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清晨(1 / 2)

悖論H 流蘇 2018 字 2021-01-03

感覺身子沉浸到溫暖的液體中,凌思南嚶嚀一聲,迷迷糊糊半睜開眼。

「……唔,清遠……」她眯了眯眼睛,迷蒙地看著面前的弟弟,覺得全身都散了架似的,酸疼,尤其是下體傳來的酸澀感讓她難受得攏了攏腿。

少年的手覆了上去,沿著三角地帶輕輕揉搓。

凌思南頭枕在白瓷上,下意識拿手推擠著他:「不可以了……」

她的記憶回溯,想起了昨夜的淫亂。

仿佛從夢中驚醒一般的墜落感填滿了心臟。

「別鬧,想睡繼續睡就好。」少年朗潤的音調,夾雜著幾分初晨的低啞入耳。皙白的指尖伸入她的甬道,有別於昨日的瘋狂,只是小意地摳弄。

但凌思南還是醒了。

這是在哪?

凌思南疑惑地抬手,水花四濺,有幾滴飛到了凌清遠臉上。

「姐……」凌清遠無語,「規矩點躺著別動。」

窗外魚肚白的光線昭示著臨近天亮,凌思南的腦袋慢騰騰地轉了半圈,現自己躺在浴室的浴缸里,身下的熱水溫度剛剛好,凌清遠傾身在浴缸邊,長指沒入了她的下體。

凌思南的臉蹭得一下紅了。

「大清早的,凌清遠。」她推了推他:「我還疼呢。」

「疼嗎?」凌清遠的手停了下來:「我只是想幫你擦洗一下,弄干凈些。」

雖然是處男……昨天晚上他還是證明了自己身為男人的硬實力,頗為自傲。

就是……姐姐是第一次,難保被折騰得慘烈了一點。

凌思南本來要阻止他的手頓了一下,不過任憑自己弟弟的手指在自己下體進出這件事太過尷尬,她還是捉著弟弟的手腕,和他搖搖頭:「我、我自己來。」

昨天和弟弟上床了。

今天還要讓弟弟給自己洗澡。

她這個姐姐只想去撞牆。

「你確定嗎?」凌清遠也沒強迫她,「也好,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弄疼你,里面你自己洗好了,身子我幫你洗。」

凌思南害臊得要命,忙把他往外推:「才不要,我自己可以!」

凌清遠拿過邊上的毛巾,一手擱在膝蓋上,半側著身看她,眼底漾滿了促狹的笑:「害羞什么,昨天什么地方沒摸過。」

他這么一說,凌思南一臉泫然欲涕地看著他。

第一次就這么沒了。

莫名其妙地沒了。

跟自己弟弟做愛做了一晚上,還說了一堆葷話。

能怪誰呢?

——見鬼的當然怪他啊!

「別別別。」凌清遠楞了片刻,趕緊收起眼里那一分玩味的表情,俯下身用指腹抹了抹她的眼角:「別對我哭,姐姐。」

凌思南瞪他,算他有良心,還知道收斂。

「你再哭下去我又要把持不住了。」雖然他很想再來一,但是考慮到姐姐的身體,還是強壓了下來。

「……凌清遠!」

「噓。」凌清遠豎起食指擱在唇邊:「早上5點,別把爸媽吵醒了。」

凌思南氣呼呼往他身上潑水。

凌清遠抬手擋了一下,還是被潑了一身。

他用一臉看「幼稚小鬼」的表情看著他姐,一哂:「你要是想跟我洗鴛鴦浴,不要客氣,直接告訴我。」

凌思南一下子就停了手,整個人沉進水中,只露出半張臉。

雖然被嫌棄,凌清遠還是把她的手抬起來,用沐浴海綿給她擦拭。

大概弟弟的動作真的很溫柔,凌思南也就半推半就地允了,何況她真的沒什么力氣。

難得感覺到弟弟還挺有照顧人的天賦的,凌思南怔怔看著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的窘態,只是沐浴海綿擦洗到乳尖的時候,她輕嘶了一聲。

「很疼?」凌清遠挑眉。

凌思南低頭看了眼,紅的,還有點腫,此時還是挺立的一小顆。

「都是你。」凌思南覺得特委屈,「你就不能輕一點?」

凌清遠抬手咳嗽了下:「人各有志。」說完對上凌思南快要飆的表情,連忙住了口:「下次我輕點。」

「沒有下次!」凌思南拍走他擦洗胸部的手:「跟你這種人沒有下次。」

「我這種人……?」凌清遠聞言安靜了一秒鍾,隨後嘴角輕翹:「按種類分類的話,至少不是說跟親弟弟沒有下次,那我還有機會。」開玩笑,吃一次姐姐怎么夠,後續計劃和地點他都已經可以構想出一個硬盤了。

不過他沒有等凌思南反駁他,自己先終止了這個話題:「不說了,如果今天身體真的不舒服,我幫你請個假?」

凌思南本來想說的話吞回了口里,問他:「可以嗎,請假要爸媽寫假條或者打電話的。」

「我是學生會會長。」海綿擦洗過她的大腿,凌清遠接著說,「無不良前科,一般我說的老師都會信。」

「你就是這樣透支你的信用額度的啊?」凌思南享受著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壁上半眯著眼。

凌清遠一臉正經:「這算哪門子透支,我姐姐是身體不舒服啊。」

凌思南不說話了,覺得浴缸的水好像有點熱。

看著弟弟規規矩矩給自己擦身子,凌思南忽然想到什么:「不行,今天政治還有畫考題范圍,得去學校。」

「之後和同學借一本就好。」

「還有一次英語作文指導課。」

「……去上課吧。」

擦得差不多了,凌思南沖掉身上的泡沫准備起身,結果凌清遠按住她:「下面呢?」

「什么?」

凌清遠挺認真地問:「小穴里也洗干凈了?」

凌思南不想跟自己弟弟討論這種問題:「……洗了。」

「東西摳出來了嗎?」凌清遠不依不饒。

凌思南急了:「你別問了。」

「我認真的,昨天我射進去很多,你不摳出來,今天會流一天。」精液本身有黏性,泡在水里也不會自己清干凈。

被自己弟弟問這么窘迫的問題,凌思南臉都不知道往里擱了,「凌清遠你別說好不好,求你了。」說著就把自己的臉埋進他懷里,不讓他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