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男友(1 / 2)

悖論H 流蘇 2985 字 2021-01-03

眉睫顫了顫,凌思南打了個呵欠,身上的酸疼感怎么感覺如此熟悉?

手從唇上放下的時候,感覺胳膊下夾著一只不屬於自己的手。

凌思南驀地睜大眼,然後才如夢初醒地僵直起來。

她低下頭,高聳的雙峰上,搭著一只屬於少年的手臂,顏色比她的肌膚稍深一些,但也不怎么黑。

肌肉緊實,一看平時就沒少鍛煉。

奇怪了……明明天天都在讀書,到底都是什么時候練的身體。

凌思南咬著唇,偷偷摸摸地拎起那只手,想把它從自己的胸口挪下去。

然後她現另一個更尷尬的事實。

……里面……那個還插在里面。

而且本來已經疲軟的東西,因為她不經意的幾番動作,好像隱隱有抬頭的意思。

凌思南無語地右手捂著臉,天哪。

父親還在的家里,自己和弟弟居然就這樣做了一個晚上,到天亮也沒有分開,到底是有多淫亂。

雖然做的時候很舒服是沒錯,可是再怎么樣也經不住弟弟那樣年輕氣盛地反反復復啊。

她對昨晚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弟弟又射了幾次已經完全沒概念了。

左手把拎著的那只手挪開,結果還沒安生片刻,下一秒它又搭了上來。

凌思南下意識地偏頭,耳垂被人咬了一下。

「早,姐姐。」少年晨間的聲音有絲迷死人的喑啞性感。

凌思南捂著被咬的耳朵,背抵著弟弟的胸膛,兩個人都是一身赤裸。

身下黏糊糊的,一夜瘋狂的痕跡已經漸干。

外面傳來走動聲。

凌思南像是受驚的兔子般嚇了一跳,小穴猛地收緊,讓凌清遠驀然閉了閉眼,按著聲線低語:「別緊張,是劉媽。」

「就算是劉媽也不能讓她知道啊。」凌思南有點害怕,「我們畢竟是親姐弟,這么有悖倫常的事情,沒有人能接受的了。」

「劉媽做完早餐收拾完就走了,每個周末我都會睡個懶覺,不會打擾我們的。」凌清遠一邊說,手一邊重新覆上姐姐的胸口,從背後摟著她,慢慢地揉捏手中圓潤滑膩的雪乳。

凌思南被弟弟摸得不好意思,整個人都綳著,結果下體杵在穴口的屬於他的肉棒又腫脹了幾分。

「姐姐濕得倒挺快。」凌清遠的唇抵著她的後頸,笑著靠上來,整個人都貼著她的身體,仿佛是連體嬰,「別夾太緊寶貝,我不想那么快射。」說完停留在她穴口的性器挺了挺,就著她穴里剛流出來的水,慢慢插了進去。

她輕聲叫喚,貓兒似的,他饜足地低哼了一聲。

「好酸。」凌思南按著他的手,可憐兮兮地求饒:「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凌清遠拿鼻尖拱她,不過身下的動作也很溫柔,肉棒一層層推進,撥開肉褶,和穴內的清液攪在一起,出黏膩的水聲,「都那么濕了,說不要是認真的?」

「嗯……當……然……當然啊……快散架了啦。」明明已經不知道和弟弟做了多少次了,可是還是會因為被他插入而心慌亂跳,跟自己親弟弟做愛這種事,果然還需要一段時間還才能適應。

不過,現在她和弟弟,算是戀人了嗎?

能接受和弟弟上床的自己……卻完全沒想過下一步該怎么辦。

她聽到凌清遠的低笑聲。

一條腿從側面被凌清遠抬起來,他微微撐起上半身,換了個角度,性器插得更深,紫紅色的陽具完完全全埋進了甬道里,只露出一小截和兩個囊袋在外面。

「唔……」凌思南禁不住向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頭承受來自弟弟的蜻蜓點水的吻。

頭有點暈乎乎的,昨晚折騰到大半夜,一大早連飯都沒有吃,倒是先被人吃了。

她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躺在棉花上一樣軟趴趴一團,下體充實得緊,小穴一陣陣收縮,就聽到凌清遠抑制的悶哼聲,鼻音輕淺,很是蠱惑。

凌思南忽然想笑:「清遠,原來你叫床也挺好聽的欸。」

「……我哪里叫了?」凌清遠皺眉。

「就剛才,那個鼻音的『嗯』……聽得我……」她想形容下自己被他聲音勾到的狀態,可是怎么斟酌都覺得有點保不住自己形象。

「聽得你什么?」凌清遠輕輕捏著她的乳頭,故意把鼻子抵在她耳邊,學著剛才的樣子出惑人的鼻音:「……嗯?」

「就……就是……啊……你混蛋……」

凌清遠抬起臀在她的小穴里左右頂弄,磨合著上次找到的那處敏感軟肉,頂得姐姐止不住的呻吟,他的手探了過來,指尖伸進凌思南口中翻攪撥弄著她的舌,像是堵住了她的聲音,又像是壞心地嬉戲,晶瑩的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仿佛是刻意配合她剛才說的話,他鼻腔內共鳴的聲音一聲聲在她耳邊響起,還帶著頻率逐漸加快的喘息,撩得她從耳根遍及全身地麻……那種交媾的欲望被少年的喘息悶哼撩撥得更加強烈,淫水從她下體汩汩流出,花穴更是緊緊絞住他抽送的陰莖,讓他寸步難行。

「嘶……好緊……一早起來嗯……」他低喘,「一早就能吃到姐姐……真好……」

他的喘息聲逐漸加粗,放棄了那種磨死人的纏綿,加快了身下抽插的度,低喘跟著抽送的頻率凶橫地撞進她的耳中。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來,小屄被他一下一下操到深處頂弄,她的陰道里酸脹得難受,忍不住扭著腰和他交合得更深。

「清遠……清遠……」她忍耐不住地喚。

「……我在,寶貝。」

姐弟倆的性器連在一起,噗嗤噗嗤地插出了水沫,晨間的卧室里是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喘息,間或是原始的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凌思南……你是我的——告訴我……告訴我……」他握著她的腰際,帶著氣音的嗓糅著海妖低吟一般的磁,勾引得她不知南北。臀部大開大合撞擊,全根抽離又挺送,一次次把自己沉進姐姐的身體里。

她舒服地腳趾蜷曲,肉壁下意識地用力夾住他的肉棒:「……我……我是你的……嗯……是清遠的……啊啊——」

凌思南在恍然之間已經高潮了一次,淫水噴涌而出,澆灌在凌清遠的馬眼上,收縮著小穴夾得他頭皮麻,很快凌清遠肏弄姐姐的頻率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釘死在這張床上,兩雙交錯的腿間,粗大的肉莖進出插送的畫面格外色情,他的手還不肯放過她,一下子分開陰唇,摸到了姐姐的陰蒂,揉捏扭動。

「哈……哈……姐姐……」他粗喘著低埋在她頸間,凌思南被他操得幾乎要哭出聲來,可是劉媽還在外面,她只能咬著手背不讓自己失控。

終於在又一次迅猛地抽送了數十下之後,凌清遠腰眼麻地抖動著陽具,把自己深深埋進姐姐溫暖潮濕的陰道深處,射出了一陣溫熱的精液。

精液噴濺,順著毫不設防的子宮口,流了進去,似乎在尋找著床的機會。

「啊……」凌思南短時間內,再次被弟弟操得高潮了。

室內安靜地唯余兩人逐漸平息的呼吸聲。

和動作間下體滋滋的黏膩聲。

凌思南真的要不行了,她艱難地挪了挪腿,陽具和穴口的縫隙間,爭先恐後地涌出濁白的液體。

有她的,也有他的。

更多還是弟弟的精液,昨晚射了不知道多少在里面,雖然穴口的已經干涸,但是內里卻保存完好,隨著她的動作有更多的精液從肉穴口流露出來,她的甬道仿佛已經成了他專用的精液容器。

縱欲過度。

她想到這個詞。

他居然又動了動。

凌思南這次真被嚇著了:「凌清遠!別來了,求你——!!」

凌清遠靠在她耳邊低低地笑:「看把你嚇的。」

「我怎么知道你要做多少次啊,什么精蟲上腦,你根本整個人就是精蟲!」

「我能做怪我么?」凌清遠的肉棒還埋在姐姐體內,手指肆意地把玩著姐姐的乳頭:「怪你之前讓我憋了那么久。」

「……」

「我不像你,我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他繼續悠悠緩緩地解釋:「說要把你干得下不來床,就一定要把你干得下不來床。」

凌思南紅著耳朵回過頭瞪他。

「現在……」凌清遠的舌尖舔過唇珠,微微一笑——

「你下床試試?」

午後的陽光照在步行街上,凌思南腳步有些虛浮,忍不住捉緊了身邊人的臂膀。

凌清遠兩手抄著牛仔褲的口袋,臉上玩味地笑。

凌思南恨不得一巴掌呼在弟弟那張欠揍的臉上——不過真要是這么做,可能又會狠不下心來,畢竟那張臉擱誰那兒都舍不得。

「為什么要出來啊……」她抱怨著,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體力不支,她本來還想下午好好睡一覺把精力補回來,可是凌清遠卻非把她拉上了街。

他側目看她:「你得買點東西。」

凌思南茫然地看他,什么叫她得買點東西,要買什么東西她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凌清遠帶著她走進商場,一樓全都是名牌的專賣店,這是以往凌思南做夢都不會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