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診室的呻吟(1 / 2)

山村艷醫 黑夜的香蕉 5676 字 2021-01-03

吃過午飯,田青山睡了一會兒午覺,醒來時小女兒果果已經上學去了,山杏似乎還沒睡醒。

田青山來到診室里,翻看了一會醫書,感覺有些無聊,呵呵,今天倒是清靜,竟然沒有病人上門。

這樣的情景自從今年來已經很常見了,因為田青山在給他們治病的時候,特意講解一些防病的知識,人就這個毛病,只有了解了得病的痛苦,才會真心的學習防病的知識,而且不管多笨,很快就能學會,現在,村里的人大多都會一些衛生常識,不再那么輕易得病了。

雖說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高興,農村的人掙點錢不容易,都是血汗錢,他看病雖然只收些成本費,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所以寧願自己悠閑一點兒,反正自己也不差那幾個錢,幾個外面的人過來看病,現在自己半輩子不愁吃穿了。

沒想到,他剛覺得冷清,就有人上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俏麗的少婦,她是李明的媳婦,剛嫁過來不到一年吧,是從附近一個村叫李庄嫁過來的。

李明的媳婦叫秀珍,她徑直走到診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規矩,不是看病的,去客廳,看病的,直接到診室。

田青山見秀珍進來,抬起頭問道:「哪里不舒服?」

秀珍俏麗的臉上紅雲密布,低聲道:「我左邊的奶子好像有點疼。」

田青山點點頭,讓她坐下,問了一些情況,什么時候開始疼,因為什么疼,還有什么別的不舒服,問的很仔細。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讓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檢查一下。

診室的這張床是供診查之用,不寬,人半腰高,上面卻弄得很柔軟,躺上去很舒服,田青山說這是為病人著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澀的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田青山不客氣的掀起奶罩,彈出兩個圓潤堅挺的奶子。

奶子大小適中,像兩個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頂著兩個尖尖的紅櫻桃。

秀珍輕輕閉上了眼,臉紅到了脖子,露出了誘人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跳了兩下。

田青山兩手齊用,分別握住一個奶子,仔細的揉捏。白膩的奶子在他手中變成各種形狀,像被揉搓的面團。

秀珍又羞又窘,感覺田青山的兩只手很燙人,奶子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田青山一邊揉捏一邊問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點頭搖頭來表示,想反抗又頗有顧慮,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覺得自己沒有廉恥,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兩個嫣紅的奶頭變得堅硬無比,紅得更加厲害。

田青山揉捏了一陣,松開手,道:「把褲子脫了!」

秀珍一驚,羞澀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田青山臉一沉,冷冷道:「叫你脫你就脫,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秀珍只好順從,慢慢的把褲子往下褪。

田青山道:「褲衩也脫了!」

秀珍的臉都快紅得滴出水來,輕閉著眼,將紅褲衩輕輕褪了下來,露出了下身,卻用手捂著自己的最隱秘部位,被田青山拉開。

平坦的小腹,陰毛很濃很密,黑得發亮,成三角護衛著中間的兩片肉貝,肉縫中流出幾滴露珠,在濃密的黑森林上閃閃發亮,田青山微微一笑,看來她也動情了,這使他的膽子更大。

診室里開著風扇,很涼快,脫衣服也不會覺得涼,但田青山能感覺到她輕輕的顫抖。

田青山一只手放在奶子上,一只手輕壓她的肚臍,問她疼不疼,得到否定的回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問疼不疼,然後再往下,漸漸到了那隱密之地,按在了肉縫上,秀珍下意識的一縮,想要起來。

田青山另一只手一壓,冷冷喝了聲別動,讓她又躺了下來。

一只手繼續揉捏著滿是指印的奶子,一只手慢慢移動,一根手指猛的插入,「噢」秀珍輕叫,開始掙扎,但她的力氣在田青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隨著田青山手指向更深處的一插,她停止了掙扎,任命般的癱軟下來。

田青山閃電般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撲到了她嬌小的身上,又粗又長的東西狠狠的插了進去,秀珍輕叫兩聲,有些不適應他的巨大。

田青山開始抽插起來,秀珍輕閉著眼,頭轉在一側,任由他運動。

他一邊抽插,一邊用嘴去親她,無論她怎么轉頭躲避,仍是窮追不舍,最終親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經徹底投降,放開自己,任田青山玩弄。

田青山的東西又粗又長,且熱得燙人,這是他煉功改變體質的原故,秀珍如何能夠消受,抽插一下比一下重,沒用幾下,她已經有些迷離,不停的吞咽著田青山的口水,嬌小的身體輕輕扭動,開始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進出。

田青山怕她發出聲音驚動女兒,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發出的聲音消失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後,變得越加活躍,頭開始甩動,嗯嗯啊啊的呻吟從喉嚨深處傳出,根本無法阻止。

她也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努力壓抑自己的呻吟,但高潮時,仍是無法忍耐,發出了一聲尖叫,雖然被眼疾手快的田青山捂住了嘴巴,但是肯定已經被山杏聽到了。

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因為一般的女子根本捱不住田青山的幾下,這也是他發愁的地方。

事完後,秀珍用復雜的眼神看著田青山,一言不發,只是仔細理了理自己,低著頭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樣去面對這個強奸自己的人。

是他使自己嘗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這是自己的丈夫從沒給過自己的,但他對自己的手段,卻讓她恨恨不已,一時之間,自己心里千頭萬緒,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田青山有些不大滿足,心虛的回到客廳,看到了自己女兒陰沉的臉。

山杏陰沉著臉,問道:「她是什么病?」

田青山坐下,拿起書,一邊翻書,一邊裝做漫不經心地答道:「噢,沒有什么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長兆,按摩一下就沒事了。」

山杏冷笑一聲,道:「那剛才她怎么叫那么大聲?」

田青山不耐煩地說:「她那人太過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地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聲好氣,越顯得自己心虛,如果態度強硬,女兒反而不會那么懷疑。

果然,山杏神色緩合了一些,懷疑地問:「真的?怎么那么長時間?」

田青山又換了一副神情,輕松地笑道:「沒錯,我是趁機吃了點豆腐,你沒看到她臉紅成那樣!」

這是棄小保大的戰略。

山杏臉紅了一下,道:「爸,你可是人家的長輩,不要那么色,不然,她們以後都有病也不讓你看!」

自己的父親,自己當然知道其好色的本性,平常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都沒少被他捏捏摸摸,別人自然不在話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醫術高明,被他摸幾下也沒什么,別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打又打不過他,再說,他本質上還是一個好人,暇不掩玉嘛。

田青山嘿嘿笑了兩聲,不說話了,專心看書。

雖然面無表情,但心下卻暗自慶幸,終於過關了。

山杏沒再繼續糾纏,過了一會兒,又說話:「爸,你是不是應該在找個女人了,別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干不凈的,讓人笑話。」

田青山抬起頭,道:「杏兒,我什么時候跟別的女人不干不凈了?」

山杏盯著他,眨也不眨眼,把田青山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說道:「爸,你以為你女兒我是個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倆,蒙別人或許管用,對我,哼哼。」

田青山到這個時候,只能做死鴨子了,死不承認。

山杏冷笑道:「行了,別硬撐了,你剛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為我不知道?她叫的聲音都能把屋頂掀破了!再說,平時你見到她總是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對她沒安好心,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憑你的性子,你能放過她?那才見鬼了呢!」

田青山訕訕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杏兒,下午有什么事嗎?」

山杏松下了冰冷的臉,笑罵:「別想轉移話題,爸,以前你怕我們姐妹幾個被後媽欺負,所以不願再婚,可是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我已經成了家,很少有時間回來照顧你,二妹三妹還在上大學,小妹也都要上初中了,現在是時候再考慮找個女人照顧你了,只要你說想結婚,咱附近十村八店的大姑娘都能排著隊任你挑,你干嘛非要跟那些結了婚的女人瞎混呢?!村里漂亮女人是不少,可她們都有男人,很多還都是你的侄媳婦,你不會想聽別人罵你扒灰公吧,聽女兒的話,找個好女人,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吧。」

山杏這么苦口婆心的勸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田青山顯然沒有聽進去,只是搖了搖頭,不說話。

山杏有些生氣了,重重地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過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讓你迷戀?」

田青山嘆了口氣,表情變得落寞,又嘆了兩口氣,道:「杏兒,爸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是有苦衷的。」

山杏有些不信,道:「什么苦衷?」

田青山正了正身子,放下書,正容道:「杏兒,你知道我煉的功夫吧?」

山杏點點頭,欠了欠身。

「其實我的功夫現在已經厲害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它使我身體內的陽氣越來越濃,我的性欲也變得奇強無比,如果不是我經常發泄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山杏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輕輕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熱!」她輕叫一聲。

田青山苦笑了一下,道:「感覺出來了吧,這還是我剛才發泄了一下,不然,更熱。中醫的陰陽你也知道,男子屬陽,女子性陰,每個人身上都存在氣,只是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氣不一樣,我為什么總是對女子毛手毛腳?其實是吸取她們身上的陰氣,雖然效果差點也比沒有好,當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山杏知道自己的父親修煉功夫很勤奮,也曾為那種功夫傳男不傳女生氣過,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那你干嘛不早對我說?!」山杏氣道。

「對你說有什么用?只會讓你徒增煩惱罷了!」田青山苦笑道。

山杏一拍手,道:「對了,那你找個老婆,不就成了嗎?整天在一塊,不正好?」

田青山擺擺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性欲現在強得嚇人,一個女人根本承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山杏,猶豫一下,沒再說。

山杏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說呀,接著說,怎么吞吞吐吐的?」

田青山有些不自然,對自己女兒說起這種事是不好意思,說道:「嗯,一般女人,不一會兒,就會泄身,而我根本,嗯,根本就還沒什么感覺呢。」

山杏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父親所說的情況,雪白的臉也爬上了兩朵紅雲,垂下頭,吶吶的道:「那,那怎么辦?」

田青山長嘆一聲,站了起來,揮了揮手,好像要把煩惱趕開,低沉的道:「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女人,再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實在對不起人家,所以只好這樣了——」

山杏說不出什么話來,心底有些發酸,想到自己一直認為父親是個好色成性的男人,一直在冤枉他,父親到今天這個地步,歸根結底是他練功太勤之故,而他那么拼命地去練功,還不是想因為自己娘的死對他打擊太大。這些年,都是父親一個人支撐這個家,讓她們姐妹幾個無憂無慮,健康地長大,自己卻一直沒體諒父親的苦楚,實在有些不孝。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話說,屋內安靜下來,只能聽到風扇呼呼的轉動聲。

山杏埋怨了自己一會兒,開始想辦法怎樣解決自己父親的問題。

田青山其實心里倒不是那么煩,還有一點兒高興,雖說陽氣過強,但自己能在女人堆里縱橫馳騁,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癮,再跟別的男人做那事時,根本味同嚼臘,再也無法拒絕自己的求歡。

山杏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平常機靈的腦袋,現在亂成了一團麻,實在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田青山看到她蹙著眉頭,努力思索的辛苦模樣,笑道:「杏兒,你也別著急,可能這是練功的一個階段,過了這個階段,說不定就好了呢。」

山杏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道:「等到過去這一階段,村里漂亮的女人還不都被你給——」

山杏長得極美,一言一動,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這一白眼,一嗔怒的風情讓田青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壓下來,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轉到別處。

其實他已經很有節制了,找的是已經結過婚的女人,對黃花閨女不去沾染,怕壞人清白,再說結過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後不會反應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為他平常喜歡摸女人,還有去張寡婦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

想到了張寡婦,俏麗豐滿的模樣在心中閃現,心里不覺又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張寡婦名叫張玉芬,長得極為俊俏,而且身材豐滿,像極了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杏兒,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田青山有些想張寡婦了,馬上起來,要去看看。

山杏把心神從思索中拉出來,看著他,有些不滿,也有些無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說你好呢,去吧,快些回來,說不定有人過來看病呢。」

田青山答應一聲,興沖沖地出了門。

張寡婦還不到三十歲,按輩份還要叫田青山叔叔,丈夫出去掙錢,當建築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被從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時張寡婦才嫁進門兩年,人們說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農村,不能傳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後,她變成了孤零零一個人,無依無靠,當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負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