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是我的【二】(1 / 2)

悖論H 流蘇 1684 字 2021-01-03

「幫……幫什么?」她把身子往上挪了挪,躲開半是天使半是惡魔的弟弟的誘惑。

凌清遠也不著急,一只手越過她肩頭撐起了下巴,居高臨下懶洋洋地問:「你說呢?」

「凌清遠……我沒回這個家的時候,你每天是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里?」腦子里想的都是情欲的淫魔,單身的日子應該很不好過吧?

凌清遠聞言,輕咧著嘴角笑,「各種意義上,確實是水深火熱。」

笑容舒朗的背後,似乎有什么不願言明的情緒。

「我們現在算什么?」凌思南深吸了一口氣問。

凌清遠想也不想:「姐弟。」

「知道是姐弟你還破壞規則?」凌思南越堅定地要站穩自己的立場,雖然現在她的下身和自己的弟弟一絲不掛地貼在一起。

彼此都不是愛情,單純因為情欲作祟就亂倫什么的,明明應該有更好的選擇才對。

凌清遠依然是撐著下巴,長指幽幽地滑過她胸前乳罩的溝壑,從上往下,動作輕緩,若有似無。

「姐姐,規則是人定的。」少年的聲音清淡得絲毫不受下身的滾燙影響似的,「對爸媽曲意逢迎是規則,對同學八面玲瓏是規則,對姐姐恣情縱欲也是規則,這些……都是我的規則,適合我的留下,不適合我的,我又何必去遵守?」

……高智商的弟弟說話就是不一樣,歪理都能說成正理。

凌思南隨著弟弟作亂的指尖打了個激靈,確定自己辯解不過他,決定不去和他扯什么社會共識的問題,

「快點起來吃飯。」凌思南推了推他。

「不要。」凌清遠擺明了耍賴,身下還在輕輕蹭著,蹭得凌思南燙……濕。

凌思南咬著嘴唇,壓抑下到嘴邊的嚶嚀,半晌松開,唇皮即分,「別動了,乖乖去吃飯……」怎么弟弟就是生了個病,忽然就變成了小孩子似的,雖然願意跟她撒嬌很好啦,可是撒嬌的方向不對啊!

尤其是……凌思南盯著弟弟依然蒼白的唇瓣和臉色,心里越擔心,明明生著病呢,他到底都在想什么?

而且現在他這樣,是借著自己生病的身子,拿定了她不可能會懲罰他,也不敢有什么劇烈的反抗吧?

凌清遠的手指沿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順下去,終於來到了她下身的丘陵。

凌思南不是白虎,不過下面的毛也很稀疏,凌清遠的手指溫熱,輕松就在林間找到了花蕾的位置,帶著紋路的指腹沒有摁緊,只是貼著她粉嫩的陰蒂,輕輕一劃,仿佛是情人間遺憾的擦肩而過,溫柔煽情,又回味無窮。

「嗯……」凌思南拱起身子,下意識讓下身趨近他,然後在感覺到凌清遠滾燙的那一刻猛然後撤。

「我難受,姐姐。」他一邊說著,紋路清晰的指尖一邊輕輕刮著,偏偏就是不施力,只是繞著陰蒂來來回回地蹭、滑、打著圈,甚至時不時用那突出了一小片月牙白的指甲對著花苞的尖頭輕掐——依然是完全沒有勁兒的那種。

好像是在印證他之前說的話……他沒有力氣。

不過是這樣幾下,凌思南就濕透了。

淫水從穴口流了出來,浸濕了凌清遠的被單。

凌清遠維持著撐著下巴的姿勢睨看她,連眼睛都沒有好好地睜開,像是個虛弱的病公子。

她動情地揪了揪凌清遠的睡衣,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到底是誰難受……

打定了主意極為艱難地在他身下挪動,她想逃。

可是凌清遠不讓她逃,手上的動作依然飄忽柔緩,卻是兩指揪著她柔嫩的陰蒂不肯放,而最長的中指一彎,開始在穴口打轉。

只是打轉,卻不進去。

穴里的軟肉嚅動著,翕張著,叫囂著渴求貫穿,為此流下了淫盪的液體,一陣又一陣,潤濕他的指尖。

而他的指頭則就著這抹清液,輕觸著陰道口的肉唇,畫出一個又一個不完美的圓。

「……放……放手……」她咬著牙,下身在躲,可是不管往哪里躲,凌清遠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她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呻吟。

「你幫我,我就放手。」凌清遠端詳著姐姐此時雙頰紅艷的色澤,沉浸在玩弄她的快感之中,卻又隱隱有一種沖動。

想吻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他歸功於情欲的一種。

吻是占有,是宣誓主權,他這么想著。

姐姐是他的,從她回到這個家的那一刻起,已經是注定了的,沒人可以和他搶凌思南——哪怕是父母也不可以。

他想證明自己擁有她的一切,所以才會有這個念頭。

沒錯。

「不要……清遠——不要再動了……求你……不要嗚嗚……」凌思南努力伸手推拒,可是下身被他壓著,她能摸到的……也只有弟弟的那滾燙的陽具,和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

「是不要動,還是要更多?嗯?」

凌清遠沒有退讓,凌思南也決意不再告饒。

她把頭偏到了一邊,不想再看他,嘴唇緊抿著不一語。

凌清遠俯下身來,銜住她的耳尖。

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終於勾了進去。

只是一點點,就是一個指節,在里頭翻攪,混合著肉縫里濕漉漉的淫液,出黏黏膩膩的聲音。

他輕哼了一聲,竟然連聽著這個聲音都讓他有沖動。

好像不是那么公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