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在哪里?我是什么? 魏天成心里說不出是怎樣的滋味。
倆人就這么搞了20分鍾,王二驢終於受不了了,這個姿勢讓他前所未有的興奮了。
「大學生給俺叼東西哩!」
他在想,報仇的滋味真好,天下還有這樣痛快的報仇方式嗎!
他滿身大汗,嘴里就這幾句,好像陳玉婷的知識女性身份和這下賤的姿勢讓他特別興奮,那是征戰的快感,那是復仇的快感,王二驢嘴里爽快地哼著,粗聲大氣,兩只大手死死地按著女人的頭,她的嘴和奶~子當成了那個妙處。陳玉婷也全身是汗,累得夠嗆。
終於,王二驢要發射了。
「日你的……日爛你的……」
如同一頭在土地上使著蠻力的大公牛一樣,王二驢渾身的黑疙瘩肉拱的跟鐵塊一樣,黑錚錚紅通通散發著金屬的光澤,屁股往上狂頂,狂亂的大吼一聲:「媳婦兒……給俺生兒子!」
等他好不容易放開陳玉婷,她便趴在他肌肉鼓鼓的肚子上,倆人都回味著、喘息著。
過了好一會兒,陳玉婷撒嬌似的說:「臭流氓,射出來也不說一聲,我都咽下去了!」
「嘿嘿,」
王二驢從快感余味中醒來,把女人拉上來摟在懷里,抹掉她嘴角黏糊糊的液體,「咽下去有啥?就是要咽下去哩!那水可補哩!」
他在女人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笑著在她耳邊說:「尤其是俺這樣的壯漢子,慫水是大補可以滋潤女人哩!」
陳玉婷一聽,兩只小拳頭使勁打著王二驢的胸膛,「臭流氓,壞家伙,你一下子出來那么多,人家怎么咽得下……」
王二驢舔舔嘴唇,好像還在回味剛在的高~潮,「那是俺太舒服了,真的妹子,從沒人給俺叼的讓俺這么過癮!俺剛才感覺自己的東西就跟個大水槍一樣,咋都噴不完,快活死俺了!」
「哼,大水槍,差點噎死我……」
剛才魏天成看到老婆在王二驢發射的時候,確實是不斷的做著吞咽的動作,緊趕慢趕。
這家伙真是種牛托生的吧!
「王二驢,你剛才說……在學校里打工的時候,就愛看女學生,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讀過書的女人?」
「是哩!俺讀書不行,可俺特喜歡能讀書的娘們,俺第一個看上的女人就是俺們初中的年紀第一哩!嘿嘿,可惜當時人家看不上咱,咱可想了她好久!」
陳玉婷撫摸著他的胸膛:「你……你還有初戀?」
「啥初戀咧?俺當時才13,就知道看見那小妮子,東西硬得不行,嘿嘿嘿。」
「你就是被你爹帶壞了。」
王二驢懶懶地躺在床上,粗壯的手臂摟著女人,女人把頭枕在他狗熊一樣的肩上,一臉滿足與安全感。
「嘿嘿,妹子你別說,俺確實看過俺爹日好多不同的娘們,在別人家里就起碼五六次,俺那時候下面剛長毛,看了俺爹日俺姨,對這事兒想得很。放假的時候,一到傍晚就偷偷跟在俺爹後面,有時真能跟到俺們村里漂亮寡婦或者小媳婦家里。」
「小媳婦家里?那家里不是有男人嗎?」
「俺爹去的都是家里爺們不行的,俺爹跟村里虎實的老爺們都拜過把子,經常一塊兒摔跤,哪會去搞把兄弟家里的。」
「哼,你說那家里的男人不行,可是再不行也不能讓你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難道找你爹借種的,還不僅僅是你姨一個女人?」
「那又不是俺爹自己找她們的,是那些女人找俺爹求的,就因為俺爹給俺姨懷的種太好了,別的女人就眼饞了,主要是她們的男人不行……」
「那那些女人的男人都願意?」
「嘿嘿,妹子你不懂,俺們那地方就這樣,俺爹當過民兵連長,大黑塔似的一到門口,小娘們准迎上來給他開門,那家里蔫不唧唧的男人,就出來,把俺爹讓進去,自己蹲在院子里抽悶煙哩!」
「……」
「俺爹到了那些娘們家里,也不說幾句話,看見有啥重活兒就干,小娘們求俺爹干啥地里的力氣活兒,俺爹也都不含糊,全應承下來,第二天就去干。俺們那地方,就跟俺爹後來跟俺說的——要快活,全靠力氣換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