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很意外(1 / 2)

那是個不大的衛生間,水流聲,女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連綿吟叫,男人的喘息聲和時不時的低吼聲,還有噼噼啪啪的撞擊聲,美妙而激盪地交織在一起,那是一首難以言喻的交響樂。這支曲子足足響徹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平息下來。衛生間的門開了,赤條條的王二驢懷里抱著同樣赤條條的白薇,從里面走出來。王二驢雖然雙腿有些綿軟,但懷里抱著妻子顯得還那么輕輕松松,確實,王二驢就是一頭驢,一頭不知道什么叫疲倦的驢;在工地干活的時候,不知道什么叫筋疲力盡,在夜里伺候女人,不知道什么叫彈盡糧絕。

白薇的白手臂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臉還貼在他的臉上,她全身潮紅,面色如花,眼神霧氣迷蒙,整個神態里寫滿了回味,陶醉,滿足嬌羞。

兩個光溜溜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白薇的眼神兒痴迷著,依舊回味著剛才的別有一番滋味的雲雨激情。

「我從來沒有想過,洗澡也能做愛。」

白薇躺在王二驢的臂彎里,她輕輕地說道。

「這要比在床上和苞米地里更有滋味吧?」

王二驢不知道為啥冒出這樣一句來。

提到苞米地,白薇頓時尷尬敏感起來,她把身子仰過去,滿眼慌亂地說:「我們又從來沒在苞米地做過,你提苞米地干嘛?」

「你和巍老六的第一次不就是在苞米地里嗎?」

王二驢脫口而出。事實上,欲~望消褪後的男人,那種拋開其他一切喜歡女人身體的占有和發泄的狂潮已經褪去,開始從生理的思緒轉為心理的,這個時候理智會恢復到與欲~望無關的層次里,在那個時刻被淹沒的一些煩心事就會溜回來。王二驢觸摸著自己懷里這個香軀玉體,本能地會想到這個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污濁過了,尤其他痛心地猜測著,在自己不在的一年多里,是不是巍老六每天也里都摟著她睡?由此他就聯想到巍老六和白薇在苞米地里的第一次,那就是他們奸情的開始。

白薇可以預料到王二驢不會輕而易舉地就忘記她和巍老六的事,也沒有理由去責怪任何男人都不該忘記的恥辱,她所能表現的只有懺悔。她神色尷尬地說:「老公,這個時候嗎還要提起啊?那不是他強暴我的嗎?我怎么還能有啥好滋味兒?你不是說已經原諒我了嗎,以後不在追究我的錯誤了嗎?」

白薇的質問讓王二驢醒悟過來,是啊,自己已經決定既往不咎了,為啥還揪住不放呢?如果白薇知道他也和那個馮亦梅有過同樣的事,那會怎樣呢?王二驢翻身摟緊她,說:「媳婦,俺錯了,從現在開始,俺不會再說那件事了!」

白薇知道自己沒資本離開這個男人,自己的命都拴在他的身上,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計地粘附住這個男人。她緊緊地依偎在王二驢的懷里,嬌憐無限地說:「老公,我知道錯了,以後我會好好和你過日子的!」

「嗯,那就好,俺也會向以前那樣疼你的!」

王二驢緊緊地抱著她嬌嫩的身軀,大手又開始肆意地撫摸著。

白薇將兩團彈彈的大包包緊緊地挨著他寬闊的胸膛,白腿勾住他的大粗腿,小手在他的後背上撫摸著,她忽閃著眼睛問道:「老公,你說你在勞改隊里因為立功才被減刑的,你還沒說你立了啥功呢?」

王二驢心里不免稍微緊張,但他又不能不說,就把在二龍湖里救了劉琪琪和蔣雲紅的經過說了,當然他沒有說在救兩個女孩之前就認識馮亦梅的,只是說馮亦梅是省里大官的女兒,自己的減刑也有馮亦梅報答自己暗中疏通有關。

白薇頓時眼神兒閃亮,叫道:「老公,看來你是時來運轉了啊,你是說,你救的那個女孩的媽媽是個富婆,那個女孩的外公是省里的大干部?」

王二驢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說:「也可以這樣說吧!」

白薇立刻動了一下身體,眼神兒閃爍著問:「那個馮亦梅的父親究竟是省里的啥干部啊?」

「具體是什么官,俺也不清楚,反正官不小!」

王二驢當然知道馮亦梅的父親是省公安廳的廳長,但他為了掩蓋和馮亦梅的特殊關系,他要顯出和馮亦梅不是太熟悉的樣子,不想和白薇說清楚馮亦梅的情況。白薇似乎在想著什么,又問:「老公,既然女孩的媽媽是富婆,女孩的外公是大官,那你救了他家兩條人命,他家一定會給你很多錢吧?」

王二驢見她最關注的是這個,心里有些不痛快,就說:「難道給錢俺就能要嗎?人做了善事是不應該求回報的!」

白薇蠕動著眼神兒,說:「你不圖回報,那我是咋做你媳婦的?還不是你為我捐獻了骨髓,救活了我的命,你才娶到我的嗎?」

王二驢不痛快地說:「你這話沒道理,俺抽取血樣送進醫院的時候,俺哪里知道要救的是男是女?還不是你家的啟示里是自願那樣承諾的,又不是俺訛詐你做媳婦?」

白薇見他有點不高興,急忙說:「老公,我說錯了,你不是求回報,我是相中你了,才嫁給你的,這樣好了吧?可是,你救的女孩和我的情況不一樣啊,你是豁出自己的性命去救她的,還救了兩個,向她家那樣的人家,你不要他也該報答你的啊?」

「人家疏通為我減了刑期,提前釋放了,難道這還不是回報嗎?這事不是比錢還重要一百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