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自白(1 / 2)

王二驢忽然傻笑了一下,這笑轉瞬即逝,透著點狡詐,那似乎是一種農民的狡詐,粗野的狡詐,或者說,是雄性動物為了贏得生殖權力而表現出的狡詐。王二驢雖然表面粗野,但內里精明的很呢,他知道這個女人喜歡他的什么,他巴不得快點把那身牛肉展現在美麗的女人面前。

「嘿嘿,那俺就光膀子了啊,妹子別見怪。」

「沒事,你怎么舒服怎么來。」

陳玉婷的眼神里即忐忑又痴迷。

王二驢大手上下一翻,就把那件大背心扯掉了。

陳玉婷看著光著膀子的王二驢,嘴微微張了張,王二驢的身體充滿了男性美,厚實得像一座城牆,他的肌肉就是堅硬的磚塊,尤其是那扇面形的寬肩,上面的胸肌像是扣在案板上的兩口大鐵鍋,黑黑紅紅,胸肌下沿的乳~頭如同5毛錢幣般小,顏色卻像黑巧克力。

魏天成從監控的屏幕中看到妻子的屁股挪了挪。

「你接著說。」

陳玉婷看著王二驢,似乎還對先前那個關於男人健壯的話題感興趣。

王二驢就暈暈乎乎地接著說:「俺還記得有一次俺剛上初中,提前放學回家,看見俺爹把俺姨按在炕頭上,倆人都脫的精光,我湊近一看,原來俺爹屁股一聳一聳地正在干俺姨,俺姨開始還沒聲兒,後來可忍不住了,嗷嗷地叫,大漢子啥的都出來了,可勁兒地抓撓俺爹的脊梁,俺爹不理她,嘴里罵著葷話,照舊咣咣地日,他們日了多久,俺就在門口看了多久,過了起碼半個小時,俺爹突然大叫一聲,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動了,俺姨把俺爹抱得死死的。」

聽了王二驢的這話,陳玉婷的小臉緋紅,眼神里有一絲疑惑,叫道:「啥?你爹還和你姨干那事兒?你爹是啥人啊?被你娘知道了那還不鬧死?」

王二驢急忙解釋說:「 那是俺娘求俺爹做這事兒的,俺爹開始還不願意哩,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啊?你娘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求自己的男人搞自己的妹妹?」

陳玉婷滿眼的驚愕。「是俺姨的男人不能生育,小姨要借種俺爹的,俺娘也十分同意,這事在鄉下經常有!」

王二驢把自己爹生前的私密事抖落出來,無非是想讓陳玉婷接受借種這事。

陳玉婷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這事也遺傳啊,你爹那輩就被人借種了,難怪你娘同意你借給你們屯子小媳婦的種,還說借給別人種是好事,善事呢,沒想到你們鄉下比城市里還開放……」

王二驢嘿嘿一笑,接茬講他爹的故事:「過了好一會兒,俺爹才從俺姨身上下來,看見俺傻站在門口,俺也看到了俺爹的那東西,真大啊,跟洗衣服的棒槌似的,上面掛著白漿子,爹身上的疙瘩肉讓俺想起村里的大牤牛,那時候俺突然覺得俺姨那么叫,肯定是因為爹的東西和疙瘩肉。俺自己都不知道跟木樁子似的杵了有多久,爹喘了會兒氣,看了俺一眼,慢慢地從炕上爬起來,小姨還緩著勁兒呢,眼睛無神,俺看她屁股下面濕了一大片。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褲襠,說了句『娃大了!』俺爹套上大褲衩子,把俺帶到院子里,說俺也算是個小老爺們了,就啥都告訴俺了。他說俺小姨嫁的那個大學生村官在炕上不行,種不出娃,他出把子力氣,幫他們忙。俺爹向來是俺心里的英雄,有一年村里的老爺們農閑時比力氣,俺爹能把場子上的大石頭磨盤舉起來繞打谷場場一圈,是村里最壯實的漢子,那時候村里的娘們看俺爹的表情我都能記得。我突然明白了,俺就跟俺爹說,俺不想跟姨夫一個樣兒,俺想跟爹一個樣!」

「第二天起俺就開始跟俺爹一起玩石鎖,舉石擔了。俺姨後來生了個大胖小子,姨夫還來專門感謝過俺爹,連襟兩喝酒到後半夜,俺爹就在俺姨夫旁邊又把俺姨日的哭爹喊娘的。」

聽了王二驢粗俗的講述,陳玉婷臉紅紅的,氣喘不勻,她沒想到王二驢微醺之下,竟講出了這么赤裸~裸的經歷。

魏天成從屏幕上看,自己的妻子的屁股一直在椅子上挪來挪去。

「你爹真是把你帶壞了!」

妻子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潮紅和尷尬,沒話找話的接道。

「俺們那里向來就有『姐夫有小姨子的半個屁股』一說,有能耐的爺們命根子都閑不住。何況俺爹干俺小姨是借種給她,俺娘是同意的哩,不過俺結婚前,俺爹從沒讓俺碰女人,他說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這之前,憋著好!」

「這倒挺對。」

陳玉婷有些興奮,有些尷尬,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