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眉間心上(2 / 2)

罪惡之源 gubaman 2619 字 2021-01-03

來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雖然都是身著便裝,龔開仍能看出他們骨子里透出來的颯爽之氣。

「龔隊長,我們奉命前來報到,首長有令,一切行動都聽您指揮。」這四人一見到站在門首的龔開,都齊唰唰地向他敬禮。

龔開注意到,他們行的是標准的軍禮,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抬目一看,佇立在二樓窗簾後的關昭影子一閃,窈窕的身姿頓時消失在自己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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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此番江城的經歷,關昭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威脅正彌漫在四周,無論是自己的丈夫還是兄弟。雖然都是最親的親人,總感覺到離自己最近,卻又那么的遙遠。

從知道丈夫真實的身份開始,她就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這種蒙在鼓里的感覺於她是非常的不好受的。盡管自己深愛著牟融,也知道牟融同樣深愛著自己,但彼此都有著自己一方隱藏的天地,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讓她倍感遺憾的事。

打從十五歲的那個夏夜開始,關昭就在心中築起了一塊屬於自己的堡壘,而且越壘越高,隨著歲月的流逝,越發顯出它的渾圓與自覺,就算是死,也絕不會讓人去窺視。除了常常的念想,任何人任何方式的親近都不會被她所容納。

往事像一張發黃的紙,寫著幾段零碎的文字,里面承載著她的悲與歡。總是在靜夜里披衣坐起,在瑩瑩的月光下細細揣摩,把握生命中的這份威壓的神秘。

關昭撫摸著自己清清亮亮的陰牝,柔軟舒美,流淌著一條靜靜的河,時不時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味道。她不禁輕輕笑了一笑,關化最喜歡觸摸和吮吸這方草豐水美的聖殿了,說是頂禮膜拜也不為過。

想到這里,她的身子一顫,心中有一種淡淡的疼,可惜他並不是第一個給自己施雲布雨的親人。在那個夏夜,是養父,是那個常年在郎江上擺渡的艄公第一個進入了她曼妙的身子,讓她食骨知髓,懂得了愛欲的力量,懂得了再肥沃的土地也需要陽光的照耀和雨露的滋補……

養父從不教她什么倫理道德,甚至於她好不容易從書本上學來的生理知識都被他批得體無完膚。如果說,有一天她剛好要覺醒時,在那年的夏天,她再次沉淪了……原因就是,自己的親弟弟跟養父一樣,用同樣的一種方式進入了她同樣的地方。

江城的夜色是張揚的,呈現著現代都市所特有的鋒芒,這是一座因含蓄而充滿魅力的城市,也是一座能令人受傷的城市。關昭饒有興趣地看著夜色中江城廣場邊的博物館,古老與現代和諧的軟色調風格有點像中世紀的歐洲,離此不到一里的地方正要矗立起一座高樓大廈,裸露著閃亮的水泥筋骨。

她輕輕一嘆,緊了緊睡衣上的領口,正要轉身時,「在嘆息什么?」這聲音渾厚有力,充滿了悲憫的況味,卻像一道燦然的光,瞬間照亮了她長埋心祗的陰郁。

「這里好美!可我更想念北京,那里才是我的家。」關昭慢慢轉過身來,痴痴地看著他,「我想念,一切關心、愛我的人。龔開,你別走……我真的,好害怕,害怕這寂寞的清夜……」

她腰間那條捆扎的細長帶子解了下來,無聲無息地掉在地上,光潔白皙的身子裸裎在龔開的面前,炫目刺眼。室內的溫度瞬間拔高,明麗的燈光籠罩在她高貴的軀體上,沒有任何的羞澀和多余的遮掩,她全身上下的一切都有一種繁綺的奢華。龔開瞪目結舌,這種復雜的美麗,有古典的聖潔,有現實的淫靡,正在不可抵擋地摧毀心中原本以為強壯的雕梁畫棟。

她的美麗的眼像一雙晶瑩的手,正迅猛地把他的面具摘下,剝光他身上任何一塊遮羞布。原來,性也可以這樣直接和簡單。

沐浴後的關昭精致完美,渾身上下充溢著濃濃的女人香,從身體的每一道縫里滲出,讓龔開感覺到了,四面八方都流動著盪氣回腸的媚。

細細看來,關昭並不瘦。之所以給龔開這樣的印象,可能是因為她的身材纖巧的緣故。准確地說,躺在席夢思上的關昭是豐腴秀美的,就連微微的皺眉,也富含東方女性特有的靈韻。

軟軟的陰毛,有幾處糾結,柔美地披散在她隆起的陰阜上,龔開由於靠得太近,呼出的熱氣竟能吹起幾絲毛發,他不知道,原來的關昭是非常注重梳理身下的陰毛的。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已無心整理這叢亂毛了,也正因為這樣,陰毛像一叢綠藻,又像一幅未曾完工的彩繪,給予龔開極具震憾力的視覺效果。霎時間,龔開唇焦舌躁。

龔開並不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靠近女人,尤其是赤裸裸的女人。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與女友激情做愛過,與其說愛她,不如說做愛更像是他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是他血脈賁張時舒緩神經的自我催眠。對於愛情的定義,他的理解是近乎等同於家庭的概念,這或多或少是受到了童年乃至少年時代以來,自己的父母和家庭給予他的一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所影響。

戰場上的腥風血雨留給龔開最強烈的印象就是慷慨悲歌,就是銳氣昂揚,他們本能地拒絕對女性肉體的痴迷和狂熱,更喜歡顯示出自己恢廓坦盪超然物外的英雄氣魄。

直到有一天,龔開窺視到了女人胴體的美麗,進而讓他遇到了關昭……那如陽春白雪般的呻吟,還有讓人魂牽夢繞的醉人畫面,美的力量震撼了他,也催生了他對於女人新的理解,懂得女人真正的內涵——那就是美!

這種飄然出塵的風姿神貌以一種極端的無奈和憂郁擊碎了他靈魂的守護,讓他深深體味,只要有那么一回,就算是死了,也是無憾的人生!

那是真正的美、生機勃勃的美、讓人窒息的美。龔開有些不忍,不忍心讓自己褻瀆這份美麗,只覺著關昭如水的軀體仿佛有著巨大的吸引力,拽著他,讓他自理智的峰巔摔落。他把頭埋在了關昭狹長的幽谷里,這片柔美的地方,是生命的源頭,是銷魂的樂園。

關昭纖纖的小手擒住了他猛然漲大的陽具,陽具好象要掙脫出她的掌握似的在她的手心里彈跳數下,讓她在瞬間感悟到男人物事的變幻神奇。

她低低地呻吟,這聲音細細軟軟,似乎是從喉管里擠出來的,又像是從山澗里淌出的水聲,帶著些許體溫和腔道內的熱氣,顯示著生命的形態。

龔開的舌頭在動,伸進了她陰牝的最深處,長舌如蛇信抖動,探索著陰牝內壁的構造,偶爾會發現,這天然的洞穴里有著勃勃的生機。從源頭處,淡淡地、淺淺地流淌著一股腥腥的馨香,久久彌漫,興許染著夜的顏色。

關昭不經意地把她白白嫩嫩的小腿跨在了他的肩膀上,胴體扭轉出迷人的弧線,「呀……我好癢……你,你……」她低回婉轉的嬌吟似斷似續,毫不矯情,裊裊地漂浮。

就這么一絲呻吟,就好象戰斗的號角,龔開一陣的顫栗,下體的陽具也像是打了一針強心劑,更凶更猛,是一把出鞘的鋼刀,也是一根挺立的長槍。

「啊……嫂子!」龔開猛然把關昭壓在身下,陽具頂入了她幽深的狹谷,堅挺而執著,他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陽具的棱角崢嶸地在這道灣流里閃爍著青青的光芒。

她的蚌肉肥厚多汁,在陽具的裹挾下有些暖意的顏色,紅白交雜間陰毛一簇簇地聚集在隆起的陰阜,時不時噴灑出的淫液篷松地點綴在豐碩的小腹上。她把嬌美的臀部擺放在最能讓陽具深入的位置上,這樣,龔開每一次的捅刺就能深達她的花心,葳蕤的花心就散出了絲絲弱不禁風的吟詠。

關昭再次浪叫起來,漂浮的聲音恍若風中的蘆花落在了故鄉清清的溪水里,一種莫名的柔情油然而生,整個房間里好象都敷上了一層薄薄的蘆花,天空里布置著蒼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