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1 / 2)

悖論H 流蘇 4743 字 2021-01-03

為了配合多媒體播放,視聽活動室的窗簾是遮光簾,平日里是收起來的,不過上一個使用視聽活動室的班級顯然沒做好收尾工作,遮光窗簾把教室擋得黑黢黢一片,只有一個角落沒拉好,傾泄了一地筆直的日光。

午後的視聽活動室,自然空無一人。

但是現在有了。

凌思南背靠著門邊的牆壁,面對著身前把她整個人籠罩在逼仄空間里的凌清遠,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

凌清遠的右臂搭在她頭頂,另一只手伸過去,啪嗒,把教室門反鎖。

「你別亂來,這是學校……」凌思南小聲說。

「敢做不敢說?嗯?」凌清遠穿著藏藍色的校服西裝,質料熨帖得沒有一絲褶皺,就像他對所有外人表現得那樣,不見半點瑕疵——藏在鏡片後的眼底暈染著深深淺淺的情緒,卻起伏得不留痕跡。

凌思南慫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想要我說,我可以成全你,讓整個學校都知道——昨天晚上我的姐姐爬上了我的床,在她親弟弟的身下輾轉求歡,流了多少水,有多想被我操……」他抬手摘下眼鏡丟在一旁,一邊說,薄唇一邊抵著她的耳朵,情色地舔過耳廓,「……被她親弟弟操。」

凌思南整個人都綳緊了,全身緊縮著,憋在胸腔里的呼吸都不敢呼出來,抬手推拒著凌清遠:「我沒有求歡,也沒有想被你……被你……」

其實有的。

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想過。

「真的沒有?」凌清遠的笑聲輕佻又蠱惑,「別騙自己。」

「凌清遠你別自戀了!我不知道你到底多有自信,玩過多少女孩子,但是我是你姐!你再情也不要對我情!」感覺被踩到了尾巴,凌思南氣呼呼地反駁,她氣凌清遠,完全沒有任何倫理界限地撩她,又氣自己,竟然這么輕易地就被自己的弟弟撩到。

「只有你。」他說。

凌思南一愣:「什么?」

「這種事,我只對你做過。」凌清遠的頭壓了下來,壓在她肩上,沉甸甸的,他的聲音很低,像是承認了什么很糟糕的東西:「我不喜歡隨便。」

……見到我第一天你就情,分明很隨便啊。凌思南在心里不經意地吐槽,可是又不敢明著說出來,不過凌清遠居然從來沒有性經驗這種事,她確實沒想過。在她心里,以弟弟的資本,就算女孩子不排著隊上門,他想要的話,應該輕易就能俘獲人心,怎么會一個都沒有?

第一個還是他姐姐,這也太悲慘了。

是不是有什么人格障礙?聯想到凌家的情況,再聯想到弟弟平時在不同情境下的人格迥異的表現,凌思南越想越深以為然。凌清遠和年少就能擺脫凌家的她不一樣,一直生活在那樣家庭環境下,雖然是被偏愛的那個,但是壓力應該也不小,她了解凌父凌母的性格,一定會要凌清遠什么都做到最好。

可憐的元元,難怪變成這樣子。凌思南心里對弟弟的憐惜之心作,覺得自己勢必要拯救他於水火。

「……我幫你好不好?」她抬手摸了摸凌清遠的腦袋,頭軟軟的,像是在摸一只小奶狗。

「……」手下的凌清遠僵了片刻,然後他抬頭,眸子直直地望進她眼里:「在學校做這種事?」

凌思南的臉登時一紅,猛拍了一下弟弟的後腦勺:「我不是說那個!」

凌清遠貼在姐姐身上,低低地笑:「上一次你說這句話的時候……」

被凌清遠纏繞在耳畔的笑聲撩得心慌,凌思南趕忙打斷他:「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幫你找個女朋友,這樣以後你要是有這種沖動,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女朋友做……」

她清楚感覺到凌清遠的身子又一次僵直了。

凌清遠的聲音恢復了內斂自持,甚至隱含著一縷危險的味道:「姐姐,自顧不暇的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凌思南頓住。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也沒資格憐憫我,我說過我只是不喜歡隨便,對我來說你是第一個……對你來說——我也是第一個。」

凌思南驚訝地皺緊了眉頭,這種事……他怎么知道?

「何況……」凌清遠趴在姐姐頸窩間,黑暗中邪氣十足地翹起了唇角,修長的手指一顆又一顆地解開她胸前襯衫的紐扣,等到凌思南反應過來的時候,她飽滿的胸脯已經從襯衫後露了出來。

春天的校服是長袖襯衫加外套的兩件套,午飯後凌思南和伙伴們在操場曬太陽,所以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襯衫,此時此刻襯衫被揭開,帶著蕾絲花邊的藕粉色胸罩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不已。

凌清遠托起姐姐被胸罩包裹的乳房,隔著布料揉捏。

凌思南如臨大敵,雞皮疙瘩隨著凌清遠的動作掉了一地,伸手用力推他:「不要——」

凌清遠抬著下巴,看不清表情的昏暗里,她卻仿佛能感覺到他嘴角上翹的弧度:「何況,我身邊就有一個隨時可以操的姐姐,我又何必舍近求遠?」

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卻被凌清遠在下一秒狠狠地壓到了牆上。

凌清遠的頭顱埋在她的頸邊,牙齒咬了下去。

她原以為會疼,緊閉了雙眼,卻不曾想他只是輕輕地咬了一下,牙齒即觸即分,然後就被舌頭填補上了空隙,濕軟的舌尖沿著頸上的動脈一路濡濕,觸電般的麻痹感在她的神經里游走,隨著他的舌頭游走。

「啊。」她禁不住呻吟,又下意識收口。

凌清遠的頭越來越低,埋在了她的胸前。

「清遠,不要這樣!」她想推開他,然而下一秒凌清遠的手掌控了一切——伸進了她的胸罩。

那只好看的、適合彈鋼琴的手,就這么夾在貼身的胸罩和她的乳房之間,指尖一攏就把她的乳收進了掌心中。

「好嫩啊,姐姐。」凌清遠喑啞著聲音,抬頭笑她。

她的胸部被弟弟緊握著,雙腿軟得幾乎快站不住,幾乎要攀著凌清遠才能維持。

凌清遠的放開了她頭頂的手臂,另一只手也插入了她胸衣的空隙。

兩只手同時搓揉著著她白花花的乳肉,把它們推擠在一起,擠出一道深溝,又用力壓向兩邊,乳頭壓在他的掌心之下變了形,刮蹭過他的掌紋,敏感又倔強得挺起來。

不過幾秒鍾,凌思南就快癱軟成一灘泥。

「這么不經摸的么?」凌清遠輕笑著,感覺體內的熱血也在翻涌,集中在了一處,可是他的神色依然淡定地像個旁觀者,唇舌也沒有閑下來,貼著她的乳溝滑了下去。

凌思南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嚇得魂不附體,一個勁地往後縮:「不……不可以……清遠不可以——」

他瘋了!昨天只是借了個一個大腿和胸部,今天他竟然還要用舌頭……

凌清遠的手勁已經有一些脫離控制,她的乳房被揉得紅,她甚至聽到弟弟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許多。

「我們是姐弟。」凌清遠的唇貼在她的乳肉上,「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沒有什么不可以。」

下一秒,他握起她一邊的乳肉,揉捏成了一個不那么完美的椎體,送進了口中。

溫暖濕熱的口腔把她的乳尖含了進去,一瞬間她身下無法自控地涌出了一灘體液,打濕了內褲。

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這是……這是什么該死的邏輯……她心里想著,但是腦子里的思緒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因為凌清遠的舌頭正繞著她的乳頭打轉,牙齒時不時咬著乳尖拉扯又放開——她低頭看著埋在她乳間的凌清遠,整個人有一剎那的恍惚。

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明明是姐弟,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要拒絕,分明就可以拒絕的,她真的抵抗不了嗎?

還是說……她其實,不想抵抗?

「嗯……嗯啊……輕點……」胸上傳來的痛感讓凌思南不禁輕呼。

他在吸吮。

像是個嬰兒一樣,含著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仿佛要把她的奶吞咽掉一般,往前吞下,往後拉扯,明明用力得讓人疼,又舒爽得讓她伸手用指尖插入了他柔軟的短,把他的頭按向胸口。

「甜的。」凌清遠抬眼對她說,口中依然含著她的奶頭,從她的方向往下看,這一幕顯得無盡的淫靡。

他的左手捧著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往口中送,右手粗暴地把她的乳肉搓揉成各種形狀,頭顱隨著吸吮和吞咽的的動作前後聳動,凌思南整個人都酥了,高高挺起胸脯,此刻恨不得弟弟能多吃一些,能吸得更用力一點。

凌清遠吃得很認真,就像他學生會長的形象那般一絲不苟,即便他原本並沒有這個打算。

本來就只是想逗她的。

可是看姐姐情動的樣子,他就有點按耐不住。

軟軟的乳肉口感是這么好,他是真的想吞下去,想得下身疼。

像個孩子似的吸吮奶頭的時候也是,明明是挑逗她的動作,他卻由衷地感覺舒爽。

姐姐,真的很好吃啊。

想到這里,他原本揉胸的手就往下摸了下去。

「……清遠?」胸上一側的壓力突然消失,凌思南突然空虛,迷蒙地睜開眼,低頭看弟弟。

「喜歡?」察覺到姐姐的不舍,凌清遠戲謔地覷她。

凌思南覺得丟人,抬手捂著臉,撇開頭。

然後悚然一驚地往上縮了一下。

他的手指。

弟弟的手指……進來了。

凌思南嚇得不敢聲,咬著手指仰起頭。

可是凌清遠不肯放過她,直起了身子靠在她耳邊:「姐姐不回答我,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歡……」

管她喜不喜歡,他的手指已經挑開了她的內褲,摸進了她毫無遮擋的陰阜。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弟弟指腹的紋路貼在陰蒂上,摩擦著柔嫩的尖端。

「別咬啊,姐姐。」凌清遠的唇沿貼著她被咬住的食指,輕輕撥弄:「喜歡就叫出來,視聽室的隔音很好。」

「凌清遠……你變態——唔!」

凌清遠的手指按了按她陰蒂的軟肉。

「你不是問過我嗎,敢不敢再變態一點。」凌清遠笑得放肆,聲線壓得低低的,說話懶洋洋地勾著,輕輕碰了碰她的唇角:「——我當然可以。」

他的手指按在姐姐脆弱的陰蒂上,前後搓動,刮擦。

凌思南下體流出的淫液已經沾濕了他的指尖。

「……啊啊……嗯……唔……不要……不要再動了……求你……」

下身要了命地緊,凌清遠咬了咬牙,不想讓姐姐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索性一俯身重新含住她的奶子,用力地吸吮,粗暴得讓凌思南痛呼出聲——

耳邊姐姐的呻吟讓他終於抑制不住,身下那只手指驀地順著陰阜的軟肉,一瞬間插進了陰道的小屄里。

「唔——」凌思南整個人提了起來,腳尖點著地,穴里涌出的液體驀地流了弟弟滿手都是。

凌清遠口中賣力吸吮著,手指開始深入她的小穴里深深淺淺地抽插,胸部和下體都被弟弟霸道地占據著,凌思南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舒服嗎,姐姐……」他含著她的乳頭說,話末還用舌尖舔舐過乳尖的那一小粒。

「啊。」凌思南仰頭呻吟,身下弟弟的手指已經陷得更深,接近了一層阻擋的黏膜。

凌清遠的眸色漸深,體內涌起的躁動讓他忍不住想要狠狠插進去,將這層膜貫穿,手指的動作也更加快,他驀地放開了口中的乳房,淫靡的津液把凌思南的胸部濡濕,拉扯出一道長長的銀絲,隨後扶過她的腦袋,剛剛空閑下來的唇又猛然貼近了她的嘴。

「不行!」哪怕身下被玩弄得濕漉漉的她,見到弟弟的動作依然下意識地堵住了唇,抗拒著凌清遠的親吻。

凌清遠的唇最終吻在了她的手背上,不由得有些惱火。

「為什么不行?」他的聲音已然有些沙啞:「下面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有什么不行——」

凌思南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話,這讓凌清遠更加不爽,手指的動作開始狠,迅猛地在姐姐的屄里快抽動,與此同時壓著她的身子也跟著抽插的節奏把她一下下往牆上頂,筆挺校褲里那根硬直的肉棒隔著褲子磨蹭著她的大腿。

黏黏膩膩的聲音在安靜的視聽教室顯得格外清晰,這一刻更因為他混著淫水的抽插,滋滋地響出了抽動的節奏。

「唔——不要了……清遠……放手……求你……不要再插進去了……」

「不讓我吻你,卻讓我插進你的屄,我真是不懂你,姐姐。」凌清遠下流的話在她耳畔糾纏,強烈的羞恥感讓凌思南忍不住溢出了眼眶里蓄積許久的淚。

「不能接吻……」她哭著,身體隨著弟弟前後的撞擊一下一下地被頂起:「我們不能接吻……」

他們不是戀人。

只有戀人才能接吻。

那是一種儀式感,在接吻之前,她可以說她只是淪陷在弟弟給的肉欲里,他們的關系,說到底也不過是炮友,只是帶了血緣關系的炮友。

可是一旦接了吻,一切都不一樣了,她一直以來麻痹自己的理由也都會變質。

何況,那是她的初吻。

凌清遠哪里會明白女孩的心思。

只是被姐姐拒絕的不悅讓他生氣,手指的動作跟著下身頂弄的動作一起,把她抽插得吟哦不止。

混合著淫液黏糊糊的聲音,手指急地在她的陰道里插出了白沫,凌清遠猛地拉開了校褲的拉鏈,撥開內褲抵著她的穴口,龜頭的頂端插進去了一小截,兩個人同時舒爽得喘息出聲。

但是凌思南猛得清醒過來,死命得抵著他想把他推遠,原本插進了一點的龜頭又退了出來。

「凌清遠!我是你姐姐!我們說好了不能——」她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生怕他一時間壓抑不住強行插進來。

「誰和你說好了?」凌清遠的目光竟然冷靜得像是和肉體剝離一般,掃過胸罩歪斜的胸部,還殘留著他口水的乳頭,和身下已經亂成一團,被推到腰際皺襞不堪的校裙,她就像是個任他搓圓捏扁的人偶,已經被玩壞了一半。

「——我只說過,姐姐生來就是給弟弟操的。」

她的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順著之前的淚痕又流了下來。

「不可以……我們是姐弟,不可以……」

凌清遠本來是個很討厭女生哭的人。在他眼里,什么事情都有方法去解決,哭是最沒意義的途徑,他也一直就是這個信念最堅定的執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