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掀開被子(1 / 2)

魏老大心里一陣詫異:難道大白天的劉大茄子就在做那事兒?難道一晚上還不夠干嗎?這頭野驢的身體里究竟有多大能量?難怪人們都說先前的那個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給糟踐死了,現在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魏老大本能地來到了窗戶前,側耳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隨著鮑柳青的又一陣痛苦的叫聲過後,又傳出鮑柳青的哀求聲:「劉大茄子,你都完事兒,咋還不下呢?你這樣折磨我你能得著啥呀?你咋這么沒一點人性呢!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咋一點兒也不心疼呢?」

傳出了劉大茄子變態的瓮聲瓮氣的怪笑:「我這不就是在稀罕你嗎?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這么嬌性呢?」

之後,又傳來鮑柳青更慘烈的叫聲,還夾雜著劉大茄子得意滿足的笑聲,那笑聲倒像是野獸在嚎叫呢。

魏老大的獸性也被刺激著,有些想聽這種聲音的潛意識,但一想到金鳳兒那樣可人的神態,他又開始憐憫起鮑柳青來,心里罵著:「我操,這個野驢又在糟踐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踐。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鮑柳青也會被她糟踐死的。」

魏老大拉開了外屋的門,一閃身就進去了。

魏老大當然知道進到屋子里將會看到什么,但他毫無忌諱,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氣。他一腳踢開了里屋的房門。

雖說窗簾放著,但畢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見。炕上是一上一下的兩個白花花的身體,那床被子被掀在旁邊。劉大茄子怪獸般的身體匍匐在鮑柳青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但已經沒有了進出沖撞的動作,顯然那一注雲雨已經灑完了。劉大茄子卻像野獸撕扯鮮肉一般在鮑柳青的身體上,啃咬著,伴隨著鮑柳青陣陣痛苦的叫聲。

魏老大的破門而入,讓炕上的兩個人都吃驚非小,劉大茄子停止了獸性的侵襲,呆愣愣地看著正站在炕沿邊瞪著他的魏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難為情地說:「妹夫,你咋不敲門就進來了,這你嫂子還沒穿衣服呢!」說著就拽過旁邊的被子遮住了鮑柳青的身體。

魏老大顯得很惱怒,問道:「你這大白天的就這樣沒完沒了地瞎折騰,你到底還想不想過日子的事兒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劉大茄子干笑了兩聲,說出了他白天做這事兒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齊家溝有人給劉大茄子少來口信,說劉大茄子的叔叔去世了。劉大茄子急忙騎著破自行車去為叔叔發喪去了。由於今天出殯,昨晚劉大茄子就沒回來,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為安了,劉大茄子在叔叔家吃了早飯,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劉大茄子簡直是個公羊般的身體,昨晚沒有沾著鮑柳青就憋得火燒火燎的,回到家里雖然已經是早晨了,可他還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給補上。那時鮑柳青已經在外屋生火做飯,可劉大茄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鋪了被褥,放下了窗簾,重新過起了夜生活。從早八點一直折騰到九點多,他才算一聲嚎叫把憋了一夜的欲望射進鮑柳青的身體里,但這還不算完事兒,按慣例還要進行對她身體的折磨。魏老大進屋的時候,身體折磨才剛剛開始呢。

魏老大有些厭惡地看著劉大茄子,恨鐵不成鋼般地說:「你不就是一夜沒在家嗎?就憋成那樣?就非得大白天的干這個?難道今晚上你就死了?」

劉大茄子瞪著鈴鐺般的眼珠子,辯解說:「我要是一個晚上不干那個,白天就沒精神頭兒,干不動活兒!」

「你給我滾他媽的犢子吧!我還頭一回聽說晚上不干女人會白天沒精神頭的呢,人都說干完了才腿軟沒勁兒白天恍惚呢!你他媽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這樣說話呢?我確實和別人不一樣嗎,我一晚上不干就空落落的,總像缺點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沒娶媳婦的時候咋了?也沒看你死了!」

魏老大惱怒地呵斥著他。

「沒媳婦那陣子……就憋著唄,也沒勾出饞蟲來呀,有了媳婦一干就成癮了。妹夫,你咋這么凶呢?你不是個男人嗎?難道你每天夜里不干我妹妹!」

「你給我閉住你的臭嘴!你干女人行,沒人管得著,可你為啥這樣糟踐她?你不糟踐女人能死啊?」

魏老大嘴里罵著劉大茄子,眼睛卻斜睨著躺在被子里滿臉惶恐羞愧的鮑柳青。

「妹夫,你這是說話呢?我怎么能糟踐她呢,我不就是家伙大了點兒嗎,可那是我父母給的,我也沒辦法呀!」

劉大茄子說著,知道今天對鮑柳青身體的特殊享受已經不能再繼續了,便很掃興地開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裝糊塗,我當然知道你干啥了!你把窗簾給我拉開,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樣子了!」

劉大茄子坐著沒動。魏老大又沖他吼道:「我讓你把窗簾拉開你聽見沒有?」

劉大茄子雖然不願意但也不敢違抗,只得站起身,去窗邊把窗簾拉開了。陽光刷地射進來,屋內明晃晃地一片。鮑柳青趕緊更嚴實地用被子裹住身體。