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女人的情迷(2 / 2)

陳玉婷執著地昂著頭,說:「我沒開玩笑,我就是要跟你去!」

王二驢的臉色更加嚴峻,說道:「妹子,你實際是魏天成的媳婦,俺把你拐走了,那是犯法的,魏天成會控告俺的,你也會因為這個犯法,這可使不得啊!」

「可是,你已經叫我媳婦叫了這么久了,我也懷了你的孩子,為啥不是你的媳婦了?你是不是心里不喜歡我?」

陳玉婷已經到了鬼迷心竅的地步。

王二驢感到了一種恐慌,他預感到這事的難纏了,他要拿出自己的耐性來解決這件事兒,他握著陳玉婷的小手,說:「雖然俺心里已經把你當成俺的媳婦了,可名譽上你還是魏天成的媳婦,你們是有結婚證的,受法律保護的,我們在一起是非法的,還有啊,你肚子里的孩子雖然是俺的,但我們當初協商的是借種,俺已經承諾俺不會說出這個秘密的,也不會認領這個孩子的,如果我們硬在一起,俺還認了這個孩子,那魏天成會急眼的,他會把我們告上法庭的,我們會吃官司的,你想想是不是這么回事?」

陳玉婷似乎什么也聽不進去了,執迷不悟地說:「只要你想要我,就沒啥難辦的,我可以和他離婚,那樣他就沒權利管我了啊!」

王二驢心里確實緊張起來,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什么都不顧了,自己該怎么辦?自己就算是真的喜歡這個女人,也不可能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別說自己家里還有個美貌的媳婦白薇,就算自己是單身也不能這樣做,因為這樣做就失去了自己報仇的意義。陳玉婷只有是魏家的女人,自己霸占她,糟蹋她,才具備了報仇的實際意義,如果真的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那已經沒任何報仇的意義了,而且從長遠上說,陳玉婷肚子里的孩子必須是魏天成的,只有這個孩子姓魏,才能繼承魏老大家豐厚的財產,只有等這個孩子真正繼承了魏家的財產,魏老大也歸西天了,那個時候自己才能去認領這個孩子。在這之前,自己即不能要陳玉婷,也不能認領這個孩子。眼下,王二驢唯有想辦法打消陳玉婷和魏天成離婚的念頭。他要刺醒這個執迷不悟的女人,他有些冷峻地說:「妹子,你不要忘了,俺鄉下是有媳婦的,怎么還能娶你做媳婦哩?法律上是不允許的啊!」

陳玉婷也是心里猛然一機靈,是啊,人家是有媳婦的,可是一種本能讓她無法不自私,她沖動地叫道:「要是你真的喜歡我,把我當成你媳婦了,那你也可以和你媳婦離婚啊,我都能,你為啥不能?」

王二驢有些驚愕,他沒想到這個知書達理的大學生會這樣孤注一擲,他著實恐慌,說道:「可是,俺從來沒想到過要和俺媳婦離婚啊,俺也沒有理由和她離婚,白薇還根本不知道我在城里發生的這些事,我真的沒理由……」

陳玉婷的眼神里充滿了失落,她淚眼朦朧,好半天,突然說:「二驢,你媳婦她已經背叛你了,你還舍不得她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已經聽巍天成和我說過了,在你坐牢的那兩年里,你媳婦已經成為魏老六的媳婦了,被他睡了一年多,難道你真的不在意嗎?難道這不是你離婚的理由嗎?」

王二驢已經愈合的傷疤又被戳痛了,他臉色頓時漲紅了,叫道:「你聽到的只是蔫吧的一面之詞,他當然會美化魏老六那個禽獸的,他也會丑化俺媳婦的,俺媳婦背叛了俺是事實,但俺覺得這過錯不能全歸咎與她,第一次是魏老六那個畜生糟蹋了她,另外,其中也有我的原因,她當時在誤解我強奸了倪小慧才坐牢的,她心里懷著對我的恨怨,才被魏老六勾搭上的,還有,俺也有背叛她的事兒,比如說,像今天我和你的這種關系,所以,俺原諒了她,現在她已經痛改前非,一心一意地和我過日子,所以俺沒有理由和她離婚……」

陳玉婷呆愣愣地看著王二驢,眼睛里的淚珠還在旋轉,又是好半天,叫道:「就算那個不是理由,可是,我已經實際是你的媳婦了,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也說心里喜歡我,把我當成你的媳婦了,我們已經是事實婚姻了,這個理由夠充分吧,這個理由完全可以讓我們彼此都離婚,然後走到一起吧?」

王二驢帶吸一口冷氣,越發覺得事情的嚴重性,他不得不擊中她的要害,說:「妹子,你怎么糊塗了?我們之間的事是怎么發生的?當初是你和你老公同意借種才找到我的,如果你想和他離婚,你們的感情已經破裂,那干嘛還要借種呢,你直接和他離婚,然後再找個男人生孩子,那不是比借種要簡單的多嗎,干嘛繞這么大的彎子?你就是不想和你老公離婚才要借種的啊,你現在是怎么了?」

陳玉婷似乎也被他刺得有點醒悟,是啊,自己怎么就背離了自己的初衷呢?難道自己真的已經喜歡上這個給自己無窮快樂的男人?真的已經離不開他了?可是這樣的結果是怎么樣的?會有結果嗎?

王二驢見她低下頭,不像先前那樣流淚了,就趁熱打鐵,說:「妹子,你應該記得當初你是怎么和俺說的吧,你說,你不會破話我的家庭,你不會要求俺和俺的媳婦離婚,你說只是我在縣城里打工是時候,把你當成小媳婦你就知足了,還有,俺早已經對魏天成承諾過,只要你懷了孩子,俺就離開,以後和你不能再有任何關系了,難道俺們說過的話能不算話嗎?」

陳玉婷依舊躲在她寬闊的懷里,心里痛苦地糾結著,很久,突然說:「可是,你已經把人家的魂都勾走了,你一走了之,我怎么辦,我是活不了的!」

為了長遠的計劃,王二驢也知道要想和這個女人徹底了斷,也是不可能的,他又必須要想辦法安撫,就摸著她的留有淚痕的臉蛋兒,說:「俺沒有說一走了之啊,俺說的話還是算話的,只要俺在縣城里包工程,俺就會把你當成小媳婦的,再者說了,俺們的關系能斷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俺的,那就是扯不斷的紐帶,而且,我說過了,俺媳婦已經不能生育了,咱兩的孩子會是俺未來的全部寄托,你永遠是俺的小媳婦,你怕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