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爸爸就開始處理公務了。

傍晚時分。

「嗯，您說的這批材料還需要幾份資料，等一些書面協議，具體的議事等我上班，我們再細談，那好，就這樣，好的，再見」。爸爸處理完最後的工作就開車回第二個家了，用鑰匙打開門，一進屋，就聽見一個熟悉而嚴肅的聲音。

「老兒子，回來啦……」爸爸不由心里一喜。奶奶居然過來了。

他就看見奶奶從書房里走出來，目光平行，也在看著自己。

爸爸就傻呆呆地看著面前自己朝思暮想終於得到的女人，不知不覺，他竟有點像小時候，一回家就要讓媽媽抱抱的沖動。即便自己現在完全能夠把那個身軀攬入自己懷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著她清雅的發香。

「還傻站著干啥啊？一會不見，你連自理能力都沒有了？還讓我給你換鞋？」是了，奶奶那種特有的平穩聲調讓他無比熟悉，無比親切，他喜歡媽媽以這種訓人和命令的口吻和自己說話。

爸爸還是那個聽奶奶的話的好孩子，他呵呵傻笑地撓撓後腦勺，然後彎腰、換鞋、進屋。

「媽。吃啥啊？我都餓了」他大咧咧走到客廳，一屁股就沉沉地坐到沙發上，伸手拿起一個蘋果就咔嚓咔嚓地啃了起來。

「告訴你多少回了。別那么使勁兒坐。沙發又不是我，經不起你那么折騰」。奶奶也跟著爸爸走進來，她開始如往常一樣習慣性地皺著眉數落起爸爸，她是想著這些，也不知道管著說話的神經怎么就跑偏了，莫名其妙地就冒出後半截的那句話。

沙發又不是我，經不起你那么折騰。

一瞬間，似乎空間中出現了兩根手指，輕輕地捏住鍾表上的指針，讓畫面定格，讓他們母子的動作和思維都是一滯。

嘴里正嚼得稀巴爛的蘋果，滿口腔都是那甜膩膩的味道。

額頭上擰成的「川」字並沒有解開，她還是那樣保持嚴肅地看著老兒子，她這輩子第三個愛的男人。

那該死而多余的後半截話，使她完全不受控制，就似有一股不可抵擋的浪潮席卷而來，一下子就把她的思緒沖回了之前的激情，那個讓她感覺無與倫比的母子性愛。

這種母子的虐戀，真的讓她體驗到了，何為痛並快樂著。

奶奶感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子宮就像一個沒有底的漏斗，明明老兒子剛趴在自己身上，那玩意在自己體內剛完成任務，子宮里剛感受過老兒子的大量精液的那份滾燙和舒暢，可平復了一會兒的呼吸，那份自己女人天生的渴望又似騎著一匹快馬，帶著滾滾塵土再一次地席卷而來，這些，根本讓她找不到正確的歸途，蒙蔽了她的雙眼和理智，她只能伸出手，摟著那時那刻還在自己雪白的裸體上不斷故擁的老兒子，只能和那時那刻的命運握手妥協，不能自己。

在一次次暢快和譴責自己而受精的同時，不得不說，她是高興的，高興於自己的寶貝老兒子真是個男人。他那個東西好像個長氣球，只要需要，吹吹氣它就能勃起堅硬，這在她快活了六十年里，在自己丈夫、姑爺身上是從來沒有的，不過，這也讓她吃了點苦頭，來這的路上，她就感受腰酸背痛，渾身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疲乏，跟自己丈夫和姑爺完全沒這個感覺。

想著這些，奶奶就感覺自己的臉上一陣燒得慌，還好這時候，一股濃香的燉肉味飄入鼻孔，也不知道是為了緩解氣氛，故意逗老兒子，還是忙中出亂，她低聲回答了老兒子一句「你的肉好了」，就轉身走了出去。

爸爸笑了，看著奶奶剛才的愣神，和那句觸類旁通的話，聰明的爸爸就知道，奶奶並沒有想逃避，她只是刻意偽裝，又戴上了她為人母，不可侵犯的面具。

爸爸來到飯桌前，趕緊低頭扒飯，以掩飾自己的生理反應，臉紅心跳。

小不忍則亂大謀，雖然也不是沒讓自己的媽媽看過他硬著雞巴的樣子，但是現在絕對不是時候，他對自己說。

臨近睡覺，奶奶站在浴室里的鏡子前，端詳著里面的自己。

由於經常做皮膚保養，幾千塊錢的美容卡也舍得花，使她那張十分標志的臉蛋肌膚飽滿而水潤，由里到外都透著健康的光澤，一雙大而精致的眼眶，里面鑲著是一對黑漆漆而明亮的眼珠，晶瑩流動，燦若星辰，端正的瓊鼻，沒有經過任何產品修飾，卻依然粉嫩潤澤的嘴唇正微微上翹著，看上去很是滿意那個與她面對面的中老年婦女，那絕對是標准的東方美人的面孔，絕對符合大多數的男人那份審美眼光，大氣而雍容。

可是看著看著，她的秀眉就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伸過頭，她又仔細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依然漂亮而高貴。

她還是不甘心，索性就將在家穿的那件粉紅襯衣脫了下去，頓時，一具白花花的誘人胴體就出現在鏡子里，反射到了她的眼里。

自己肥美的身材並沒有讓老兒子厭惡，反而讓他瘋狂！很好！

馬偉峰，之前我們的感情是那樣好，那樣深，我又是那么愛你，可是你居然為了點蠅頭小利就背叛了我，還好我老兒子能耐大！好，你就珍惜和那婆娘鬼混日子吧。自有我的老兒子來收拾你！你無情，那也別怪我無義。

「老兒子，還看電視劇呢？不困啊？」奶奶洗完澡，就拿著一杯牛奶進了老兒子的房間，她走到電腦桌旁邊，把杯子放下。

「我著處理文件呢！」爸爸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手在熟練的處理公務，隨口應著奶奶，帶著不耐煩。

「那……今天……現在就睡覺好嗎？別玩了好不好？」奶奶咬了咬嘴唇，一改平時的威嚴語氣，而是很溫柔地說，然後她彎下腰，把上半身都放在了電腦桌上，兩條全裸的玉臂支著下巴，用著黑亮亮的眼珠，含情而柔和地看著老兒子。

由於剛剛洗過澡，現在的奶奶身上只裹著一件粉紅色的純棉浴巾，整個嬌嫩雪白的肩頭都和空氣接著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較厚的浴巾並沒有將她傲人的胸部全部遮蓋，一大半白白嫩嫩的奶子肉都是毫無保留地袒露著，甚至，只要輕輕一拉，她那兩顆誘人的乳頭就會探出頭來，與人見面，而那道深深地、迷人的乳溝更是大大方方地讓人欣賞著，獨占鰲頭地展現著它的美，它的風采。

如果不是今天上午，自己的全部都在老兒子眼里不再神秘了，那就算打死她，向來保守的奶奶說什么也不會這么穿，這么幾乎就是沒穿地出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好啦，我忙完這些就去」。就算一絲不掛地站著，奶子又大，及其誘惑，那前面的人是個瞎子，或者根本對你不感興趣，就是不看你，你是什么心情？就是挫敗，還有熱臉去貼冷屁股的懊惱，此時，被老兒子扒拉到了一邊的女人就是這種心境，同時，她也在心里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罵她太賤。

「工作！工作！忙你的春秋大業吧！就算你媽現在死了你也別管」。她氣哼哼地甩下這一句，一下子又恢復了自己以往的脾氣，和老兒子說話的語氣，然後就氣呼呼地摔門出了老兒子的房間。

死孩崽子。怎么這么不懂風情。她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同時也在為自己挽回奶奶身為母親的尊嚴。

獨自躺在暖烘烘的被窩里，奶奶再次感受到那種孤寂的冷，是一種明明有愛人，卻不能去擁抱他，鑽進他的懷里，相互取暖的冷。

剛入天堂又進地獄？！？奶奶孤單的想哭……。

「媽。以後無論何時，你只要需要，老兒子就會好好、加倍疼愛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孤單寂寞了」。她記得，那天，自己光著身子依偎在老兒子的懷里，滑溜溜的白屁股被他輕輕撫摸著，老兒子這樣說，眼里是那樣深情而肯定，就好像是一對亡命鴛鴦要一同去赴死，他在發誓地說，等到來世我們還要見面一樣，無論如何，因為愛，他都要尋到她，再續前緣。

那一瞬間，她徹底被打動和感動了，為心甘情願與她一起墮落的老兒子而感動了。以前也看過報紙上面的感人新聞，說哪個父母因為患病，子女就會義無反顧捐出自己的器官，忍痛救至親。

奶奶知道，自己的老兒子事業正旺盛，前途是一片大好河山，而自己的老兒子卻選擇讓人唾棄，背上了與自己母親亂倫一輩子都擺脫不掉的包袱，和心靈上拷問的枷鎖，這些，他想不到嗎？他不去做不行嗎？而他，只是為了愛面子的奶奶就都去做了，只為看見奶奶的快樂和幸福。而自己，還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一刻，她似乎全身充滿了力量，去接受世人的批判，和道德的譴責，而將後半生都交給她的老兒子，做她自己。

一件事情，總有好壞之分，關鍵在於，你是怎樣去看待那件事，用什么樣的眼光去審視，對於老兒子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件事，奶奶不是不覺得惡心，也不是沒在心里深深地自責過，毫無負罪感，但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的老兒子很了不起，很有魄力，他雖然沒像報紙登的新聞那樣，為自己捐肝捐腎，貢獻眼角膜，可是他願意拿一輩子的惡名，去換自己奶奶後半生的快樂，作為一個真正女人的快樂。

沒在家的這幾天，她無論是工作，與當事人洽談案子，還是到了晚上，她一個人躺在賓館里的柔軟大床上，就像管不住自己一樣，她老是走神，而思緒自然而然地就飄回那個夜晚，年輕真好啊。老兒子年輕的氣息撲面而來，烘烤著她那顆已經逝去青春的心，仿佛，一下子又讓回到了她純真的大學時代，回到了她寶貴的新婚之夜，回到了她出為人母那一幕的喜悅時刻。隨著自己陰道里那根硬硬的雞巴一下下有節奏地抽動，所有在她年輕時的美妙第一次都逐一在眼前閃過，那不止是在肉體上獲得的一次次的滿足和暢快，那更是在精神上如夢如幻的暢游，欲仙欲死，叫人迷醉。

所以，慢慢地，事到如今，那種違反人倫的慚愧和羞恥，早就被剛剛激發出來，對那份渴望年輕身體的深切心情磨得所剩無幾了。

早上，太很抗拒，這一回，她開始正視著自己的內心，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能再委屈著自己。

她還想，和自己的老兒子做愛。大膽享受逝去的青春和年華。

她明明白白地聽見自己的聲音。

可是老兒子，你為什么不理媽了？不來愛媽呀？難道你這么快就忘了你對媽的承諾了嗎？還是你已經醒悟過來了，不想越陷越深？可是，媽現在是真的好想你呀。奶奶在心里對爸爸呼喊著，越發苦悶。

躺了好一會兒，還是在床上烙大餅，睡不著，正這時，聽力十分靈敏的她，就聽見自家的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爸爸出去了？

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表，都快12點了，這么晚了，爸爸干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