坐在那點點頭,那派頭比小和尚還大。

「康大人倒是好興致,老婆丟了還有雅興在這喝酒。」小和尚嘿嘿一樂,張澤夢順勢安排他坐在了另一側。

「白大人興致也不差,火燒屁股了還坐的住。」康大人毫不示弱,誰都知道這造反是對著誰來的,康大人甚至有些慶幸,幸虧自己當初被壓下去了,不然這會被針對的就是自己了。

張澤夢這時拿起茶壺給二人添上水,先是遞給了小和尚,然後又遞給康大人。張澤夢穿的白色的貂絨披風,整個人的身子都被緊緊的包裹住,為了防誰自是不必說。「冬天喝點紅茶,暖胃。這兩年雷鳴亂的很,那太監死後江湖也不平靜了,二位喝茶。」張澤夢端著杯子,絲毫不見平日的柔弱。

「茶就不喝了,你知道的,本大人不喜紅茶。」康大人搖頭拒絕,面色已經有有些不耐煩。小和尚喝了一口,也沒去稱贊好茶,而是等著張澤夢的下文。

「這茶要喝的,因為是本太師遞的。」張澤夢面無表情地再次把茶遞過去,「康大人不用急,澤夢既然請二位前來,定然是有要事,大人,喝茶。」

康大人咬了咬牙,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然後重重地哼了一聲。張澤夢微微一笑,給他再次添滿。「請康大人給白欽差敬茶。」張澤夢依舊是雲淡風輕地開口。

「你」康大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張澤夢,今日便是想來次羞辱我,哼,敬白欽差,或許要不了多久,白欽差便要敬我。」

「大人息怒,一會澤夢讓白大人也回敬一杯便是了。」張澤夢穩定了一下康大人的情緒,小和尚一直不說話,只是笑看二人的表現。康大人聽到這話臉色稍微好轉,張澤夢趁機繼續道:「第二軍團以勤王的名義獨立,我們這些在京城的都是他的眼中釘。雖然目的直指白大人,但若白大人輸了,康大人也是得不了好處的。」

「哼」康大人冷哼一聲,「第二軍團贏了,朝廷的官員一個也討不得好。但只要有人比本大人損失的,本大人便心滿意足了。」

「咯咯」張澤夢輕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屋門處,「康大人這些年拿的好處不少,李司業不會放過你的。本太師知道,康大人最多就是帶著銀子離開京城便是了,白大人卻要被迫離開雷鳴,以往的付出也都打了水漂。於情於理,康大人的損失都比白大人小。」

張澤夢說到這轉過身,慢慢踱步到小和尚身後,「不過康大人不妨這樣想一想,如果這樣您只能隱姓埋名遠走他鄉,以後的仕途沒了任何希望。白大人敗了放棄雷鳴,回到華龍做他的黑軍伺頭領,依舊是曹家家主的未婚夫。康大人輸了一絲就是輸了全部,白大人輸了些許也僅僅是些許。」

張澤夢一句話點破了其中的關鍵,康大人的計劃在大姜,若是被第二軍團折騰起來,以他過往的劣跡,怕是要亡命天涯了。小和尚雖然也會離開雷鳴,甚至前期的投入也打了水漂,但是小和尚的基底大,損失了這一部分並不會動搖他的根基,去了華龍照樣是說一不二的黑軍伺指揮使白離。康大人輸的不多,卻是輸了全部,小和尚輸的很多,卻是並無大礙。

「康大人,敬你。」小和尚端著茶杯遞過去,「其實我卻有跟你合作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卻被張太師撮合的,大人是雷鳴的官員,我是華龍的官員,你輸不起,我輸的起。但我們為何不一起雙贏呢?」

康大人沒說話,卻是喝了一口茶,小和尚笑眯眯的繼續道:「有件事一直沒說出來,我得了女帝的允許,以後可以全盤接管雷鳴的朝廷,但沒你康大人的協助,總會顯得捉襟見肘。今日既然張太師說了出來,本大人也不藏著掖著,康大人想用軍權做進去大姜的跳板,雖然是個妙棋但不是上策。大人進了大姜也會被打壓的。」

「白大人想做我的靠山?」康大人聰明的很,聽出來了小和尚的意思。

「你不相信本大人能在大姜站起來?只要此次平叛成功,我助大人平步青雲。以後大姜的官場,有我的便有你的,能在雷鳴做個戶部尚書,去了大姜未必不可。」小和尚意思很清楚,只要平叛成功,定會給康大人一個大大的功勛,助他在大姜嶄露頭角。

「大人想用什么在大姜站起來?」康大人總要問個明白才甘心。

「用你,用她,用整個雷鳴做跳板,雷鳴勝,你我二人便能風光地進去,雷鳴敗,結局康大人也想好了,你我二人的利益不沖突的。張太師是個明白人,康大人也應該開竅的。」小和尚端著茶杯笑著道,康大人先是沉著臉想了想,然後哈哈大笑地舉起茶杯。

「白大人,以後下官唯你是從。」康大人一飲而盡。

幾人又談了一些朝廷中事,有了康大人的幫助,以後這朝廷應該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的聲音,但關於鎮壓叛軍之事,小和尚卻是有些底氣不足,只是沒敢當面表現出來,生怕這康大人打起了退堂鼓。不過小和尚對張澤夢的評價又高了一分,這次撮合可不是小和尚的授意,沒想到張澤夢居然看得如此明白,小和尚著實有些佩服。

康大人最先離開,他知道小和尚和張澤夢還有話要說,只是他哪里知道自己一走,小和尚就立馬撲了過去。張澤夢沒有躲避,任由小和尚摟住身子上下其手,面色的表情帶著幾分厭惡。「白大人,當初你答應我只有一次,難不成你要做個言而無信之人?」

「為了張太師,做個奸人又何妨。」小和尚嘿嘿一樂抱著張澤夢往床上走去。

「請大人放過澤夢吧!澤夢知道大人並無多少勝算,只要大人肯放過澤夢,澤夢便替大人度過此關。」張澤夢咬了咬牙開口道。

「哦?你還會帶兵打仗?」白離有些驚訝。

「不會。」張澤夢搖搖頭,看到白離一瞪眼,趕忙繼續道:「但我可給大人推薦一人,軍團關冷月。澤夢知道她和大人翻臉了,但澤夢有把握勸說她助大人一臂之力~啊~嗚~」張澤夢瞪大了眼,小和尚的嘴巴終於吻了上來。男人的氣息讓張澤夢的反應有些遲鈍,但在遲鈍之後是劇烈地反抗,小和尚被她踹了下去,只是她的衣服,也被小和尚給撕破了不少。

張澤夢反應很快,這種雅亭里都有床被,伸手拿出來雪白的被子蓋在身上,盯著嘿嘿奸笑的小和尚有些不明所以。小和尚開心得很,這張澤夢還真以為自己和關冷月鬧掰呢,只是自己沒看出來關冷月有何能力啊。不過既然張澤夢提出來,肯定有她的想法。小和尚一臉淫盪站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笑了笑,「關冷月嗎?本大人知道了,這事不用你出手本大人自然會讓她乖乖就范。」

張澤夢是何等聰明之人,聽到小和尚這話立馬反應過來,「你和關冷月在做戲?」

「呦呵,不愧是本大人看中的,腦子挺快。」小和尚扭動著肥胖的身軀來到了床邊,張澤夢防備地往里靠了一點。小和尚嘿嘿一樂,一屁股坐了下來,「既然看出來了,本大人也不瞞著你,我給關冷月一個機會。這次她若成了,定會在大姜一展宏圖,若是敗了,我也會護她性命無憂。太師,要不要也和本大人做個交易?」

張澤夢外面穿的披風早就被小和尚扯了下去,里面的薄裙被撕開,露出粉嫩的肌膚卻是比那被子還要白上幾分。張澤夢冷冷地看了小和尚一眼搖了搖頭,「沒興趣,澤夢以自己的能力便可以和人做交易,沒必要搭上這身子。」

「唉」小和尚突然長嘆一聲,張澤夢面帶不屑地看過來,在她想來小和尚應該是故弄玄虛。小和尚並不在意,嘆氣後繼續道:「你啊!是個可人,靠著容貌便能站著說話,卻偏偏要在朝堂和功夫上出人頭地。本大人不得不承認你這腦子的確好使,對局勢的分析總是能看到本質問題。若是在其他人身邊,或許是塊良才。可你偏偏選擇了本大人,你若是天人境,本大人把你供起來,你若是會打仗本大人把你抬起來,可你偏偏會這朝堂之上的投機取巧,會借勢抬己,可惜了。」

張澤夢一開始冷著臉沒說話,待小和尚說完後卻低著頭沉默起來,小和尚的意思她聽得懂,朝堂之上的經營,借勢抬己不僅僅是自己的強項,也是他白大人的強項。自己的優點或許在別人眼里很重要,但偏偏這白離也有這種優勢。所以,這才有了她如此尷尬的境地。

「今日你請我和康大人來的用意真的是要聯合我們?你自己心里清楚,即便你不做我也會親自和康大人修復關系。你只不過是提前一步而已,若是再晚幾天,這喝茶的人了可就沒有你們方家了。你覺得,本大人為表誠意,會不會把你們方總將拿出來祭旗?這次的軍餉,八成可是進了你們方家。」

小和尚靠著床頭開始脫衣服,張澤夢聽到這突然抬起頭,「方家未拿一分軍餉,全部送入小財神的手中,大人若是覺得方家可以欺負,那邊要做好魚死網破的准備。」

小和尚哈哈一樂,伸手拍了拍身邊的床鋪,「本大人曉得,張太師怎能不留後手,其實太師的聲望在本大人這可值錢了。本大人又不是要趕盡殺絕,用用你們方家女人的身子而已,太師也委屈點,身子加聲望都給本大人,以後在本大人這,可以站著說話。」

溫潤的身子躺進小和尚懷里,張澤夢的玉手放在小和尚胸前,「雷鳴的女人從來都是跪著說話,我在朝堂上算個例外,他們坐著我可以站著,跟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首先以後我也要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資格,其次,保方家長盛不衰。」

「還惦記著你那方總將呢?」小和尚的手攀上了張澤夢的偉岸的胸部,「伺候好了我,才有資格談條件的不是。我知道你想改變一下雷鳴的風氣,只是這事輪不到我來做,在雷鳴本大人就是做惡的,賣好的是大姜的女帝,讓關冷月盡快回京,這事你來安排。」小和尚說完後扭動著身體壓了下去。張澤夢眉頭微皺,胸前的雙峰被壓扁了不少。

「別跟個死人一樣的,配合點行不行,那次是本大人用強的,這次多少你也算心甘情願吧。」小和尚看著躺在身下面無表情的女人,略帶掃興地開口道。

「滾~」張澤夢回了一句,「被你這種小人壓在身上,本夫人不罵出來已經給你面子了。」張澤夢說到這突然看到小和尚拿出來一根長鞭,面色頓時變得有些惱怒起來,「怎么,也像那些廢物一樣,自己沒本事便要用些下作手段。」

小和尚不去理會張澤夢的譏諷,從自己的戒指里又拿出來一捆繩子,這東西都是和幼銘一起玩樂時准備的,今日算是派上了其它用場。「哼,姓白的,你便是不捆本太師也不會反抗,省省你的心思吧,留著力氣收拾南宮家的那兩位,你~」張澤夢突然愣住了,小和尚拿出來繩子後並未捆綁她,反而是盯著屋子里的房梁比劃起來。

張澤夢再張開口沒有說話,看著小和尚拆下來一個椅子板,然後兩邊用繩子固定住懸掛在房梁之下,眼里的目光更是疑惑。小和尚弄完後有些不滿意,扭頭看著張澤夢摸了摸下巴,「太師稍等,本大人怕是要多費些功夫了。」

「雕蟲小技。」張澤夢回了一句後躺在了床上,然後看著小和尚在屋子里叮叮當當地擺弄。張澤夢實在不知道,為何這人隨身帶了那么多小工具,錘子,釘子,鋸條幾乎應有盡有。小和尚忙一會便看她兩眼,嘴里還時不時解釋一下這是什么野外生存套路,張澤夢不清楚,以他的攻擊力去外面生活很難嗎?畢竟張澤夢不是穿越過來的。

大概到了天黑的時候,小和尚這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看著眼前的傑作,心中有些小激動,「來來來,太師過來試試。」小和尚對著張澤夢招招手,張澤夢有些猶豫,卻被小和尚從穿上拽了下來。「光著屁股怕什么,你身子哪里沒被本大人看過。」

小和尚說的在理,張澤夢心中有些羞恥卻也沒有堅持,她要讓小和尚知道,不管他怎么努力,自己也不會為他動情。房梁上垂下來的秋千已經做了改造,最下面是一塊木板,張澤夢被小和尚攙扶著站上去。緊接著小和尚又拿出來一塊木板,這木板中間有兩個洞,而且可以拆分開。像是押解犯人的枷鎖。小和尚在張澤夢的腳踝處把木板合二為一,如此一來,張澤夢的腳便被固定,分開的幅度並不大,卻也能看到那誘人的私處。上下兩個木板再結合在一起,張澤夢便被分開腿固定在了秋千上。

秋千被小和尚輕輕推了一下,張澤夢為了固定身形只能抓住兩側的繩子,窈窕的身姿隨著秋千上下起舞,只是那臉上的厭惡讓此刻少了幾分情趣。「哼,大人以為讓本太師脫光了衣服站在秋千上便能讓本夫人動情?恐怕大人要失望了,本夫人從來不會對畜牲動情。」張澤夢繼續諷刺道。

「這東西我是從其他地方學來的,還沒用過,今天從你這試一試,只要今晚你能扛得住,本大人就認了。若是扛不住,嘿嘿!」小和尚繼續拿出來粗繩子,然後每間隔一巴掌系一個死結。張澤夢沒有回應,但看那臉色也知道,她對自己有信心的很。

小和尚很快把繩子打好結,然後從張澤夢的胯下穿過去,繩子的高度略微高於張澤夢盪秋千時的最低點,然後兩頭系在房中柱子上。「不入流的手段何必拿出來獻丑。」張澤夢大概也猜出來了,應該是讓這東西摩擦她的下體,連自己丈夫的嘴巴都很難讓她出水,這粗糙的東西又有何用。

只是這個想法在小和尚次把秋千推起來後便徹底改變了,張澤夢從小到大幾乎沒被人作賤過,嫁給了方總將的天,就把方總將狠狠收拾了一番,平日里都是養尊處優的待著,偶爾用手解決下或者用丈夫丫鬟的嘴巴,何曾經歷過這種粗糙東西的玩弄。

剛剛一接觸,張澤夢的私處便粗糙的繩子激的一麻,可秋千降落的速度太快,還未等她反應過來,隨著秋千高度的下降,繩子對她的私處的摩擦大了起來。肥嫩的陰唇被擠壓在了兩側,中間嬌嫩的私處被凸出的繩結滑過,一開始的觸覺變得有些強烈,好粗糙,這是張澤夢反應,尤其是在降落到最低點以後,整個私處都被凸起的繩結摩擦一遍,那一閃即逝的痛覺讓張澤夢大腿猛然綳緊。張澤夢咬著牙沒有喊出來,剛剛幸虧下體有內力護法,不然這一下估計就要摩出血來了,只是護體歸護體,卻不能屏蔽麻繩帶來的感知。

秋千再次高了起來,張澤夢本以為痛感會小一些,可誰知明明離開了繩子,下體卻是痛的比剛剛要厲害了一些。張澤夢瞬間明白了,剛剛速度太快,此刻體會到的才是最低處的感覺。只是還未等她調整好身子,秋千又再次落了下去。這一下從後面開始摩擦,張澤夢微微調動了一下身子,她本想避開私處,可就那么大的地方,這一下繩子居然擦著她的陰唇一閃而過。陰唇可比私處更低,這痛覺也是來的更猛,張澤夢咬住嘴唇,愣是沒有痛哼出來。

千秋再次盪漾時被小和尚停了下來,伸出胖胖的手捻起繩子上的一根陰毛放在了張澤夢的面前,「太師客氣了,這算是贈禮嗎?嘿嘿,別急這才哪到哪。」小和尚嘿嘿一樂,他看的出來此刻張澤夢的眼神有些異樣,估計她是嘗到了這秋千的厲害了。

「姓白的少在那自以為是。」張澤夢冷笑一聲,大有一股英勇就義的氣概。小和尚也不廢話,再次把秋千盪了起來。張澤夢閉上眼死死咬住牙,底下從一開始的酥麻到略微的疼痛,然後是劇烈的痛苦。僅僅一柱香的時間,張澤夢的額頭已經有了一些汗漬。

「本大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這下面已經有些腫了,後面會越來越疼,勸你還是早點流出水,不然你這罪可有的受了。」小和尚用手握住了繩子,在張澤夢又一次下落時,突然擺動繩子的位置,讓繩結正好劃過她的私處,張澤夢的身體瞬間綳緊,鼻子里也發出了一聲痛哼。

「白離你,你住手。」張澤夢總算開了口,那淫豆上的致命一擊讓她差點失去對下體的控制,只是小和尚哪里會停手,力爭每一次都讓四五個繩結劃過她的陰蒂,張澤夢的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可那粗糙的麻繩也給了她異樣的快感,就在張澤夢軀體開始出現抖動,覺得自己堅持不住的時候,小和尚突然停住了秋千。

「成,你說住手便住手。」小和尚繞著張澤夢來到她的身後,此刻張澤夢屁股的高度正好在小和尚的嘴巴處。張澤夢只覺得一柔軟的舌頭舔了上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厭惡感。可還未等她開口諷刺,小和尚的的牙齒咬了上去。一個清晰的牙印留了下來,小和尚滿意地笑了笑,「以後若是你主動要求停下來,本大人就來玩你的腚蛋,這次是咬,下一次就是巴掌扇。」

「本太師從來不知道,白大人居然是屬狗的,怪不得德性如此。」張澤夢咬著牙開了口:「本夫人從不求人,拿開你的狗嘴,繼續~」

「好,爽快。」小和尚哈哈一笑秋千再次盪了起來,張澤夢咬著牙默默忍受,下體的疼痛讓她不敢開口辱罵,生怕一不小心便痛呼出來。自己的下體應該腫的很厲害了,陰唇也有麻木了,可那私處還是異常疼痛。流一點點水就好,潤滑一下就能減少一些疼痛,不,不行,本夫人不會輸給他。可就在有一次下落的途中,小和尚一次性讓她的陰蒂經歷了七八個繩結,張澤夢終於痛苦的喊了出來。

「住,住手。」張澤夢下意識的再次開口,秋千也瞬間停了下來,還未等張澤夢緩口氣,小和尚的巴掌啪啪地落在了她的腚蛋上。由於小和尚的抽打,張澤夢的身體小幅度地抖動著,下體的疼痛中多了一絲瘙癢。張澤夢苦苦忍著不讓自己動情,小和尚的巴掌卻是毫不留情。不多時,那白嫩的腚蛋上便多了一些紅潤,每一次拍打都會盪起一絲肉波。

「到明天早上還有好幾個時辰呢!」小和尚打了一會後開口道,聲音是格外的欠揍,「不如本大人給你一個法子,尿一點出來便是了。」

「滾~」張澤夢回應的很干脆,怎能讓尿液一直沾染自己的私處,可若照這樣的下去,下體的刺激肯定會讓她心境失守。張澤夢的軀體已經布滿了一層細汗,臉蛋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其它原因,此刻已經帶了一絲潮紅。眼神中的忌憚比剛剛多了不少,張澤夢覺得最大的酷刑也不過如此。

「走著。」小和尚嘿嘿一樂再次推動秋千,張澤夢痛哼隨之而來,此刻的她再也做不到忍住疼痛不出聲了,那紅腫的下體每一次沖擊都是一種磨難。這次還未等小和尚使壞,張澤夢已經承受不住喊了停,她的陰蒂早就腫脹起來,根本避不開繩子的折磨。

小和尚拿出來一根鞭子,張澤夢有些痛苦地搖了搖頭,此刻卻是少了幾分剛剛的硬氣,「白離,你為何硬要逼著我對你動情,沒用的,即便我下體有了反應,也不是真的對你動情。」張澤夢說到這低頭看向小和尚,「我其實和你一樣,只有在虐待別人時才會……」。

「嗯?」小和尚愣了一下,「你丫的還想蠱惑本大人給你做奴不成?少起那些歪心思。」

「愛信不信。」張澤夢有些懊惱地回了一句,「我快撐不住了,便是流了水也不是真的動情。若我和那些女人一樣,現在就不會跟你站在這里說話。」

半個時辰後,張澤夢回到了自己的府上,進門後二話不說直接拿著鞭子把全家所有人叫到了一起,方總將正和丫鬟辦到一半,聽到張澤夢的命令,直接把丫鬟丟下跑了出去。方總將的兒子方少爺,衣服都沒穿整齊便過來了。

父子二人一碰面,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恐懼,「爹,娘親這是為何發脾氣,您是不是又惹她了?」

「滾蛋,老子一天都沒見你娘,是不是你小子又惹事了,害的爹跟你一起被收拾。哎呦。」方總將剛說到這便被一個茶杯砸在了身上。

「你們父子二人嘀咕什么,還不過來給本夫人跪在這。」張澤夢的聲音傳了過來,父子二人趕忙跪在地上爬了過去。整個方家除了張澤夢所有人都跪在了院子里,領頭的是方家爺倆,剩下的是各階級仆人,此刻都是低著頭,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這個煞星。

「沒用的廢物。」張澤夢罵了一句後坐了下來,方少爺眼疾手快地跑過去給自己的母親去除鞋襪,然後便是伸出舌頭,舔舐起那晶瑩剔透的玉足。方總將有些懊惱,居然被兒子抓到了機會,一會被收拾的肯定是自己。

「姓方的,本夫人嫁給你這么多年,你一如既往的不爭氣,你可知今日本夫人為了保下你們方家,在白離那受了多大的委屈,這畜牲居然要本夫人用自己的身子做交換,姓方的,你覺得是你方家血脈重要還是本夫人的身子重要。」張澤夢開口問了一句。

「當然,當然是夫人的身子重要,只是,只是,這白離下手太狠,會不會因為夫人的拒絕,把方家趕盡殺絕啊,夫人,奴才這些年一直都是順著您,用夫人的身子換平安,奴才不接受,可咱們就這一個兒子,方家也就這一個血脈啊!」方總將硬著頭皮開口道,畢竟事關方家血脈,他就是挨打也得爭取一下。

「嗯,就這一個兒子啊,來,我兒,伸出來舌頭。」張澤夢眯著眼用腳趾夾住了方少爺的舌頭。「聽你爹的意思,這是想求個兩全啊。我兒,娘聽你的,你說是你自己的命重要,還是娘的身子重要。」

「當然是娘的身子重要,只是孩兒這一走,以,以後誰伺候,娘親您,孩兒舍不,不,得娘親啊!」方少爺被夾著舌頭,咬字不清,但那求生欲卻是能看得出來。

「夫人,真的沒其它法子了嗎?」方總將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唉,若是有我又何必難為你,白離和姓康的合作了,你的作用就是貪污軍餉給小財神做本錢,如今你的作用沒了,白離和姓康的會拿你祭旗,你貪污的事一敗露,我的名聲也會受損,他們二人自然而然就能掌控住京城的朝廷。今日你想說什么便說吧,本夫人不會責罰你。」張澤夢語氣柔和了許多。

「夫人,我們方家滅門事小,夫人的聲望是大,可夫人便是不同意,等你聲望沒了,白離又怎會放過您。咱們這兒子也是命不好,唉,方家一直對夫人唯命是從,從來沒敢背叛過夫人,方家不求一條活路,只希望夫人能記住今日的恩情。」方總將眼神躲閃地開口道。

「那你明日帶著兒子去自首吧,說是在我的規勸下,這樣本夫人的名聲也能保住了。」張澤夢甩了甩鞭子威脅到。

「娘親……」

「夫人……」父子二人跪地求饒,「您,您的身子是重要,可方家就這一支血脈了,夫人,還請夫人三思啊!以後沒有我們,您也沒撒氣的地方,只要夫人保下方家,奴才這輩子都任打任罵~哎呦!」方總將捂著臉,張澤夢的鞭子甩了起來。

「兩句話就把本夫人賣了,好你個姓方的,當初娶我的時候口口聲聲答應便是絕了種也會護著我。如今真事到臨頭,還是要讓我給別人獻身子。廢物一個,你自己就不能想個解決的辦法?」張澤夢怒氣沖沖地吼了起來。

「夫人啊,那白離是何等人,奴才胳膊擰不過大腿,他背後可是大姜的那一位啊。」方總將跪在地上開口解釋。

「廢物就是廢物,去賞你們老爺一百鞭。」張澤夢這話一出,一個丫鬟接過鞭子對著方總將抽了起來。張澤夢踢開自己的兒子,又命下人來掌方少爺的嘴,火了一會覺得不解氣,自己拿著一根鞭子也對著父子二人抽打起來。

「你爹不在乎我的身子也就罷了,為了活命你居然讓娘也獻身子,從小到大你學過一點好嗎?八歲偷我內衣,十歲就給你娘下葯,還聯合你爹找外人壓你娘親,若不是你們父子倆,本夫人做太師至少提前三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若不是有我扛著,你們方家能有今天,就你們這蠢貨,早被人收拾干凈了。」張澤夢抽了幾鞭,面色變的有些紅潤。

「兩個賤種。」張澤夢呵斥一句,「滾下去吧,過幾天請白離過來吃個飯,你們父子二人伺候好了。」

「夫人,那,還是您在一旁跪著?」方總將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眼里帶著幾分期待,也只有演戲的時候,他才能有點男人的威風,

「你們父子才跪著,我兒,跟我進屋來。」張澤夢罵完後回了屋子,方少爺一縮脖子趕緊跟了上去。只是在方少爺進屋後,居然看到了一個臃腫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娘親書房的主坐上。而自己的娘親卻是進了里屋,過了一會後再走出來,手中居然拿著一個內褲丟給了那男子。

男子的身份自不必說,當然是小和尚,小和尚接過內褲後看了看,發現了上面的一絲水痕,雖然不多卻也看出來張澤夢這是微微有些動情了。方少則有些不知所措,張澤夢卻是一把拿回自己的內褲丟了過來,「賞你的,放嘴里,過去給白大人捶捶腿。」

「別!」小和尚臉色一變,「本大人受不起男人的伺候。這就是你嘴里的廢物兒子,一表人才還不錯啊。」

「跟他爹一個德行。」張澤夢坐下來用腳丫勾了一下,方少爺低下頭趕忙爬了過去,然後伸出手輕輕錘打起來。「現在你可相信本夫人的話了?畢竟是我兒子,下不去狠手,若是換個丫鬟奴才,那抽起來才是過癮呢。」

「既然動情了,咱們也該繼續了。」小和尚笑嘻嘻的站起來走過去,張澤夢這一次居然沒有冷顏相對,而是面色紅潤地點點頭。只是在小和尚剛剛摟住她的時候,張澤夢突然一腳踹開了她那兒子。

「讓他走吧,省的看了他娘親的身子又做齷齪事,等我喊來一個丫鬟,讓她伺候我們兩個。」張澤夢的提議小和尚沒反對,方少爺知趣地退出去,沒多久一個丫鬟走了進來。丫鬟看到小和尚後有些驚訝,但礙於張澤夢的威嚴卻是沒敢開口詢問。

「這是方總將陪床的丫鬟。」張澤夢也不用刻意囑咐,一抬手丫鬟便伺候著她脫起來了衣服。張澤夢脫光後阻止了小和尚的擁抱,反而是把丫鬟推倒了小和尚身邊,看到小和尚面色一變趕忙解釋道:「她的嘴巴挺好用,先伺候著你,本夫人讓你試點不一樣的。」

小和尚沒再反對,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胯下的陽具直愣愣地翹了起來,丫鬟看的有些膽戰心驚,這東西可比方總將的大多了。但張澤夢在這丫鬟不敢猶豫,好在小和尚也通情達理,讓自己的陽具小了一些下去。

丫鬟張開嘴巴含住後正要吞咽,張澤夢卻是一把摁在了她的腦袋往下壓了過去,丫鬟伴隨著痛苦的干嘔,直接把臉蛋貼在了小和尚的肚皮上。張澤夢卻是帶著一絲興奮的笑了笑。小和尚被丫鬟食道夾的挺爽,可這丫鬟明顯沒什么功夫在身,沒多久便有些反抗起來。丫鬟的反抗在張澤夢看來微不足道,若不是小和尚一把推開張澤夢,怕這丫鬟真有可能窒息在此。

「別弄出來人命,不吉利。」小和尚面色不悅地說了一句。

「賤人而已,死了便死了,婦人之仁。」張澤夢居然罵起了小和尚婦人之仁,也忘了剛剛是誰向小和尚討饒。張澤夢看小和尚有些抵觸便也沒在繼續,不過卻依舊沒讓丫鬟吐出小和尚的肉龍,而是在丫鬟含住小和尚的龜頭後,突然伸出巴掌抽打起丫鬟的臉蛋來。

小和尚這一下爽的不行,巴掌的力度經過臉蛋的緩沖恰到好處的刺激著他的龜頭,張澤夢力度並不大,丫鬟的臉頰只是有些紅潤,並未出現傷勢。嘴巴里的嫩肉時不時觸碰著小和尚的敏感點,這可讓小和尚來到了新世界。「這手法哪學來的?」小和尚問了一句。

「舒服?」張澤夢抬頭驚訝地看了小和尚一眼,「瞎弄的,就是想抽她臉蛋,順便隔山打牛欺負欺負你的那家伙解解氣,咯咯。」張澤夢不知為何居然笑了起來,「白離,你狠狠操她一次,我想看看,事後我好好伺候你一次。」

「真的?」小和尚看向張澤夢,「不過我可不弄出人命,太晦氣,最近死了兩個,我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德性。」張澤夢笑罵一句,然後興奮地看著小和尚把丫鬟抱上了床。在小和尚要插進去時,張澤夢突然抽出一把鞭子,「我聽說若是同房的時候用上鞭子,這女人的下面會因為疼而緊縮,一會我試試,放心,不會很大力氣的。」

「一邊玩去。」小和尚把丫鬟壓在身下操弄起來,不想讓張澤夢再折磨她,丫鬟一開始還有些痛苦,不過慢慢的爽了起來,呻吟也帶著幾分淫盪,正當小和尚用的爽快時,突然丫鬟的聲音帶上了一些痛苦,小和尚一回頭,發現張澤夢拿了一根蠟燭真在烘烤丫鬟的腳心。好在蠟燭離的挺遠,也不會真的出問題,這丫鬟一疼,下體明顯緊了不少,瞬間就高潮了。第159章

張澤夢眼中帶著些許的興奮,火紅的燭焰灼燒著丫鬟的腳趾,張澤夢正要進一步把蠟液滴在丫鬟的腳丫時,突然自己的頭發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來。張澤夢面色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