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與邪魔(2 / 2)

悖論H 流蘇 3387 字 2021-01-03

唇舌濕潤的一點,觸及花心,如電流在體內飛馳,瞬間開綻到了全身,皮膚隱隱緊綳,體表的絨毛直豎。

凌思南雙手按著裙下他的腦袋,難耐地仰著脖子,像只高高揚起頭頸項的天鵝。

「臟就幫你弄干凈。」她聽見他說。

凌清遠半抬,又伸出舌頭在姐姐陰蒂頂端輕觸了一下。

感覺到她全身觸電似的緊縮了片刻,他更是不依不饒,靈活的舌尖在陰蒂尖端來回輕擦。

凌思南夾緊了腿不肯讓他繼續,可是卻阻止不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別、別舔了……清遠……凌清遠!」

舌尖不再滿足於來回擦磨,開始順著陰蒂從前往後舔過,左右兩片軟肉被舌分開,彼此不舍的呼應,讓他陷進軟肉的夾層里。

凌清遠聽到姐姐壓抑著聲音的低叫。

她想逃,卻被他抓握著兩瓣臀肉,壓近他的舌。

臀肉緊縮,連著小穴也跟著糾結擰緊。

凌思南不停墊著腳想遠離,可是他輕松地就能跟上,到最後反倒變成自己腳尖使不著力,時不時要跌落下來,主動坐上他的舌,讓舌尖深深陷入花唇里,一上一下。

她終於忍不住出聲,低低的吟,淺淺地嗯,像哭又像求饒。

也可能都有。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連討好她都變成了滿足自己的事。

凌清遠就是如此。

聽著姐姐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逐漸癱軟在自己口中,就連些許的腥味都變成了佳餚,舔舐干凈。

他的手指收回來,抵著姐姐的陰唇掰開,柔滑的舌尖擠著肉壁,一點點挺進了甬道。

一股清液從甬道的深處流淌出來,徑自順著舌肉流進他的口中。

凌思南全身緊綳地無以復加,努力想控制住自己流水的沖動,可是生理反應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舌頭深入屄口的那一刻,她酥麻地顫抖,哭求凌清遠不要再伸進去。

那種感覺像是尿意,讓她怕死了自己萬一真的……該怎么辦。

那身為姐姐的尊嚴就真的一點都沒有了。

……等下,在凌清遠面前,她真的還有身為姐姐的尊嚴么?

她……嗯……弟弟的舌頭真的好舒服……身下的快感已經讓她完全思考不下去了。

舌頭模仿著肉莖抽插的動作,不停往更深處推進,卻又比性器更靈活,更柔嫩,左右擺動,前後研磨,與陰道內濕軟的肉褶縱情交歡。

極致的歡愉讓她墊高了腳尖往高處拔,像是攀上雲端,怎么都落不到實處。

那種從穴內深處游走開來的癢意,和無法忍耐的泄身欲望逼得她大汗淋漓。

簡直想喊救命,幾乎溺死在他的唇舌里。

「……弟弟……」她的粉唇微啟,一聲低吟喊了出來。

他是她弟弟。

那個優秀得無與倫比的弟弟,外表清冷矜貴的弟弟,此時此刻正埋在她的裙底,貪婪地舔取她身下流出的液體。

興許是被這一聲「弟弟」的呼喚勾起了更深處的情欲,凌清遠猛然加快了舌頭進出的度,又轉著圈在她的穴內掃盪勾纏。

門後有人在說話。

原本只是靠近,大大咧咧地聊著上一堂課遇到了什么坑爹的考題,結果討論興起,有人干脆倚著門站住了。

她迷蒙地靠著門,目光在他的進攻下渙散。

此刻對方只要一時起意推開門,就能看到正在被弟弟口交的她。

這種強烈的畏懼感化為了刺激性欲的快感,讓她的穴肉揪緊。

也許是感覺到舌頭被肉壁壓迫感加深,凌清遠忽然抽離,一口含住了她的陰蒂,反復深吮。

不行了……她咬著唇——幾乎咬破了唇皮,下體一陣痙攣,淫液噴薄而出。

一部分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一部分流到了他的下巴上,又順著唇線落進了他口中。

凌清遠退了出來,拇指輕輕抹過唇角半透明的液體,幽幽舔了舔,吃進嘴里。

凌思南迷茫地看著弟弟做完這一切,才恍然回過神。

雙腳驀地軟,一下子癱下來,坐在地上。

「清遠……你你你……」凌思南趕忙伸出手捧著他的臉,纖指壓著袖邊,在他的唇角和下頷上擦拭,「你有病嗎,這么臟你也吃進去……」擰著眉心,又是心疼又是不滿。

他偏過頭,目光清清亮亮地看著她,完全看不到幾秒鍾前近乎邪魅的色氣。

然後笑起來,仿佛夏日的煦陽。

「我的姐姐怎么會臟。」他靠過來,輕吻她的唇:「是甜的。」

接下來的幾天,凌思南和凌清遠的關系,一下子就跟大風刮過似的,被全校都知道了。

當然,是指姐弟這層關系。

凌思南覺得自己的身邊一下子多了很多「朋友」。

不管男的女的,甚至不管在哪個年級。

「思南,你幫我問問你弟弟,能不能申請一下今年校聯歡會,我妹妹模特社的節目啊……」

「聽說最近學生會要做干部換屆,思南你能問問你弟弟入選最低要求嘛?」

「凌清遠平時喜歡吃什么呀思南?」

「……這個東西能幫我轉交給他嗎,凌思南?」

「喂凌思南,你弟弟平時看的參考書都是哪個系列的?」

天。這些問題你們自己問他不好嗎?

一定要隔著一層關系,難道他是洪水猛獸嗎?

凌思南最後應付完一個來打聽凌清遠愛好的高一小女孩,一身無力地走進了教室。

顧霆懶洋洋趴在桌子上,看到凌思南這副模樣就想笑:「有個受歡迎的弟弟很痛苦是吧?」

凌思南瞥了他一眼,嘆了口氣:「嗯。」

「你們既然是姐弟,為什么我以前從沒聽說過你?」

凌思南頓了頓:「你和清遠很熟?」

「你不是知道我們是冤家。」顧霆挑了挑眉,一臉怨氣。

「不,我的意思是,除了學校以外,認識的關系。」當初廣峰巷打架的時候,顧霆和凌清遠說話的方式,好像並不是只是貓和老鼠的關系。

「我跟他認識快四年了。」顧霆坐起來:「在一個訓練室認識的。」

「自由搏擊的訓練室?」凌思南頗有興致地反過身坐下來,等他講。

「對。」顧霆像是回想起來了什么不堪的回憶:「他每年暑假回國的時候來的這里,剛來的時候,一個初中小子,拎著個單肩包站在訓練室門口,感覺一個拳頭就能把他打飛出去,瘦瘦弱弱的,皮膚也白得可怕。」

凌思南想起這一切的原因,心口隱隱地疼。

「那段時間他真的被我打得很慘,我畢竟比他大,也在那里多練了一年。」顧霆吊起嘴角笑,「偏偏他就是要找我練,每次打輸了也不吭聲,又要挑戰下一次,打得我都快不忍心了。」

「以大欺小,你也不放放水。」凌思南鄙視地說,「你好歹大他兩歲,還比他高。」

「他不讓啊,一定要我盡全力。」顧霆回應得特無辜,聳聳肩:「而且特恐怖,每次失敗之後就一個人默默地在算什么,然後連著一個動作練習一個小時。」

凌思南手臂靠在顧霆的課桌上,撐著下巴笑:「後來你就再也沒贏過。」

顧霆驀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我弟弟就是這樣的呀。」凌思南低眉淺笑:「想要做好的事情,絕對不會放過,如果做不好,就一定會讓它做到好為止。再加上看到那天看到你們打架的時候……」

顧霆身為男性的尊嚴受到挑戰,凝著眼,目光直勾勾看著他。

看得凌思南有些不自在:「你確實比他遜色一點點嘛。」凌思南好心地拿出手指頭,比了一個一點點距離……然後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又慢慢拉開一寸:「或者……再多一點點?」

「這不止一點點。」顧霆冷哼。

因為確實不止一點點。

凌清遠的動作,一分一毫都是精確計算好了一般,從來不會浪費多半分力氣,角度,力量,干干凈凈的。

所以相同情況下,他能用更少的體力解決更多對手。

顧霆則不一樣,他的動作大開大合,雖然反應也很快,足夠凶猛,能把人打得更慘烈,可是往往會讓自己身陷險境。

凌思南雖然不懂自由搏擊,可是這些都是能明明白白看出來的,所以那天顧霆身上傷痕累累,凌清遠卻幾乎沒有。

「你這是袒護,因為喜歡自己的弟弟,所以他什么都是好的。」顧霆「嘁」了一聲。

「什、什么啊,你別亂說!」凌思南一下子被戳到痛點,急忙反駁。

顧霆有點奇怪:「你急什么?」

凌思南被他說得才意識過來——

顧霆說的「喜歡」,是姐弟之間的「喜歡」,不是那個「喜歡」。

「不過你要小心一點。」顧霆忽然又說道:「你那弟弟心里在想什么,可能就不太一樣了。」

上次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對凌思南並不單純,顧霆並不八卦,可也覺得多少應該提醒一下凌思南。

「青春期的小男生總會有點沖動,何況他也才十六歲。」顧霆認真道,「有時候……也許……一時之間會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上課鈴聲響了,老師正好走進教室。

凌思南轉回了座位。

[青春期的小男生總會有點沖動,何況他也才十六歲。]

這句話在她心頭徘徊了許久,像是一朵欲落雨的雲,始終揮散不去。

不過在她還沒理清自己的猶豫之前。

模考的日子來了。

凌清遠也登上了去美國參加奧賽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