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絮心里本來一點感覺也沒有。
沒有委屈,也沒有難受。
雲游子的要求,就像平時師兄、師姐托她捎點東西似的,她可以順從地照做。
她可以沉默,可以接納,可以數著牆上一道道劍痕,慢慢把整個過程渡過去。若說她身上有什么是遠勝於常人的,那便是忍耐和順從了。
但是此刻,師父輕輕抱著她,溫聲安撫了一句:「不要怕,沒事了。」
她心尖上就開始泛酸。
好像剛才的楊梅湯,全澆在了胸腔里,泛濫成冰冷酸甜的紅色。
蘇越止俯身抱著她,感覺肩頭有一點濕潤。
她在哭。
於是他沒有放開,仍就著這個姿勢,將葉絮抱起來,在書案邊坐下。
他將葉絮往自己肩窩里壓一點。
這樣,他看不見,她也就不會難堪。
「有哪里疼嗎」他貼著她耳邊,聲音幾近不可聞。
葉絮沒有說話。
一說就要泄了哭腔。
她抓緊了蘇越止的衣襟。
蘇越止將手覆在她手上。
「我在呢。」他說。
兩人安安靜靜,一言不發。
夕陽漸落,舍內未點燈。
蘇越止伸手解下她的衣衫,裙帶簌簌落下。他的指腹碰到她乳尖,輕覆上去。小巧,硬挺,微濕。
「剛才他咬這兒了」蘇越止問她。
葉絮點頭,下巴蹭在他肩上,很癢。
隔著衣衫咬的,還是留下了齒痕。蘇越止細細揉捏,就像在試著把痕跡撫平。那點凸起,之前他從未觸碰過。
除了必要的交合之外,他從來不碰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