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妹子,老爺們哪有說『美』的,俺這叫膀實!」
女人笑了笑。
王二驢突然說:「妹子,你給俺洗洗這根東西吧!」
「討厭,你怎么這么多壞水兒。」
「俺壞水兒不多咋把妹子的洞洞灌滿哩?」
「壞蛋!」
「嘿嘿,嘿嘿,還是妹子好,妹子的手真嫩!」
「大色驢,傻樣兒!」
「嘿嘿……」
水聲,笑聲,真和諧。
魏天成的小物品硬著,心里卻疼著。
魏天成和妻子從未有過放肆的調笑,他以為相敬如賓才是夫妻之道,誰知道文質彬彬的三年,比不上王二驢熱乎乎的一個懷抱,硬邦邦的一根寶貝。
陳玉婷和王二驢躺在換了床單的床上,光著屁股聊天。
「王二驢,你剛才說你剛來城里那會兒,想著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嗎?」
「恩哪,俺那時候剛娶了媳婦半年多,還沒過夠癮就出來打工了,天天晚上東西硬得跟鐵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個窟窿出來。」
「所以後來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婦了?」
「嘿嘿,妹子,那時候,城里娘們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著她們擼管兒,哪敢開口跟她們說話?」
「那你怎么後來變得那么色。」
「這不是最近,俺當了包工頭,帶了一幫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攬活兒自己拿錢,這不就被妹紙你看上了,俺才有了艷福嘛,以前俺只伺候俺媳婦!」
「你們村出來那么多人,怎么就你當上了包工頭呢?」
「別人想當包工頭,能當得了嗎?那些瓦匠倒是多的很,可能看圖紙,會預算的,就俺一個,俺要是不帶他們出來,他們只能給別人打工,受剝削哩!」
「那你是怎么在城里找到那么好的工程的,聽說我老公公司那個寫字樓,競爭的人很多呢!」
「嘿嘿,這還要感謝俺這根大家伙。」
「胡說,你這東西還能射出錢來啊?」
陳玉婷和王二驢調笑,竟然越來越自然了!
王二驢哈哈大笑,一把陳玉婷摟在自己肌肉發達的懷里。
「俺開春歲剛進城那陣子,一份活計也找不到,後來有人給俺支招,說讓俺掛靠個工程公司,俺問那個公司最牛逼,那個人告訴俺,芙蓉公司最牛逼,是那個公司美麗的女老板最牛逼,但就怕俺邊都沾不上……俺是犟性人,別人說做不到的,俺偏要做到,俺一個人就找到了那個沈芙蓉,那個女人見俺的身板子就眼睛亮起來,還聽說俺會看圖紙什么的,就心里有了譜,但她卻還說要考察俺男人這方面的活計怎么樣?有天夜里,她就請俺喝酒……」
陳玉婷安逸地趴在王二驢的胸膛上,靜靜地聽他講。
「結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來就在一個包房里,旁邊就是那個女老板,睡得昏天黑地,俺倆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紅的黃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這是俺被迷~奸了啊……」
陳玉婷噗哧一聲笑了:「你這個大種驢,還會被別人迷~奸?」
「嘿嘿,俺趕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個旅館,誰知在門口兒就碰見了俺的一個兄弟……他說……」
「他說什么啊?」
「嘿嘿,他當時原話是『二驢子,二驢子,我們聽說你被一個女老板劫走了,就來酒店找你,結果聽到了房里面的地震……你小子真是公牛一樣,整得整個客房的人都聽你的房』。原來當時俺和女老板都倒了,俺和那個女老板糊里糊塗就一起回了房間,俺……」
「什么『糊里糊塗回了旅館』?不可能吧,哪有這么巧。」
陳玉婷不相信,打斷他說。
王二驢撓撓頭,「俺後來聽說那個女老板專揀年輕小伙子困覺,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鏡似的,就俺不知道。不過俺一個大老爺們,睡就睡了唄,也沒上心。再說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輕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個客房的人都來我們房間門口聽熱鬧。那個沈芙蓉被俺給征服了,說還沒見過俺這么大的東西哩!」
「然後……她就把鴻運公司的寫字樓承包給了你?」
「那是啊,那個時候,俺讓她摘天上的星星她都肯去……她還說了,等這個工程完工了,他還要把俺的施工隊送到北京去搞工程哩!」
陳玉婷痴迷地想象著什么,問:「你把那個女老板怎么弄的……」
「一夜弄了四次……嘿嘿,她快成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