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九鼎現世(1 / 2)

九鼎轉生 李斌 3888 字 2021-01-03

公元2000年8月,湖南長沙的城運會工地,在建設中的體育中心工地中發現了又一古墓,從中出土了大批文物。其中在一獨立石室中取出了九座銅鼎,一把古劍,皆為稀世奇珍,雖已深埋千年卻仍如同新鑄。經多位專家考證,這九座銅鼎應是大禹治水時,分封九州之域而鑄的神鼎。而另一把寶劍之出處無法考究。只知其式樣古朴,按古墓之齡應至少為千年古劍,但用盡各種方法卻驗不出為何時所鑄。這九鼎一劍出土之時已是驚世之聞,而經考證之後更成了國寶。

時為2001年1月,這九鼎一劍經國務院批准就要送至北京珍藏,但應湖南省各屆人士之請求,仍決定在省博物館公開展出半月,而後起運,這消息一經媒體公布,頓時把長沙市的老老小小全給驚動了,一時間整個博物館給擠了個水泄不通。

這天,展廳之中來了一人,便是本書的主角(至於主角的外貌當然是……以下省略三百八十八字)市第x中學高三學生李定國(自然就是小弟我了,不過假名啦),本人自幼酷愛武俠小說,常自許道這天下本無武功,不過為人所創也,我身為新時代的驕子難道反不如古人乎,自七歲起就打坐代睡,平時常學書中大俠晨看江水,夜觀星相,又見花草樹木之枯榮,可已十年有余也不見有所成就。

不過倒也無病無災,身體健壯。父母有見如此也聽之任之了。我前日從新聞中看到了消息,便趁寒假之機也來一觀神物。

進得廳來只見在近千平方米的大廳中央擺著十個立體玻璃櫃,按九鼎一劍出土時所處位置擺成五角形狀,劍處中央,外圍兩圈,一為四,一為五,九鼎環繞。

眾觀者穿梭其中皆是聚精會神目不斜視,贊嘆之聲不決入耳。

李定國信步走倒一鼎之前,見旁邊說明中注,此鼎上繪有古荊州之山川地貌,故命名為荊鼎。細觀此物其上除有清昕可見的地圖,另有若干古字花紋,其精細之處真鬼斧神工矣。我正定神細看之時忽得心中一動,原來本人自小打坐代睡,時至今日其胸腹之間常有熱氣運行,嘗自認為是內氣有成,可是自已對經脈穴道不甚了了,又無名師指導,這股熱氣便時常在體內亂竄,無法控制,方才細觀神鼎之時那股熱氣竟自尋路徑循環流動起來,我猛的轉念,這鼎上花紋難道是內功心法,這鼎仍古之神物,果是大有可能。

有此念之後,我更加仔細觀看神鼎,同時心中將熱氣循環的路徑默記下來。

在神蘊其中,優然自得之時。忽似聽得有聲自遠方飄來,不由一驚,神魂歸體。

「先生,先生。」我尋聲望去,一名講解小姐立在身後。「對不起,先生,我們要下班了,請您明天再來好嗎。」

我一看表,居然已近六點。只得戀戀不舍的回家了。回家以後我忙按白日所記閉門練功,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那股熱氣似乎壯大了不少,在自身體內運轉不息,已無須自己催動了。

我出的小房見到了母親的留條,方知己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母親為自己准備了早飯,可我卻覺得神清氣爽,沒有一點疲餓之感。於是便連忙出門直奔博物館。

在接下來的五天中我日觀一鼎,回來就按白天所學運功,只是每鼎的運功路線都不相同。自已體內的內氣每經一轉便有一些改變,時冷時熱。但這先後六天我粒米末進,父母大為擔心,可是見我容光發,神彩弈弈,令父母不知所然,直謂我練功練神了。

第七天早上我運功己畢,卻發現自身的內氣都感覺不到了,不由大驚失色,同時又覺得肚餓難忍,我慌忙出的小房,父母都上班去了,哥哥在北京念大學放假也不回來(真是不孝子。唉!沒人弄飯好慘啊!)我急急忙忙跑下樓到小飯館中海吃了一頓,結帳時老板娘望著我,就想看見餓鬼投胎一般。

填飽了肚子我又直奔老地方。一路尋思,不由想到了神雕中楊過海邊練劍一段,對!我現在內氣消失肯定是達到一定階段的表現,不用慌張。我一邊安慰自已,一邊快步走進了展廳。自已已練成了六鼎,今天的目標是青州之鼎。我竟直走到鼎前按前幾日的方法邊觀鼎紋邊催動內氣。可體內卻空空如也,不論如何努力始終也喚不出一絲一毫的內氣,我不信邪,繼續猛逼,忽得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李定國只覺得眼前全是鼎紋在翻來覆去,最後那副青州鼎紋在眼前不斷放大,猛得象一堵牆一樣向自己壓來。「啊!……啊!」我雙手一陣亂揮,猛得坐起,口中大喊:「不要!不要。」

這時有一個聲音仿乎天闌之音進入了他耳中:「小弟弟,別怕,姐姐在這呢!」

同時好象有人坐倒了自已身旁,用雙手摟著我,那身子好軟讓人靠著好舒服,好溫暖,鼻中似乎也聞倒了一陣清香。我不禁沉醉其中,連眼晴也不想睜開了。

「小弟弟,你好些了嗎?」這聲音真好聽,我腦中閃過此念,同時我覺的有一道充滿憐惜的目光落在自已的臉上,不由的緩緩地張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嬌俏的臉容,上面寫滿了關切的溫情。

「姐姐,我怎么好象在那見過你啊?」不是小弟見色起心使出如此老套的泡女絕招,是眼前這位美眉的確讓我有似曾相識的親切感覺。她聞言微微一笑,我眼前不由一亮,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強了。

「就在外面的大廳啊!」聽了這個回答我不由一陣驚異。眼前的美人查覺了我的懷疑,又補充道:「前幾天,我們要關門了,你站在展台前,沉醉其中,一幅專家的樣子,從外表上一點也看不學生樣。害我連叫了十幾聲先生,唉!真虧。」

我一下就想起來了,那天自己初入門楹,喜不自勝,渾然忘卻了時間。是一位小姐叫醒的自已,我當時神游物外,只看了她一眼,依稀記得一張微笑的臉龐。

真該死,如果不是今天突發狀況,我豈不錯過一位秀外慧中的美女。

我不由又產生了一個疑問:「那你今天怎么叫……」還沒等我說完她轉身從床頭櫃上拿起一物對我晁了晁,臉上更是一臉笑意,「我今天可不能再虧了。」

我一看原來是自已的學生證。心中不由暗念倒霉,干嗎帶這玩意,讓她知底了,我豈不要喪失一親芳澤的機會。

我定了定神,環視周圍,發現自已處身一間小屋,白簾子從中隔開看不倒門窗。四周有幾個放滿瓶瓶罐罐的玻璃櫃,上面有醒目的紅十字標志。「姐姐,我這是在……」

她扶我躺下,說道:「這是博物館的醫務室,你在大廳中昏倒後,我把你送來的。」

我聽了她的話不由沉思起來,自已身體一向很好,這次怎么……「姐姐,醫生給我檢查了嗎?說沒說怎么回事?」

她微笑著給我蓋上被子,「醫生說你沒什么事,但希望你去醫院做次全身檢查。」

我仔細回憶,想起了自已是催動內氣時昏過去的。心隨意動,我又試了一次,但體內仍空空如也,受過一次教訓我只能先放下了此念。

「小弟弟,你父母的電話號碼能告訴姐姐嗎?我好讓他們來接你。」她俯身對我說。

這怎么行,我這么難得才能與一位美女單獨相外,更何況是在床上,啊!床邊上相聚。怎能讓人來攪事,我暗下決心,「姐姐,你叫我定國好嗎?要不弟弟也行,但不要加個小字行嗎?」我避重就輕道。

「人小鬼大,是不是怕你爸媽知道了,要找你麻煩?」她笑滋滋地問道。

竟然以我之道還施我身,這還得了,我眼晴一轉計上心來。「好姐姐,你先告訴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訴你號碼。」

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小鬼頭,我的名字你己經叫出來了啊!」

我不禁滿臉疑問的望著她。「我叫好姐姐。」她對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跟著便是一陣銀玲般的笑聲。

啊!好大的膽子,竟敢戲弄本少爺,怎能容你昌狂。我猛得坐起,「好啊!你敢戲弄我。」我的雙手己經向她發起了攻擊。目標麻……當然是腋下的癢穴,我把她弄得大笑不斷倒在了床上,「看你這位好姐姐怎么變笑妹妹。」

我在全力猛攻時自然也隨勢吃了點豆腐。「好弟弟……饒了姐姐吧……我說還不行嗎?」

在我的撓癢攻勢下,敵人潰不成軍,舉手投降。我看大局己定,兵法更有雲窮寇莫追,便放了這敗將一馬。

「嘻嘻……趕快招來,不然……」我跪坐在床上示威的舞動著十指。眼前的美人,玉體橫陳,面上紅霞密布,上氣不接下氣,而一雙杏眼似勾魂一般盯著我,讓我真有不知身處何處之感。她緩緩坐起,整理了一下儀表。

「小鬼頭,無賴。還好劉醫生送個急症去醫院了,要不……」

「哦,不許賴皮,快坦白從寬,不然,哼哼,抗拒從嚴。」

她聞言一驚,「好,好,可別來了,姐受不了這一補。」她頓了頓,「我姓陳名迎陽。」

哈哈,我在這場遭遇戰中大獲全勝,心中不由產生一股豪氣要趁勝追擊。

「對了,迎陽姐姐,你怎么會陪著我呢?」我不禁旁敲側擊起來。只見美人兒姐姐的臉上突現紅霞,滿是驕羞之色。「照顧參觀者,是我們的職責,陪護你是理所當然的啊!」她敵不住我的注視,在閃避我的目光時顧左而言右。

這種謊話豈能騙過我,如果依她所言,她只要把我送到醫務室就行了,而現如今醫生都說了我沒事,而她仍然陪護著我,只到我醒來,一定還有其它原因。

她在我面前的表現越來越不安,這使我更確信她有事瞞著我。

「定國弟弟,你沒事了,我也該去工作了。」美人兒邊說邊站了起來。

不好,「敵人」要逃,這怎么能行呢。我心思電轉,計上心頭。「姐姐,我頭好昏,好不舒服。」我閉上雙眼,扶著頭做出搖搖欲墜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